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我挟住他的脖颈,数着加速的脉搏跳动。我笑:“饿你几天还没病没灾没见瘦。崽子很健康。这身体素质…体力真是不错。”
说着,我很不客气地把脸埋进Noah骤然紧绷的胸里,双手舒舒服服地搭在他腰和臀的交界处。
我暗自感叹:老子就应该包养一位漂亮温柔善良,有肌肉没背景的大美人当长期床伴。或者找一位玩够了随时能说再见,绝对不可能动心的大美人做固定炮友。
恋爱?狗不谈。情敌?狗不理。
近在咫尺的美好肉体·Noah自卖自夸。
他:“我体力非常好。除了那里,你浑身都是硬绷绷的肌肉。我能很轻松地抱起你。”
我没印象:“你啥时候抱过我?”
Noah扯松我的领带:“我从背后偷袭把你打晕。陈槐说要拖着你走,让你遭点罪。我说不行。我把你一路抱到床上的。”
他不提还好。一提,我的火又“噌”地窜起来了。
我拍拍Noah的屁股:“小金毛,我看你是真不想要你的屁股了。就这么急着挨肏啊?”
Noah双手自上而下游过我的胸腹,解开我的皮带和裤链。
他拽出我的黑衬衫下摆:“我认罚。”
我:“真懂事。我看你能装几秒。”
Noah:“那你可以先帮我摘掉这个笼子吗?我想亲你。”
我不为所动,甚至有点嫌弃他。
我果断拒绝:“亲什么亲。亲又不会爽。”
“为什么?我亲你的时候就会硬。”Noah蹙眉,压低声音威胁我:“…早晚亲烂你这张嘴。爱撒谎的嘴。”
我:“……”
我手背拂过止咬器的指纹锁:“Noah,是你自己非要送我嘴边的。终于装够了?行,我不玩了。你穿衣服。我送你下楼。看在你还说过几句人话的份上,我请你喝冰牛奶。”
Noah面无表情:“一边骂我撵我走,一边不停揉我的胸。孟蓁,我有些不知所措。”
我恶意地掐拧Noah淡红色的乳头:“装什么傻。自觉点。”
Noah挺了挺胸。他双手扣住我的胯骨:“让我亲一口。你再摸。”
我两指勾起Noah脸侧的牛皮绑带,啪地一下弹回去。
我:“不亲。你有咬人的前科。”
Noah:“明明是你先咬我的。那晚你差点把我舌头咬下来。”
我闻言,张口探舌,慢慢舔过Noah止咬器前端的金属网格。
我注视着Noah蓝莹莹的眼睛,露出酒窝:“未经允许,不得擅入。内有恶犬,后果自负。”
我屈膝向前,顶进Noah腿间,用力摩了摩他茁壮成长的阴茎。
我:“真奇怪。小金毛,你不是告诉我你不会撒谎吗?怎么我还没亲你,你就硬成这样?想骗我亲亲你啊?”
我单臂揽着Noah脖子压低,左手五指分开,顺沿他的腹肌线条一寸一寸摸入他的裤腰,摸进他的腿根。
……他爹的。这洋鬼子从小吃的什么洋饲料?
我突然感觉我曾经被Noah插入半个龟头的前穴穴口正隐隐作痛。
我越想越躁,圈住Noah性器的五指一拢一撸。
Noah呼吸一沉,喉结剧烈吞咽数次。
我笑:“这也太大了。我是不是应该送你去做绝育?防止你继续干坏事,祸害真正的好男人。”
闻言,那双同样布满枪茧的大手禁锢我腰胯的力量随之加重。
我扛住他的回击,转而用指腹轻柔地搔着他的会阴:
“Noah,手不许乱动,不许反抗。”
我虎口卡牢鼓胀的精囊来回掂弄:
“老实点…抱紧我就好。”
Noah眼神一暗:“孟蓁,你自己说,这能怪我没亲就硬吗?”
他死死地箍住我的腰,把我往他身前一拖一提,强行让我踩上他的脚背。
Noah:“离我近点。”
距离近了,他与我的胸腹便时而相撞时而相抵。
Noah块垒分明的肌肉铺满热汗,一滴一滴熨平了我凌乱的衬衫。
我左手拇指略显粗鲁地刮擦Noah龟头的嫩肉,绕圈揉压沁出一滴一滴前列腺液的铃口。
我一下接一下地按摩他的龟头和冠状沟,一下接一下地舔吻止咬器的金属边框。
我右手滑过Noah滚烫的后颈,两指夹了夹他硬立的乳首。
我:“还忍什么呢?乖孩子,不想射在我手里?那你想…射进哪里?”
