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章
Finn阴阳怪气地问他:“哦?要不要我干脆帮你把他请上来好了?”池霖还真的跟Finn分析起这个神秘男人,皱着眉,肿着嘴,真他妈欠收拾:“那不行,我要晾着他,让他看着你们一个一个地下楼,自己先受不了了,主动上来找我,这才是训狗的第一步。”
Finn听了这么精彩的《训狗理论》,怒极反笑,他急着赶飞机,不然怎么也给这骚货注点精进去,等肚子被搞大了,看他还能不能还这么洋洋得意?
Finn咬住池霖红肿的嘴唇,恶意满满地咬噬吸吮,把池霖唇周都咬红了,这下是真的有点滑稽,Finn就这么臭着脸坐电梯下楼去,生怕池霖再分享几句训狗理论,Finn脾气坏,他不想跟池霖发脾气。
Finn果然没搭理池霖的请求,一张照片都没发,池霖现在可以确定楼下绝对不是池玉勋,大哥管他得厉害,又当爹又当妈,来了必然得雷厉风行地把他抓回去。
临近中午,双子挥挥翅膀准备飞走,池霖便把Finn的任务交给他们,对他们又耍赖又撒娇,双子全是妻管严,满口答应池霖一定帮他瞧瞧楼下到底坐着谁,答应着答应着就把池霖哄到自己鸡巴上,让池霖两根抓在手里,左一口右一口,少舔一下都不行,等双子穿戴整齐,提上裤子,扭头就把答应池霖的事全抛在脑后,白嫖了池霖的超凡口活,楼下坐的男人他们非常一致地视而不见。
池霖气得炸毛,反正蛋瘪的人是他们自己,他也没吃亏什么!池霖主动钻进瓦伦怀里撒娇,撅着嘴要和瓦伦打啵,瓦伦千辛万苦等来独占池霖的机会,用力回吻他,他学着天使团的淫荡劲儿,壮着胆子把手指摸进池霖的批里,可一下就缩回了手指。
池霖的嫩批被操得不能再坏掉了,阴唇全翻在两边,阴阜肿得像个膨胀的小馒头,阴蒂被咬了一整晚,整颗暴露在包皮之外,没做之前还是条合得紧紧的粉色肉缝,现在被根大鸡巴挤开花苞,花蕊也被操得冒精,早成了绽放开的玫瑰了。
池霖乖乖地张开腿随便瓦伦摸哪儿,池霖只要被喂舒服了,总是会露出一副能让男人中毒的乖巧模样。
瓦伦光和池霖走纯爱路线,不想欺负池霖被搞熟烂的小穴,甜甜蜜蜜地亲了池霖两个小时,也恋恋不舍地赶飞机去了。
瓦伦一走,房间外紧接着走进一对不紧不慢的脚步声。
池霖要是正式做起男人的生意,门槛都要被踏平吧?客流真是络绎不绝。
池霖坐起身,满眼看好戏,他已经知道是谁来了。
只有一个男人知道他找了个男宠,所以等在酒店大厅数够了个男人,他立刻翩然而至。
因为他不想闯进池霖的淫趴现场。
许钊就这么靠在卧室的门框边上,卧室里全是昨晚留下的浓郁性爱味道。
难怪个男宠不肯给池霖透露许钊一点消息,男人天生不喜欢比自己强的,许钊让他们感觉到威胁了。
许钊在池霖身上粗略地扫了一眼,这是池霖第一次被他看光,落落大方的,随便给看,身上好些吻痕,池霖皮肤极白,和白人比也差不到哪去,他身上一点点擦伤泛红都会非常明显,更别说被男人吸咬出的吻痕了。
池霖当着许钊的面滚了几圈,伸了伸懒腰,小奶子顶得高高的,最后成一个仰面朝上、半个脑袋后仰在床边上的姿势,这样滑稽地倒着看许钊。
许钊得承认池霖不管做点什么动作,都充斥着勾引男人的力道。
池霖讥讽道:“你吃屎都赶不上热乎的。”
许钊语气缓缓:“你哥马上来了。”
池霖猛然起身,用毯子裹住自己,许钊虽然摆着死人脸,但池霖的胴体确实养眼,他有点没看够。
“真的?你专程来一趟就是为了和我说这个?”
