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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两人一前一后走着,他还时不时回头,想来也是担心她跟不上所以才多关注了些。×04

    永安确实被刚刚吓到了,觉得好不容易有人带她出去,她自然亦步亦趋的跟着,他走一步便跟一步,就怕跟丢了。

    第91章

    格桑花

    走了一会,前面不远处就传来热闹的声音,前面便是交泰殿了吧。

    “顺着这条路直走便到交泰殿了,我就送小姐到这里了。”虽说她看起来年纪不大,但到底是姑娘家,要是同他一起进去交泰殿,多少会招来闲话。

    “多谢……”

    永安还未谢完,不远处就传来说话声,他便摆了摆手离开了。

    永安就是想问名字也来不及了,等她回到交泰殿的时候母后正一脸着急的寻她,她解释自已迷了路,却并未提及那个帮助过她的少年。

    见她平安回来,太后放下心来,便没再多问,她坐在母后身边一直看着大殿上的人,始终没有寻到刚刚那个少年。

    又过了两个月,那天,皇兄来仁寿宫陪母后用午膳,走的时候玉佩落下了,母后便让她走一趟御书房给皇兄送过去。

    她刚到御书房外便遇到皇兄和那晚帮她之人一起出来,身后还有一个她不认识的男子,三人正要去演武场切磋一番,永安看到了他,他也看到了她。

    “永安,你怎么过来?”沈君樾问。

    永安双手把玉佩奉上,“皇兄的玉佩忘在仁寿宫了,母后让我给皇兄送过来。”

    皇兄接过了玉佩,许是觉得有外男在,嘱咐了几句,便带着人走了,皇兄和另外一个男子走在前面,他落在后几步,许是觉得他走的慢了,前面那男子喊道:“南宫毅,快点,别磨蹭了。”

    也是那天,才知道那晚帮她之人是大将军南宫泓的独子南宫毅,也是皇兄自小的陪读。

    ……

    马车缓缓停在公主府,永安在婢女的搀扶下下了马车,南宫毅并未下马,看向永安,“公主府已到,臣便送到这里了。”

    “叨扰南宫将军了。”永安说完,用眼神示意婢女。

    婢女意会递来了一个食盒,永安伸手接过,“如今正是桂花盛开的时候,这桂花糕是我今日刚蒸出来的,永安没什么可以答谢南宫将军护送之情,这桂花糕就当谢礼了。”

    即使用食盒装着,南宫毅还是闻到了从食盒里面飘出来的桂花香,没想到身份尊贵的永安公主还会亲手做桂花糕。

    永安往前递了递,见他只是看着,又道:“桂花糕不是什么贵重的东西,还请南宫将军不嫌弃才好……”

    南宫毅看了一眼她隐隐有些抖的手,怕是举着累了,连忙俯身接了过来,“怎么会,多谢公主,那臣便收下了。”

    永安看着策马离去的背影,嘴角勾起,用只有自已听见的声音说:“南宫毅,我还有十个月便及笄了,你再等等我可好?”

    长禧宫内,淑妃面上淡定的提笔抄写佛经,然心里是怎么也平静不下来。

    终于,门外的开门声响起,接着又是关门声,脚步声越来越近,淑妃抬头,焦急地道:“如何?”

    宫女小心翼翼的从衣袖内拿出一封信件,双手交到淑妃的手上,“今日奴婢过去的时候,这封信就压在清韵殿进门处左边的第七块砖的下面。”

    昨晚淑妃迟迟睡不着,所以便没有惊扰宫女自已从榻上起身,披了一件披风便坐在窗边发呆,没一会,一个纸团便从窗户外丢了进来。

    淑妃虽然疑惑,但在看到格桑花的花瓣图样之后还是弯腰捡了起来,纸团里面只有七个字和一朵格桑花,淑妃看着那朵格桑花一时有些恍惚。

    少年的那句“土里的格桑花不能永久绽放,但我送给你的格桑花可以一直为你盛开。”

