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13题名:攻二的烦恼
作者:匿名咸鱼
Tag列表:原创、BL、长篇、连载、第一人称、双性、骨科、NP
简介:攻二有一个难以启齿的烦恼
我是攻二。
结局之后,我突然多了一个难以启齿的烦恼。
??除了be,作者百无禁忌。
时间:2023-04-14T10:07:48.689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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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第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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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好,我叫孟蓁,是一篇四攻一受Np文里的攻二。
我就是传说中的作死渣攻,英俊多金,风流薄情,硬生生把老婆作成共享资源。
拜作者坑品优秀所赐,几经波折达成多人结局后,我被迫乖乖听我老婆的话,每周只能侍寝半次。
最得宠的病娇弟弟攻日日夜夜吃小灶,分走了本该属于我的另一半。
我深恨,深以为耻,深深嫉妒他和他们。
我求告无门,遂寄希望于诸天神佛保佑:赐我好运吧。我希望我爱的人只爱我。
可能是我烧的香不如我的性器官粗硕,神佛不仅没保佑我,反倒赐了我一个……逼。
这是逼吧?
我懵逼了。
我尿完尿抖一抖,提起裤子洗净手,立刻把我的医生朋友从通讯录黑名单里放出来。
我朋友是路过的炮灰攻,有鸡无籍。
他背着我偷偷睡过我那个万人迷老婆。
他以为我不知道。
虽然我知道这小子对我老婆是真的不客气。
但眼下,在世界大同的故事里,他显然是最安全最靠谱的合谋对象与咨询选择。
为什么这么说?
后攻之中,勾心斗角,尔虞我诈,竞争不休。
我们四个整天盯着彼此的一举一动,恨不得死死咬住对方的错漏与弱点,把人一脚踢出真实的结局——在读者眼中或可持续一生的番外故事。
我稳住心态,忍住腿间火烧火燎的异样,飙车从香火鼎盛的寺庙赶到郑寻川他们家的私人医院。
他站在开满春海棠的园区大门外等我。
我与郑寻川认识七年。
正文完结后,我很久没见他了。
他似乎还是曾经的样子。
我直接把机车头盔砸到郑寻川身上,决定同他和好如初。
郑寻川接住我的头盔,推了推眼镜,笑:“你还记得有我这个人存在呢。怎么了?肾虚了?”
郑寻川是心内科医师。我病急乱投医,又实在没脸走后门占用公共医疗资源:“去你办公室,我……有个东西给你看看。”
二十分钟后,我坐在郑寻川办公室的沙发上,脱了裤子,张开双腿:“你帮我看看,这玩意是真的吗?”
郑寻川说过,在他眼里,人就是肉。
如他所言,此时此刻他的表情异常平静。
我暗暗松了一口气,很放心,很安心。
郑寻川单膝跪地,眼神专注,直面我的变化。
他双手戴着医用手套,一手抵住我的腿根,一手扶起我的阴茎。
郑寻川甚至没有冒昧地触碰我的逼。
他征求了我的意见:“请问我可以拨开检查一下吗?”
我是天生gay,弯得离谱弯得厉害。
除了生理卫生课讲的人体结构那些基本知识,我连av都没看过,净忙着强迫我老婆和我一起探索男性身体奥秘了,一时没能理解郑寻川要干啥。
我寻思着他是医生,而且我们俩刚和好,就很大方:“随便。你想对我做什么都……嗯?”
我不知道郑寻川碰到哪儿了。他指腹碾过那一瞬跟通电似的。
可郑寻川也只碰了这一下。
他摘掉手套卷成一团,合上我的双腿:“…你是为了讨好楚玖才这样做的吗?你没联系我的日子里就是去做这种变性手术了?在哪家医院做的?做的那么小,是为了方便你老婆操你吗?”
