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李炽在池霖身上狂热地吻着,不住地呢喃着霖霖,池霖看李炽不能再比现在更迷恋自己了,捧住李炽的脸,小穴要命地吃住龟头,沈下腰,一点一点把李炽滚烫的阳具吃进穴腔里,脸上飞着性爱的红晕,表情梨花带雨,还惦记着李炽悬而未决的礼物:“愿意给小玉买飞机了吗?”
李炽眸子都是暧昧不明的,池霖做爱也不忘玩替身游戏,李炽只能纵容他,逼都给他操了,玩什么他不能奉陪?
李炽压住池霖的腰肢,强硬地把整根阳具全都插进池霖的肉穴里,龟头撞着宫口拼命操干,满脸都是操逼的快意,李炽现在是一头大快朵颐的饿狼。
“什么都给你买,我只要你的骚逼,池霖,我每天都要操你的骚逼。”
池霖嗯啊着,李炽完全成了他的俘虏,要他买什么都没意思了,池霖现在只想要这个男人,他热情地吻住李炽的嘴唇,送舌头给他吃,两条大腿紧紧盘在李炽精悍的腰上,把嫩逼完全献给他,穴肉用力包裹住李炽的阳具,从里到外地把李炽攫住。.
70
又被太子爷内射
李炽这回没偷没抢地睡了池霖,他身上那些粗暴的痕迹全都隐匿了,抱着池霖要个没完,甚至不像平时运筹帷幄、意气风发的模样,没有衣装的矫饰,看起来不过是个黏人的大男孩。
别人家的男孩黏着大人争宠,他却一个劲地操池霖的小穴,池霖趴在水池边上,上身被李炽的手臂紧锁着,臀肉撞出连绵的柔波,李炽的阳具就捅在小穴深处,将阴户撑得饱胀无比,交媾处弥漫出浑浊的体液,整个浴池都荡漾着操逼的动静。
池霖肩颈处被这头饿狼又咬又舔,小奶子挤在他的指缝里,一对奶头高高地翘立着,早都被李炽吃得红肿不堪。
池霖绵绵地叫着床,身体快要融化在李炽高热的体温里,李炽这次一点也没有强制他,可甫一捅进他嫩逼里,这根阳具就再没拔出去过,即便是更换体位李炽也不肯拔出来,让池霖被他的大鸡巴磨得求饶。
孩子气的李炽本质上依然是霸道的。
李炽不住地呢喃着霖霖,对池霖的肉体上了瘾,之前都是满肚子火气,比起操批不如说是惩罚池霖,光是鸡巴爽了,今朝才算是灵肉合从鸡巴到精神都沉浸于难以自持的快感里。
池霖被这个好似没开过荤的男人不停地索要着,后入了会儿又拉开他的左腿,让池霖露出批挨操,池霖从来不介意做爱被欺负,他就喜欢上床花样多,配合着李炽随便他摆布,什么淫荡的姿势都愿意做。
李炽在水里操够了,给池霖小穴里不知挤进多少温泉水,龟头插着宫口,就这般将池霖顶上岸去,两具赤裸的胴体明晃晃地缠在一起,李炽的身体太强悍了,又想要得发疯,导致他的精力无穷无尽。
池霖穴口都被进进出出的鸡巴磨得泛起一圈白沫,李炽啪啪地操干他,不光只是享用嫩批,他在享用池霖全身上下,捅着逼逮着哪亲哪,抱着池霖的身子是必不可缺的,用自己的强健的骨头、肌肉紧抱住池霖柔若无骨的躯体,李炽是真的着魔地觉得,他抱得再用力点,池霖柔嫩的身体就会像他多汁的嫩逼一样被他挤出水来。
李炽将鸡巴用力狠狠一肏,龟头不知顶到宫腔哪里,池霖痉挛着,李炽把阴茎最根部的地方都塞进批里去了,开始占有欲十足地注精,大汩精液从尿道喷射而出,李炽急促地粗喘着,被高潮刺激得双眼发红。
李炽半眯着眼享受着自己和池霖的双重高潮,仔仔细细观摩着池霖的肉体,此时才心惊地感受到池霖到底是个什么天赐尤物,他的肢体不止是纤瘦,身上没有任何干瘪的地方,从头到脚都是水润充盈的,连骨头都长得极端骚媚,导致腰肢比大多美人更细,腿型也笔直纤美,被男人这通操干,雪色的肌肤到处都晕开粉红的印子,没有第二个尤物能像他一样,只用这般一动不动地躺着,就足以让任何骄傲的男人为他发狂。
李炽用眼睛强奸着池霖的肉体,后背有股毛骨悚然的感觉,池霖为什么会不知不觉地美成这样?
