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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皇帝眼神闪了闪,嘴里出声催促:“嗯?”眼中带出了些热度。

    莲花更羞了,举着肉微微颤颤地将肉拿到万岁爷嘴前,皇帝轻轻含住,连带含住了她的手指。

    莲花受惊般地抽回手,低下头不敢看人,万岁爷那目光仿佛要将她融化似的。

    皇帝几下将肉吞下,目光灼灼看向她,声音沙哑地说:“还不够。”

    莲花羞得头都要埋进胸口了,耳朵尖已经红透,露出颈侧好看的曲线,顺着衣领往下是微微的隆起,衣襟随着她的动作微微开了一丝缝隙,露出里面一小片粉粉嫩嫩的皮肤。

    皇帝再也忍不住,将人一把抱起,走向内室。

    莲花惊呼:“爷,不要,手脏。”

    皇帝继续往前走,途中扯了块布给她擦了几下手,说道:“等会沐浴,乖。”

    衣裙滑落时,皇帝看到莲花贴身戴着的平安扣,喉头滚了滚,眼神越发幽深,内心火热,有股狠狠将她揉入体内的冲动。

    莲花浑身泛起了粉色,羞涩地用手掩住,侧过头不敢看万岁爷。

    晚膳后来重新热了热,又用了一些,算是吃过了。

    皇帝走进内室,看着莲花在烛光下擦发的模样,格外恬静。

    嘴角牵起好看的弧度,走到她身边站定。

    莲花听到动静,侧头看了一眼,边擦发边说:“爷,您沐浴好啦?”

    “嗯。”皇帝应了一声,看着映在铜镜上的俏脸,接过她手中的棉布很自然地帮她擦起来。

    莲花坐直身子,任由万岁爷帮她擦发,丝毫没有觉得不妥。

    万岁爷在她面前没有什么架子,她已经越来越习惯与万岁爷像普通人一般相处了,已慢慢没有以往拘束的感觉了。

    莲花随意地看了一眼旁边的绣篮,想到了什么,开口道:“爷,您有瞧见奴婢昨夜放在绣篮里的帕子么?”

    昨夜迷迷糊糊间好似已绣好,可是放哪了,她想不起来了,今日找了一日都没找着。

    皇帝手顿了顿,不动声色地接着擦起来,问道:“怎么了?”

    “奴婢刚刚绣好的,今日找不见了。”说着惆怅起来,她的绣活不算好,那方帕子她用了十二分的心力绣的,看着还稍微齐整点,拿出去用也算过得去。

    皇帝继续说道:“不过一方帕子,不见了就不见了。”

    莲花扭头看向万岁爷,迟疑地说:“虽只是一方帕子,可是……”

    皇帝将她的脸掰正继续擦,说道:“可是什么?”

    第56章

    朕似见过帕子

    帕子是他拿了,今晨上朝前见这方帕子落在了梳妆凳子底下,想是昨夜抱起她时落下的,看着上面的兰花,心念一动,他就收进了怀里上朝去了。

    若是对她很重要,还给她便是。

    只是心头有些不得劲,除了清露茶,她还没做过什么东西给他呢,清露茶还是他先开的口。

    连她那两个奴才都得过她捏的两个泥人,对他却什么表示都没有,寻常人家的女子也会给夫君绣帕子绣鞋袜做贴身里衣的吧,而她却两手空空,真真可恨。

    皇帝心里有些不是滋味,心里发狠地想刚刚就不该心软,她一求饶就停了,就该多折腾她几回,让她知道知道厉害。

    “没有什么,原本是想送给爷的,只是不见了,唉。”好可惜啊,她的绣花水平忽高忽低的,再绣一方她可保证不了能绣那么好。

    “什么?送朕的?”皇帝感觉听错了,停下了手,不由得又问了一遍。

    心想这小气鬼开窍了?终于知道要送他东西了?

