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alpha还很年轻,性经验也不够丰富,性器还是新鲜嫩红的颜色,除了尺寸惊人,有点超出兰波的预料。白楚年竭力忍着,艰难地扬起脖颈喘息。
“你不用忍着不出声音。”兰波贴吻他的额头,哄慰他安抚他,“你喜欢吗,说出来让我听。”
白楚年把头偏到另一边,被omega掌握主动权有种耻辱感,但他一直为自己尺寸过大又带有倒刺的性器自卑,很难想象这个大家伙插进人鱼粉嫩的生殖孔里会将他的肠道折磨得多么血肉模糊,兰波会很痛苦,也会受严重的撕裂伤。
做爱即繁殖这种根深蒂固的观念,从培育基地起就烙印在白楚年脑海中,这是一种不自由且带有侮辱的行为,即使他也从其中得到了乐趣和快感,他还是觉得迷恋繁殖不是件好事。
“我会让你开口的。”兰波捧起他的脸吻他,“享受性欲不是你的错,randi。”
极长的鱼尾将apha双毛结实绑到背后,防止他乱动,细尾尖灵活地蹭过阴茎敏感的冠状沟,从吐着黏液的马眼里钻了进去。
一阵可怕的快感伴随着脆弱马眼被撑开的痛苦从白楚年身体中炸开。
“啊!"白楚年浑身都在颤抖,绷紧的脖颈暴起青筋。他脑子里一片空白,急切地想要把这根鸡巴狠狠地操进某个肉穴里射精,他想用手抚慰阴茎帮助缓解这种可怕的欲望,但双手被布满鳞片的鱼尾紧紧缠着。
alpha的眼睑红了,声音也带上了失控的鼻音:“你抽出来,我想射。”
兰波吻住他的嘴唇:“你要说出一个我喜欢的称呼,我会允许你射精。”
“王。"白楚年混乱回答。
“太疏远了。"兰波不满意这个称呼,“在人类的语言里,有没有更加亲昵的?”
“哥哥。"白楚年痛苦地扬起脖子靠在瓷砖上,“哥哥。”
听到这个词,兰波异常愉悦而兴奋,尾尖发亮,微弱电流灌进捆绑的鲜红的性器马眼深处,刺激白楚年尿道最深处。
白楚年几乎被这股细小电流折磨到喷出精液,同时兰波一口咬住了他的脖颈,将一股强大的信息素注入了alpha皮肤下。
白楚年低头倒在兰波颈窝里,被刺激出的眼泪顺着脸颊淌到下巴,被折磨后的低沉粗喘听起来要比之前性感太多。
他脖颈的皮肤留下了一枚牙印,渗血的牙印愈合,一大片妖艳靡丽的鬼面鱼纹印在了他脖颈上,随着成熟期到来,兰波咬下的标记已不再是之前的呆萌蓝色小鱼了。
alpha的黑背心被汗湿透,迷彩作战裤被白色精液玷污,解开的战术腰带和裤腰露出一截劲瘦的腰,线条漂亮的腹肌上也淋着自己的精液。
兰波窝到白楚年怀里,轻轻搂着他的脖颈,鼻尖轻碰alpha微张的唇:“舒服吗,白、教、官。”
“这算趁人之危吗,你明知道我只是不想伤到你。”白楚年背着被鱼尾捆绑的双手,下巴搭在兰波肩头,呼吸火热,“你在吃醋?他们都是我的学员,我把他们当成小朋友。”
“当然了,当然是小朋友。”兰波挑起他的下巴,“他们抱你的时候我真是一点都不生气。”
“你什么时候才能明白,你是我的?”兰波认真问他。
“‘你的’代表什么?”
兰波只好说:“育儿袋。但你又不爱听,我也很懊恼。”
白楚年突然抽出手,扣住兰波的脖颈,翻身压到他身上,跪在地上发疯似的对他吼:“那算什么玩意啊!老子告诉你育儿袋怎么说,有感情的育儿袋叫老公,知道了吗?现在知道了吗?”
