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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祁疏咬住了嘴唇,手指摁在屏障之上,用力...

    “不是...”

    祁疏的声音微弱,几乎都被风吹散了。

    掌门的话停住了。

    “还想说什么?”

    祁疏抬头,明眼人都能看出来他已经在强忍着泪水了。

    “明明是怀瑜入魔了...”

    “为什么不怀疑他?”

    审判台上众人脸色各异,气氛安静了好几秒。

    “混账!”

    掌门的神色几乎可以称得上痛心疾首,“你师兄求着我保你,你就是这么回报的!?”

    “一派胡言!执迷不悟!”

    怀瑜的身体一向不好,也是最近才有转变的迹象,怎么可能会去学习那凶险异常的暗术秘法?

    祁疏的眼神落在一旁的怀瑜身上。

    “为什么不给他用验魔石?”

    右脸上的瘀伤消下去了不少,可是还是在隐隐作痛。

    祁疏又问了一遍,“为什么不验他?”

    掌门气得当场就要对祁疏下判决,被怀瑜拦住了。

    “掌门,如果是师弟想看,验一下也不碍事的。”

    说着,怀瑜就从座位上走了下来,手掌放到中间那块石头之上。

    像是过了很久,但也许只过去了几秒,短暂的时间被延长了。

    没有反应...

    安静的,没有一丝反应...

    隔着屏障,祁疏死死盯着那块石头。

    为什么?

    现在,所有的事实大家都有目共睹。

    怀瑜把手收回,却是咳出来了鲜血。

    验魔石对所验之人的修为有要求,如果修为不高,会受到反噬。

    掌门也是赶紧把怀瑜扶到了座位上,转头对着祁疏厉声呵斥:

    “祁疏,你太让我失望了!”

    怀瑜这样子,哪里是入了魔,明明就是身体状况已经恶化到了修为退散的地步。

    怀瑜摇了摇头。

    “掌门,祁疏年龄还小,您别怪他...”

    “我现在这身体也不适合再呆在门派了...”

    怀瑜强撑着竟是跪了下去,嘴角的鲜血止不住地淌。

    “恳求掌门,让弟子带祁疏离开...弟子绝对会...咳咳...”

    “看管好他,绝不让他再做错事...”

    ——

    ——

    祁疏睁开眼,他擦了一下眼角的湿润,扯动了手腕上的锁链。

    好像又做梦了...

    屋外的怀瑜应声而来,他手里还端止一碗冒着热气的汤水,笑容温柔。

    “师弟,快来尝尝,这是师兄跟附近的农户新学的...”

    怀瑜把祁疏扶了起来,吹凉了勺子里的汤,送到祁疏嘴边。

    “你上次不是说喜欢这个味道吗?”

    祁疏却在看怀瑜的手。

    明明是白皙漂亮的仙人的一双手,现在却多了许多划痕红肿。

    怀瑜注意到了祁疏的眼神,他笑了笑,“不碍事的,一点儿都不疼...”

    祁疏垂眸,含住了那只汤勺。

    喝完之后,怀瑜拿出手帕给祁疏擦了擦嘴角,然后轻柔地给祁疏的腕部重新缠上了带着薄绒的布条,这样可以很大程度地减少对皮肤的磨损。

    做这些事的时候,祁疏一直在看着怀瑜。

    除了手上和脚上无法挣脱的锁链,似乎一切都很美好...

    怀瑜对他很好...

    就像是他想象中的那样...

    他们到这里有多长时间了呢?好像是过了很久很久,久到就连记忆都开始变得模糊。

    缠好布条之后,怀瑜捧住了祁疏的脸。

    “我爱你。”

    “知道吗?”

    每日都要重复的问题,祁疏点了点头。

    怀瑜接着问,“那你应该说什么?”

    那个答案呼之欲出,祁疏张开了嘴巴。

    门外却突然传来了巨响。

    怀瑜的语气逐渐变得焦躁,“告诉师兄,你该说什么?”

    祁疏微笑着回应:“阿瑜,我也爱你,我只爱你。”

    听到这句话,怀瑜显而易见地松了一口气,像是找到了定心丸一般。

    与此同时,强烈的能量波动将木门震碎。

    站在门外的,是薛闻则。

    终于找到了祁疏,薛闻则的眼睛红得厉害。

    他当初就不该放祁疏离开。

    和祁疏相连的那个印记彻底消失之后,薛闻则才意识到祁疏遇到了危险。

    可是,他却找不到祁疏了...

    魔界,仙界,人界,短短半月的时间,他把这些地方翻了个遍。

    直到现在,他才攻破了这处精心设计的结界之地。

    “师尊...”

    祁疏扭过头,看着薛闻则的眼神却是一片茫然。

    时间结界...动用天地秘法,与外界的时间完全割裂,他所经历的半个月,对于祁疏来说是几年,甚至是几百年...

    薛闻则看到了祁疏手脚上沉重的锁链,他几乎说不出来话,弯着腰像是要呕出血一般。

    “师尊,是弟子啊...”

    为什么要露出这种眼神?为什么好像已经不记得了?

    强行闯破时间结界,薛闻则也遭受到了猛烈的反噬,以至于轻而易举地就被怀瑜制服住了。

    薛闻则的眼神像是要杀人,他恨不得把怀瑜抽筋剥皮。

    怀瑜把薛闻则踹倒在地,依旧是风度翩翩,和祁疏记忆里公子如玉的形象分毫不差,反观薛闻则却是面目狰狞,狼狈不堪。

    怀瑜用剑斩断了祁疏身上的锁链。

    “师弟不喜欢被绑着,对吗?”

