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章
白楚年眼中升起一丝光。“借我……”
兰波抿唇:“可这不是你现在需要的东西。”
“唔。”白楚年由于过度虚弱掩藏不住的兽耳耷拉下来。
兰波手中的镰刀融化,退回原本岩石的模样,岩石在他手中凭空铸造,熔铸成一个坚固剔透的猛兽口笼,将白楚年锐利的口齿和下颌一同禁锢起来,口笼后方延伸出一条细链,细链末端攥在兰波手中。
“可以去了。”兰波拉开蓝光幽微的水化细链端详,“有我在,不会失控的。”
厄里斯用诅咒金线将自己吊在直升机上,惊诧望着头发白化,眼眸蔓延暗蓝幽光的白楚年,他被口笼禁锢的尖牙放肆生长,与雄性白狮无限趋近。
“驱使物……?”
白楚年的身躯在月下划出一道银白弧线,将厄里斯猛地从直升机上扑了下来,他的臂力已经与刚才战斗时天壤之别,可厄里斯仍然没有从他身上感受到使用a3能力的信息素波动。
两人在空中不过接触了一瞬,再分别落下,厄里斯已然被白楚年展现出的震撼力量惊得说不出话。
他愣住了,再低头看向自己的右臂。
小臂以下竟被轻易截断了,他甚至毫无知觉。
尼克斯紧紧注视着白楚年,操纵直升机的双手缓缓鼓起青筋,指节泛白。
白楚年所戴的猛兽口笼显然没有为他带来任何增幅,他展露出的完全是自己的力量,反而是口笼像一道枷锁般限制着他。
正常使者型实验体得到驱使物应该会实力大幅度增强,神使却要靠驱使物削弱吗。
第143章
白楚年在黎明空中划出一道银白弧线,落在了海面上。
他发丝雪白,眼瞳已完全变为与白狮原型相同的暗蓝宝石眼,指甲伸长变尖,与兽爪趋近,唯有口中尖锐兽牙被口笼禁锢,让他无法张开下颌。
口笼看似由水化钢形成,却并非海水凝结而成,它吸收了厄里斯断臂的血液,颜色由蓝变黑。
因为身上戴着王的枷锁,海并非死物,默认白楚年受海神谴使而来,海面竟撑起白楚年的身体,他四脚落在水中,海面像冰面那样坚硬平滑。
其实在m港昏迷后失控的事,白楚年并非毫不知情。其他人不说,白楚年只当他们不知道,或者为了不给他增添压力所以装作不知道,不管是哪一种原因,白楚年都为自己还能行走在阳光下心怀感激。
至于兰波为什么能在短时间内进化到成熟体,白楚年心中早有猜测,只是两人默契地不再提起罢了。
神使体内蕴藏的能量之巨大,连白楚年自己都时常感到恐惧,当初研究所看走了眼,从两人之间选择了电光幽灵,却没想到白楚年没死,靠着兰波给予的那一点生命力顽强存活下来,其实至今也没几个人清楚神使的真正实力到了怎样的地步。
平常参与任务时,白楚年更多的待在指挥位,很少自己出手,除了不想被摸清底细之外,还因为如果不慎能量外溢,极容易触动更高阶的分化能力,后果难以预知。
他作为特种作战武器而生,骨子里就带着杀戮本性。白楚年从来没有享受过纵情战斗的快感,因为一旦暴走,他没把握还能收得回来,
尼克斯垂眼对兰波道:“这世上自作聪明的人太多了,真正聪明的却没有几个,不过好在蠢人活在自己的幻想里,所见皆蠢,才能安心自处。你们既然站人类那一方,就做好被愚蠢的他们毁灭的觉悟吧。”
兰波冷眼凝视他:“神的所为,不是蝼蚁能妄加评价的。我谁都不站,看着人类毁灭自己,看着你们走进深渊,就是我活着的乐趣。”
泡在水里厄里斯甩甩手臂,被白狮利爪截断的小臂重新生长出来,不过衣袖完全断了,断口处开了线,大概修补不回去了。
“我的衣服。”厄里斯捡起掉进海里的袖口,套回手上,用诅咒金线将断口粗陋地缝合到一块儿。