    “嗯,不过都不见了,说什么也没用了。”莲花惆怅地说,摸了摸头发,感觉干得差不多了。

    听到她肯定的回答,皇帝心中止不住的喜悦,刚刚的不快早已消散,嘴角翘了起来,弧度越来越大。

    若早知如此就不拿好了,等着她送岂不美哉?

    想到这里,皇帝嘴角往下压了压,攥拳在嘴边咳了咳,正直地说道:“说起来,朕有些印象,上朝前好似见过,那帕子是不是上头绣了兰花?”

    莲花惊喜起来,要是万岁爷知道在哪,是不是她就不用再绣一方了,忙点头道:“对对对,就是兰花。”

    皇帝一本正经地说:“待朕问问伺候的奴才,或许可知帕子在哪。”

    说着朝门口喊道:“张庆。”

    门外传来一句“奴才在”的回答,没一会儿张庆就到了内室月亮门跟前对着皇帝行礼:“万岁爷,奴才在,爷有何吩咐?”

    皇帝背着莲花给他使了个眼色,嘴里说道:“今日早朝前更衣,你是否见过一方绣着兰花的帕子?”

    张庆有些蒙,他昨夜都没值夜,清晨是他干儿子帮万岁爷更衣的,他如何得知?

    可万岁爷刚刚给他使了眼色,后头的莲小主又一脸期待地看着他,都在等着他的回答,这方帕子就算他没见过,也得见过啊,只得回道:“回禀万岁爷,奴才是见过有这么一方帕子。”

    “在哪在哪?”莲花欣喜追问,感觉找到有希望了。

    张庆要哭了,他要上哪变出这么一方帕子啊,心里苦啊,面上还不敢显露出来。

    皇帝咳了咳,挡住莲花的视线,用手背地里跟张庆指了指盥洗室。

    张庆心领神会,忙道:“小主莫急,奴才这就给您找来。”万岁爷真是越来越英明了,还给他指了明路。

    说完穿过小厅走向盥洗室。

    那方帕子被皇帝今日一日都揣在怀里,晚膳时用手剥叫花鸡的荷叶那会忘了,差点拿出来擦手了,后来醒悟过来又放了回去,方才沐浴后,帕子跟着衣裳一起放在了盥洗室。

    张庆跟了皇帝多年,万岁爷有些意思他一眼就能明白,岂能不知万岁爷的意思是帕子放在了盥洗室里?

    莲花视线被挡,看不到内室外的情况,不由得想伸出头去看看张庆在做啥,嘴里夸赞道:“张总管真好,竟然帮奴婢收好了。”

    皇帝扶正她的脑袋不让她看,岔开话题问道:“如何想到绣兰花的?”

    兰花,典雅高洁,花中君子也,这小妃嫔选的不错,很合他心意。

    果然,莲花注意力重新回到皇帝身上,理直气壮地对他说道:“兰花好绣呀,奴婢绣工不好,别的绣不来。”

    皇帝:“……”

    他就不该问,就知道这小妃嫔嘴里吐不出象牙来,怎么非要多嘴要问这么一句,自找苦吃。

    罢了,习惯了,自己喜爱的不就是她这样真实的性子么!

    张庆在盥洗室将万岁爷换洗下来的衣物从头摸了一遍,终于找到了那方帕子,只是帕子沾了点水有些湿了。

    这可如何是好,莲小主问起来怎么回,这该怎么圆回来。

    张庆满嘴苦涩,哭丧着脸,又怕皇帝等久了,咬了咬牙,豁出去了,就拿微微湿的帕子交差。

    走到小月亮门跟前,捧着帕子说道:“万岁爷、莲小主,帕子找来了,只是奴才见帕子落了些灰,便自作主张让人将帕子洗了洗,现在还未干,还有些湿呢,还请小主见谅。”

    皇帝定睛一看确实有些湿,知是刚刚沐浴时衣物溅上了水,帕子也沾湿了。

    心中感慨张庆不愧跟了他多年,十分不错,把这事给圆了回来。

    莲花不疑有他,高兴地走了过去接过来,说道:“张总管你很好,很是贴心,我谢你还来不及,怎还能怪你呢。”