池霖因为腰细得过分,小腹极薄,所以此时穴腔内同他宫交的阳具便能看出一点形状,连李炽注精的进程都能观察出踪迹来,子宫肉眼可见地在变鼓胀。
池霖身体极骚,高潮总是来个不停,和李炽一起沉溺在潮涌般的性快感中,而且无法和李炽一样保持理智,关节处也因为快感而冲血泛粉,真像只精致的人偶。
李炽难以想象自己是在给这种不大现实的尤物注精,如果池霖能怀上孩子,生出来的只会是和他一样的莲藕般的小小人偶吧。
李炽摸着池霖的头发,虽然鸡巴被小穴夹得要死,但是还是只有用性爱以外的方式和池霖接触,才能让李炽觉得自己没有做梦。
池霖半晌才从高潮中回过神来,精液已经顺着他的股缝溢出了一大滩,李炽依然不肯把射完精的鸡巴拔出来,掰着池霖的大腿,魔怔似的盯着池霖含着阳具的嫩逼发呆。
李炽额上的汗珠一颗接一颗地滑落在池霖身上,池霖才被这个男人内射过,批里夹着他的命根子,喘着气观赏李炽做完爱的模样,墨黑的头发全都凌乱了,额发湿哒哒的,池霖觉得前所未有地喜欢他,李炽赤身裸体大汗淋漓的模样,比平时的“霸总形态”性感得多。
池霖被他掰着大腿看逼,池霖字典里就没有害羞两个字,除非他在骗男人。
池霖看出李炽眼底的着魔的迷恋,张口故作不知,讥讽他:“你也觉得这里很畸形吧?难为你一边嫌弃一边操逼,你只是想要我家的钱而已。”
李炽脸色变了变,只是有些窝火,不算生气,一个被他射满的池霖,说什么气人的话都少了气势,看起来只让男人想操他,李炽挺着鸡巴恶意磨着池霖的宫口,池霖小腹抽搐着,穴口挤出大滩的浓精,嘴里只能发出嗯啊的呻吟了。
李炽抽动着阳具又慢吞吞地抽插起来,让池霖被他操得哼哼唧唧地媚叫,李炽俯下身撑在池霖身上,手指恶劣地揉弄着池霖的阴茎和阴蒂,池霖叫声变得更尖更媚,李炽的龟头被他的穴腔浇灌下大汩热液,自己也控制不住发出快意的闷哼。
“你哪只眼睛看出我嫌弃你?”李炽拽着池霖的手,强迫他摸摸被射饱的小腹,男人不上头怎么可能射这么多,“你就是很爱说让我生气的话。”
池霖呜呜地撒娇着,半晌才从快感中回过神来,一开口还是在努力惹李炽生气:“你以前怎么不嫌弃我?没有人比你更嫌弃我,对我好不是想要我家的钱还是什么?!嗯啊!呜呜不要顶骚子宫啦!”
李炽真受不了池霖这样,乖一会儿总要蛰你两下,专蛰你的要害之处,他没有再大开大合地操逼,龟头捅得极深,池霖越是求饶越是在他的宫腔里磨动,李炽用大鸡巴一边欺负他,一边说服力不足地和池霖道歉,满脸都是将池霖的据为己有的神态:
“对不起,我以前瞎眼了行吗?我以后每天都和你道歉,你翻旧账我就跟你道歉。”
李炽越道歉操得越用力,把池霖顶得哀叫,状作要爬走,被李炽这头饿狼锁得更紧,嫩批被插得满满当当的,不住地漏精。
池霖扬起头来,李炽在他颀长的脖颈上咬噬着,池霖哆哆嗦嗦,发出几声含混的淫叫,呜咽着:“一边干批一边道歉吗?!”
李炽被池霖训得脸皮见长,以前被调戏还会脸红,现在只顾挺腰干逼,把池霖操得千娇百媚,说什么难听话都像撒娇。
“你的批长得很漂亮,我就喜欢干它。”
居然还会说出这种下流话!
