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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把它拿出来...”

    祁疏手里握着徒弟的肉棍子,没有空闲再去管那根玉势,只能开口命令薛闻则。

    薛闻则晃了一下神,差点没有听清祁疏的要求,在祁疏又一次不耐烦地开口时,他才动作僵硬地把手摸索到祁疏的身后,顺着腰线一直滑到股沟,却是摸到了一手的湿滑。

    薛闻则想起来,刚才师尊似乎就是自己被这根玉势插到泄了出来,意识到那些湿滑是什么之后,薛闻则心蹦得快要跳出来了,嗓子里也干得不行,他尝试着用手去夹那根玉势,可是玉势进得太深,就连尾部都被后穴吸了进去,臀眼叫撑成了玉器的形状。

    薛闻则轻吸一口气,手指顺着被撑满的穴眼试探着深入。

    祁疏本来就被插得不舒服,现在薛闻则慢腾腾地不知道再磨叽什么,他有些气恼地狠狠握了一下手中的粗长性器,“快一点!”

    薛闻则被祁疏这一下捏得头皮发麻,性器跳动了几分,他没敢再等待,手指骤然深入,夹着那根玉势就将其猛地抽出。

    原本安安静静插在后穴里的玉势挤压着肠壁,重重碾过肠道内的凸起,祁疏腰眼一麻,“啊!”了一声就跌坐了下去,被堵在后穴里的黏液瞬间喷出,淅淅沥沥地全都喷到了小徒弟的手上。

    这样香艳的场景刺激得薛闻则眼中隐隐约约又泛起红光,他有一瞬间的头脑不清,几乎是遏制不住自己要把祁疏操烂的欲望,可是这种想法又被强压了下去。

    薛闻则握着师尊的盈盈窄腰,忍得大汗淋漓,明明山上的气温不高,可薛闻则额前的碎发已经汗湿了,后背也浸湿了一片。

    “师尊?”

    薛闻则看着祁疏失神的样子,喊了一声。

    祁疏像是恢复了几分清明,他艰难地扶着薛闻则的性器往自己的后穴里捅,可是薛闻则勃起的性器粗长,祁疏只能半跪起来,膝盖撑在床上往下坐。

    接连的两次高潮让祁疏失去了耐心,几乎是后穴刚碰到薛闻则的肉茎他就猛地坐了下去!

    “啊啊啊——”

    仙尊对于情事没有经验,对于自己身体的敏感程度也缺乏了解,全根没入时他脸上顿时露出来痛苦的神色,漂亮的眉毛拧做一团,狼狈得差点生出呕吐的感觉。

    薛闻则也被祁疏突然的动作刺激得不轻,硬胀得难受的性器这下全都插进了那个销魂洞中,每一处的欲望都被火热的肉壁死死咬住,像是要把里面的精液全都榨出来一般死命地纠缠,薛闻则粗喘了一声,眼中猩红和清明来回变换,第一次在清醒状态下进入师尊的身体让他简直没办法抵抗,耸动着胯部就要往上顶,凭借着本能进行侵略。

    “呜啊...别呜、别...等等...啊!”

    祁疏快要把自己害死了,只感觉那根肉棍子在腹腔里来回地搅动,像是要把里面的内脏都一起侵犯了一般,仙尊一直以来凶得不行的怒骂声也染上了惊慌,指甲隔着衣服陷入薛闻则的皮肉之中,难得露出了脆弱的一面,垂着脑袋发出了几声忍耐到了极致的痛苦哼声。

    “别动...不要呜!”

    仙尊在薛闻则耳朵上咬了一口,他实在是不知道该怎样阻止精虫上脑的畜生徒弟了,冷淡的一张脸被隐忍浸了个透,可是就连这微不足道的抵抗也只是在徒弟的耳朵上留下了一道浅浅的牙印,这简直称不上是惩罚。

    仙尊性子冷得不行,可是身体却无比的湿热,又紧又软地夹住他,薛闻则根本就控制不住,可是这还没做几下祁疏就不愿意再让他动了,薛闻则忍得牙都快被咬碎了。

    “慢点呜呜...等一下...再等等...”

    祁疏把头都埋在薛闻则肩膀上,在他看不见的地方脆弱地掉了眼泪。

    仙尊身体敏感得狠,可却称不上浪荡,这禁欲了几百年的仙人没有想过刚才他那不考虑后果的一坐会给他带来这么强烈的感觉,祁疏攀在薛闻则身上,没有了刚才烦躁催促薛闻则进来的样子,像是化掉了的冰雪一样软得不可思议。

    “不...唔好难受...”

    肚子像是要被捅破了一般,祁疏明显得感受到了腹部的凸起,他的后穴把徒弟的性器吃得死死的,严丝合缝地夹着吮吸,嘴里却喃喃个不停,叫薛闻则再等等,再慢一点...