    少年当年为她而画的格桑花就在她梳妆台上的第二层,与他相关的所有东西她都可以忘记,但唯有那朵格桑花,她想一直珍藏,也是她进宫这八百多个孤独夜晚的寄托。

    宫女见淑妃看那封信时神情不对,如今都看完许久了,视线依旧未从信上移开,但宫女可以肯定淑妃是看完了,只是眼睛盯着信上某一处发呆。

    “娘娘?”宫女出声唤道。

    淑妃这才反应过来,拿起信件放在烛火上燃烧,宫女不小心的一眼,那朵和梳妆台上一模一样的格桑花正在一点一点的被火吞噬,最后化成灰烬。

    淑妃缓缓转头,问:“丛雪,你说本宫现在过得如何?”

    丛雪看了一眼淑妃但很快垂下了脑袋,斟酌了一下,才开口,“娘娘是身份尊重的淑妃娘娘,也是侯门大族的永安侯嫡女,无论是在宫里还是在宫外,娘娘都是绝大部分世家贵女羡慕之人。”

    淑妃也知这话为难丛雪了,轻笑一声,“在宫里,本宫是无宠的淑妃。在宫外,本宫是不如陆芷菁的世家小姐。”

    丛雪吓得扑通一声跪了下去,她不仅害怕,也是第一次见到不可一世的淑妃娘娘有如此不自信的时候。

    “虽然本宫不愿意承认,但这就是事实。”淑妃说完最后一句,看向地上的丛雪,“你是本宫丛府里带进来的侍女,心是向着本宫的。”

    丛雪道:“奴婢绝对忠心娘娘。”

    “嗯,自然信你。”淑妃笑着点头,“起来吧。”

    丛雪刚起身,却听到淑妃娘娘自嘲一笑。

    “娘娘?依着皇上如今对陆芷鸢的独宠,怕是不久本宫就不是娘娘了,要是不再是淑妃娘娘,要么隐姓埋名出宫,要么被遣散回府,但被宫里退回去的女子能有什么好归宿。”

    即使她依旧是清白之身,但只会沦为笑柄。她们进宫不是皇上所愿,是爹爹和一众大臣逼皇上点头的,如今她都不知道怪谁?

    难道要怪爹爹吗?但她自已也是愿意进宫的,只是低估了皇上对陆芷鸢的爱。

    以前,她以为男子多情最可恨,既然没有深情,那至少要得到至高的地位,所以她选择入宫。

    但如今她却后悔了,多情至少还有争的机会,但深情是一点机会都没有。

    曾经以为他多情,从不多在一个女人身上多费一点心思,只要对他有帮助,他来者不拒。

    她的幸福自然不会交给一个多情又无实权的王爷身上。(因为在淑妃看来,沈怀浪就是再怎么努力,最后也只是从齐王世子到齐王罢了。)

    淑妃站起身往窗边走去,她在考虑信中沈怀浪开出的条件,不得不说,她动摇了。

    她若帮他,事成之后,便许她太子侧妃之位。如今齐王已是知天命的年纪,或许过个十年她就会是贵妃娘娘,还是有宠的贵妃。

    “丛雪,你可愿意帮我?”

    第92章

    布局

    丛雪错愕抬头,看向淑妃的背影,淑妃娘娘用的是我而不是本宫,丛雪瞥了一眼内室的梳妆台,她是一直跟着淑妃伺候的侍女,娘娘和齐王世子曾经的那一段感情她是知道的。

    “娘娘,若是……”不成呢?那可是连累整个家族的事情,自古跟那二字沾边的要么成功要么被砍头。

    淑妃眸光有些暗,那她还能如何?如今的日子虽然看似平和,但不免皇上有遣散后宫的决心,她不愿隐姓埋名过一辈子,也不愿被人指指点点过一辈子。

    皇上对陆芷鸢的恩宠后宫众人有目共睹,她压根没有一点机会可以争得半分皇上的宠。

    若是非要执着,最后,要么是冷宫度日,要么是白绫毒酒,这些都不是她想要的。

    还不如搏一搏。

    丛雪抬眼就对上了淑妃坚定的眼神,顿时明白了她的决定,“小姐是奴婢的主子,奴婢自然听从小姐的吩咐。”

