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章
黎舟算是被花大绑到池霖的包间的,两个保镖样的男人拽着他推进了池霖的房间,三个男人都挂了彩——保镖业务相当娴熟,特意不往黎舟脸上招呼,毕竟当明星的还有上镜需求。打手们见到池霖,登时变成一副恭恭敬敬的模样,一口一个池少好,扭头匆匆离开会所。
黎舟见到池霖本尊,和他脑补中的脑满肥肠的模样相去太远——简直偏差几个星系。
池霖私生活放荡,其实日常非常低调,从不在媒体前出现,又有李炽和池玉勋控制流言,池霖的个人讯息在网上根本找不到踪迹。
黎舟直到此时才见到庐山真面目,心里的火气还是不减,但池霖的美貌至少没有让他当场发飙。
居然还有直接把人绑来会所的土匪行为,就算本尊是个罕见的美人,他的恶劣程度和那些丑恶的地痞流氓有什么区别?!
池霖面上含着春意,身上只披了件浴衣,不知为何衣襟系得很紧,好像是有人故意给他系的,仰躺在榻榻米上,颈背下垫着枕头,双手交叉叠在腹部,看起来竟有点安详的情态。
他这个姿势、这种角度瞅着黎舟,比居高临下更摆足架子,让黎舟窝火得很。
黎舟嗅到包间里混在香薰里的淫靡味道,池霖两条细白的腿从浴袍衣摆处伸出来,右腿搭在一个同样穿着浴衣的男人腿上,修长消瘦的手指乐此不疲地在池霖的小腿上来回按摩着,男人的发丝沾了包间里的水汽,成了墨汁般的质地,体态气质卓越,清癯如鹤,全部精神都放在了池霖身上,根本不理会黎舟。
恐怕在他来之前,池霖就是在和这个男人颠鸾倒凤。
黎舟咬着牙,他是正当红的流量,家庭富庶,签进星耀一直被客客气气地伺候着,有点背景自然会给他特殊待遇,黎舟要是没意愿,黄杰也不敢按头把他怎么样。
而叶今寒孤儿一个,签进星耀时没有任何可以倚仗的背景,黄杰自然随随便便把他卖掉。
现在两人碰上了池霖,地位顷刻间逆转,叶今寒有了可蒙荫的古树,谁想动叶今寒还得顾虑被池家报复,而池霖现在想要黎舟,黄杰立刻帮池霖出谋划策。
池霖拒绝了黄杰下迷药的臭棋,黄杰脑子灵活,但做事太不干净,何况黎舟和叶今寒性格类似,他们不喜欢谁,软硬都不吃,真给黎舟下了迷药,到时扭头去报案了,黄杰再反咬池霖下药迷奸他们的艺人,池霖洗都洗不清。
跟这些人玩,蠢一点就要掉进深坑里去。
池霖得让黎舟心甘情愿被自己吃掉,择日不如撞日,他不喜欢为一个男人处心积虑地埋设陷阱,直接找一对保镖把拒绝赴约的黎舟“请”了过来。
黎舟看来是要发怒,掏出手机冷笑着:“你做事总得守法吧?我报警了。”
按摩的男人突然抬起头看着他,黎舟手指一顿,他早听叶今寒跟池霖不清不楚,圈内的八卦果然是真的,这张脸不是叶今寒还会是谁。
叶今寒看着这个从小呆在舒适圈的公子哥,他以前很嫉妒这些天生会投胎的人,被欺负多了更是想爬上高位,结果越跌越狠,不过现在再看到这种没遭过毒打的富二代,叶今寒心里已经没有任何不平衡感。
叶今寒甚至善意地提醒黎舟:“你最好不要惹他生气。”
池霖的魔力叶今寒很清楚,谁都逃不掉,心里幸灾乐祸地想着:你会像我一样爱他,但没我变态,所以你抢不过我,最终只会下地狱。
叶今寒的善意果然是带毒的。