    张庆擦了擦汗,嘴里说着:“不敢当不敢当,这是奴才该做的。”看着莲小主深信不疑的样子,松了口气,万岁爷给的考题算是过了。

    他有时候十分看不明白万岁爷和莲小主的相处方式,万岁爷想要什么没有,说一声其他的宫妃们巴着赶着往上送,怎么还要为了贪莲小主的东西时不时做戏给她看,真是闹不明白啊。

    也许是情趣吧,他一个太监不懂,也不敢懂。

    等张庆退下,莲花看了看帕子,感觉没什么问题,就想要收好,待晾干后再给万岁爷,湿着送总是不妥当的。

    皇帝见她没有当场送他的意思,有些无语了,做了这么一场戏,兜了一大圈,这小白眼狼怎么拿到手就想收起来,不是说送他的吗?

    于是咳嗽几声提醒她,别忘了送他啊。

    听到咳嗽声,莲花不解地看向皇帝,万岁爷怎么咳嗽起来了,刚不是还好好的吗?

    皇帝忍了忍,终于忍不住问出声:“不是说要送朕么,怎么不送?”

    莲花有些不好意思地说:“万岁爷,帕子还没干,等干了再送您。”

    “无妨,朕正好缺一方帕子,今夜过后想必就干了,朕先收着。”皇帝说着将帕子拿过来自行收好。

    第57章

    眼带憎恶

    莲花愣了愣神,她还没反应过来帕子就被拿走了,总感觉万岁爷有些着急。

    皇帝正了正神色,说道:“好了,就这样。朕还需批阅带回的奏疏,你自做自己想做的事罢。”

    说着转身走到他的专属办公桌去,不再说这话题,怕她又想起什么有的没的要收回去,那他还还是不还,堂堂皇帝,不还也说不过去。

    “哦。”莲花挠了挠头,她有种很奇怪的感觉,帕子本就是给万岁爷的,现下拿去也不算什么,但似乎万岁爷不愿意再接着说这个话题,想不明白啊。

    想不明白就不想了,今天她练练字吧,她的字已经越来越有长进了,连万岁爷都说她进步很快,哼哼。

    回头还得找两本诗词读读,增加点墨水才行。

    想到诗词,她抓了抓头发,脸愁得能拧出水来,实在太难了,怎么会有人想出诗词这种东西,又不能当饭吃,又有很多条条框框的约束,愁死她了!

    若不然破罐破摔?

    哎呀,算了算了,太丢脸了,还是再补补?

    当莲花在这头纠纠结结时,皇帝则在那头露出一个神秘的微笑.

    今后可以堂堂正正用她给的帕子了,不用在躲藏什么,

    后头两人各做各的,皇帝照常批阅带回来的奏折,莲花则开始沉下心来练字。

    ……

    远处一座宫殿内。

    一阵哀哀怨怨的哭诉声传来:“嬷嬷,本宫再晚一些吃可好?”

    面前的一个嬷嬷面无表情地说:“娘娘,您从晚膳时分拖到现在,早吃也得吃,晚吃也得吃,奴婢劝您还是尽早吃了,奴婢也好交差,您的脸上也好看。”

    面前这个嬷嬷是贵妃专门派来监督李美人的掌罚嬷嬷,哭诉的人正是被惩的李美人,她的面前是一碗金黄的粗饭。

    掌罚嬷嬷早已不耐烦,不过是一碗黄金饭罢了,惩罚已算很轻了,眼前这个娘娘还推三阻四,找尽各种借口,哭天抢地想赖过去。

    “可是嬷嬷,本宫实在咽不下去,这黄金饭这么难吃,喂畜生,畜生都不吃,您就行行好当本宫吃了成么?”李美人哀求道。

    今日她从贵妃那里回来后,午膳便被赐了黄金饭,随行的还有专门掌管监督惩罚的掌罚嬷嬷。

    她原以为不过一碗饭罢了,名儿还那么好听,吃了也没什么打紧的,可是吃了一口才知道多么难吃,像咽沙子一般粗糙得很。

    她从小到大娇生惯养锦衣玉食,吃的哪样不精细,何时受过这种苦,吃了一口当即吐了出来,当下便被训斥了一通,午膳便被加到了两碗,被逼着吃下,整个下午腹撑得很,喉咙似被刮破了一般,简直生不如死。