楚玖是我老婆的名字。
我一时无语,气得半死,脑内嗡嗡作响。
我跳起来,险些被堆在脚腕的裤子绊倒:“郑寻川,我告诉你这个玩意是怎么来的。你他爹的爱信不信。老天爷想落雷劈死我这个渣攻,没成,我跑得快,就劈出来一个口子。”
郑寻川抬头看我,沉默良久,忽然笑了一下。他起身,顺手帮我提起裤子穿好:“生什么气呀。我和你开个玩笑。你愿意告诉我,我就相信你。”
郑寻川抓着我的裤腰带,慢慢系紧。
他盯着我,镜片后一双眼蕴满笑意:“以后打算怎么办?是我替你安排,悄悄做手术把它封起来,还是问问你老婆的意见?万一他喜欢你的新变化呢?”
郑寻川不愧是我最好的朋友。
他点亮了我脑内的小灯泡:对对对,我老婆可能会喜欢它。
我可以用这个新式武器讨好我老婆,让他过过眼瘾。
况且我如今自诩绝世好攻,很守男德,当然要问问我老婆的想法,提前报备一下。
假如我老婆让我做手术,离家住院十天半个月…搞不好回宫之后,我连听墙角的资格都要搞丢了。
但问题是,我最近颇受我老婆冷落,每周只能当着他和病娇弟弟的面脱一次内裤。
……我真心不想让那个满肚子坏水的小变态知道我的秘密。
我先谢过郑寻川,约了一顿饭。
然后,我决定联系有资格单独侍寝的攻四陆如琢,同他做一场幕后交易,换换班,争取独占我老婆的一夜目光。
第2章
第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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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最土最俗最活该的渣转舔狗攻。攻四陆如琢出场最晚,人设比我时髦许多。
根据文案介绍,他是冰山美人攻。我眼中的陆如琢性格冷淡,沉默寡言,妥妥的高岭之花。
“有匪君子,如琢如磨”,陆如琢人如其名。
平心而论,于我而言,除了他喜欢楚玖、被心爱之人拉下云端之外,陆如琢确实样样都好。
假若陆如琢不是我老婆的老公之一,那么我愿意和他交朋友。
可我必须避“嫌”——攻攻暧昧的Np总受文“重罪”我不能再犯,甚至连控股的钻石原矿和外婆送我的钻石品牌名字都被迫改成了非常难听的“如切如磋”。
思及此处,我抬高声音,排解郁气:“师傅,我那份麻烦再加两个蛋,多香菜多…不要辣不要葱。谢谢您。”
可能是它正在发育的缘故,我的…新装备很小很痛。
我不得不遵循郑寻川的医嘱,忌烟酒忌辛辣忌飞车,记得按时涂抹他送我的药膏。
我将头盔和爱驹统统托付与郑寻川。
他约定下次见面吃饭时再还给我。
告别郑寻川,我蹲在医院西南门外,一边等我的煎饼果子,一边给陆如琢发短消息。
我和陆如琢关系尚可。
我没打过他,没坑过他,没和他玩过3p。
相较之下,我和另外两个攻关系称得上极其恶劣——一个死了,其他两个要立刻放三千响大地红鞭炮庆祝的程度。
我们三个一碰面就互相攻击互相谩骂,沟通不能。
有那么几次,我不幸看见他俩的裸体……都想隔着我老婆吐他们俩一脸唾沫星子或者血。
我们这篇文里的攻没有聊天群,更不可能在一个四进四出的大豪宅里同居。
楚玖独居。我们四个坚持全面协调可持续发展的要求,实行走婚制。
今晚是攻三的班。
后天晚上轮到陆如琢。
一小时后,陆如琢回复我:嗯。记账。
我不在乎这账本如今已有多厚,只暗自点赞,顺便拍了拍陆处长的马屁:谢了。换季降温,你的腿又要犯病了。记得按时去我和郑寻川给你介绍的诊所做针灸理疗啊。
我又等了半小时,陆如琢没回复。
我习以为常。
我擦嘴擦手,收拾垃圾,喝水漱口,坐地铁回公司工作。
我吃住在公司,一直忙到事发当天下午六点多,打卡下班。
我先回到自己的小loft公寓,骂骂咧咧地洗澡,别别扭扭地涂药膏,刮胡子换衣服,做了几道楚玖爱吃的菜。
我刚把沉甸甸的食盒从越野车后座拎出来,便听见“哐”地一声巨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