黎舟以为叶今寒在用池霖的背景恐吓他,根本不为所动,他从上学开始就是圈里镶金的孩子,到娱乐圈也如是,许多人痴迷黎舟镶了金的人设,为他寻死觅活,在短视拜金的人眼里,黎舟这样的富二代就是所谓天花板了。
池霖在黎舟拨通电话前,不急不缓道:“你爸开发的楼盘有拿到预售证么。”
黎舟浑身如遭电击,汗毛炸起。
他虽然在娱乐圈混出名堂,但在他爸眼里仍然是不入流的勾当,说到底当明星又能赚到多少,黎舟只是享受被人追捧的名气。
黎舟虽然不经手家里的生意,但是他从小耳濡目染,清楚其中的门路,楼盘如果拿不到预售证,便无法兜售期房,意味着这个楼盘必须全部完工才能开卖,完工前几十亿的资金就这么白白砸进去。
恰如池霖所说,他爸这些天为了预售证到处打点人脉,仍然得不到住建部的准信。
黎舟手机屏幕已经自动熄灭,他面色如纸,用另一种方式get到了叶今寒善意的提示。
池霖冷酷地看着黎舟的傲骨一点一点被他粉碎,那原本气势汹汹握着手机的手垂到了身体一侧,攥得指节发白。
池霖歪着脑袋,轻飘飘道:“我哥也在这里搞楼盘,要不要他替你爸帮个忙?”
也就是说,池玉勋也可以跟高官提一嘴,让黎舟的老爹一辈子也拿不到预售证。
黎舟混娱乐圈已经让爸爸看不上眼,如果因为自己不被看好的职业得罪了不该惹的人,让他全家破产负债,黎舟的傲骨是建立在家庭上的,他的俊脸能值几个钱呢?
叶今寒知道池霖最喜欢让自视甚高的公子哥肝肠寸断了,所以他根本不必嫉妒黎舟,主动给池霖包揽三飞业务,是池霖最省心省力的贤内助。
叶今寒专注地看着池霖,伸手拽开池霖衣襟的抽绳,对黎舟冷声道:“你可以脱衣服了。”.
112
想要好处就得舔批哦
叶今寒抽开系绳,衣襟松垮开,倾泻出一道狭长且晃眼的雪色,像屋檐刚刚积攒的一排新雪。
池霖背着他不知开了多少淫趴,好不容易知情一次,叶今寒既然阻止不了,干脆直接加入。
叶今寒试图占到最大的甜头,俯身吻住池霖,他可以自豪地说没有男人比他要池霖要得更多,池霖也习惯吻叶今寒了,舌头熟练地纠缠起来,叶今寒手指挑开衣襟,让池霖的胸脯、腰肢全部暴露出来,可却用身体把黎舟的视线挡得严严实实,到底是在帮池霖三飞,还是在给池霖捣蛋?
黎舟并没有乖乖脱掉衣服,像个风化的石柱一样僵立,听着叶今寒和池霖水乳交融的动静,叶今寒对池霖的摇尾乞怜的模样彻底颠覆了黎舟对他一直以来的印象。
叶今寒在公司就像个违禁词,本人也离群索居,从不参加任何聚会活动,出道这么多年,身边仍是刚进圈的三两个好友。
这样高冷孤僻的男人却被池霖吞噬了身体每一厘的自尊,和池霖肌肤相亲时,就和乞食的宠物一样。
池霖被叶今寒的勃起蹭着髋骨,叶今寒在身体力行地想把池霖的注意力勾引到自己身上。
池霖可不上他的当。
叶今寒掰开池霖的大腿,手指便轻车熟路地摸进大腿内侧,这些肌肤柔嫩得在他指尖上打滑,叶今寒每每要碰到这个被池霖藏在里面的淫荡湿润的器官时,总会忍不住失态,他的手用力滑进更深处,终于被多汁的肉缝包住指腹。
叶今寒更疯狂地搅弄着池霖的口腔,喉结不断滚动,发狠地吸吮池霖的津液。
犯批瘾了。
池霖将大腿张得更开一些,叶今寒的长腿黏人地挤进池霖双腿之间,身体把嫩批遮得严严实实,阳具硬得滴水,哪里还顾得上小三,只想跟池霖继续颠鸾倒凤!
