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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他说着,掰开了莫亭的肉缝,嫩穴粉得让池霖很有食欲,里面不住地冒汁。

    “就是,就是以前正常的样子!不要让它再这么痒了!”

    “你说的‘它’是什么。”

    “你知道的!就是你摸的这里!”

    池霖瘪着嘴:“我不知道我在摸什么。”

    “呜呜呜太可恶了……”

    莫亭委屈到抽噎起来,池霖不逗他了,把手指塞进他这饥渴的肉缝里揉搓起来,一下就给莫亭止住了眼泪,扭着腰,眯着眼,享受着他从未体验过的奇异快感。

    池霖压在他身上,给他揉着逼,吻他的嘴,舔他的脖颈,小声告诉他:“我在玩你的小嫩逼。”

    莫亭听到这样的话,只是才被池霖手淫而已,居然就潮吹了。

    莫亭高潮得不着南北,池霖嘲笑他:“你也太差劲了吧宝贝。”

    池霖一捏他的阴蒂,莫亭的嫩穴就喷水,给他打着圈揉几下,莫亭就哭着让他停手,已经被刺激得受不了了。

    池霖摸着他的脸蛋:“你这样怎么受得了我给你舔逼呢?”

    “不能,不能舔那里!好脏!”

    池霖蹙起眉:“小嫩逼怎么脏了?你还是个处逼,连鸡巴都没吃过,是小香逼,小美逼——”

    莫亭伸手打他:“你别给它乱取名字!”

    池霖不以为然:“我就爱舔逼,别人给我舔也可以,我给小嫩逼舔也可以,亭亭,实在受不了你就往我嘴里喷水好了,不然你会错过很多乐子。”

    “啊啊你别说了!”

    池霖架开他的腿,比男人还会地用舌尖挑逗起莫亭的阴蒂,莫亭一下翻起眼睛,腰也抻了起来,瞬间给池霖喷了一脸。

    *溜,^

    叶今寒站在莫亭的房车旁边,他听着里面隐隐约约的动静,那寒风几乎刮进他心窝里。

    叶今寒没有敲门,他拧开门把手,是池霖关的门,池霖要跟莫亭干这坏事,他一点也没想着锁上门,于是叫叶今寒顺利地打开一拳的门缝。

    他看着里面淫靡的场面,面色惨白无比。

    池霖埋在莫亭的旗袍里面,莫亭两条细白的腿夹紧了池霖的身子,把池霖的西装绞出横七竖八的褶皱来,莫亭一直在高潮,头发凌乱,张着嘴唇,额发都被汗水打湿了,满面都是潮红,身上一阵一阵地因为快感而哆嗦。

    池霖在对莫亭干他昨天干的事,今早干的事。

    叶今寒看了几秒钟,闭上门,不打搅池霖的雅兴。

    这还不如直截了当地抓住池霖被别的男人操逼,叶今寒难道能找莫亭算账去吗,他从来都没把莫亭当成男人看待。

    就像一拳打在棉花上,叶今寒如今的感觉,是连棉花都没打着,因为他知道没什么可打的,他气得要命,更气自己会因为池霖沾花惹草而生气,他怎么能对池霖动感情,就因为给池霖舔了逼。

    显然,抓奸池霖非但没让他纠正自己的自作多情,反而却变本加厉了。.

    8

    都是属于池霖的

    莫亭被这个小混蛋拱进裙底里舔个没完没了,全身的水都从那地方喷出去了,池霖没有男人们给他舔逼时爱喝批水的怪癖,池霖只是单纯喜欢欺负美人,尤其是莫亭这种没做过的,对池霖来说是个货真价实的宝贝,池霖对他使尽了下流手段,欺负得莫亭满眼都是泪花,池霖自己也没体面到哪里去,半张脸都沾满了莫亭的淫水。