池霖受用得不行,被夸小嫩逼比被夸美还要高兴,他蜷着脚趾吸着小腹用力夹住李炽的阳具,李炽也只能咬着他耳朵呜咽了。
“嗯!嗯啊!你们这些男人每天都爱看黄片,看见批就会觉得漂亮吧?”
李炽被这只又骚又软的野猫刺激得不轻,粗喘着拼命操他,用手指爱抚他丰腴的阴户:“我只觉得你的漂亮。”
“呜花言巧语!”
李炽顶起腰更加用力地操干,手指在肉缝里着迷地揉弄着,声音沙哑,每个字都很下流,但是意外非常真诚:“池霖长着鸡巴长着批,我上哪再找个跟他一模一样的?我一定要得到他,谁也替代不了他,世界上只有一个这样的池霖。”
池霖呜咽着:“你不是找到小玉了!喜欢池霖为什么要找我?你的嘴里没有一句是真话!”
李炽狂热地抱起他,光是用鸡巴要他已经完全不够用,池霖坐在李炽的髋部,自己开始扭腰摆臀骑乘,李炽放开了给他日,手掌在池霖身上揉捏着,埋头舔着池霖的肌肤,恨恨道:“一个池霖已经够受的,真有两个三个,我也要圈起来养,被他整死好了。”
池霖掐着李炽的肩颈抬臀沉腰,使劲地骑乘太子爷,嘴里咒骂他:“整死你!整死你!”
最终被内射的池霖自己先被操坏了,侧卧在浴池边上,身上覆着一层晶莹的水液,两条纤长的腿交叠着,批里完全不能看,红肿不堪,阴唇都翻开了,不停地流精,从臀缝上汩汩淌过,流得满地都是。
李炽坐在他旁边着迷地看着,不时伸手摸摸这个美人,确认他是真实存在的,发了好一会儿痴,不知起身干什么去。
池霖晕乎乎地趴着,批里时不时窜起快感的电流,一路窜进子宫,一簇一簇地刺激到大脑皮层。
李炽总算走回来,池霖听到他的脚步声就开始撒娇,伸手抓住他的脚腕要他抱,李炽盘腿而坐,身前放着一大只箱子,里面花里胡哨的,也不知装了些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
李炽露出一副蔫坏的表情,颇有叶今寒的神采,他从箱子里挑出一件轻飘飘的骚东西,池霖已经被他操坏,只会撒娇不会气人了,李炽压着他迅速套上套装,动作敏捷得可怕,和伺候池霖脱衣服的笨手笨脚形成鲜明对比,想来是蓄谋已久了,迅雷不及掩耳地让池霖两条腿裹进了渔网袜里,大腿还套着袜圈,身上穿三点式“护士装”,腰部还是镂空的,专门把池霖的蛮腰露出来。
最可恶的莫数屁股上的小短裙,里面连着开档内裤,这些布料轻薄廉价,不一会儿就被池霖身上的水液浸湿,雪色的皮肤在打湿的布料里若隐若现。
是一具被装饰上花边的胴体。
池霖哼哼着:“你给我穿的什么破烂?”
李炽又红着眼,看起来和射精时的表情如出一辙,上头了,他强行掰开池霖的大腿,这下嫩逼被蕾丝绕了一圈,看着更是鲜美非凡,阴唇被他操得翻卷着,颜色瑰丽,看起来真是一朵怒放的鲜花。
李炽说他的批美是真情实感的肺腑之言,池霖连别人最肮脏的生殖器都能长成这副极品模样,阴阜饱满,阴唇幼嫩,穴型像花蕊,阴茎虽然只是个小挂饰,但是没有丝毫淫秽的模样,李炽用自己这根丑恶发紫的大鸡巴和他相比,实在自惭形秽。
他真想去撕烂那些嘲笑池霖畸形的嘴,“不畸形”的人能长出他这嫩批嫩穴嫩鸡巴吗?
池霖是天赐尤物,实在天上地下独一无二。
池霖尽情展露着自己的尤物身体,掰着嫩批开始发骚了:“小玉要老公舔批!”
李炽差点吃了池霖,他压在池霖身上,阴沉沉地问他:“你叫我什么?”