池霖没有呵斥这条坏透的坏狗,反而继续撇开大腿,将衣摆全部提到小腹之上,叶今寒已经握住沉甸甸的阳具,另只手掰开池霖糜红的小穴,准备一记顶进去——
池霖左腿突然狡猾地从叶今寒长腿中穿过,身体下滑,后背丝滑地滚过一排榻榻米,这下池霖两条腿便像白蛇一样从叶今寒两腿之间冲着黎舟钻了出来,而且张得更开了些,黎舟就这么没有任何心理准备的、看光了池霖奇异的双性下体。
甚至,叶今寒的手指还保持着掰开小穴的姿势。
两个男人全都愣住,池霖抓住机会,把叶今寒呆住的舌头推出去,别开脸,不准叶今寒堵他的嘴。
叶今寒的坏心思又一次惨败给池霖,他慌忙想收回掰开嫩逼的手,被池霖攥住手腕,池霖瞪着他,残酷道:“继续掰着。”
叶今寒怎么拒绝得了池霖对他提出的任何要求,他只能给黎舟掰着小穴,嘴里哑声呢喃着“霖霖”,又哀怨又溺爱,他要是真不喜欢池霖的淫荡,何至于下贱成这样。
于是叶今寒最喜欢的小批被自己主动掰给黎舟看了,黎舟看着池霖饱满多汁的性器被叶今寒的手指掰出鲜红的肉缝来,水液流淌着,粉色柔软的阴户,白皙有力的手,视觉带来的冲击力难以言明,黎舟有些血气翻涌,现在看清了池霖的性器,他几乎立刻接受池霖有批有鸡巴的设定,甚至觉得有点诡异的和谐感。
池霖强迫叶今寒掰着自己的阴户,撑起身从叶今寒肩膀处探出头来,开始强迫黎舟:
“过来给我舔批。”
叶今寒蹙着眉,开始在池霖脖颈处不住地舔吻,他知道池霖身上每一处喜欢被他舔的地方,不会像愚笨的处男一样弄到池霖的痒痒肉,而是用舌尖勾起池霖的欲火,池霖仰起头,揉着叶今寒的黑发享受爱抚。
叶今寒耳语:“我给你舔吧。”
池霖脸上情动,却根本不搭理叶今寒:“黎舟?不会伺候人的话就滚出去!”
黎舟心想如果换个场合,他和池霖都是你情我愿的,他绝对拒绝不了池霖的肉体,太他妈妖孽了,但是池霖既然是把他绑架来的,黎舟事先已经有了叛逆心理,又被池霖拿他爸的生意做要挟,开口就让他像个男妓一样给他舔批,黎舟没受过这种侮辱。
叶今寒不确定池霖到底是真想睡黎舟,还是为了他恶心星耀一手,忍不住给池霖吹起耳旁风,试图让池霖真赶走黎舟:“别给他帮忙了,嗯?”
黎舟身体陡然绷紧,被叶今寒戳到了肺管子,池霖露着批一点不知羞耻,竟还大笑起来挖苦叶今寒:“哈哈哈你就是很爱看富二代全都过得不如你吧?”