    池霖舔着莫亭骚成樱粉色的嫩逼,和之前浅淡的样子相比,就像花骨朵绽开了花瓣,把花蕊里最浓艳的颜色全都展示出来。

    好似在对着池霖争宠。

    池霖把处子的嫩逼舔成这骚甜的模样,任由莫亭对着他喷精泄水,池霖心里比跟男人做更有种坏透的成就感。

    等池霖从莫亭裙底下爬出来,伸出红舌舔舐着嘴边的淫液,压在莫亭身上,莫亭近乎晕厥,闭着眼,面颊绯红,神志不清地喘息着,身体一下一下地打抖,全身都裹挟着阴部传来的汹涌澎湃的快感。

    池霖吻住莫亭的嘴唇,莫亭从他嘴里尝到了自己的滋味,已经大开门户给池霖舔逼了,池霖对莫亭来说意义截然不同,是池霖让他享受到人生第一次高潮,莫亭成了池霖的美人,任由池霖的美貌和下流侵犯他,莫亭除了享受还是享受。

    池霖被莫亭喂饱了,搂起这个凌乱不堪的美人,像玩偶一样抱在怀里,亲他的脸蛋和红唇,莫亭裙摆卷在腹部,连臀带腿都光溜溜的,上面流着一道一道的可疑水渍,池霖遗憾地告诉他:“你的休息时间结束了,我有让你变回原样吗?”

    莫亭呜呜嘤嘤的,一时半会无法组织出语言,池霖捏他的奶包,莫亭扬起头来求吻,池霖在属于自己的美人身上为所欲为,哄着他:“以后经常来找我玩吧,我喜欢你,你是我的。”

    莫亭转过身抱住池霖的身子,把脑袋埋进他的怀里去,池霖的香味像罂粟。

    池霖捏开他的臀肉,手指在莫亭粉嫩的后穴上揉弄着,咬着莫亭的脖颈,他手指向下,摸到莫亭湿漉漉的阴穴,莫亭呜咽一声,被池霖的手指操了进来,穴口又酸又胀,让他委屈得咬住池霖的肩膀。

    池霖搅弄他紧致的雏穴,压低声音蛊惑他:“就插进两个指节而已,这么娇气?我的手指这么细,连我的手指都吃不进去,以后怎么吃大鸡巴?”

    “不要吃、吃那个!”

    “吃哪个。”

    “你说话好下流!我不信你在家里也这样!”

    “我在哪里都是这样,你处逼太紧了,咬这么死,我怎么摸你g点上去。”

    莫亭被池霖操得哀叫着,摇着屁股求他:“不要这样弄,好痛!”

    池霖只好停住自己的手活,他吻住莫亭的嘴,手指被莫亭湿热的小穴包裹着,池霖在里面微微打转,不给他通通逼了,莫亭的小嫩逼并不像他的,即便潮吹成这样,里面还是紧张得很,莫亭的处逼就和莫亭的性格一样,绝对无法随随便便让别人开苞。

    池霖手里对他好,嘴上还是在挖苦:“我和你一样是处逼,我昨天被你的叶老师操了三根指头进来,还挤进一颗他的大龟头,怎么没像你这样哭。”

    莫亭捂住自己的耳朵,他小穴含着池霖的指头,池霖给他耐心十足地磨穴,竟磨出点钝钝的快感来,莫亭知道叶今寒和池霖肯定不是什么单纯关系,但听池霖这般粗野露骨地讲出来,他除了有点震惊,居然完全没有反感。

    池霖是个打破他三观的美丽又诡异的生物,池霖和叶今寒做过,现在跑来欺负他,莫亭却觉得就和池霖舔他逼一样自然得挑不出任何毛病。

    “你不要讲这么详细!”