    薛闻则被祁疏磨得脖颈上的青筋都暴了出来,突突地直跳。

    他拍了一下祁疏的后背,“师尊,这样弟子射不出来...”

    祁疏急促地喘了几口气,似乎是觉得没有那么难受了,也或许是想要早点结束这次的双修,于是低声默许了薛闻则的继续动作。

    得到允许的薛闻则毫不掩饰自己想要侵占的浓重欲望,就算是平日里的乖乖徒弟在这样的情况下也不可能再做到尊师重道,将自己的蓬勃插进不容侵犯的师尊体内,还有比这更大逆不道的事情吗?

    薛闻则双手放在祁疏后背上,紧接着,便是毫无预告地向上猛顶,薛闻则狠厉地向上颠动胯部,那根胀大的肉茎迅猛地深入,这样的姿势本就进得深,可是薛闻则像是嫌弃不够一样将里面的嫩肉都凿开了,噗嗤噗嗤地顶操,像是要把师尊整个人都钉在自己胯下这根硬物上一般。

    “啊啊!!呜!薛闻则...”

    太深了,太用力了...

    祁疏艰难地叫着薛闻则的名字,可是剩下的话却被操干到变成了微弱的尾音,无力地消散。

    仙尊身形漂亮,腰线流畅纤细,甚至徒弟的一只手掌就能完全覆盖住,在徒弟怀里可怜地像是一只颤抖的蝴蝶,脖颈受难般地扬起又重重垂落,连同鬓边的碎发一起,趴在徒弟身上难受地几乎要哭了出来。

    “呜...呜啊——”

    薛闻则抱着祁疏,与其说是在保护,倒更像是在禁锢,他没有意识到祁疏的难耐,操干的力度甚至越来越重。

    “师尊...呃...”

    薛闻则感觉自己的心头像是被烫到一样,他没有办法形容这种感受,于是他就变得更加冒犯更加残忍,双手托着不停打颤的人,将人往上猛地抬起,同时性器发了狠地往上干,早就烂红的后穴被迫重新接纳那根粗长,外圈的一圈褶皱几乎消失不见,变成了一片薄薄的肿起,就连肠道也被侵犯成了徒弟性器的形状。

    “啊啊啊啊!!!”

    祁疏尖叫着,被压抑在喉咙间的呻吟被迫泄了出来,他像是被过分的双修侵犯到痴了一般,小肉棒硬得翘起来,直直地抵在薛闻则的腹前,然后泄出来几股白精。

    仙尊哪里都是干净的,就连泄出来的东西都像是带上了冰雪的味道,薛闻则被祁疏狠狠地夹了一下,他闷哼一声,非但没有等待祁疏缓过这波强烈到痉挛的快感,反倒是把人往下猛地一压,那根插在后穴里的性器捣弄得飞快,像是真的要把这脆弱的人给操烂一般。

    “呜呃!”

    祁疏的脊背弓了起来,难受的眼泪不停地往下滴,再没有了半分应该受万人敬仰的尊贵仙尊的模样,他被自己人徒弟摁在怀里,操得快要傻掉了。

    祁疏腿间刚射完精的小肉棒垂了下去,软趴趴的,像是经受了什么蹂躏。

    半夜跑来找徒弟双修的恶毒仙尊一心只想着走捷径提升修为,可是现在还没有取得徒弟的元阳就开始挣扎起来,他承受不住,哆哆嗦嗦,大腿根都在抖个不停,“别...薛闻则呜、不要...啊!!”

    又是一个狠顶!

    薛闻则掰开了祁疏的臀缝,肉茎重重深入,两颗沉甸甸的囊袋一下子就拍在祁疏的股间,干开了那一腔烂红嫩肉。

    仙尊落魄极了,外面整洁的锦袍也在挣扎间全都掉到了地上,浑身上下只剩下一件薄薄的里衣,被自己射出来的精液溅出了大片的白浊,他扳着薛闻则的肩膀,觉得肚子酸得不行,麻得要命,在此时他那投机取巧得来的功力全都不管用了,被小徒弟抱着干得泪眼朦胧,清冷的脸上滑下来一道泪痕。

    听着师尊的叫喊的动静小了不少,薛闻则这才想着去察看祁疏的情况,他扶着祁疏的后颈,下体的性器还在抽插个不停,这一偏头却看到了师尊满脸泪痕的凄惨模样。

    祁疏浑身都软了,被干到没了半条命,就连抵抗也做不出来了,一直在掐着薛闻则肩膀的手也垂了下去,耷拉在床上,指尖被徒弟粗糙的衣服磨到发红,此时被薛闻则捏着脸也没有什么反应,只是眼泪滴滴答答地流,嘴唇颤抖着呜咽:“轻点...”

