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心推荐 第357章

    r>而杰克——就像那样。

    ——————于是某夜例行巡逻结束，他没有离开。

    站在灯光一盏盏熄灭的走廊中，他静静等待。

    首到最后一束昏黄光圈只剩脚边，杰克，准时现身。

    他从尽头走来，举着蜡烛。

    火苗在白手套指缝间微颤，照亮那张始终如一的脸。

    这一次，萨贝达开口了。

    “你是怎么做到的？”

    语调不高，话锋平稳，目光却钉在他脸上。

    “总能在我到达之前。”

    侍应生步伐轻缓地停下，微微歪头，像在确认他问的是哪一部分。

    片刻，他轻笑，语气懒散得几乎愉快。

    “我还在等你开口，”他说，“只是没想到你忍得比我预想中久一点。”

    萨贝达只是望着杰克视线不移，像在那张笑容上寻找活物裂痕。

    “你总能出现在我看不见的地方，”他继续，“二楼拐角、走廊尽头……没有半点动静。

    我换过路线，你一次没缺。”

    杰克仍笑着，但语气沉了一些，像在哄一头受伤的野兽。

    “我本该更小心。”

    “你看得比我想得仔细。”

    萨贝达上前一步，语调压得更低。

    “所以我问你，”他道，“你怎么做到的？”

    不是疑问，是审讯。

    侍应生静静站着，连烛光都没在他眼里晃动一分。

    他仿佛思索片刻，才慢悠悠地开口：“你确定，你想问的是‘怎么’，而不是——‘为什么’？”

    “我不喜欢绕弯。”

    萨贝达冷冷打断，语气咬字清晰得像警告。

    “我知道。”

    杰克微微颔首，声音柔得近乎体贴，“所以才尽量配合。”

    这句话像一道缝，试图缝住他们之间撕开的裂口。

    可萨贝达并未领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