    淑妃满意笑笑,不愧是自小就跟在自已身边伺候的人,上前两步扶起丛雪,“此事现在不可让第三人知晓,即使是姜嫔。”

    姜嫔虽然聪明,但太过胆小。

    “奴婢知晓轻重。”

    御书房,凌峰恭敬跪在地上,把查探到的消息一一向御座之上的沈君樾禀告。

    沈君樾未抬眼,继续批阅手中的奏折,他淡淡道:“原来是淑妃。”

    “启禀皇上,属下还查到,淑妃和齐王世子早在五年前便相识,两人关系似乎…不寻常…”

    凌峰微微抬眼看向御座之人,见皇上并未有什么反应,继续道:“齐王世子不知从哪里得到的消息,知道皇上未碰淑妃娘娘,便提起旧情,想要旧情复燃,属下以为淑妃娘娘怕是已经动摇了。”

    赵全听完,同样看向面色无异的皇上,两妃三嫔进宫两年多了,皇上一直未宠幸她们,难免她们寂寞难耐。

    齐王世子许诺出这样的条件,别说两人还有情,淑妃能不动摇吗?

    赵全觉得淑妃答应是迟早的事情,要是这事不及时阻拦,一旦事发,皇上的脸面可就要丢了……

    “皇上,淑妃勾结外臣、德行不端,应该尽快处置了才是。”

    沈君樾依旧一言不发,淑妃和齐王世子如何他并不关心,要是两人真行苟且之事,他正好处置了淑妃,也省了他想法子把人给废了。

    赵全和凌峰两人面面相觑,淑妃都要出墙了,皇上还如此不慌不忙,难道皇上就真的这么不在意自已的名声吗?

    凌峰道:“齐王世子要淑妃在秋猎那天对皇后娘娘不利,以此来拖住皇上给他争取更多的胜算……”

    “啪”沈君樾啪得一下将手中的笔搁置,厉声说:“他们胆子不小,竟然将算盘打到鸢鸢身上去了。”

    他名声没关系,但鸢鸢是他的底线。

    “皇上息怒。”

    凌峰和赵全双双跪了下来,看来只有涉及皇后娘娘的事情才会让运筹帷幄的帝王发怒。

    如今,皇上独宠皇后娘娘,宫里宫外都知道,皇后是皇上的软肋,齐王府岂会放弃这么好的机会不用。

    沈君樾锐利的眸中折射出道道凌厉的光芒,让人望而生畏,开口的声音让人不寒而栗,“当真是不知死活。”

    齐王府想要在秋猎时对沈君樾不利,沈君樾早已知晓并已经筹谋好了对策,但他们千不该万不该就是将主意打到鸢鸢身上。

    秋猎那天,皇上出行,皇后必定要随行,他不能让鸢鸢有半分损失。

    “让易琛进宫来一趟。”他的计划必须要更加周密才行,齐王府这次他必须要一击而中,留不得了。

    那天,他必须要当诱饵,不能常伴鸢鸢身侧,否则只会让鸢鸢更加危险。

    本来已经做好打算将凌峰和大半暗卫调派到鸢鸢身边保护她,但既然知道他们把主意放到鸢鸢身上,他必须做两手准备,唯有陆易琛才会如他一般毫无保留的护着鸢鸢。

    已是入夜,寒冷的月光洒落在大地上。

    陆芷鸢趴在窗台上打了个哈欠,显然是困意来了,但她还是不想现在就上床榻去睡,因为沈君樾还未过来。

    “娘娘,小心着凉。”听琴拿着一件披风披在陆芷鸢的身上,如今这天气一天比一天冷了起来。

    “皇上还未过来吗?”