我俯身低头,一路从Noah的咽喉舔到胸肌中缝。
Noah湛蓝色的眼瞳微缩。
他咬紧牙关,腮边绷起一道线。
我抬眼,饶有兴趣地欣赏Noah被情欲统摄的英俊脸庞。
我贴到他脸侧,偏过头,用牙尖咬磨Noah通红的耳廓,不紧不慢地挪动指腹挤榨Noah越来越烫越来越胀的阴茎。
我的手够大。
但我几乎握不住Noah射精前,挺腰时,筋脉偾张的性器。
但我能握住Noah趁机与我十指相扣的手,引导他摸到我腿间。
“没硬。”我面带笑容,语气遗憾:“也没湿。”
我松开Noah翘到几乎贴上腹肌的阴茎。
我舔掉我指腹沾染的前列腺液,触碰指纹锁。
嘀声后。止咬器被远远甩飞。
我释放了一头饥肠辘辘的野兽。
我盯紧Noah瞬间蔓开血丝的眼底:“Noah,看来你的魅力还不如你这根尾巴大。”
我脱掉勉强卡在胯上的西裤和内裤,只穿衬衫。
我咬着刚从裤兜里摸出的烟,叩开打火机,笑了笑:“怎么办?小金毛,你这样没用,万一我脑子坏掉了,和你结婚了,我出轨的概率肯定是百分之百。”
Noah:“孟蓁,你真是坏透了。”
“我要推迟订婚日期了。现在的你只适合被我亲烂,亲到死去活来。”
他蹲踞在地,扛起我的一条腿挂到肩头,张口含住我全身最诚实的“一张嘴”。
第28章
二十四(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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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开过荤的野兽会怎样吃肉?
——生吞活剥,茹毛饮血。
今晚,我和我外表光溜溜的新装备不得不相信,Noah是真的不具备任何性爱实践经验。
Noah的眼睛非常蓝,口技和撸管的手法都非常烂,心思倒是非常贪婪。
Noah一边凶狠地分割蚕食我的阴阜,一边报复性地撸动我渐渐充血的阴茎。
被我关了好几天的Noah饿急了,饿极了。
他完全凭借本能行事:他的咽喉,唇舌和一点点牙齿在用力吸吮我的穴口,持续舔舐我的阴唇,没轻没重地碾磨、撩拨我的阴蒂。
和那场奇妙春梦里群蛇的吻没有半分相似。
当Noah柔韧而粗糙的舌面开始没完没了地“洗刷”我的阴唇缝和精囊时,我勉强用一条腿站稳,咬紧过滤嘴,连续划了十几次火才点燃烟。
点燃它的瞬间,冷汗涔涔的我摔了打火机,抬腿挣开Noah的手。
我一脚猛蹬Noah的肩膀:“艹…停…嗯…你他…滚…唔…住嘴!”
花枝状的壁灯闪烁不定。
Noah根本不听。
或者说,他听不进去。
Noah大概和我一样,耳道里塞满了我愤怒的粗喘和他毫无用餐礼仪可言的翻搅声吞咽声饮水声。
Noah攥牢我的脚踝,重新把我的小腿挂回他肩上,锁死膝关。
Noah调整蹲踞姿势,仿佛从百忙之中抽出嘴吐出几个字:“饿…没饱…你吸你的…我吸我的。”
我呼出一口白雾:“……噎死你…艹…”
我怒火中烧,再深吸一口烟,借尼古丁平息情绪。
不慎抖落的烟灰烫坏了我的黑衬衫下摆。
偏偏Noah同时喘了一声,几乎要把我整个人完全扛起来,强迫我微微离地悬空的双腿架到他肩头,强迫我坐在他脸上。
重力加持,Noah鼻尖和舌尖一滑一顶,先后往我被他硬生生嘬开的穴口内钻了两记。
Noah:“…亲烂你…吸干你…”
霎那间,我这个还算年轻的老烟枪,居然因为呼吸滞涩,呛得直咳嗽。
我眼前是大片大片的黑白光斑,睫毛间缀满了汗珠,阴道深处涌出一股一股的热液。
Noah却没继续吸。
他忽然放开我又酸又麻的腿,我又肿又烫的肉。
Noah腾起身,错手掐掉我的烟,顺势接住我一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