    这一幕对于薛闻则来说无疑是过于刺激了,埋在师尊体内的性器又暴胀了一倍,只是瞬间便精关失守,灼热的黏稠瞬间爆出,突突地打在肠壁上。

    “呜!”

    祁疏颤了一下,大腿收拢着夹住了薛闻则的腰,被射到双眼都失焦了,甚至肚子都被射到鼓起。

    薛闻则刚从把师尊干到哭的冲击中缓过来,此时见到祁疏眼睛微闭像是要失去意识,忍不住在心里骂自己真是畜生,托着祁疏的后腰想要从那处湿热中退出来。

    可是祁疏却抓着薛闻则的衣服,“别...别出去...”

    元阳需要在体内停留一段时间,这样才能更好地发挥效力。

    薛闻则显然误解了祁疏的意思,竟从祁疏微肿的眼睛中看出了几分撒娇般的依赖,他没忍住地红了脸,大着胆子在祁疏脸上亲了一下。

    仙尊被精力旺盛的徒弟操得半死不活,现在也没有力气拒绝了,只能任由内心冒泡的小徒弟亲了个爽。

    小

    第19章嫉妒看到师尊布满青红掐痕的脖颈,徒弟眼红发疯颜

    夜晚,溪陇仙山。

    梨花仙树下,正坐着一青一白两道身影,微风吹过,偶有梨花飘落,看起来别成一道风景。

    “阿瑜,我这次炼的药一定有用。”

    祁疏把落在怀瑜衣袖上的一片梨花花瓣捏了起来,这已经是他今晚第五次强调这句话了。

    怀瑜看了一眼祁疏,便从他那迷离的眼睛中得知人已经醉了。

    怀瑜收下了祁疏送来的药袋,没说什么,只是又给祁疏的酒杯里倒满了酒。

    “师弟,要不要再来一杯?”

    祁疏歪着脑袋,冷白的皮肤也染上了淡淡的红,他垂着眼,纤长的睫毛打了下来,在怀瑜面前,祁疏本就有些不常见的孩子气,现在喝醉了,那点冷淡的清冷也尽数褪去,显得倒有几分乖巧,他看着清澈的酒液再一次盛满,想也没想就举起酒杯将里面的梨花酒全都喝到了肚子里。

    “谢谢阿瑜...”

    祁疏眼睛迷蒙的对着怀瑜笑,嘴唇因为浸染上酒液显得红润异常。

    怀瑜靠在树旁,没有再管醉得不清的祁疏,而是沉闷地给自己倒酒。

    看着怀瑜一杯接着一杯地喝酒,祁疏突然凑过去,抓着怀瑜的手腕把那一杯酒拦了下来,“阿瑜身体不好,不可以喝这么多...”

    说着,祁疏就晃晃悠悠地含住了杯口。

    怀瑜垂眸,便看到祁疏醉得连眼尾都渲成了糜烂绮丽的红,被酒液浸染得透亮的双唇只是含着杯壁,却不见往下吞咽,他发出一声轻嗤,捏着祁疏的脸强迫他张开嘴,将杯中的酒液全都灌了进去。

    祁疏被呛得直咳嗽,嘴巴里的梨花酒淅淅沥沥地流了出来。

    “蠢货...”

    怀瑜的声音像是清泉一样,吐出来的却是带着恶意的字眼。

    祁疏看着眼前放大的怀瑜,没忍住又弯了眼睛。

    “阿瑜,你可真漂亮。”

    这让怀瑜短暂地愣了神。

    这让他想起,当初还小的祁疏就是这样整天跟在他身后,连他是男是女都分不清就亲热地叫他“师姐”。

    回过神来,怀瑜捏住祁疏脸颊的手指下滑,有些烦躁地掐住了那光滑细腻的脖颈。

    “蠢死了。”

    而另一边,薛闻则等到半夜也没有见祁疏回来,他有些着急了。

    正当他要出门的时候,却见到祁疏晃悠着被人扶着回来了,像是喝醉了一样懒懒地歪在那人的身上。

    薛闻则抿了抿唇,走上前去,“师尊,您回来了。”

    薛闻则的眼神落到了祁疏身旁的人身上,他并不认识,不过看那人身穿的衣服像是门派中的弟子。

    祁疏掀开眼睛,拉着身边的少年对着薛闻则说:“这以后就是你的师弟了...唔子真,介绍一下自己。”

    被叫做“子真”的少年看起来俊秀可人,给薛闻则恭恭敬敬地行礼,“师兄好,我是慕子真,以后还请师兄...”

