第5章 监控下的惊天反转
会议室里，气氛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林珊浓烈的e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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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水味，混合着她那假得不能再假的啜泣声，简直就像一层令人作呕的迷雾，把这不足二十平的空间填得满满当当。她那捂着脸的指缝间，分明透着窥视的余光，精心修饰的指甲油在会议桌下反着冷光，活脱脱像某种剧毒昆虫的鞘翅。
“陈主管，我真没想到你是这种人！”
林珊突然拔高音量，那尖锐的声音就像
nails
scratchg
on
a
chalkboard，故意穿透玻璃门，传到外面的走廊。她今天穿了件雪纺衬衫，此刻领口。他毫不犹豫地点开远程打印程序，下一秒，全公司二十七台打印机同时开始工作，包括纪委办公室那台总是卡纸的
hp
serjet
4250。
当陈默回到会议室时，这场闹剧已经演到了
“高潮”。林珊正对着人事总监哭诉，还故意将衬衫第三颗纽扣扯落，珍珠母材质的扣子滚到陈默脚边。两名保安一左一右包抄过来，高个子那个的警棍已经解开了安全扣，眼看就要动手。
“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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号摄像头今天上午的原始录像。”
陈默将手机接入投影仪，type-c
接口插入的瞬间，幕布上立刻出现多角度画面。最致命的镜头来自空调检修口隐藏的备用摄像头，清晰地记录下林珊如何自己撕开衣领，又用指甲在锁骨处抓出血痕的全过程。会议室里顿时响起此起彼伏的抽气声，有人甚至不小心碰倒了咖啡杯，滚烫的咖啡洒了一地。
张德胜的脸瞬间涨成酱紫色，像只被激怒的猪肝：“伪造视频要负刑事责任”
“那这个呢？”
陈默冷冷一笑，按下播放键，音响里传出张德胜那熟悉的油腻嗓音：“
赵总放心，天盛的标底我明天发你微信
瑞士账户那五十万美金到账后”
背景音里高尔夫球入洞的电子音效格外清晰，这是张德胜办公室里那台古董摆件独有的声响，全公司独此一份。
纪委刘主任带着两名干事出现在走廊时，徐莹手中的马克杯突然倾斜，滚烫的咖啡在她米色
ax
ara
西装裙上洇开一片污渍。这个向来优雅的女人，此刻竟没第一时间处理，反而死死盯着陈默的手机，屏幕上正在播放张德胜上周三凌晨潜入财务部的门禁记录。
“张德胜同志，请跟我们走一趟。”
刘主任亮证件时，全公司的打印机还在嗡嗡作响。陈默知道，此刻每个部门都在传阅那些带水印的扫描件，而最致命的那份，已经通过匿名邮箱发往证监会举报平台
——1998
年那桩医疗器械招标舞弊案的原始凭证，上面有张德胜和周天明共同签署的验收报告。
被戴上手铐时，张德胜突然变得疯狂起来。他猛地挣脱纪委干事的手，冲向会议桌，试图抢夺陈默的手机销毁证据，嘴里还大喊着：“你别得意！这还没完！”
他肥胖的身躯撞翻了椅子，桌上的文件散落一地。两名干事迅速上前阻拦，却被他奋力甩开。张德胜满脸涨红，额头上青筋暴起，眼睛瞪得像铜铃，恶狠狠地盯着陈默：“你以为你能全身而退？我手里也有你的把柄！”
他一边叫嚷，一边从口袋里掏出一个
u
盘，作势要砸向地面毁掉里面的数据，很明显那里面藏着他妄图自保的关键资料。
铂金袖扣刮过陈默喉结，金属的冰凉触感让他想起停尸房里周天明的尸表温度。当纪委干事强行将人拖向电梯时，张德胜还在拼命挣扎，嘴里不断叫骂：“陈默，你给我等着！我就算进去了，也不会放过你！你身边的人都得遭殃！”
陈默这才发现，衬衫口袋里多了个硬物
——
那枚袖扣内侧刻着的数字，与林蓉在葬礼上塞给他的纸条分毫不差。
“陈主管受惊了。”
徐莹递来的纸巾散发着淡淡的苦杏仁味，她指甲上跳动的法式白边像一排微型牙齿。陈默假装擦拭领带，余光瞥见她锁屏界面闪过某个别墅露台的画面
——
白色栏杆上三盆蓝紫色蝴蝶兰，与前世徐江书房窗外的陈设一模一样。
监控探头的红光在天花板上划出扇形轨迹，陈默突然意识到，这个角度不仅能拍到他手中的铂金袖扣，还能清晰记录徐莹看到他破解监控系统时，眼底转瞬即逝的那抹惊惶。
可事情到这里还远远没完。就在众人以为这场闹剧即将落幕的时候，会议室的门突然被一股大力撞开。一个神秘人冲了进来，他全身包裹在黑色的风衣里，脸上戴着黑色口罩，只露出一双阴沉的眼睛。神秘人直奔投影仪，伸手就要拔掉陈默手机的连接线。
陈默反应迅速，他侧身一闪，挡在神秘人面前：“你是谁？想干什么？”
神秘人没有回答，他身形一转，避开陈默的阻拦，继续朝着投影仪扑去。这时，会议室里的保安和其他人都反应过来，纷纷围了上去。神秘人却丝毫不惧，他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小型喷雾装置，朝着众人喷去。一股刺鼻的气味瞬间弥漫开来，众人被熏得咳嗽不止，眼睛刺痛，一时间乱作一团。
趁着这个混乱的时机，神秘人终于拔掉了连接线，还一脚踢翻了投影仪。投影仪
“哐当”
一声倒地，零件散落一地。神秘人转身就跑，可刚跑到门口，就被赶来支援的保安堵住了去路。
神秘人眼见无路可逃，突然从腰间抽出一把匕首，挥舞着威胁众人：“都别过来！否则我不客气了！”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陈默看准时机，捡起地上的一个文件夹，朝着神秘人的手腕狠狠砸去。神秘人吃痛，匕首
“哐啷”
一声掉落在地。保安们一拥而上，将神秘人死死按住。
刘主任皱着眉头走过去，一把扯下神秘人的口罩，众人都惊呆了
——
神秘人竟然是公司里一个平时毫不起眼的小职员。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刘主任严肃地问道。
小职员低着头，咬着牙，一言不发。
陈默走上前，从他口袋里掏出一个小巧的电子设备，上面闪烁着红灯，像是某种干扰器。陈默心中一动，难道刚刚监控视频的干扰就是这个东西搞的鬼？
这时，张德胜被拖走的身影在电梯门关闭的瞬间再次传来叫骂声：“你们以为抓住他就能万事大吉？背后的人你们惹不起！”
陈默看着手中的干扰器，又看看被按在地上的小职员，心中涌起一股强烈的预感：这场阴谋，远远不止张德胜和林珊这么简单，背后一定还有更大的黑手在操控着一切……
而他，必须在这重重迷雾中，找出真相，保护自己和身边的人，否则，天盛集团和他自己，都将陷入万劫不复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