兰波被他掐得直咳嗽:“其实、咳咳……是个很温馨的词,人鱼o会这样称呼他们自己产卵的a,但不是所有的a……咳。”
“……对、咳咳,那应该是什么词?小狗说‘恋人’,我想是这个意思……把你的手从我脖子上放下来randi……我命令你。”
白楚年突然停了手,鼻尖跟着红了,眼睑红了起来,漆黑的眼珠上覆盖了一层透明的东西,像动物幼崽那样无助地望着他,怔怔地问:
“你说什么?”
兰波咳得厉害,把闹脾气的alpha从身上掀下去,扶着浴缸沿喘了几口气:“我从来没教过你控制脾气,我以为你不需要的。”
兰波思考了一下白楚年刚刚说的那个词语:“老公。对你来说听起来要比育儿袋强吗?可‘老’不是件好事,你也不老,‘公’也很怪,翻译过来是‘年迈的雄性’,组合起来居然是个你喜欢的词?”
仔细想想的确是这么回事,但白楚年还是点头。他被人类中文文化浸染得更透彻一些,他就是喜欢这个称呼。
“至少要‘小公’,才合适。”兰波自言自语,“或者‘年轻公’,怎么能是‘老公’呢。”
“操,让你叫就叫,哪那么多想法。”
虽然觉得奇怪,兰波还是满足了他的愿望,因为alpha看起来真的很喜欢。
“老公。”
白楚年没有动,出神地坐在地上。
“老公?”兰波又大声地叫了一遍。
alpha还是没反应,但兰波亲眼看见他蓬松的黑发里蹦出来一对雪白的毛绒耳朵。
兰波凑近他,试探着又叫了一声:“老公?”
白楚年发起烫来,松开抓着兰波手臂的双手把头上失控外显的特征压回去。但兰波惊讶地发现他在自己手臂上留下了两个猫爪垫形状的印子。
兰波好奇地翻看他的手掌心,白楚年紧紧攥着拳不让他看。
“这太神奇了。‘老公’难道是个什么开关吗?”兰波扑进他怀里,“我的心脏现在变成了水,在我胸腔里流来流去,没有人不喜欢randi,陆地上的毛茸茸。”
这是白楚年睡得最好的一晚了。
进入成熟期后,兰波对温度的耐受能力好了许多,白楚年把他抱在怀里,小心地揽着他的腰,头伸到他肩窝里,无比享受这一宿睡眠。
他感到很放松。其实他有许多问题想问,但这时候都显得没有那么重要,他得到了一个新的身份,他特别喜欢。
以至于清早站在阳台上只穿一件黑背心伸懒腰时,完全忘记了肩膀上的大片妖艳鱼纹。
教官群里又爆炸了。
技术教官-k:
格斗教官-戴柠:“操。什么情况。”
狙击教官-洛伦兹:“我滴个乖乖,这是你p上去的吧?”
技术教官-k:“黑客从不p图。”
侧写教官-郑跃:“目测楚哥昨晚很满足……这鱼形标记怎么回事,是我想的那样吗?”
战术教官-红蟹:“打炮也能秀到身上,爷吐了!有性生活很了不起?”
狙击教官-洛伦兹:“很了不起。”
格斗教官-戴柠:“很难不支持。”
戴柠就住在白楚年隔壁,在群里凑热闹还不够,非得赶到一线现场吃新鲜瓜不可,走到阳台往白楚年的方向张望。
白楚年站在花园阳台的白色欧式栏柱内,左手从后方扳住右肘,轻轻掰了掰,骨骼发出咔咔的脆响,优美的肩线被阳光染成金色,像只沐浴在阳光下飨足地舒展身体的大猫。
“哎唷。”戴柠捂住嘴,“确实他妈的帅。”
白楚年还没看见群里的99+,回头看见戴柠在隔壁阳台,顺便道:“今天的课你们自己分分,我有事儿。”
戴柠心说你没事就怪了,嘴上却当不知道:“啊,什么事?”
白楚年捡起脚边的潜水面镜和潜水服,弯起眼睛:“去浮潜。”
戴柠眯眼:“我们今天没课的都可以一起去啊。”
白楚年挥手:“你们不行,你们今天给小崽们加课,一个都别闲着,把海岸都给我腾出来。”
戴柠:“he——tui!”