    薛闻则并未听完慕子真说话,而是小心地搀扶着祁疏,语气几乎可以称得上冰冷,“等师尊酒醒之后再说吧。”

    慕子真讨了个冷屁股,但也没有露出半分不满,姿态依旧是恭敬的,站在原地目送着二人离开。

    薛闻则把祁疏扶进屋,他怎么也没想到,祁疏出去一趟的功夫就又收了个徒弟。

    今天他听说祁疏要去给怀瑜送药,就不放心地要跟着他一起去,结果被祁疏呵斥了半天。

    薛闻则不是傻子,他自然可以看出祁疏对于怀瑜的上心,就是因为这,他才会站在祁疏门前守了大半天。

    薛闻则也不知道自己在担心什么。

    祁疏醉酒,薛闻则的胆子就大了些,他跪在地上给祁疏脱鞋,“师尊为什么要收徒?不是已经有弟子了吗?”

    祁疏虽然醉了,但还能迷糊地跟人交流,他哼笑一声,穿着罗袜的脚踩在薛闻则肩上。

    “你?”

    “算什么徒弟?”

    薛闻则眼神暗了暗,帮祁疏把罗袜也一并脱去了。

    “是弟子哪里做得不好吗?”

    祁疏答非所问地嘟囔着:“子真是阿瑜推荐的,你自然是比不上。”

    又是怀瑜!

    薛闻则眼中的恶意几乎要化为实质。

    一旦事情跟怀瑜扯上关系,祁疏就会完全变了样子。

    薛闻则还没咽下这一口恶气,就看到祁疏一脸得意地说:“不过反正都是炉鼎...”

    也没有什么不一样。

    祁疏这句半醉半醒的话却是让薛闻则心凉了半截。

    都是炉鼎?

    是什么意思?

    薛闻则突然意识到一件事,在他之前,祁疏又有过多少个“炉鼎”?

    对于修仙之人,时间的流逝几乎可以被淡忘。

    薛闻则看着歪坐在床上的祁疏,拳头一点一点地攥紧。

    而这位昏昏欲睡的仙尊显然没有注意到徒弟的不快,他踢掉了自己脚上剩下的那只鞋,开始扯自己的衣服。

    仙尊如瀑般的墨发凌乱地散在身后,一只手撑在榻上,微闭着眼睛把整齐的领口尽数扯散,皎洁的月光下,那藏在衣领下的青红掐痕清晰可见,交错地印在瓷白的皮肤上看起来诡艳又暧昧。

    薛闻则瞳孔猛缩。

    那样的痕迹,并不是他弄出来的。

    跪在地上的徒弟骤然起身,猛地抓住了祁疏的领口。

    “是谁?”

    薛闻则扯住衣领的力气很大,祁疏被勒得有些喘不过来气,他挣扎了几下,可是这却激怒了薛闻则。

    师尊今天去找了怀瑜...

    师尊一直都很喜欢怀瑜...

    祁疏呼吸不上来,眼角逐渐变得濡湿,声音也显出了几分难受。

    “阿瑜...”

    薛闻则眼中一层冷凝,像是头被侵犯了领地的野兽一般去撕扯祁疏身上的衣物。

    只有这里有痕迹吗?

    其他地方呢?

    如果薛闻则能够清醒一点,就绝对不会这么鲁莽地做下判断。

    可是从早晨被训斥就开始压抑着的不满,到看到祁疏满不在乎地领回来一位“新徒弟”的委屈,再到现在亲眼看见祁疏身上那些奇怪的陌生掐痕指印...

    薛闻则彻底爆发了。

    祁疏感受到了几分危险,他睁了睁眼睛,想要反抗却因为吃醉了酒而灵力不稳,攻击的招法四处飞溅。

    “狗东西...”

    薛闻则快要被自己的想象逼疯了。

    他几乎是把祁疏压在身下,“师尊...”

    “嘶拉——”

    祁疏右肩处的衣料被完全撕裂了,里面的皮肉全都露了出来。

    薛闻则眼中的红光一点点加重,又要去拽祁疏的腰带。

    “啪!”

    祁疏大喘着气,一巴掌狠狠地甩了过去。

    “混账!”

    薛闻则僵住了,被这一巴掌打得清醒了不少。

    仙尊头晕得厉害,眼前的人都快看不清楚了,他不想再跟无缘无故发疯的薛闻则纠缠,跌跌撞撞地下了床,连鞋子都没顾得上穿就跑了出去。

    薛闻则还停留在那个姿势,脸上的手指印清晰可见。

    小

    第20章引诱徒弟被罚,反派师兄吐血卖惨颜

    “师尊,昨日是弟子冒犯了,还请师尊惩罚...”

    “好啊,那你就去断崖山领罚吧...”

    断崖山顶,薛闻则只穿了最为普通的弟子常服,薄薄的几层布,完全没有任何保温的效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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