他回头看了看直升机上的人偶师,尼克斯的目光一直落在白楚年身上,观察着白楚年的一举一动,没有分给他一丝多余的眼神。
“……”厄里斯泡在水里,攥紧拳头,海水从指缝中流走。
白楚年没有给他喘息的机会,踏着水面高高跃起,凌空扑向厄里斯,双手尖锐利爪刻印进了他双肩。
厄里斯紧紧抓着白楚年的双腕,被他压在身下,两股强大的力量纠缠在一起,海水被他们激起万张狂澜。
一缕诅咒金线从厄里斯手腕悄然延伸而出,缠绕在白楚年手上。
厄里斯扬起唇角,狠狠笑道:“来撕碎我。”
诅咒金线连接的目标将会承受相同的伤害,如果白楚年真的下了手,他将会和厄里斯一起化成白狮利爪下的碎肉。
但此时白楚年已经放开了力量,不是他想收就能及时收回去的,眼看着他将要和咒使一同被湮灭,连接在口笼上的锁链忽然一紧。
口笼从鼻子开始,锁住兽牙和下颌,下半部分延伸到脖颈,脖颈处的伸缩项圈与锁链形成一个拉紧就会收缩的活扣,锁链一紧,白楚年突然感到脖颈被紧紧勒住,外溢的力量被口枷一下子遏制住。
他就像被驯兽师说“no”的大型猛兽,停住利爪垂下耳朵,翻身摔进水里。
兰波就在水下,是他拉紧了手中的链条。白楚年仰面沉入水中,被他双手接下。
冷蓝鱼尾转换成火焰色,鳞片灿金闪烁,这次注射hd药剂获得的伴生能力对腺体消耗微弱,虽然两次使用间隔一段不短的冷却时间,但会自动凭借第六感选择最合适的能力释放时间,无需刻意控制。
远空传来一阵渐近的噪音,直升机螺旋桨声靠近,涂装ioa标志的直升机从远处的海平面出现。
一根闪烁柔光的羽毛从空中飞来,落在白楚年头上。连接在他手腕的诅咒金线立刻被消除了。
直升机靠近,萧驯将狙击枪架在吊带上,阖起左眼注视着瞄准镜中的厄里斯,厄里斯和白楚年距离非常近,但当兰波把白楚年拖进水中后,目标赫然暴露在瞄准镜下,萧驯冷漠扣动扳机,一发狙击弹正中厄里斯后脑。
并且在厄里斯身上形成了m2能力猎回锁定标志,将目标位置共享给队友。
乱射的流弹穿透了厄里斯的身体,厄里斯此时也完全耗尽了体力,沉没进汹涌海水中,他半阖着眼,往人偶师的方向望着,举起的手也被海水吞没。
陆言驾驶直升机,毕揽星在通讯器中命令:“掩护他们,用定位弹,把对方直升机击落。”
“ok!”陆言熟练地在操作面板上拨了几个开关,武装直升机下方舱门开启,一管定位炮瞄准了人偶师驾驶的已经冒烟的直升机,那架飞机显然已经经受不住再一次爆炸了。
风中的清脆乐音忽然明澈起来,弹炮竟撞在了一层霓色屏障上,提前爆炸,震天的巨响引起周围人一阵耳鸣目眩,冲击波激起一阵波澜海浪。
爆炸的烟雾弥散,空中出现了一道金碧流光的身影,他漂浮在空中,背后碧色羽翼缓缓扇动,没有衣物蔽体,浑身白得剔透,女性外观体型柔美惊艳。
从他尾椎处延伸出的金绿蓝三色孔雀尾羽抖动绽放,一道繁星闪烁的圆形虹霓霞蔚笼罩了他。
这层流光溢彩的屏障吸收了导弹爆炸产生的能量,突然爆裂碎开,以相同的爆发力将云霞碎片落雨般炸了回去。
他的j1能力“霓为衣”,可以吸收对方70%的攻击伤害,并化作爆炸碎片反弹回去。
奇生骨从沉睡中苏醒,替他们挡了这致命一击。但培养时间不够留下的后遗症使他状态非常不稳定,仅使用了一次j1能力就收拢了尾羽,眼睑闭合陷入沉睡。
但这已经足够给人偶师他们争取时间。
帝鳄接住从空中像片羽毛飘落的奇生骨,尼克斯操纵直升机撤离,左手释放出一根纤细的人偶提线,把身中数弹遍体鳞伤的厄里斯从海水中捞出来,缠绕着他逃离了海域上空。