    池霖歪起脑袋:“我看出来了,你很崇拜叶今寒,为了你好,我就不多说了。”

    他要是真把叶今寒那副摘下面具的真面目讲给莫亭听,那叶今寒会在莫亭这里成为年度塌房冠军。

    池霖对美人总是心软。

    池霖拔出手指,上面湿淋淋的全是莫亭的逼水,他故意伸到莫亭面前来,莫亭拼命躲他,哼哼唧唧的,才不过认识池霖三十分钟,他从抗拒池霖,变成了给他舔,给他玩,给他摸小穴,还学会了跟他撒娇,莫亭觉得自己是绝对不可能只和池霖做露水情缘,池霖扬言他是他的,他心里也自愿成了池霖的美人。

    *

    池霖坐在原位,裤子上沾了些水渍,拿着纸巾擦着嘴,不知道吃了什么好东西,有些意犹未尽,叶今寒的眼睛就这么冷冰冰地对着池霖盯了过来,池霖迎上他的视线,对着他翘起嘴角,两对目光相撞,几乎在空气里撞出火花。

    莫亭埋着头试戏,看起来在看剧实际上耳根子到脖颈烧起一片粉调,他不敢看叶今寒,更不敢对上池霖的眼睛。

    池霖看过他最淫荡的模样,莫亭现在穿着有些发皱的旗袍,身上染满了池霖的香水,池霖简直在用气味向片场所有人宣布他是属于他的,莫亭心里又喜欢又臊,怎么可能敢去看那个吃爽了的混蛋呢。

    莫亭和叶今寒这场戏演得十分扑朔迷离,两个人都像瞒着一肚子秘密,只有两人自己知道,这并不完全是在演戏。

    却阴差阳错地超出导演预期的效果。

    莫亭进组以来头一次得到导演的肯定,他脸上的兴奋藏都藏不住,可与之而来的羞耻感差点淹死他。

    他表现好,只是因为池霖给他舔了逼!

    莫亭要把这个秘密烂在肚子里,可又计划着等自己杀青了,他得去找池霖陪他——个几天几夜。

    他喜欢池霖,只有池霖能让他变成那个样,池霖是天下最不靠谱的、把渣写在脸上的人,可是莫亭却只愿意相信他。

    莫亭当然不信他会一心一意,他只是相信池霖绝对不会令他失望。

    中午收工放饭,剧组集体休息两个小时。

    叶今寒住得近,不必住剧组安排的酒店,除了常常拍夜戏熬大夜,日常过得和上班族一样,每天往返于剧组和家里。

    池霖已经做了最想在叶今寒剧组做的事,虽然和预计的有点出入,但总归都是舔了逼,他吃过了这里最娇美的点心,池霖对叶今寒的工作彻底失去兴趣,他叫叶今寒送他一程。

    去李炽的宴会。

    池霖本来就要去,但是楚桐敢对他发号施令,他不会给她一点面子。

    现在嘛,他要像个没事人一样,姗姗来迟。

    想必宴会的人闻讯池霖告病不来,都是揣着明白装糊涂,生病是假,不愿意面对追了十年的李炽跟别的千金成双成对才是真。

    恐怕还是像往常那样,拿他当做笑柄罢!

    既然他在圈子里的分量这么重,是一场戏里必不可少的丑角,池霖怎么可能愿意缺席呢。

    池霖也不打算换掉这身粘了美人批水的西装,直接让叶今寒送他去酒楼。

    叶今寒一路无言,池霖也不跟他搭话,抱着胳膊,表情有些出神,在为接下来这场宴会盘算着一场好戏。

    叶今寒瞥到池霖裤子上那些湿痕,牙关忍不住地咬紧了。

    他看见池霖钻进莫亭裙底里玩得乐此不疲,现在又亲口要赴李炽的生日宴,叶今寒胸口梗着梗着,烧起一团熊熊烈火。

    叶今寒能搭上池霖就是因为李炽,一切都是因为李炽而起的,李炽是池霖的心病,现在也成了叶今寒的心病,池霖的变化太过激了,简直像更换了一个全新的灵魂,连他的肉体都迸发出以前绝对没有的美感,叶今寒怎么想得到池霖确实已经被新的灵魂替代,他只能用自己的逻辑和常识来判断,把池霖的黑化归结在李炽身上。

    因为李炽有了女朋友,眼见离订婚也不远了,让池霖对他死缠烂打的过往完全成了一出笑话,而且是池霖一个人的独角戏,叶今寒认为池霖是感情上受了太大的刺激,成了现在这副陌生的模样。

    叶今寒却不可自拔地被池霖的黑化吸引,他心里不希望池霖好起来,不希望池霖变回原来的样子。

    得喜欢李炽到什么样,才能被刺激到连人格都开始变坏了?