第78章
清晨微咸的凉风从海岸吹来,现在时间还早,阳光还没有将海面照映温暖,不过白楚年等不及了,ac促进剂的效果只有24小时,如果从起效时间开始算起,大约还剩下四个小时,他想和真正的兰波多待一会儿。
白楚年只穿了一条黑色四角泳裤,两条笔直有力的长腿线条精致,与他宽肩窄腰的高挑身材相得益彰,大片妖艳的蓝色鱼纹标记覆盖了他的右肩和胸肌,纹路闪烁蓝光,脖颈戴一条细黑绳的黑珍珠坠子,反而使他胸前的那道长疤不像以往明显了。
白楚年光脚踩着还未被阳光晒热的沙子,手里提着浮潜装备,兰波抱在他背上,纤长小臂揽住alpha的脖颈,鱼尾缠着他的腰和一条腿。
海浪涌到脚下,冰得白楚年缩回脚,蹲下来用手撩水,先蹭蹭胳膊:“操,冷死了。”
兰波松开鱼尾,从他背上掉下来,爬到海浪退去的沙滩上,舒服地等待被海浪抚摸身体。
“你那样没有用,海水不会因为你抹在胳膊上而变热。”兰波趴在浅滩上,身体蛄蛹蛄蛹,把自己用沙子埋起来。
“我怕抽筋。”白楚年继续撩水,“不然在你面前溺水也太没面子了。”
“我不会让你溺水。”兰波笑起来,浅金色睫毛弯成一条线,悄悄翘起尾巴,卷住白楚年的脚踝,轻轻一拽。
“我丢。”白楚年仰面摔进水里,被海水溅了满身,头发湿淋淋贴在脸颊上。
他顺势翻身压到兰波身上,刨起两坨湿沙子给他堆了两团胸,觉得不圆还捏了两下塑形。
毫无违和感,这鱼长了副雌雄难辨的美貌。
海浪再一次涌来,从后方冲向白楚年,光泽水润的背肌紧绷起来。
海水上涌,把仰面躺在沙子上的兰波淹没,白楚年隔着一层清澈的海水注视他,一下子把兰波从水里拽进怀里。
等到拽起来白楚年才反应过来,揉了揉湿漉漉的头发:“我刚刚居然担心你会呛到。”
兰波抱住他。人鱼很喜欢身体上亲昵的接触,这是一种爱的表现,在海里的话,alpha的体温就显得微不足道了。
白楚年坐在岸上穿戴脚蹼,兰波趴在礁石边托着脸观察他:“为什么要把自己打扮成有两条尾巴的鱼?我们都没有两条尾巴,你现在看起来还是很奇怪,你混不进来的,我们又不傻。”
“谁想混进去了,蹬水用的,你有尾巴我没有,我怎么跟上你。”
兰波忧虑地安慰他:“真的不用介意我们的差别,有我在,没有鱼会因此歧视你。”
“我真的不是想混进鱼群……仿生学你懂吗?人类智慧。”白楚年穿上脚蹼和面罩,缓缓从浅滩走向深处,轻轻一跃,冲向海水中。
兰波落下礁石,轻盈地游到白楚年身边。
三年前这里的水质也只算普通,因为岛上有不少特训生,起初没有保护的意识,只把这里当做普通的度假岛看待,制造出的生活垃圾就随便扔到水里,后来白楚年上岛,正好赶上一场赤潮,恶心的藻类铺满海面,于是他每天都会安排一组学生清理海岸保持特训基地周边整洁。
现在蚜虫岛周围的海域环境称得上优秀,清澈见底的海水可以从水面上直接看到水底的游鱼和海草,如果不是整个岛被联盟买下来当做训练基地使用,这里大概率会被投机商人买下来包装成旅游胜地。
雪白的海底沙上浮动水面投射下来的光斑,五彩斑斓的小鱼成群结队在珊瑚中游弋。
不过即使白楚年很擅长游泳,在水里也不可能比一条鱼更灵活,兰波只需要轻轻摇动尾巴,飘舞的半透明鳍微小摆动,就可以快速游出一大段距离。
他游到珊瑚边,那些呆头呆脑的小鱼被他吸引,成群结队地跟着兰波,用嘴亲吻他的身体,热情地帮助兰波清洁身上的寄生虫和死皮,不过兰波身上干净又光滑,小鱼们有点失望。