“顺便看看你钓上了几个。”
池霖洋洋得意:“说个就个。”
微微一顿,勾起嘴角:“现在还多送了一个。”
许钊沉默了几秒,迈腿走进来,这是他破天荒第一次主动接近池霖,他迎着池霖的眸子在床边坐下,池霖就这么顺势滚进他怀里来,搂着许钊,熟络得好像许钊是他的男朋友。
让池霖有点惊讶的,许钊居然没推开他。
池霖盯着许钊幽黑的眸子,看起来像两片深潭,水面之下潜伏着什么怪物?
许钊肯定是受了点刺激,不然这只油盐不进的狐狸不可能自己送上门。
许钊双手按在床垫上,由着池霖跟他搂搂抱抱,但也不碰池霖身上任何地方,垂着眼睨着池霖,池霖总觉得他这张镇定的俊脸下压着火气。
许钊再次开口:“你那票男人都觉得我和你搞一起了。”
池霖咬着嘴唇坏笑,把脑袋枕在许钊肩膀上,对于害了许钊的清誉一点愧疚都没有,眼神始终和许钊勾在一起。
鉴于池霖那些风流的黑历史,许钊只要跟池霖有点交集,池霖的后宫们就会认定他俩有一腿。
所以池霖电影节才要故意坐在他身边。
池霖是防不住的,而池霖的男人各个妒心重,许钊哪躲得掉?
池霖倒打一耙:“谁叫你网上给我点赞?你是巴不得和我传绯闻吧,咱们现在都有c粉了,不然把网上意淫的东西实现一下?床是现成的——”
池霖抓着许钊的手放到自己的屁股上,将许钊搂得更紧,鼻尖抵着许钊的鼻尖:“我也是现成的。”
许钊在圈内任由别人传他是同性恋,不管是不是真的,至少可以劝退圈内的女性演员,当然,也包括双性骚货。
你要是不说性取向,在圈里一律默认男女通吃。
池霖虽然处于许钊的性取向屏蔽圈,但是他也得让许钊看出自己有在为搞基努力,给许钊摸自己又软又翘的臀肉,在许钊耳畔轻言细语地撩他,语气大言不惭的:“后面没有给过别人哦,专门给你留着的。”
如果他的小嫩批没有给许钊裤子蹭上水,效果会更好一点。:!呤+#]
许钊眼尾轻跳,他在卧室门口早就看光了池霖的小穴,被操得穴口糜红一片,两口穴熟烂得藏都藏不住,居然脸不红心不跳地撒谎自己是处子屁股,许钊产生了和许世澜一样的想法,池霖去演戏怕是大有前途。
许钊手指用劲捏着池霖的臀肉,语气不见一点情欲:“你哥要来了,赶紧收拾跑路吧。”
池霖撅起嘴:“是不是你告诉我哥我跑哪去了?现在给我通风报信,你想两头讨好吗?”
许钊面不改色:“我为什么要告诉池玉勋,你被你哥抓回去,许世澜就有机会纠缠你。”
还是为了他的臭弟弟。
池霖冷下脸:“你打电话告诉我不就好了,为什么亲自跑一趟?”
池霖摸到许钊的裤链上,手指用力地抓着,许钊气息有点乱,可还是一张不近人情的死人脸。
池霖吻住许钊的嘴角:“你骗不了我,你硬了,怎么对你讨厌的人硬了呢?不会是真的想要我的处子穴吧?我的奶子和小逼会不会让你倒胃口?要不要我转个身,方便你从后面来?”