    叶今寒一边着迷于池霖的改变,一边又感到彻骨的寒意,现在他开始对池霖上头了,但是他在池霖的剧本里好像没有任何感情戏。

    轮胎急速摩擦地面,叶今寒在疯狂打方向盘,他临时改变路线,把车停在了一处无人的巷子里,池霖还没回过神,胸口的安全带就被叶今寒拆开。

    叶今寒打下靠背,把池霖抱到腿上来,他自己解开了裤链,一把掏出勃起,抓着池霖的手摸它。

    池霖可拒绝不了一根新鲜热乎的大鸡巴,只是挑着眉看着叶今寒这对淡漠的眸子,手里已经开始给他撸起管了,叶今寒的阴茎在他手里一点病灶都没有,撸几把便烫硬得像根烙铁,叶今寒这回脱池霖的裤子再也没有那般笨手笨脚,三两下就扒下了池霖的西裤,开始拉拽池霖的内裤。

    池霖一只手给他撸鸡巴,一手抓住叶今寒扯他内裤的手指,笑道:“你吃醋了。”

    叶今寒没辩驳,看来池霖是故意给他留个门,好让他看见里面美人干的坏事,叶今寒也不能承认自己就是吃醋,他没有地位吃池霖的醋,池霖是他的金主,池霖爱搞谁就搞谁,给谁舔逼都轮不到他来生气。

    叶今寒搂紧池霖,被池霖撸得直喘粗气,他努力把池霖的内裤扒下来,他看不透池霖的想法,但是他知道池霖身体淫荡,绝对不会阻止一个硬着鸡巴的男人脱他的内裤。

    叶今寒揉捏着池霖的臀肉,指尖因为越来越接近池霖的处逼而兴奋得发颤,龟头在池霖手里不住地吐出一大堆的清液来。

    叶今寒垂着纤长的睫毛,他这高冷的俊脸上出现一种离奇的媚态,手臂却这么有力,抱紧了池霖的身体,让池霖一边被他勾引,一边无法抗拒他一丝一毫。

    叶今寒看着池霖:“你想要。”

    池霖一下软在叶今寒身上,他的小穴被叶今寒不由分说地挤进两根手指,昨天这处逼被叶今寒玩透了,除了开苞什么都玩过,所以今天吃进叶今寒的手指连一点阻力都没有,池霖可不是莫亭那种处逼,不管他怎么蔑视男人,他的身体都要比任何人更需要男人。

    叶今寒用手指飞速地抽插起来,池霖本来就湿了一屁股,看来给莫亭舔,让他自己也发了骚,正盘算着在李炽的宴会找几个男人解解瘾。

    叶今寒可不知道这个,他认为池霖是给李炽送逼去的,再不济又像以前那样对着李炽哭哭啼啼,原形毕露,他不能让池霖变回原来的模样!