叶今寒不回应,闭着眼,纤长的眼睫交织着,不住地在池霖脖颈和前胸落吻。
现在没有保镖堵门,只有一对很病态的奸夫淫夫给他表演淫戏,黎舟随时都可以扭头就能走,根本就没人拦他,可池霖寥寥几句话让他的脚生了根。
黎舟突然醒悟到这就是潜规则吧?他一直以为他家境好,没人敢潜他,可人外有人天外有天,他被圈里的井底之蛙捧得太高了。
池霖看黎舟已经快要给他跪下了,忍不住添柴加火刺激他,戏剧性地冲黎舟瘪起嘴:“怎么办?自己跑出来当明星,一年到头赚的钱用来给老板瓜分,还把爸爸的生意也弄黄了,以后再也靠不了爸爸,你要是打算继续在娱乐圈捞金帮爸爸还债,万一我做成老板了,一点资源都不给你,还让叶今寒抢你的资源,你混不下去怎么办?不然还是打工好了?你可以到我家来,我缺个修剪院子的杂役。”
黎舟怒得后槽牙咬出了声。
池霖将脑袋懒懒搭在叶今寒肩膀上,叶今寒仍然不住地爱抚他,像一对交颈厮磨的天鹅,池霖看起来一身雪白的羽毛,肚子里剖开全是黑的!
池霖的缺乏感情地盯着黎舟,似乎在无声地嘲笑他:所以你打算怎么办?
黎舟拳头攥了几攥,身上的冷颤缓缓平息下来,他回以池霖一个冰冷的目光,声音机械无比:“帮我爸把预售证办下来。”
果然不出所料,他选择接受潜规则。
池霖翘起嘴角,叶今寒趁池霖大意,匆匆收回掰批的手,自嘲自己竟给别人做嫁衣,池霖被叶今寒揉了批,禁不住细细地呜咽一声,声音娇媚如斯,黎舟才触电般意识到池霖再坏再可恶,瓤里只是个被男人摸会忍不住娇喘的生物。
池霖藏起自己娇媚的属性,可是这点浅尝辄止的甜味,就让黎舟眼神不太对劲了。
池霖没有回答黎舟的要求,固执道:“给我舔批。”
叶今寒微微别开脸,他知道自己呆在这是自找罪受,顾南星抱着池霖发泄一通立刻跑了,他可没叶今寒神经到想看池霖跟别人做爱,叶今寒被嫉妒灼烧着脏六腑,让池霖枕在他腿上,眼睁睁看着带着舔逼任务的黎舟虎视眈眈地朝池霖走过来。
离骚逼还有步,池霖喝令他:“爬着过来。”
黎舟身上又是一震,这回怒气没有再显现在脸上,只是眼睛阴沉沉的,压着一层一层的阴云,他沉默三秒,双膝跪地,池霖立刻大声嘲笑他,黎舟默不作声地听着池霖刺耳的笑声,膝行到池霖双腿之间,他的腰部立刻被池霖双腿夹住,池霖绞紧他,迫使黎舟再挺身向骚逼挤进十厘米,黎舟身体失衡,手臂撑在池霖两侧,让池霖的身体完全笼罩在他的阴影之下。
黎舟盯着池霖的脸,真是条毒蛇啊,长得却像等着被人领回家的猫,这样便好猝不及防地用毒牙咬穿你的皮肤,让你的脏六腑都被他毒成废品。
三个人的气息混乱地交织在一起,叶今寒眼眶烧得越来越红,成天跟池霖犯贱说要一起n,真干上了,他又比谁都不愿意。
黎舟喘了几声,池霖在踩他的鸡巴,被池霖的脚心踩到他勃起的硬度,果然立刻被池霖无情嘲讽了:“真的是为了你爸才跟我睡的吗?硬成这样,你真贱啊。”
黎舟这辈子就没收到过任何侮辱,池霖简直在拿这个阔少当男妓,可是他已经像条狗一样爬过来,池霖骂什么都是他自找,难道他真有骨气走出这个包间么?