    陆芷鸢又看了一眼殿外,听琴知道她是在等皇上,这些日子以来,皇上每晚都陪皇后一起就寝安置,怕是早已习惯皇上在侧。

    “陈忠已经跟赵公公打听了,皇上先是召见了世子,后又召见了禁卫军统领和锦衣卫指挥使,现下还在御书房议事,怕是一时半会不能过来,娘娘困了还是先睡,不然皇上会担心娘娘的。”

    陆芷鸢知道沈君樾这些天都在忙秋猎的事情,即使沈君樾不跟她说,她还是觉察出秋猎那天怕是不简单,会有事情发生。

    本是哈欠连连的陆芷鸢沾染到了床倒是不困了,翻了个身,脑子里不自觉的去想秋猎的事情。

    妃嫔随行名单已经告知给她们五人了,同时,淑妃和惠妃也暂时解了禁足,除了淑妃和瑶嫔两人,其她三人都兴致勃勃正在整理出行的一应物品。

    要说最想去秋猎的是淑妃,当初还让姜嫔带了投诚信来,只为让她跟沈君樾开口让淑妃随行去秋猎,现在她如此安静,倒是让陆芷鸢越发奇怪了。

    她想着想着,一道阴影覆盖了下来,待她回神,一张俊美的脸庞就出现在眼前,她开心的伸手抱着他的脖子,“夫君回来了。”

    “鸢鸢睡不着?”沈君樾双手撑在她的颈边,抵着她的额头问。

    “嗯,没有夫君陪着我睡不着。”陆芷鸢蹭了蹭他的耳朵,声音带着依恋,“我好像越来越习惯夫君陪在身边了。”

    沈君樾勾唇,漆黑幽深的眼底也藏不住他开心的笑意,“那很好啊,说明我的鸢鸢越来越依赖我了,我很高兴。”

    “上来躺着。”陆芷鸢放开他的脖子,她想让他抱着睡。

    沈君樾宽衣,把衣衫挂在屏风上,掀开被子就在陆芷鸢枕侧卧下,将人拉进怀里,声音温柔,“今日事情有些多了,让鸢鸢等久了,困了就睡吧。”

    陆芷鸢窝在他的怀里,瞬间安心了许多,困意也渐渐来了,她轻轻出声,“嗯。”

    眼睛闭上,慢慢地…均匀的呼吸传入沈君樾的耳中。

    沈君樾笑了笑,鼻尖轻轻嗅着怀中人发间的清香,在这一刻,怀里抱着他最爱的女人,骤然放松了身子,心里很是满足,连日来的疲惫渐渐消散,最终化为睡意。

    第93章

    出发

    时间一晃而过,转眼来到出发前往秋猎的日子,围猎的场地选在了磐安山。

    这天天气不错,沈君樾决定辰时便从皇城出发,因随行的不止有后妃还有一众官员和家眷,乘坐马车较慢,要两日路程才能到达磐安山,路上还要在清宁行宫住一晚。

    随行护卫的是禁卫军首领墨华和锦衣卫指挥使蔺奎,禁卫军副统领和五城兵马司留守皇城护卫。

    陆芷鸢站在沈君樾身边,看见永安一双眼睛在四处寻找着什么,“永安?”

    “嗯?”永安顿时收回视线,一副害羞乖巧模样,“皇嫂。”

    此次秋猎太后并未前往,但永安公主却求得太后允许跟随圣驾一道前去,但现在却迟迟没有见到那个想见的身影。

    陆芷鸢笑笑,哪里会不知道她的心思,她悄咪咪的凑到永安身边,低声说:“我已经替永安问过皇上了,他昨日便已经出发去了磐安山,等永安到了磐安山便可以看到大英雄了。”

    永安顿时耳根子红了,说话都有些结巴,“皇…皇嫂,我、我没有在找他。”

    听到南宫毅先出发了一天,永安有些失落,但想到明天下午便可以见到他又觉得还好。

    陆芷鸢掩唇微笑,看破不说破,“好,永安没找。”