“下次希望你们还像今天一样走运。”直升机驶离射程,空中只留下尼克斯的余音。
通讯器中风暴部队传来好消息,何队说,他们活捉了实验体魔音天蝉,雷霆援助小组已经到了伯纳制药厂。
毕揽星代白楚年回应:“hd药剂已经毁掉了,人偶师他们只带了一个正在培养中的实验体逃走了。”
韩行谦和雷霆援助小组的查尔医生连通了信号,嘱咐他们:“在制药厂内层楼地下室发现了几个幸存者,以及他们做非法实验的活人人质,我已经拍了照片。”
“楚哥受伤了吗?”陆言放下绳梯想拉兰波和白楚年上来,兰波却叼着白楚年的衣领带他潜入了水中,鱼尾一甩就消失了。
白楚年的意识还很清醒,他只是有点累,又喜欢被兰波叼着跑,所以默默地不做声,体验着坐光速海底缆车的感觉。
兰波带他游到只长了一颗椰子树的圆形小岛上。与其说是个岛,不如说是个漂浮在海上的圆形礁石,不知道从哪个热带地区漂浮到了这儿,也就只有兰波能找到它。
兰波轻轻把白楚年拖上岸,用干燥温暖的沙子把他埋起来。
白楚年伸出一只手:“我想要你抱。”
兰波趴在他身边:“我身上很凉,会冰到你。”
白楚年从沙子里打滚爬出来,搂到兰波腰上:“我不嫌凉。”
“好。”兰波坐在沙滩上,垂眸看着他,手放在他脖颈后帮他解口笼的链子。
“先别摘。”白楚年闭着眼睛,制止他,哑声说,“我很喜欢这件东西。”
“是吗。”兰波抬起手,手心里放着链子。“我收紧的时候,会勒住你,很痛。”
“我不管。”
兰波轻轻抱住他,释放安抚信息素为他受损的腺体疗伤。掌心搭在他后颈抚摸。
白楚年侧躺在他弯曲的鱼尾膝头,眼皮沉沉地想合在一起,又努力睁开。
“randi。”兰波很少如此正经地和他说话:“虽然我们结婚了,也总是接吻,所以你大概感觉不到,其实现在是我在追求你的状态。”
“嗯?”白楚年立起耳朵,笑起来露出尖牙,“你说什么呢。你不知道你对我多重要。”
“你不想和我做ai。”
“……我没有,我想啊,我日思夜想呢。”
“因为你内心敬畏我,无法做到侵犯我。一开始我因此爱上你,现在却很苦恼。”兰波摇摇头,看上去的确很苦恼的样子。
“我不知道。”白楚年坐起来,他比兰波高得多,肩膀和背肌也更宽阔,蹲坐在兰波面前更像一只驯服的大猫,白色毛绒耳朵在白发里时而立起来时而塌下去。
“我常常会觉得你很美,每次想多碰一碰,又觉得这样会把你弄脏,一旦生出那种念头,总会被更多的愧疚压过去。”
“现在可以了。”兰波托起他的下巴,“我想赐给你更多东西。”
白楚年犹豫了一下。
“如果我觉得受伤,会拉紧链条。”兰波抬起手,手中拿着连接白楚年口笼项圈的细链,“乖孩子应该被奖励,这是你应得的,不是向我索取的,不为繁殖,也不为其他。”
轻微白狮化的白楚年体型有所加固,身上的白狮特征还都保留着,他压到兰波身上,双手撑着沙滩,双腿跪在地上,居高临下注视着兰波,这个姿势并不像压迫,反而更像朝拜。
他虔诚地进入兰波,由于口笼的束缚力作用,下ti生长的尖刺有所收敛软化。
兰波靠在椰子树下半躺着,手搭在白楚年后颈,摩挲着他发烫的腺体教他接下来怎么做。
“你好乖。”兰波摸他的头发,轻轻捏他雪白毛绒的耳朵。
白楚年低头靠近兰波耳边,发出一声嗓音黏连的:“喵。”
第144章
“我能这么做吗,你会觉得脏吗。”白楚年与他耳鬓厮磨。
“可以。”兰波捧着他的脸颊教他,“有时候我说‘不要’,你可以不停下,如果我生气了,你不能走开留下我,要过来像这样抱。”
“嗯。”白楚年像受了莫大鼓励,红着眼睑动了起来。