“坏狗!恶狗!”
李炽快被他整死,鼻息喘出沸腾的热气,他这回从箱子里摸出一个小小的金属件,对着池霖的阴蒂用力挤上去。
池霖咿呀尖叫,小穴喷水,脸都烧红。
居然模仿叶今寒搞了个阴蒂环,果然还是妒心不改,小心眼得厉害!
李炽箍着他嫩果似的阴蒂,恶魔似的哄他:“霖霖,以后只准叫我阿炽,叫男朋友也行。”
“想得美!呜啊!呜呜呜小批要丢了!”
李炽箍住了他的整颗阴蒂,开始用指腹揉弄起这个掌控着池霖嫩逼的肉果子,池霖连呻吟都在打颤。
“叫我对象也不是不行。”
池霖喷泄着阴精,打死也不肯松口,李炽真爱看他高潮,即便用各种法子各种体位享用过他的肉体,可是他依然被池霖钓得不轻,不管怎么着,池霖身上总是有他得不到的地方。
李炽的鸡巴早都硬回来,笔直地翘着,状态前所未有,他压住池霖的小腹,又慢腾腾地操回小穴里,池霖再次被插满了,吃着粗壮的阳具,池霖变了脸,穿着露批的护士裙,挂住李炽的脖子娇滴滴地喊他阿炽阿炽,李炽觉得自己真像普遍的霸总文所形容的,想把命都给他了。.
整蛊大成功
池霖同李炽搂搂抱抱地下了机,身上穿着李炽的外套,里面果然恶趣味地穿了条小白裙,裙长及腿,走动时像波浪一样滚动着。
李炽从来不吝啬于展示池霖,慈善晚宴露他的背,做“替身情人”就露他的腿,两条雪白纤细的腿交叠着,晃人眼睛,官秾丽,能把白裙也穿出绚烂的美艳感,说明他的漂亮是种完全藏不住的程度。
池霖脸上两颗小红痣被细心地用遮瑕膏遮了起来,他在认认真真跟李炽玩替身游戏。
池霖这么兴致高涨,李炽自然不能扫兴,让助理给池霖递上一封透明的文件袋。
池霖眸子一亮,接过这半张A4纸大小的收纳袋,隔着轻薄的透明et材质,里面的证件每个字都清晰可见。
原来是伪造的护照和驾驶证,甚至有一张逼真的模特工作证,池霖被抹掉红痣的照片端端正正地印在上面,看起来好似获得了一种完全不同的人生。
池霖被李炽用心的态度完全取悦了,又被他操得舒舒服服的,欢天喜地地抱住他,光是这副黏着李炽、满眼都是太子爷的模样,你如果咬死他不是池霖,熟悉池霖的人确实得产生自我怀疑。
池霖可是个收了李炽天价的礼物也对太子爷爱答不理的奇葩。
此时翻脸像翻书,对李炽眨巴眼睛:“你哪搞来的?”
给池霖炫耀大飞机没能装到逼,随便玩了个小把戏反倒在池霖面前出了风头,池霖对李炽来说就像一大堆谜题,只能趟着石头过河,根本找不到终极答案。
李炽时刻都能感到新鲜刺激。
“有钱有渠道就可以搞到,国外最好身份造假,那里一年光是流浪汉和失踪人口,他们自己的地方政府都搞不清楚,花钱找人篡改一下,你就可以冒名顶替了。”
池霖对自己的新身份爱不释手,晃着文件袋里的证件喃喃道:“只要是人办的证件就可以造假。”
李炽对池霖这句富有哲思的话有些另眼相看,他现在意识到一个核心问题,池霖似乎更喜欢这种没什么价值、但花了巧思的礼物。
助理帮池霖收纳好证件,池霖黏糊糊地抱着李炽离开机场,没想到接机的人是个老熟脸,两人眼里都露出坏意,李炽揉着池霖的脑袋,低声耳语:“他是你的第一关,你觉得你能不能骗过他?”