池霖这满嘴的谎话骚话和阴阳怪气的怪话,让许钊额角青筋跳动,他是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亲自来一趟,昨晚不止池霖淫趴开得精彩,许钊也过得相当精彩,不仅差点和李炽动手,许世澜还打来电话来要跟他决裂,池玉勋不遑多让,含沙射影地慰问了他好几句。
和池霖同排坐了几分钟,他就成了全世界的敌人。
许钊对其他男人没兴趣,让他受刺激的是许世澜,他无法理解许世澜到底被池霖下了什么毒,以前从来没看出许世澜有情种倾向,兄弟的成长历程完全一致——从小就受欢迎,从小对谁都爱搭不理。
许钊一直在金字塔尖呆得舒舒服服的,突然被一群人围起来攻诘,他不爱惹事,但也不是忍气吞声的性格,或许是带着报复的心理,干脆把这些攻击他的话变成现实,主动来找池霖了。
人人都把他当成池霖的奸夫,他再做个正经人似乎太吃亏了,黑锅是他背,池霖却没心没肺跑去跟一群男人开房,许钊还从来没被这样耍着玩过。
许钊垂着眼睫看着池霖吻他,池霖很爱亲男人,闭着眼全心全意地用舌头纠缠他,许钊只是懒懒地回应着,心里不由得想起许世澜攻击他的话,竟说他这辈子旨在抢走弟弟热爱的所有东西。
许世澜认定他现在也要抢走池霖了,许钊解释也没用,许钊抱着软绵绵的池霖,绵密的臀肉陷在他的腿骨上,触感馋人,许钊有点理解许世澜怎么会为池霖变成个恋爱脑。
那么他真的像许世澜说的,喜欢抢走弟弟喜欢的东西么?
许钊捏住池霖的后颈,分开这个缠绵的吻,池霖还在玩他的鸡巴,裤链防不胜防被拉开了,许钊阴茎充血,嘴里还是在说那句话:“李炽在机场等你。”
“你都跟李炽搭伙了,干嘛不跟他一起来?你不喜欢我的逼,他刚好爱得很呢,你们配合起来一定很默契。”
许钊冷笑着:“李炽刚刚打电话要我带你去机场,他一直在监视我,所以他很清楚你在这里乱搞,不过来只是不想对你发火吧。”
池霖露出泫然若泣的表情:“我要对他感动吗?”
“你对许世澜有感动过么。”
“没有。”池霖咬住许钊的耳垂,“李炽什么时候给你打的电话?”
许钊露出一个小小的微笑:“上午,池玉勋的消息也是他告诉我的,他打算在你哥过来之前带你走。”
“那你怎么现在才来找我?”
许钊的笑意加深:“因为我很记仇,我打算晾着他,你哥快来了,他不会来抢你,我听说你哥很不喜欢他。”
许钊来时是打着拯救弟弟的幌子,但现在,他完全是为了自己来的。
许钊的阳具整根被池霖掏了出来,跟许世澜的大鸡巴真是凑对长的,粗大无比,而且许钊连鸡巴带人比许世澜坏太多了。
许钊古井无波的眸子里突然卷起狂浪来,燃烧着炙热的情绪,他从不情绪外露,可一旦出了意外,就像出笼的野兽。
池霖再一次吻住许钊的薄唇,这回被许钊按住了后脑勺接吻,热烈到舌尖都咬破了,两人竟不知谁咬破了谁的。
池霖喘着气,用自己的阴茎蹭着许钊的,下体发出淫秽的水声:“我哥快来了,你还硬着鸡巴,怎么办啊?我哥会杀了你的。”
许钊抓着池霖后脑勺上发潮的头发,往胯中按去,哑声道:“给我舔鸡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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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和哥哥这样做
许钊一个字都不用讲,池霖已经乖乖地给他深喉起来了,许钊看着池霖的茶色脑袋在他胯中上下起伏,阴茎被嫩窄的喉管夹吮吞咽着,阳具持续膨胀到可怖的大小。
池霖将许钊的大鸡巴口到没法一口吞下的程度,雪白的手指握住赤红泛紫的性器,看起来有些凌虐感。
如果插进小穴会更有视觉冲击力吧?