兰波轻摇鱼尾,搅出的水泡化成大小不一的水母,散发着幽幽的蓝光在水中飘动,他修长的手指触碰到水母,水母便消散了,取而代之的是如细雨般簌簌降落的蓝色星尘。
游鱼争抢那些由水母化成的蓝色星光。
吞食了水母碎片的鱼肉眼可见地发生了变化,它们身上本就斑斓的颜色愈发亮丽鲜艳,一些数量稀少的雌鱼肚子里渐渐揣满了卵。
白楚年怔怔注视着眼前令人惊讶的景象,美丽神秘海底生物共舞,蓝光水母在周身漂浮。
如果拍成纪录片大概会在国际上得奖。不过他一点也不想这么做,这是一条只属于他自己的人鱼。
但他又有点不确定。仅仅蚜虫岛周围的海域就无法算清边际,兰波或许是上帝赐给整个蓝色星球的礼物,而不属于任何人。
兰波很快又游回来,牵起白楚年的手,带他向稍深处走。
白楚年朝他眨了眨眼睛。
“你不慢。”兰波牵着他,回头说,“是我太快了。”
白楚年需要浮上水面换气,他完全屏气的情况下最多能坚持5分钟。兰波朝他吐了一个水泡,水泡罩住了他的嘴,白楚年尝试呼吸,将水泡里蕴含的氧气全部吸入,和浮上水面换气没有区别,甚至能坚持更长时间,因为兰波释放的水泡是压缩过的氧气。
“其实你连这些装备都不需要戴。我的氧气足够供养你很长时间,也不会让你的眼睛和内脏被水压伤。”兰波的声音可以通过他释放的微小气泡进入白楚年的耳朵,所以即使他说话的音量和平时一样,白楚年也可以听得很清楚。
“其实大海是有声音的,因为水遮住了你们的耳朵,所以你们很难听清。”兰波游到白楚年背上轻轻趴下,扶着他的肩膀改变自己体内的氧气量,他变沉了些,把白楚年压到珊瑚边。
“大海很美,也不寂寞,是你们不知道的另一个世界。”兰波扶着他的耳朵,水泡将声音收集到白楚年的耳边,他听到了此起彼伏的奇异声响,构成他前所未闻的神秘鸣音。
“其实我也看过很多海洋的纪录片。”白楚年对他比划。
兰波听到后很高兴:“那只是冰山的一个角,没有人类比我更了解大海,你喜欢海我太开心了,我迟早会带你去看你没见过的那些。”
兰波带他向更深处游去,的确,有兰波在身边,白楚年周身的海水压力永远保持着和陆地上差不多的强度,而且无需换气。
忽然,兰波停了下来,在一片稍显荒芜的礁岩前停住,礁岩中人工放置了不少四脚架,每个上面都用扎带绑着珊瑚碎块。
这里是一个不算大的珊瑚回播点,上面扎的都是保育挽救的珊瑚碎块,珊瑚这种东西十分脆弱,稍有水质变化就会死一大片,蚜虫岛周边偶尔会刮台风,这些脆弱美丽的小动物总会损失不少,但它们同样也会在照料下重新生长。
兰波惊讶地问:“这是谁做的?”
白楚年指了指自己。他每年在蚜虫岛教学的时间不短,但又不是每天都有课,空闲多得很,做这些东西可以有效打发无聊时间,还能锻炼屏气。
水中游动的人鱼忽然扑过来,抱住了白楚年,搂着他的脖颈轻吻他的脸。
“我们也有和人类共通的地方。如果有人很珍惜我所珍爱的东西,我很难不爱他。”兰波兴奋地与他蹭了蹭脸颊,“你好可爱randi,我很迷恋你,我想和你做爱。”
他的用词总是过于直白露骨,听起来有点滑稽,也不太像表白,但兰波只能用他熟悉的词句表达情绪。
兰波鱼尾带出的蓝色水母在珊瑚上破碎,降下的星尘使其重生。小而碎的珊瑚快速生长形成大片,白化斑点恢复如初。
白楚年能感觉到他发自内心的愉悦,忍不住轻轻碰了碰他的手,然后抓住他拽到怀里。
“你是我的吗?”