    说完还冲她眨眨眼,永安害羞的跑到自已的马车旁,一溜烟的上了马车。

    陆芷鸢瞧着永安像落荒而逃的样子更加乐了。

    “鸢鸢看到了什么竟然笑得如此开心?”沈君樾一回头,就看到陆芷鸢明媚的笑,他忍不住伸手捏了捏她的脸蛋。

    陆芷鸢往后缩了缩身子,险些没站稳,好在沈君樾搂腰扶着了她。

    “我和永安说话呢,在聊话本里的故事。”

    陆芷鸢自然不会拿还没有确定的事情随便说,况且周围这么多人,难免有几个内力不错的人,万一听了去可就坏了永安的名声,姑娘家的名声最重要了。

    沈君樾知道她喜欢话本,便没有多问,吩咐禁卫军统领可以出发了。

    “出发。”墨华一声令下。

    众人就眼看着皇上亲手扶着皇后娘娘上了皇帝的马车,谁都看的清楚明白,帝后恩爱,皇上独爱皇后娘娘。

    两妃三嫔见此,有的气氛妒忌,有的面上无波,淑妃收回目光,看向皇亲那边的队伍,沈怀浪的目光也刚从帝后的身上收回,两人隔着几人对视。

    一时两人都未移开视线,沈怀浪朝淑妃挑眉一笑,他一双桃花眼很是勾人,淑妃终于慌乱的移开了视线钻进了马车。

    然沈怀浪却又看向那辆帝王马车,嘴角微勾,有些邪里邪气的,“如此娇俏美人倒是少见,难怪会让皇上着迷。”

    眼看队伍要动了起来,沈怀浪最后只能上了自已的马车。

    皇上的队伍浩浩荡荡的出了宫门,禁卫军开路,京都百姓纷纷避让,只能在街道两旁观看目送。

    坐了一整天的马车,在傍晚时,

    才到达今晚要留宿的清宁行宫。

    “鸢鸢…”沈君樾摸摸靠在他怀里熟睡人儿的小脸,轻声唤她。

    “嗯,”陆芷鸢迷迷糊糊被叫醒,手环着沈君樾的腰,小脑袋还往他怀里蹭去。

    沈君樾看着她小懒猫的模样就想笑,马车刚出城门的时候她还很开心的往外面看,一副憋久了终于被放出来玩耍的小猫高兴了许久,可是没走多久就开始犯困,连午膳都没用多少。

    “鸢鸢,我们到了清宁行宫,该下马车了。”

    陆芷鸢又累又困,压根不想睁眼,“就到了啊。”

    说是这样说,但没有一点要起来的意思。

    沈君樾抬手刮了一下她的鼻子,也知她坐了一天的马车累了,“我抱鸢鸢下去。”

    “那怎么行?”陆芷鸢立马离开了他的怀里,当察觉到他的手已经要穿过她的膝盖时,困意消去了大半,“别,我自已走。”

    外面不是皇室亲眷就是朝臣家眷,她要是被沈君樾这样堂而皇之的抱下马车,她的脸还要不要了。

    沈君樾自然知晓轻重,只是看她一整天除了刚出城门那会,之后便没什么精神,所以才会逗逗她。

    一下马车,便看到自家大哥骑着马就跟在马车旁,陆芷鸢狐疑的看向他,“大哥,你怎么在这里?”

    按道理,大哥不应该跟着爹爹的马车一起吗?

    陆易琛看了一眼沈君樾,两人心照不宣,但陆易琛却知道怎么不让陆芷鸢刨根问底。

    “启禀皇后娘娘,蔺大人有其它事情要处理,所以由臣暂时负责皇上和皇后娘娘这一路的安全。”

    当那一句启禀皇后娘娘出口的时候,陆芷鸢抽了抽嘴,这已经是第二次见大哥这般正经了,上一次是她盖着盖头出嫁的时候。

    “辛苦陆大人了。”陆芷鸢比陆易琛还严肃。

    陆易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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