池霖伸出小小的红舌尖,一口一口从肉茎舔到龟头,把许钊的性器裹上亮晶晶的唾液,舌尖在肉冠的缝隙里扫动着,把许钊马眼溢出的腺液舔舐得干干净净。
许钊揉弄着池霖的头发,粗重地喘息着,他从不沉迷肉欲,可在池霖面前禁不住露出失态的模样。
池霖像是天生就会舔鸡巴,眼睛盯着许钊,勾着他缠着他,将千丝万缕的细线缠在许钊身上,让他一辈子也别想摆脱掉。
许钊被池霖的舌头和肉体撩出灼烧的痛感,非得操进池霖穴里发泄一通才能得救,许钊突然提起池霖的胳膊,行动迅速霸道,将池霖背对着他压在身下,许钊扶着鸡巴插进池霖大腿肉里,操他两个穴口,池霖外阴本来就敏感得不可思议,怎么经得住许钊这么搞他?
池霖嗯啊嗯啊地哀叫着,身体摇摇欲坠,全靠许钊拎住他的腰,强迫他撅起屁股露出双穴,许钊好挺着阴茎狠狠磨他的臀缝逼缝,龟头猝然往后穴挤进半个,又被两人粘稠的体液滑走了。
池霖根本就要不够,一晚上吃了个男人徒增他的骚劲,许钊跟他玩强制,池霖喜欢得很,撅着屁股要他操,可许钊一个劲儿打擦边球,就是不操进穴里去。
许钊鸡巴拼命乱顶,像头公狗,把池霖的肉缝完全挤开了,前后两道肉缝全被许钊磨得“皮开肉绽”,池霖哭叫着,外阴经过昨晚的荒淫,已经被舔到不会轻易高潮的程度,后穴附近也没有能给他强烈快感的物件,许钊这么磨他,无异于给池霖隔靴搔痒,一场酷刑。
许钊压在池霖耳边:“李炽的人一直在酒店外监视我,我坐着不动,他也不动,那么现在我已经在你房间呆了十分钟,你觉得他还有多久冲进来?”
池霖能猜出李炽的心态,既然已经和一群男人打上炮了,他来也白搭,把插到一半的鸡巴从池霖批里弄出去还有什么意义?
但许钊不一样,他不是池霖的露水情缘,回国了两人有的是机会互相纠缠。
李炽不可能让池霖痛痛快快地吃掉许钊。
池霖攥着许钊搂在他小腹上的手腕,把许钊白皙的皮肤上也掐出指印,许钊鸡巴蹭得越来越狠,一刻也不停。
池霖嘴上绝不服输:“呜呜……李炽来了才好!我喜欢和他做!不要和你做!”
现在时机不对,许钊本不想这个时候真操了池霖,池玉勋和李炽都在外面虎视眈眈,谁知道下一秒哪个男人先闯进来?
但是听了池霖嘴硬的话,他这根鸡巴不受控制地插进去半根,把池霖软烂的后穴撑开了,池霖顿时发出娇媚无比的呻吟,就这么变了脸,胡乱撒起娇来,又要许钊插到底,又要许钊插他的阴穴。
许钊西装里的衬衣完全被情欲的汗液浸透了,他额发潮湿,抓着池霖的腰肢用力操了他十来下,许钊能清楚感受到池霖小逼在流汁,他尝过池霖的穴肉的滋味,竟咬着后槽牙把鸡巴拔出去,难怪是钓了池霖数个月的男人,他的忍耐度堪称变态,许钊不理会掰着小逼哭叫的池霖,这么闪身去了浴室,池霖听到许钊窸窸窣窣在脱衣服,感到大事不妙,他跳下床,冲进浴室里,许钊已经赤身裸体在冲冷水澡了。
池霖从背后抱住许钊,被冰凉的浴水刺激得直打哆嗦,他手指摸到许钊胯下,攥着他的鸡巴变着花样给他撸管,满脸泪水,可怜坏了,不准许钊就这么用冷水冲走性欲。
“操我操我!!”