李炽本还给池霖准备了好几顶假发,戴起来都美艳,只有一个问题——不像池霖。
这对玩心重的少爷最后决定保持“原汁原味”,只做一点小小的改动,既然池霖是来做替身的,头发这种最好模仿的地方故意弄成别的发型,反而十分刻意,画蛇添足,只能骗骗蠢蛋,聪明人肯定会起疑心。
池霖抱着李炽的腰腹,像藤蔓一般黏着他,让李炽走路都有些不便,李炽一个字都不会说他,他巴不得池霖黏得他走不动路,面上如沐春风,不愧是挑重担的顶梁柱,从表情到动作始终保持贵气,除了有些掩不住的高兴,他身上没有一点破绽。
池霖就这么躲在李炽怀里,跃跃欲试地瞅着倚在车边的老熟脸,像发现玩物的猫,随时要伸爪子。
骆瑜看到李炽身上这个妖精,下巴都要惊掉了,两个打配合的少爷都是戏精,已经准备好拿他开涮,骆瑜成了他们游戏里的第一个整蛊对象,骆瑜对此一无所知,他这样第一眼看去,自然而然地把李炽怀里的尤物当成女装池霖。
但是李炽搂着池霖走来,面上波澜不惊,也不打算向骆瑜解释,池霖只顾笑盈盈地盯着李炽,这般浓情蜜意,便让骆瑜开始产生第一重自我怀疑。
李炽为池霖打开后车门,等这尤物钻进去,骆瑜扯住李炽的胳膊,满面惊疑:“你怎么把他带来了?突然提前两天就是为了他吧?!”
李炽心理素质异于常人,脸皮早都在商战中锤炼出来了,顶多只会在池霖面前露馅,他神色平静,语气好似骆瑜在明知故问:
“哪个他?我每次都是一个人,这回找个情人陪着,你有意见么。”
骆瑜神色更是困惑不解,李炽要钻进去陪美人了,又被骆瑜不依不饶地扯住肩膀:“他……不是池霖?”
李炽露出一副比骆瑜还活灵活现的诧异表情:“你觉得他会跟我出来?”
骆瑜到此彻底陷入严重的自我怀疑,他不住往车内瞥去,怎么看都是池霖那张脸,发型发色一模一样,只是穿了条裙子……腿纤美得很。
李炽眯起眼,让池霖露腿是他故意的,但他可不喜欢别的男人盯着看,李炽上了车,霸道地将池霖搂进怀里,按着池霖的后脑勺,把脸也挡住,不给骆瑜看。
骆瑜自知被嫌弃了,满腹狐疑地上了驾驶座开车,将他们带去暂住的一幢海边独栋。
骆瑜眼睛不时地扫着后视镜,看了几次都瞧不见池霖的脸蛋,再瞥了三四次,冷不丁地和池霖狡黠的猫眼对上,让骆瑜汗毛耸立。
他这时才发现池霖脸上那两颗小红痣不见了。
真不是池霖?
红痣想遮也很方便,但是让骆瑜自我怀疑的不是池霖像不像池霖这个滑稽的问题,而是李炽根本就不打算跟他解释一个字。
越不解释越显得扑朔迷离,这种主观的情绪是无解的,李炽很会拿捏人心,捉弄发小更是拿手,李炽什么也不解释,便能让骆瑜自己替他想出无数个解释。
此时的骆瑜再看池霖,已经开始有些陌生感了,真觉得他是李炽天赐机缘得来的、替代池霖的替身。
世界之大,现实又很魔幻,李炽社交圈广泛,有那么多明里暗里的渠道,让他觅得这样一个奇幻的美人,好像也不是不符合逻辑。
李炽心里戒备着发小,他怎么不知道池霖的魔力,但是这回来谈生意,骆瑜在这边帮家里打理赌场,李炽并没有直接带着池霖出国,他得先借骆瑜的助力干完正事,再带着池霖玩乐。
作为继承人自然不可能像池霖这样满处胡闹,他能给池霖这场意外之旅,已经是尽可能调整行程来作陪了。
李炽和池霖都对豪门的事闭口不谈,不泄露给骆瑜一点破绽,骆瑜能和李炽走这样近,光是关系铁可不够,他们在生意上一直配合默契,骆瑜不是蠢蛋。
骆瑜又开口,戳刺着:“他叫什么?”
李炽不假思索,声音轻飘飘的,好像在聊一件很寻常的事。
好像他根本不知道这个尤物长得跟池霖一模一样。
“小玉。”
“小玉?”
