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线阅读 第275章

    着牡丹纹的木簪，此刻正别在她发间，尾端的盘长结与裙摆星图在Movement中若隐若现。

    卢克转身，水球在指尖晃出涟漪：“哟，哑炮要来英雄救美？

    你连魔核都握不住，还想当傀儡师？”

    他打量着艾琳手中的小熊，忽然笑出声：“这丑东西是你织的？

    眼睛都缝在鼻孔上，难怪嬷嬷说无烬者的手只配捡垃圾——可它会蹭人手心呢。”

    艾琳打断他，将小熊举到胸前。

    肉桂与紫苏的混合气息随着动作扩散，小熊的绒毛在晨光中轻轻起伏，鼻尖准确无误地蹭过她掌心的血珠。

    卢克的笑容凝固了，他看见玩偶的珍珠扣眼睛映着晨光，嘴角弧度竟与艾琳低头时的模样分毫不差——那是她参照埃文木雕小熊的齿轮关节，用棉叶草茎秆做骨架的成果。

    “你、你对它做了什么？”

    卢克的水球开始摇晃，声音里藏着连他自己都没察觉的颤抖。

    艾琳蹲下身，捡起莉莉的围巾碎片：“没什么，只是给它缝了颗会笑的纽扣。”

    她指尖划过碎片，地球的“冷染法”与异世界的露水祈愿在掌心结合，银斑如星子般在毛线边缘浮现，“就像你母亲给你织摇篮曲挂毯时，会在边角缝上你的名字缩写——虽然你父亲烧了它，但味道还记得吧？

    薰衣草混着雪松，对吗？”

    莉莉猛地抬头，冰蓝色瞳孔映着艾琳温柔的脸。

    半精灵女孩忽然想起，昨夜她偷偷将母亲的发丝塞进艾琳的掌心，而此刻围巾上萦绕的，正是母亲睡前故事里的味道——薄荷的清凉混着泪水的咸涩，还有一丝若有若无的、属于母亲的霜星之息。

    “你怎么知道……”卢克后退半步，水球“啪”地碎在地上。

    艾琳没有回答，只是将修补好的围巾轻轻围在莉莉脖子上，指尖掠过围巾边缘的精灵语刺绣：“别怕，这是莉莉安色卡上的‘勇气’香调，前调是薄荷，中调是你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