兰波的鱼尾是半透明的,掀开鳍纱后能隐约看见里面的东西,白楚年低头盯着看个不停。
兰波难得会觉得不好意思,活了这么多年还会被一个比自己小的alpha看得害羞,有点丢脸。
alpha的时间着实太久,兰波从一开始游刃有余的教学状态变得有些遭不住。
无奈白楚年学习能力太强,把兰波的话举一反三理解过后赖在人鱼身上不肯下去,渐渐地兰波就控制不住他。
白楚年看似被锁链项圈禁锢着,实际上则在渐渐掌握主动权。
白楚年提起兰波纤细的手臂,按着他翻了个身,嘴唇在他后颈若有若无地蹭过,吸他信息素的淡香。
他的手搭在兰波腰间,摸索着找到他上身缠的绷带末端,解开死结,把绷带松了下来。
兰波反手抓住他:“别解开,后背有疤。”
“我知道,我看过。”白楚年轻易将他两只手都攥在自己右手里,用灵活的左手为他松身上的绷带。
白楚年的动作很轻缓,但兰波发现自己根本挣脱不开,他的力气和刚才战斗中展露出的一样深不可测。
平时白楚年只是习惯被兰波压制,喜欢向他臣服,但实际上他的力量要远高于兰波。不过白楚年将口笼锁链留在他手里,让他随时能掌握着这场热烈爱欲结合的开始和结束。
绷带散落在沙滩上,兰波露出久未见过阳光的脊背。
他背上满是斑驳爪痕,陈年旧伤虽愈合了,留下的暗红色块怎么也消除不下去,伤疤形成一个鬼脸图案,这是人鱼语言中代表被放逐的符号。
“你受委屈了。”白楚年低头吻他后颈,“族人误解你,连我也曾经误解你报复你。”
“过去了。”兰波微扬着头轻声呼吸,“你还小,可以改。”
“我帮你忘记吧。”
“用泯灭?”
“用这个。”白楚年抬手按在止咬器后方的搭扣上,扳开它的锁,将禁锢兽牙和下颌的笼枷摘掉,只留一个项圈在脖颈上。
他按住兰波肩膀,低下头,粗糙的舌面舔红了兰波冷白的皮肤,在兰波忍不住微微颤抖时,一口咬住了他腺体。
尖牙没入脆弱皮肤中,一股浓郁的白兰地信息素注入其中,沉醉酒香溢了出来,在周遭空气中弥散。
“呃!”兰波的指尖扎进了沙子,不由自主地挣动起来,疼痛和麻木同时灌注进他四肢百骸。
兰波的脊背渐渐透出了一根火红的线。随着剂量越来越大的信息素注入腺体,线条继续蔓延,像流淌的岩浆,在雪白皮肤上燃烧的明亮的金色火焰。
燃烧着火焰的线相互勾连,渐渐形成了一头雄狮标记,布满整背,掩盖了先前暗淡的鬼脸伤疤。
“我标记你了。永久的,不可磨灭的。”白楚年激动地吻他。
白楚年留下的标记色泽明艳,赤烈的红色中透着闪烁的金,像他的爱和欲望一样热烈。
“我们睡同一张床的时候,半夜抱你太紧,你梦里会害怕,嘴里呢喃着烫,我知道你不是嫌我,是想起伤心事。”白楚年的尖牙上挂着一滴血,从背后紧紧搂住他,炽热的体温包裹了兰波的身体,“把岩浆忘掉吧,只当我在抱你。”
一颗黑珍珠从兰波眼角滚落,落在沙子里,更多的珍珠簌簌掉落。
兰波鳍鳞下覆盖的穴缝很窄很凉,白楚年的性器插在里面会让穴缝撑圆,从外部能看见性器在半透明的鱼尾内抽插。
“嗯…..做过三次了…..你还有精力吗….”兰波抚摸着白楚年的头发,捏他狮耳的耳根,“倒刺立起来了,退出去的时候轻一点不要把我
的卵道刮破了。”
“我很乖的。”白楚年身体炽热,本能向兰波冰凉的身体趋近,隔着半透明鱼尾注视着自己的阴茎插进最深处,触碰到了一个粉红的
凸起。
兰波激烈地颤抖起来。
“啊,我让你觉得很舒服吗。”白楚年兴奋到极点,快速摇动着有力劲瘦的腰朝那一块粉红软肉狂轰乱撞。
兰波抓住了他的手臂,指甲抠进了皮肉里,表情变得有些痛苦难耐,又显得淫靡魅惑。
“慢点…..”