他想这么问,但在水里说不了话。
兰波带着他浮上水面,被海浪推回沙滩。
白楚年摘下面镜和蛙鞋扔到一边,坐在沙滩上休息,发梢在滴水,暖烘烘的阳光烤在身上,兰波趴在沙子边,鱼尾愉快地搅动沙滩。
他捡起一枚冲上岸的贝壳,放在嘴里咬成两半,用锋利的一角在手臂上刻字。
白楚年匆忙抓住他的手腕:“你干嘛。”
“时间快到了,重要的事情我要记下来,如果回到培育期,我可能会忘。”兰波在手臂上刻完了一行人鱼特有的文字,然后抓起一把沙子在伤口上搓,以免愈合字迹消失。
“兰波!”白楚年不准他这么做,把他双手扣在一起,“你不疼吗?”
“疼啊,但这种事不能忘。”兰波眨眼问他,“你能教我写你的名字吗?”
白楚年抿着唇,用手指在湿沙滩上写下“白楚年”三个字。
兰波认真地跟着在沙子上描摹,他不会写字,笔画也歪歪扭扭。
他学了很多遍,确定自己记住了怎么写之后,抓起贝壳就往小臂上刻,刻完还要抓把沙子填进伤口。
“哎,疼,别这么弄。”白楚年赶紧抓住他,他就像个固执要去摸灯泡的小朋友一样,不让做非要做。
兰波还是执着地刻下了他的名字,他小臂上留下了两行文字,但除了白楚年三个字,白楚年不认识别的。
“很重要的,所以刻下来?”白楚年问。
“嗯啊,没有人比randi再重要了。”
原本白楚年有许多问题想质问他,但现在,其实有这个答案就够了。
“我要离开一阵子。”兰波与他并排坐着,像人那样抱着自己鱼尾的膝弯。
内心里一直抗拒面对的事情还是发生了,白楚年轻轻喘了口气,把兰波揽进怀里,仿佛惧怕一个海浪过来,兰波就消失了。
“等我处理完我的事,会回来,一定。”
“什么事。”alpha声音发哽。
“你想过我是怎么被打捞上来的吗?”兰波靠在他怀里,翘翘尾尖从沙子里挖出一只小螃蟹,在水里涮干净然后扔进嘴里嚼一嚼吃掉。
白楚年从没想过,他知道人类的技术已经发展到了难以想象的地步,或许活捉一位人鱼首领也并不难。
“没有你想得那么简单,这是个很复杂的族群,管理起来并不容易。”兰波扶上他的手腕,“而且我没有对你不好,一点都没有。你以为我在和你争抢出去的名额吗,其实我一点都不在乎这个。”
“没有你的话,我会一直留在研究所,不再出来。”兰波托着腮无聊地搅水,“我活太久,有些事情早就受够了。”
白楚年的心思从开始乱了,其实这么长时间过去,他知道自己没有办法真的恨他,说贱也好,说受虐也罢,兰波好像在他心里疯长的杂草,拔起来还会带起成片的血肉。他只是想知道上天让他遇到兰波是眷顾的好运,还是一场阴谋。
“你……为什么会被抓来。”白楚年没有注意到自己的声音有些沙哑。
“现在说出来让我十分耻辱。”兰波举起刻了字的手扶在胸前,“人类发明了鲸落这个词,我觉得很贴切,我现在要回去制造一些人鱼落。只需要一段不长的时间。”
“那是多久?”
“一个月。”
“那下个月的这个时候我在这等你。”
“好。”兰波搂住他的脖颈,“你可以乖乖的不让其他omega抱你吗?我只是看在你的面子上允许他们活着。”
白楚年忍不住将他压在地上,难以自持地俯身吻他:“我会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