许钊被池霖娇嫩炙热的肉体、冰冷的淋浴夹击着,让他鸡巴更不好受,许钊硬是平息这股疯狂想要把池霖抵在墙砖上操穴的冲动,等身上游走的性欲逐渐归于冷静,他转过身抱着池霖,难得放下心防,帮他霖挡住花洒喷出的刺骨的水流。
“现在不可以,被你哥看到怎么办?”
“看到就看到!他又不会把我怎么样!!”
“那我呢,让他以后成天给我使绊子?”
“他给你使绊子关我什么事!”
许钊被池霖这理直气壮的渣气弄笑了,不再跟池霖讲道理,其实他自己做的事就很没道理,他本可以给李炽报个信,大家两大欢喜,李炽也不会再拿他当敌人对待。
可许钊硬要和池霖的后宫团赌口气,被他们诬陷了,许钊想的不是离池霖更远一点,省得惹一身骚,反而主动跑到骚货的老窝,亲眼看着一个接一个的男人全都被池霖迷得七荤八素,甭管什么国籍什么信仰,都成了池霖的恋爱脑,许钊怎么可能再认为自己对池霖没兴趣呢?
男人拒绝不了被一群同性渴求的漂亮尤物,这已经不只是肉欲问题,而是征服欲和虚荣心在作祟。
池霖是种和金钱地位同等的东西。
许钊自制力强大到可怕,不理智的情绪已经全部被他排解出去,但池霖的身体却越来越烫,许钊瞧自己把池霖彻底弄骚了,就想和他做爱,只能哄着他:“你乖乖和池玉勋回国,以后还有机会。”
池霖听出这话的真正含义,抬起头,满眼讥讽地望着许钊:“我们今天做一次,被抓住就被抓住了,大不了以后不再来往,还是说……你想操我很多次?”
许钊沉默半秒,他跟池霖周旋了这么久,此时此刻终于认输:“我现在不止想操你一次。”
池霖对着许钊露出一个顽劣的微笑,他攥着许钊的命根子,此时不再是调情的意味,满满的嘲讽:“你怎么会觉得我会想跟你做很多次呢?”
许钊表情瞬间封冻,乌云压顶,不见一点星光。
*
池玉勋还是给池霖留了点面子,虽然他要到了房卡,但是没有直接冲进房间,他站在玄关,给池霖打了通电话。
万一床上有男人,该跑跑,该藏藏,池玉勋不介意池霖骗他,起码得给他装个样子。
这个电话池霖必然会接,因为一群男人提前给池霖通风报信,池霖知道他来了。
池玉勋等了将近分钟,电话果然接通了,一声不吭消失这么久,这是池霖接他的第一个电话。
池玉勋看起来再怎么温文尔雅本质也是大少,顶多作风和李炽不同,从没人敢像池霖这么欺负他们,池玉勋窝了一肚子火,罕见生气在脸上。
池玉勋今天是打定主意要教训池霖的。
可池霖声音从手机里响起来,池玉勋一而再再而三地犯了老毛病,又心软了。
池霖声音带着哭音:“哥,难受……”
池玉勋敛起怒意,大步匆匆往屋里走,轻声哄他:“在哪个房间?”