黎舟俯下身,捏着池霖大腿根部,含住池霖的肉缝,池霖脸上的讥讽、恶毒混乱起来,扯着叶今寒的衣襟和黎舟的头发,忍不住地发出骚媚的甜叫。
这么会嘲笑玩弄侮辱男人的毒物,叫床竟是表里如一的喵喵声。
黎舟慢慢地舔舐着池霖的批缝,一点都没有叶今寒专业,可是新男人给池霖的心理刺激难以用口活的优劣简单概括,他的小穴渗出更浓的汁水,阴蒂也涨得更饱满了些。
叶今寒真看不得池霖被别的男人亵玩,尤其是霸占他最痴迷的粉逼,叶今寒只能给自己寻点事干,搂起池霖的后腰,吸他顶起的奶包吃,池霖喵喵叫得更黏人了,怎么会用这么恶毒的嘴叫出这么甜的春呢?
黎舟咽掉淌进他舌根的所有淫水,像条舔水的大狗一样舔批,不是为了玩乐,只是拿池霖的嫩逼进食罢了,池霖抽搐着,发出婉转到让两根鸡巴更加胀硬的哀鸣声,他潮吹了,哆嗦着身子,完全把身体交给男人们。
黎舟就在这时,充满报复性地咬住池霖的阴蒂,用力地咬——居然是条没养熟的恶狗!
池霖爆发出尖叫,惊愕地瞪向腿间,刺激的痛感却让他高潮更加猛烈,叶今寒完全没有察觉出不对,池霖骚起来什么样都有过,高潮比谁都来得凶,他光顾着吃奶,这条三心二意的看家犬,连家门都没看住。
池霖淅淅沥沥地将黎舟前襟尿湿,高潮褪去,痛感越来越明晰,池霖哭出来,用脚蹬着黎舟,还厌屋及乌,连叶今寒也挨了他的打,坏狗蹙起眉,终于察觉出端倪。
叶今寒抬头看到池霖吃痛的模样,委屈得满脸泪痕,先是困惑了一下,不清楚池霖到底是不是爽出来的?等他强迫自己往池霖被别人舔逼的下体去看,看到池霖蹬着黎舟的肩膀,看到黎舟将池霖腿根捏得泛青,登时变了脸。阿?
这脸色真是凶恶得发疯,疯得可怖!
叶今寒一把推开黎舟,照着黎舟嘴角来了一拳,他可不管黎舟明天要不要上镜,黎舟阴恻恻地冷笑起来,也不还手,叶今寒想杀了他,不管用什么方式,他眼白爬满血丝,池霖不能纵容叶今寒犯疯病,委屈地哀叫着:
“抱我!抱我回去!”
叶今寒脸上的凶恶顿时垮塌了,扭头往池霖身边夺步而去,先打开池霖的腿,看到阴蒂被咬破了,眼眶更红,是心疼出来的,他埋进池霖腿心里,轻轻舔掉渗出的一点清浅的血珠,以往他都爱含在嘴里没完没了地吸吮,能让池霖小穴喷出大堆汁液给他吃,现在也做不成了。
叶今寒脖颈像被池霖拴住一条隐形的狗绳,只能听他的,抱起池霖,好似忘记了黎舟的存在,亲着池霖哭得咸涩的脸蛋,夺步离开包间。
黎舟不忘提醒池霖:“我舔过骚逼了,你要给我爸帮忙。”
他言语冷淡,可字里行间满满的犯贱嘲讽和幸灾乐祸,他想刺激池霖委屈得更狠一点,再也说不了半句恶毒的话,只能发出那些骚甜的声音。
池霖只是搂着叶今寒的脖子,脑袋埋在叶今寒怀里,跟叶今寒成了恩爱的情侣,黎舟说这些话,好像是他在不自量力自作多情。
叶今寒雷厉风行地抱走池霖,黎舟嘴角新挨的一拳在闷痛,他咽下口腔里的血腥味,也不知是被叶今寒打出的血呢,还是池霖的血?