    怀瑜的声音像是清风一样,柔和又悦耳,他把剑塞到祁疏手里,像是在诱导一样:

    “想不想和师兄永远在一起?”

    “我们可以做任何想做的事情,师兄也不会再把你绑在床上了...”

    “可是总有人来打扰我们...”

    怀瑜握住了祁疏的手,长剑指在薛闻则的胸口处。

    “只要杀掉了碍事的人,我们就可以...永永远远地在一起了...”

    许久没有下地,祁疏还有些站不稳,他很是依赖地拉住怀瑜的手,眼神中流露出向往,像是真的被打动了。

    薛闻则的眼睛也像是要滴出来血一般,“师尊,不记得弟子了吗?”

    薛闻则心痛得像是要碎掉,祁疏一个陌生的眼神让足以让他溃不成军了。

    这么长时间不眠不休的寻找,找到后却是这种结果。

    薛闻则的眼睛几乎看不出原本的颜色,他都不知道自己的样子到底有多么像一只被抛弃的可怜虫。

    他叫他“祁疏”。

    “祁疏对不起...对不起...”

    “是我没有保护好你...都怪我...都怪我...”

    祁疏看向薛闻则的眼神依旧很冰冷,就和最开始一样,对待怀瑜以外的人,不舍得展露出一分一毫的柔情。

    怀瑜放开了握住祁疏的手,要让他亲手杀死自己的徒弟。

    “师弟...杀了他...”

    祁疏握紧了剑柄,身为剑修,没有人比他更清楚要怎么用剑杀人了。

    长剑抵在薛闻则的心口处,祁疏手下用力...

    .......

    剑气锋利至极。

    皮肉被刺穿的声音清晰...

    穿透心脏,再冷冰冰地拔出,鲜血喷涌。

    “该死的人应该是你。”

    话音落地,双眼睁大的怀瑜倒在了地上,干净的青衫瞬间被自己的血液弄脏。

    “师弟...”

    又是一剑!

    怀瑜几乎是不可置信,他望着祁疏,双手攥住了剑刃。

    “别叫我师弟。”

    祁疏毫不心软地把剑抽出,锋利的剑刃将怀瑜的手掌割到皮肉外翻,血肉模糊。

    迟来的疼痛瞬间传遍每一条神经,怀瑜感觉自己的身体像是一个漏勺,在往外喷血。

    怀瑜开始是震惊,后来又笑了起来,笑得声音越来越大,以至于鲜血流逝的速度也越来越快。

    “怪不得...”

    “哈哈哈...怪不得啊...”

    祁疏沉默地看着怀瑜,已经像是在看一个死人了。

    怀瑜被胸腔里的血液呛住了,每说出来一句话都极为困难,可他还是吼了出来。

    “祁疏...你说过的!”

    “你说你爱我!”

    祁疏冷静得可怕,刚才的茫然一扫而空,将沾满血的利剑再次捅进怀瑜的心脏处。

    怀瑜还保持着怒吼的样子,可是却是彻底地没了生机。

    杀死了怀瑜,也像是杀死了曾经那个孤注一掷蠢笨不堪的自己,祁疏骤然脱力,手中的剑掉落下去。

    薛闻则抱住了祁疏,他后怕到浑身颤抖,用力到像是要把人揉进身体里。

    “祁疏...祁疏...”

    “对不起...都怪我...对不起...”

    薛闻则颠三倒四,声音也抖得不行。

    祁疏拽着薛闻则的头发,凑上去在薛闻则嘴唇上狠狠咬了一口,于是屋子里的血腥味又重了一分。

    “废物...”

    小

    第28章玩弄玉簪尿道调教,被玩肉棒到哭叫失禁(番外)颜

    又一次入夜,仙尊却躲在魔宫里最清静偏僻的凉亭里不愿意回去,大有在这里过夜的架势。

    一壶茶还未喝完,仙尊就被他那徒弟找到了。

    身材高大的徒弟在仙尊面前显得侵略味十足,见到薛闻则来了,仙尊瑟缩了一下,“为师还不想回去...”

    魔尊徒弟装作没听见,大手一捞就轻轻松松地把师尊扛了起来,无视路上那些魔徒若有若无的眼神,走得飞快,不出片刻就把师尊扛进寝殿扔到了床上。

    “师尊,这么晚了,也该就寝了...”

    薛闻则神色如常地帮仙尊脱衣服。

    脱去了一层,又是一层,然后还有一层...

    薛闻则看到师尊把自己里里外外裹得这么严实,嘴角忍不住勾了起来,“师尊很冷吗?”

    仙尊艰难地拉着自己最后的一层衣服,就连语气都带上了一点哀求:“则为闻...今日能不能不了...”

    自从上次被薛闻则从时间结界里带回魔宫后,薛闻则就像是魔怔了一样拉着他不停地做那事,美名其曰说是“双修”帮助他恢复灵法,可是就算是仙人也受不住这样没日没夜的折腾啊。

    整整一个月,床榻上、地上、窗台、甚至是椅子上...他简直没有一刻是清醒的,肚子里装满了一股一股的元阳,被撑得几乎要哭出来,身子完全软成了一滩水,轻轻碰一碰都要泄出来...

    这一次好不容易找到空隙跑了出去,结果又被扛了回来,仙尊瑟瑟发抖,拉着薛闻则的手,还未做就已经开始求饶了。

    “那里还在肿着...真的不能再做了...”

    薛闻则把仙尊最后一层里衣也褪了去,“肿了?”

    仙尊点了点头。

    “真的不行了...”

    薛闻则轻笑出声,“施个小法术就不碍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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