“二楼卧室,哥,呜呜呜……”
池玉勋听不得池霖叫他哥,池霖平时只管对他直呼大名,一旦想要钱了、有求于他了,就厚脸皮撒起娇满嘴哥哥,池玉勋次次都将计就计,不管池霖提什么要求全都满足他。
“来了,你别哭。”
池玉勋也不想问发生什么,他怕听了答案自己先被刺激到暴毙,池玉勋踏上楼梯,套房静悄悄的,二层只有池霖抽噎的声音,池玉勋就像来给做错事的孩子擦屁股的冤大头。
但这回是字面意义上的,真的要给池霖擦屁股了。
卧室特意留了门,池玉勋什么也顾不上,推门而入,池霖背对他侧卧在床上,磨着大腿,头发全被汗水浸湿了,浑身覆着一层晶亮的汗液,蔫巴巴的,像条搁浅的白鱼。
池玉勋是第二次看到池霖的胴体,第一次正视了池霖的性别,现在池玉勋纯粹有种自豪感,背影窈窕,一身雪白的皮肉,这是他家里的宝贝,漂亮成什么样都是理所应当的。
看到池霖这身极品皮囊,池玉勋更打定主意得一辈子看管着池霖,绝对不能让任何男人欺负他,嫁出去了他还怎么帮得上手?
池玉勋无视池霖身上斑驳的吻痕,池玉勋性格老成,又和池霖存在隔阂,他不想跟池霖光明正大地讲床上的事。
重点于他根本不舍得责骂池霖一个字,干脆权当看不见。
池玉勋上了床,掰过池霖的肩膀,让池霖正面朝向他,池玉勋才看到池霖脸蛋上两团酡红,眼睛水光潋滟的,可怜坏了。
池玉勋不可能对池霖产生一丁点性欲,他抽来纸巾轻轻粘掉池霖额上的热汗,抹开池霖黏在额上的碎发,声音有点轻颤:“发烧了?”
池霖现在神智模糊的,许钊临走前恶意满满地给他指奸手淫,全在高潮前收手——池霖本来就很难高潮了,非得被鸡巴操穴不可,许钊这样弄他,让池霖骚劲来得像第一次吃到特效春药一样剧烈。
池霖神志模糊地看见哥哥来了,眼里只能看到池玉勋是个俊美无俦的男人,他搂住池玉勋的脖子,钻进池玉勋怀里蹭着,像以前问他要东西一样撒娇:“想和哥哥做爱……”
池玉勋眉头拧成了疙瘩,但是不能推开池霖,池霖太难受了,他并不回应池霖的胡说八道,只当池霖失去理智昏了头了,算账只能以后再找机会,先轻言细语地哄他:“是不是吃了不对的东西?我提醒过你多少次,别人递给你吃的喝的,都不要往嘴里送,霖霖,你什么时候能听我的话!”
池玉勋说到最后,已经是在哀叹了。
池霖搂着池玉勋不放,对池玉勋到底和别的男人不同,池霖并不有意勾引,纯粹的耍赖撒娇,甜甜地求他:“哥,想舒服,让我舒服……”
池霖大腿缠住池玉勋的腰,此时才意识到一直被自己嫌恶的大哥身体这么精悍,他不比自己任何一个后宫逊色。
池玉勋急忙拽开池霖的腿,捏着池霖的腰肢,不准他往禁忌的地方乱蹭。
池玉勋严厉地瞪着池霖:“不能和哥哥这样做。”
[作家想说的话:]
2。61‘6:8;52)
需要看骨科擦边吗
9血浓于水的擦边骨科
池霖从没见过池玉勋这般不近人情过,比起那个便宜大哥人设有趣太多,池霖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想跟池玉勋干什么,可是想逗池玉勋是真切的。
池霖就是很没节操!
池玉勋准备下床给池霖找件衣服穿,好让他打包带回家,池霖却黏人得更厉害,绝不从池玉勋身上下来,搂他抱他,最后赖在池玉勋腿上不肯动,池玉勋头次被池霖这样纠缠,以往池霖就算诈他的钱,也从不跟他有任何肢体接触。
今天算是连兄弟间疏离的相处模式都打破了。
池玉勋叹口气,他当然喜欢池霖亲昵他,但他只希望池霖穿着衣服跟他来这些,池霖太耍赖了,池玉勋只能任由弟弟拿捏,不再推开池霖,池霖抱着池玉勋一条长腿,一只手悄悄地往自己嫩批里摸,竟不知羞耻地当着哥哥的面自慰起来,毫不避讳地叫春给池玉勋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