黎舟的三观和自信分崩离析,包间只剩他一个人,也不用再为别人装样子,他颓然躺倒在地上,手指拉开裤链,掏出阳具撸动起来,又转过脸,去嗅沾着池霖味道的枕头、浴巾,脑袋里不断回想着被叶今寒掰开的逼,想着舔它的滋味,射出了大滩可耻的东西。.
11嫩批霖霖
叶今寒打算就这么穿一身“情侣浴衣”抱着池霖离开会所,等叶今寒的脚踏到门槛,池霖哭红的眼睛朝外扫了扫,突然扯住叶今寒的后领:
“你把衣服穿好。”
“穿什么不重要,现在要送你去医院。”
“医院?!不去!你去换身衣服,穿成这样从会所出来,回去让我哥骂我么?”
叶今寒诡异地沉默了一下,别有意味:“你可以不回你哥那里。”
池霖皱起眉:“嫉妒我哥了?你要不要也嫉妒嫉妒我爸爸?每天除了回家就是和你睡觉,你有什么不满意的?”
“也没有除了回家就是回我这里,这个月有九天我并不知道你晚上呆在哪里。”
池霖瘪着嘴,不想跟叶今寒在会所门口争执这种可疑的话题,小声呢喃着:“去换衣服嘛。”
叶今寒还有争过池霖的时候么?
叶今寒就近找包间换衣服,当然不能回原来的包间,如果黎舟还在里面,他依然控制不住想杀掉他的心情,经理专程来服务两位贵客,把两人落在原包间的衣服全都拿了过来,还体贴地给小少爷拿了份水果拼盘。
叶今寒穿得很快,变回了池霖喜欢的衣冠楚楚、玉面兽心的模样,他瞧池霖坐在一边,一点不见外,张开大腿掰着嫩批看,满脸愁容,叶今寒面上的无奈顿时被心疼取代了,池霖皮肤娇嫩,后宫男人们疼爱池霖时总怕弄伤他,即便种的吻痕、捏出的指印,也全部控制在情趣的范畴之内。
虽然粗暴点才能满足池霖的性欲,但这并不意味着他们是可以认真欺负池霖的。
叶今寒看到整个阴户都应激得冲血起来,比开完淫趴被“操烂”的样子还凄惨,小穴流着水液,薄薄的阴唇又湿又软地耷拉着,在叶今寒眼里就像在和他哭委屈。
叶今寒心酸难耐,被父兄捧在手里的明珠、被他视若珍宝的池霖因为他的疏忽大意,最能发骚的地方成了这副蔫巴巴的模样,池霖的批比大腿根的肉还嫩,弄破一点整个小粉逼都变得不太对劲,池霖是特别耐操,但怎么能故意给他弄出伤口来?他要比普通人难恢复得多。
叶今寒半蹲在池霖的椅子前端,手指搭在池霖被捏青的腿根处,伸出舌尖舔他委屈到涨红的阴户,只在边缘处舔舐,池霖绷起脚趾,又喵喵地甜叫起来,抽着鼻子咕哝着:“喜欢被阿寒舔批,以后只给阿寒舔……”
又是不走心的屁话,叶今寒随便听听就好,不过又心疼又闷着高兴,他也不是白舔这么久,没心肠的池霖知道只有叶今寒疼人又很会舔,再跑出去打野食总得长点教训,先惦记他的好了吧?
叶今寒抬起头,池霖骚劲来了,情难自已地摸着叶今寒的眼睛,被睫毛密匝匝地扫着指腹。
池霖委委屈屈地发骚:“舔舔……还要舔……”
叶今寒为了哄池霖只能小心地帮他舔穴,谨慎地避开阴唇,以免拉扯到受伤的肉果子,池霖呜咽着,很不满意,以往男人们都要吃了他的批一样,现在这样畏手畏脚的,他这种骚货怎么受得了!
