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线阅读 第4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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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陛下！

    臣...臣是为了节省开支...""节省开支？

    "林渊突然插话，举起从九原带来的砒霜饭团，"那这毒药，也是为了节省军粮？

    "他转向众御史，"诸位大人可知，九原军中毒的弟兄们，至今还在吐黑血？

    "殿内响起倒吸冷气的声音。

    李斯忽然出列，玉笏指向赵高："陛下，臣近日查得，中车府令私设钱庄，以军粮作抵押，向胡商放贷！

    "这一击首中要害。

    嬴政的目光骤然冷下来，落在赵高簌簌发抖的手上："剥去宦籍，囚于宗正府。

    "他顿了顿，又补一句，"先断其左手——省得再写左手字骗人。

    "赵高的惨叫回荡在殿中时，林渊看见扶苏向他微微颔首。

    这场博弈的胜利，得益于三人提前在九原、泾阳、咸阳布下的连环局：蒙恬截兵器、扶苏改水脉图、他查木料年轮，环环相扣，让赵高再无翻盘之机。

    当夜，太子宫稷下学宫扶苏亲自为林渊斟酒，青铜酒樽刻着新铸的井字纹："先生可知，父皇今日在偏殿，对着您的井渠图看了三个时辰？

    "他望向窗外的北斗星，"星象师说，天枢星近日格外明亮，主智士辅国。

    "林渊摩挲着酒樽上的纹路，想起在九原看见的星空——和现代的北半球毫无二致，却多了份历史的沉甸。

    他忽然从袖中掏出块磨成薄片的陨石，对着灯火照看，里面的星状纹路与嬴政剑鞘上的暗纹惊人相似："公子，您相信天命吗？

    "扶苏怔住，接过薄片对着月光："从前信，首到看见您用铁链悬桥跨过峡谷，用井渠引活旱土。

    "他忽然轻笑，"现在信的是，人定胜天。

    "更鼓敲过二更，学宫的烛火次第熄灭。

    林渊走在回府的巷子里，袖中陨石片突然发烫——这是穿越前从未有过的反应。

    他抬头，看见咸阳宫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