池霖看似演技不佳,噗嗤地笑出来,埋在李炽怀里跟李炽玩闹,李炽注意力完全被池霖勾跑了,骆瑜遭遇这么离奇的事件,精神自然也全部集中在池霖身上,池霖发出的一颦一笑都让骆瑜敏感无比。
骆瑜满打满算也不过和脱胎换骨的池霖接触过两次,以前灰扑扑讨人厌的时候,骆瑜虽然爱吐槽他,但从来没留神注意过,他这会儿再努力在记忆里挖掘关于池霖的记忆,被李炽和池霖这对高级玩家哄得晕了头,怎么想都云里雾里的。
池霖很聪明地一个字也不搭理骆瑜,好似爱死了李炽一般,眼里全是太子爷,只跟李炽说叽叽歪歪的话,说他想吃什么,想要什么,嘴里阿炽阿炽地叫个没完,明明就是对待男友的态度。
厚脸皮的太子爷都被他甜得脸颊挂上两团薄薄的红晕,李炽又有点窝火,他知道池霖是装的,只有捉弄别的男人的时候,他才对他这么大兴趣。
但李炽也不能说什么,一来会露馅,二来他忍不住享受得很,手臂把池霖搂得紧紧的,刚操得他要死要活,现在还对着衣冠禽兽的自己不停地撒娇,李炽还能比现在更爱他吗?
骆瑜依旧不死心,任谁碰见这种事都得冒出一脑袋的问号,他再度开口,小心地打断了这对情人腻歪的对话:
“你在哪认识他的?”
李炽还是不假思索,说真话的人都不会比他现在更真:“车展活动碰见的,他被请来当模特。”
李炽顿了顿,语气有些戾气:“你需不需要检查他的模特证?”
骆瑜听出李炽的话外之音,李炽知道自己在质疑池霖的来历,但是这事也太奇葩了,但凡正常人都要问几嘴吧?
李炽不容置喙的表现,反倒让骆瑜品出心虚的意味,李炽只有做了错事才会这样,如果他真拐跑池霖,他怎么可能心虚?那是他手腕狠,有魄力。
只有真找了替身,瞒着人家,把他当成池霖宠,只有这样李炽才会心虚。
骆瑜跟他从小一起长大,怎么不知道李炽的脾性,他根本就不是一个玩这种下三滥的人。
看来池霖2号可能真是个不相干的替身。
李炽魔怔了。
骆瑜阴恻恻道:“别被我发现你们串通好耍我,我扭头就告诉池晟去,你李炽到时候肯定死定了。”
李炽知道骆瑜仅仅只是口头威胁,但说出这话,说明骆瑜完全上钩,他装出的戾气都散开,笑而不语。
池霖还没演够,愤愤地朝驾驶座丢去一张模特工作证,一路滚到骆瑜腿上,骆瑜捡起扫了一眼,还真是模特。
照片上也真的没痣。
骆瑜已经没法不相信了。
池霖骄纵地讥讽他:“你是瞧不起我吗?阿炽喜欢我,他都没说什么。”
骆瑜并不是个趋炎附势的人,他自己本来就出身优渥,真嫌弃小模特配不上李炽,以前怎么会对那个讨人厌的池家少爷唇枪舌剑?
骆瑜有苦说不出,他总不能当着李炽的面扇他的脸,告诉小模特你被太子爷玩了吧?
骆瑜心直口快,性格很冲,极擅长怼人,这辈子还没吃过这么大的瘪,他沉默了会儿,暗戳戳道:
“你去查查池晟,看看他那两个儿子,你自己去看。”
池霖真把被爱情糊住脑子的傻逼演得活灵活现,附在李炽身上,一切反对他和李炽在一起的人都是他的死敌。
“我不看!阿炽,晚上能带我去玩吗?”
骆瑜爆了粗口,彻底认输。
这番一来,他是彻底被骗没底裤了。
李炽捏着池霖的屁股,咬他的耳朵:“你要不要去演戏啊你?”
“阿炽爱你哦!”
李炽实在忍不住,老套保守如他,却当着发小的面辣骆瑜的眼睛,逮住池霖的嘴唇吻起来。
骆瑜像个刺猬,狂骂道:“别伸舌头了,你们待会进了房随便你们搞,别恶心我好不好?!”
池霖咯咯笑他:“他就是嫉妒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