    “娘娘慎言,黄金饭乃以往百姓的口粮,您当体会百姓的疾苦,以后知道多思多想谨言慎行,这也是贵妃娘娘对您的良苦用心。”掌罚嬷嬷不为所动,冷冰冰地说。

    “在华庆殿时,本宫不知道黄金饭如此难以下咽,若是知晓,本宫定会求贵妃娘娘换个法子惩戒。”李美人眼含泪意,声音哀切,若是她知道,定不会如此痛快应下的吧?

    可是她敢不应么?

    掌罚嬷嬷心中冷笑,真不知该说这李美人天真还是蠢,还换个法子,她当自己是贵妃娘娘什么人,还能换一个,就这点惩罚还跟死了娘一般哭嚎,真是不知好歹。

    掌罚嬷嬷耐心告罄,冷漠地说道:“既然如此,奴婢这就退下,回去回禀贵妃娘娘,就说您想让娘娘她给换个惩罚。”

    说完行了个礼,转身就要走出门口去。

    李美人眼含惊恐,停下拭泪的动作,她可不想再面对贵妃娘娘的怒火,她也就这么一说,若真让这嬷嬷回去这么说了,换个更重的可如何是好,她只是有时鲁莽,并不是什么都不懂。

    赶忙快走过去,拦在掌罚嬷嬷面前,扯住掌掌罚嬷嬷的手道:“嬷嬷莫去,嬷嬷莫去,本宫吃就是。”

    待确定了掌罚嬷嬷不会走,她走回放在黄金饭的桌子,拿起筷子,挑起一口饭就放进嘴里,边吃边说:“唔唔,你看,本宫吃了,唔……”

    她艰难地咽下一口,拿起旁边的茶盏又猛灌一口茶,将在喉咙里的糙食顺下。

    掌罚嬷嬷讥讽一笑,说道:“娘娘早如此不就好了?奴婢说过,早吃也是吃,晚吃也是吃,早些吃也能保全您的颜面,若不然……”

    若不然后面是什么,她就不好接下去说了,掌罚嬷嬷自有自己的手段,总有法子让她吃下去的。

    深夜。

    李美人坐在窗前,身边的宫女不停给她拍背顺气。

    只见她右手抚着喉咙,双眼无神地呆坐着,那里似乎还有黄金饭在卡着嗓子眼,每每忆起要吃两日,她就生不如死。

    想到这起祸事的罪魁祸首,李美人眼带憎恶,恶狠狠地说:“都怪那个莲答应,本宫发誓,本宫绝不会放过她。”

    身旁的小宫女害怕得手都发抖了,美人的眼神令她十分害怕,今日本该孙嬷嬷和冬梅姐姐值夜,奈何孙嬷嬷怕杵在美人面前碍眼,养伤去了,冬梅也借口要照看孙嬷嬷,只留她一人值夜。

    ……

    苍澜院内。

    此时夜已深,皇帝将批阅好的奏折让人整理好退下。

    走到莲花身边,看她专心致志地在练字,看了一会儿,看不过去眼了,走到她身后环着她,左手揽着腰,右手包着她的手准备亲自教她练字。

    莲花回过神来,转头看他:“万岁爷?”

    皇帝左手揽紧她不让她动,出声:“别动,跟着朕练。你的手腕力气不够,写字时总有些抖,致使笔锋不够流畅。现在跟着朕写,看是如何发力的。”

    莲花“嗯”了一声,重新凝神回到桌面的纸张上。

    皇帝大手包着她的小手,有力地在纸连着写下几个字来,写完后问她:“感受清楚了吗?”