    所以叶今寒迫切地想跟池霖做爱,想开苞他,他掰开池霖的腿,看着池霖的小穴飞速进出着他的手指,池霖喜欢被操穴,即便没太强烈的快感,还是让他瞬间沉沦于肉欲中,搂着叶今寒的肩膀,任由叶今寒弄他的阴户。

    叶今寒眼神没有任何淫邪的意思,他看着池霖溢出淫液的穴口,无论他怎么用手指操干,那里都没出一点处子血。

    想开苞池霖,必须得用大鸡巴不可。

    叶今寒拔出手指,扶着鸡巴挤上池霖的阴户,把他的阴唇全都挤开,包裹着他的阴茎,叶今寒掐着池霖的腰用鸡巴磨他的批,池霖的阴蒂越来越涨,一下子就潮吹了,让叶今寒的裤子上也全是批水,跟池霖成了情侣款。

    叶今寒将池霖的腰掐得再高一点,龟头结结实实地怼住池霖的小穴。

    叶今寒眼睛发红,看着自己往里挤进半个,和昨天一样,他的龟头被绵密的穴肉卡死了,非但没有任何性快感,还让他的阴茎痛得厉害。

    池霖被挤着雏穴,一下疼得清醒不少,他听到自己的手机在响,看叶今寒又看着他的逼发了呆,恐怕又在叽叽歪歪,犹豫着,自卑着,不敢给他开苞,池霖便拿来手机,小穴含着半个龟头,他游刃有余地用沾满鸡巴水的手接通电话。

    对面传来一个冷淡的,疏远的男人声音:

    “你生病了么,好好休息。”

    是李炽打来的。

    即便李炽把感情藏得很好,但是池霖听出了他的不情不愿,是被长辈强迫给他打过来的。

    池霖代表着池家,他生病了,他们当然得慰问他,李炽的长辈怎么可能不知道池霖和他们的太子爷那点事,现在闹得有些难看,池霖折了面子,现在有来有回,得换李炽低个头。

    池霖没吭声,他咬着下唇,抬眼看着叶今寒,叶今寒也看着他,眼睛红得可怕。

    池霖接着电话,晃起屁股,让叶今寒的鸡巴卡在他穴口,跟着他摇来晃去,被他弄得不住地涨大。

    叶今寒喘起来,他是被池霖的逼夹得不得了,但是其中又有一半故意为之的成分,他在喘给李炽听。

    李炽也沉默了,他没讲话,也没挂电话。

    池霖知道李炽听见了。.

    9

    装模作样当狗

    叶今寒又往池霖的处逼里顶了几下,但是压着力道,池霖呜咽了几声,叶今寒自打把池霖从湖里捞出来,他就没见过池霖发出过这么脆弱的声音。

    李炽也听到了池霖呜呜的怪声,伴着另一个男人粗声粗气的喘息,他有点难以想象池霖跟他打电话的同时在和别的男人上床。

    池霖听到李炽好似在走动,再开口,音量就压得非常低了,应该是在躲避身边的长辈。

    “你跟谁呆在一起。”

    叶今寒没法给一个对他呜咽的池霖开苞,可听到李炽开口,他忍不住鸡巴用力,从池霖逼里挤出来,操娇嫩的逼缝,池霖被磨得快感一阵接过一阵,嘴里发出毫不收敛的叫床声,叶今寒这根鸡巴愈发硬到不可思议,心理作用才是人体最为神秘的学问,叶今寒狂热地喜欢池霖为他变成这种骚样,更狂热于李炽也间接地参与他和池霖的假性性交,叶今寒低吼着,搂紧池霖的腰肢吻住他的嘴唇,鸡巴一边溢着精丝,一边像初次交配的公狗一样在池霖逼上乱顶。

    池霖让李炽听到自己潮吹时发出的特有的尖叫声,他扯住叶今寒的头发,叶今寒便乖乖听话,放开他的嘴唇,舔他的颈窝,池霖一边嗯啊呜啊地叫床,一边帮助李炽完成这次通话任务:

    “嗯——嗯啊——你的生日宴会我怎么会不来?快点!再快点!呜呜我要喷到你的鸡——”

    李炽及时打断了池霖把那个污秽不堪的词说出来,他这回没再用应付长辈的口吻:“别再这样,我一直都不喜欢你,你没必要——”

    池霖叫声高亢,被叶今寒送上高潮了,他扯着叶今寒的头发,翻起眼睛,手机不知掉到哪里去了,但是李炽还是可以听到池霖的叫床声,叫这么高亢,看来是爽到难以自持。

    “叶今寒,我要尿在你身上!”