“你喜欢这样,你喜欢我。”白楚年紧抱着他的腰,不知疲倦地兴奋激烈地冲撞着,低下头,含住了兰波由于性刺激而凸起的乳头,依恋疯狂地舔舐吮吸。
兰波圣洁冷淡的脸容彻底被破坏了,淫荡的红晕和痛苦的表情使他看起来像座被玷污的白石神像。
人鱼是个淫荡的种族,但原因在于人鱼的繁殖力弱,必须高频率地做爱完成种族延续,因此他们并不过于追求灵魂契合和性爱的快
感。
摘掉口枷的白楚年黏人得厉害,兰波也难以承受这样热烈到极点的交媾,用手抓着沙子向水里爬,“够了…..不能这样…..听话一点…..
“兰波,兰波,你喜欢我,你告诉我你很爱我,求求你。”白楚年以为他要走,双手抓住他的腰,掀开他鱼尾后方的鳍慌不择路地插进去。
兰波突然惨叫了一声:“那是排泄孔!”
感觉到兰波在挣扎逃走,陷入恐慌的白楚年更加不肯分开,压上去就在排泄孔里大开大合地操弄起来。
排泄孔不是做爱的地方,撕裂的疼痛让兰波痛苦不堪,他想翻身咬这个不知好歹的小猫一口,但这时候白楚年从背后抱了上来,热热地贴在他颈边哽咽:“你不要跑,兰波,求求你,没人要我,你来爱我,别到水里去,别离开我。”
温热的眼泪淌在颈窝里,兰波心软下来,反过身揉揉白楚年的眼睛和脸颊:“你乖点,轻
点,我疼。”
排泄孔而已…..想插就插吧.
“唔。”白楚年把连接自己颈上项圈的锁链递到兰波手里,“你痛的时候勒紧我,我会慢下来的。”
兰波虚握住锁链,但没有拉紧。
白楚年挺动腰身,最终把炽热的精液注入了兰波后面的排泄孔里。
然后只是黏着兰波,紧紧从背后抱着他,滚烫的呼吸落在兰波后颈,半阖着眼睛,睫毛上还挂着水珠。
兰波忍痛转过身,把蜷缩在身后的小白揽进怀里,让他额头抵在自己胸前,抚摸着头发安抚:“宠爱你,不离开,别害怕。”
归功于太平洋里一群好事的海豚,王用自己的身体恩赐了他人的消息,一夜间惊动了五大洋,整个海族喜出望外大惊失色普天同庆奔走相告。
午后的阳光炽烈刺眼,白楚年从熟睡中醒来,抬起手臂挡住眼前的太阳。
他忽然惊醒,坐起来环顾四周,发现身边只有一棵孤零零的椰子树,兰波不在。
椰子树的树皮上留下了一些细细的抓痕,白楚年摸了摸那些痕迹,发现自己的手跟之前不大一样了。
也说不出什么具体的变化,感觉指甲形状更细长了些,手指上的枪茧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