    莲花点点头,又摇摇头说道:“爷,您写字苍劲有力,手笔干净利落,奴婢感受到了。只是奴婢有些不明白,究竟如何才能在写字时手腕有劲儿些?奴婢也试过使大力气写,但写出的字成了一团,入不了眼。”

    第58章

    发钗可以卖吗

    皇帝右手放开她的手,说道:“下笔有力可不是用蛮力,蛮力是外紧内松,捏笔不稳,转腕不便,便写不好字。需得用整劲、巧劲、巧力才可,一笔一划处的发力点都有讲究。你现下已练得不错,再多练些时日,持之以恒,想来腕力自然就有劲了。”

    莲花信服地点点头,这方面听万岁爷的准没错,想到万岁爷也是如此过来的,便有些好奇地问:“爷,您小时候也是如此练的么?”

    皇帝笑了笑,整个人放开她,有些感慨说道:“那时,朕可比你练得刻苦多了,风雨无阻,寒霜莫挡,每日都要练足时辰才行。初初朕也是手腕无力,写字时总抖,笔不成笔,划不成划,怎么练都是如此,总挨太傅的训。”

    莲花听到这里,吐吐舌头,先生的训斥她最能明白了,因为她小时候总挨先生训,写字太丑挨训,堂上问题回答不出挨训,交代的题没做完挨训,功课没做挨训,诸如此类。

    若有一日先生不训她了,她还觉得缺了点什么,就要怀疑先生是不是要憋着什么更大的惩罚了。

    皇帝揉了揉她的头发,她的发质很好,如上等的丝绸一般顺滑,看她的表情就知道她小时候定然没少被训。

    皇帝温柔地笑笑,轻描淡写地接着说道:“后来朕寻到了一个法子,在手腕处绑上沙袋,放下袖子,无人看见,日日带着沙袋苦练,终于有一日解下沙袋时候,写字不抖了。”

    莲花惊得张大嘴巴,她想不到万岁爷这么威武的人,也有这么苦的时候么?

    沙袋绑着一时半会儿还受得住,若是长久绑着不知多难受,更何况还要练字,手腕都要肿吧,万岁爷恐怕还坚持了许久呢,这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啊,她有些心疼。

    觉察到了她的情绪,皇帝安慰地对她笑笑,说道:“没什么的,都过去了。如今你正常练习便可,不必像朕那般。”

    回忆过去总让人有些心潮起伏的。

    那时候的他,何止嘴上说的这么轻描淡写,那段时日是他最黑暗的日子,羽翼稚嫩,在宫中时时受惊,担忧不知从何而来的明枪暗箭,若是再不刻苦努力,恐怕连先太皇太后也要放弃他了。

    莲花感受到了万岁爷掩藏下有些低沉的情绪,上前一步抱住他,拍拍他的背道:“嗯嗯,过去了,爷不要再想了,您现在是皇帝,太傅大人定然不敢再训您了的。”

    她小时候吃得好睡得香玩得也开心,她爹请的严师也没教出她这个“高徒”来,若是有人逼着她天天这么念书,她定然要撂挑子不干的,这么看万岁爷真是好生可怜。

    皇帝好笑地抱着她,还没浮起的阴沉情绪就被她一句话给破了,这小妃嫔真是个宝贝啊!

    嘴里认同地说道:“嗯,太傅如今只和朕讲道理,不再训朕。”

    莲花抬起头笑了,说道:“万岁爷,讲道理好呀,奴婢小时候的先生就不讲道理,总要寻些由头打奴婢手心。”

    皇帝讶然地看着她,他有些怀疑是不是像她说的这样,毕竟她总有这样那样的歪理,让人总想狠狠打她一顿才能出气不可。

    挑挑眉,问道:“嗯?你的先生怎么不讲道理了?”

    莲花眼神开始闪烁,支支吾吾起来:“就,就不讲道理嘛……”

    皇帝低下头,和她额头碰着额头,眼含笑意继续追问道:“比方说,如何不讲道理了?”

    莲花被万岁爷盯着,有些心虚,有些不自在地说:“嗯……就奴婢忘带先生布置的功课了,就,就被罚打手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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