    叶今寒差点因为池霖叫出他的名字而射精,他粗喘着,给池霖勃起的阴茎手淫,对着池霖又吻又舔,鸡巴挤他娇嫩的溢水的逼缝:“尿吧,要用哪里尿?”

    “哪里都要尿!”

    嘟——

    李炽挂掉了电话。

    池霖和叶今寒在车里荒淫了将近一个小时,从前座搞到后座,叶今寒还是没有给他开苞,池霖搞不懂叶今寒的心思,也没心思搞懂,反正,叶今寒能把他弄爽,这点对于池霖是唯一重要的,开苞这件事只有男人才会惦记得像个叽叽歪歪的傻逼,池霖无所谓谁来操他的处逼,叶今寒可以操,李炽也可以来操。

    相比起其他男人,池霖越来越感受到叶今寒难以取代的吸引力,这副装模作样给他当狗的样子,除了叶今寒,池霖挑不出第二个男人来,自尊?高冷?当狗才是叶今寒的真实面目。

    装模作样和当狗,一样都不能少,全心全意给他当狗的男人,池霖立刻就会玩腻。

    叶今寒当他的专属三陪还真是天赋异禀。

    池霖被叶今寒掰开大腿,整张小处逼又全部含进了叶今寒的嘴里,炙热又有力气的男人舌头在他肉缝里四处搜刮,堵着他的小穴吃他的逼水,池霖揉着叶今寒墨黑色的头发,着迷地看着叶今寒全心全意给他舔逼的样子,叶今寒吃东西从来不会张开口,矜持得很,只有吃他的逼的时候,才会露出皮囊里藏起来的贪婪的、狼吞虎咽的本性,大口大口地舔他的逼!

    池霖被叶今寒的舌头困在车后座,等叶今寒终于吃够了,把对李炽的嫉妒全都发泄在池霖的小处逼上,他又变回了平时冷淡的样子,只有一对薄唇颜色和池霖的骚逼一样殷红,他用纸巾给池霖一点一点地擦拭身体,不厌其烦,给池霖穿好衣服,看着池霖这套西装皱得不像样子,叶今寒微微翘起嘴角。

    这样去见李炽,再好不过。

    池霖随意拢了拢散乱的头发,即便被男人舔得淫荡不堪,乱七八糟,他还是可以美得惊人。

    池霖打开车门,准备赴宴,手腕却被叶今寒抓住。

    叶今寒眸子里终于涌起一些藏不住的情绪。

    如果池霖对叶今寒只是感觉有意思,那么这个治好了叶今寒软鸡巴的池霖,对于叶今寒已经成了一种成瘾的毒药。

    叶今寒咬了咬牙,从小冷漠到大,一心只考虑自己,但是又野心不足,上进心只限于给以后找条后路的麻木的叶今寒,他第一次感情用事。

    他说了句根本不该他说的话:“晚上能来我家吗?”

    他不想让池霖跟别的男人过夜。

    池霖没接受叶今寒太阳打西边来的邀请,残酷地笑了一下,挣开叶今寒的手指,看着叶今寒发着颤的淡漠的眸子——又是假模假样的“淡漠”,池霖可以从他眼珠里听到冰块碎裂的声音。

    “看心情。”

    意思是,不关你的事。

    叶今寒看着池霖走向酒楼,不管池霖走多远,走进多挤的人堆里,他还是可以一眼看出池霖,直到池霖被酒店里黄金一样的光芒吞没,彻底和他隔离在两个世界,叶今寒有种浑身脱力的感觉。

    叶今寒今天收了工,推掉一切应酬,晚上呆在家里,一直等着池霖。

    指针越来越越晚,他僵坐在沙发里,一动不动,连灯也不开,成了一个黑色的,没有脸的影子。

    距离他认识这个魔物一样的池霖,才仅仅两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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