池霖忍不住自己掰开嫩批,叶今寒慢了一步,等掰开一半才扯住池霖不懂事的手,池霖发出细声的尖叫,又把自己弄痛了。
叶今寒抽了身,打死也不帮池霖舔逼了,不得不说黎舟也算是神来之笔,居然能让叶今寒拒绝给池霖舔批。
池霖成天用嫩逼钓叶今寒,勾引叶今寒欺负叶今寒,现在他却拿捏不住坏狗,主动给他舔都不愿意!叶今寒拢起池霖的腿,臭着脸想抱他,被池霖推搡起来。
“该给你穿上衣服,然后送你去医院。”
池霖想蹬他,可是阴蒂可恶地生在最中心的位置,下体不管做任何动作都能扯到,池霖一边耍赖一边抽气,自己命令叶今寒抱他来穿衣服,现在又翻脸不认人:
“不去!!你要我给医生怎么?玩批玩坏掉了?!”
叶今寒饶是有着演员的专业素养,可实在没忍住,弯起嘴角,池霖更怒地打着他:“不准笑!!”
小批受伤的池霖再也抗拒不了后宫如狼似虎的男人,被叶今寒稳稳抱起来,任由他张牙舞爪。
“找你们家那个私人医生吧,他了解你的情况,给他看批也没什么大不了,他不是隔一个月就要给你看么。”
池霖翻着白眼,原本他用不着这样频繁地体检,可是池玉勋嫌弃他私生活混乱,逼迫他每月都得去医院,要是检查出什么来,有他的好果子吃……
池霖觉得池玉勋把他想得太淫荡了,好像什么歪瓜裂枣他都会吃一样。
但这次把批玩坏了,池霖天天要做爱,不然身体难耐得像被油煎,他倒无所谓池玉勋管他找什么麻烦,被私人医生知道也只是有一点点丢脸,池霖恼火的是现在不管哪个男人来找他麻烦,他都只能张着批看得到吃不到了。
“不去医院,听到没有?只是被咬破了而已,过几天就好了!抱我回家!!”
叶今寒亲了口小穴,池霖炸起的毛立刻被抚顺了,又变了脸撒娇要他舔逼,叶今寒充耳不闻,喃喃道:“万一他有狂犬病怎么办?”
叶今寒瞳孔缩小,咬牙道:“或者是脏病呢。”
池霖再也憋不住了,爆发出大笑来,也不知之前的委屈是真的还是假的,但可见池霖是真的觉得被咬了批的自己滑稽得要死。
“别笑了,霖霖,你真觉得这很好玩?”
衣冠禽兽的叶今寒再一次抱着池霖离开会所,这次踏出门外,未想到门童迎上来:“有先生想请池少去他车上。”
池霖又开始卖弄可怜,缩在叶今寒怀里,好像一朝被蛇咬,真怕有野男人找他。
叶今寒蹙眉道:“哪个先生?”
门童指向门前路边停靠的一辆黑车,车窗贴着防窥膜,夜色深沉,根本看不清里面的人影。
司机恰时打开车门钻出来,为池霖提前拉开后门,叶今寒本打算不予理会,正要拔腿走,池霖凑在他耳边说了个名字,登时让叶今寒僵住。
“你要跟他走?”
池霖枕在叶今寒肩上叹口气:“拿人手短,把我放进车里去吧,走不了路。”
叶今寒只能硬着头皮将池霖拱手送进别人的车里,他一眼也不看后座到底坐着哪个先生,池霖虽然满嘴说以后只给他舔逼,但叶今寒心里跟明镜似的,他清楚池霖今天对他的兴趣已经到此为止了。
叶今寒站在路边,门童正替他把停车场的车开过来,他盯着黑车缓缓驶离,隐约看到池霖贴着车后窗把嘴唇印上来,给叶今寒吻别呢。
叶今寒叹口气,掏出手机给池霖拨了通电话,明明在车里正对他撩得起劲,生离死别似的,接了电话却是一副不耐烦的口吻,又成了对待自己糟糠之妻的恶劣态度:“刚走就打电话?”
“叫他送你去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