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1章
“坐进去,把鸡巴撸硬给我看。”黎舟身体僵硬,池霖凑近来,歪头问他:“做性奴不得拿出行动?光嘴上答应就会让我感兴趣么?”
黎舟低下头:“好。”
池霖被这个小零食勾引去了停车场,暂时偏离主线,黎舟也算是人生高光,池霖可从没吃过回头草,不过池霖没进黎舟的车,只是倚在车门上看戏,池霖知道黎舟想要他,碰都不给黎舟碰,津津有味地看着公子哥给他学习当性奴,黎舟手指艰难地一点一点抽开皮带,拉下裤链,池霖就这么盯着他,不给他留半点隐私,黎舟年龄不大,脸皮薄,身上已经羞耻到冒出了冷汗。
池霖像在动物园隔着玻璃观赏动物,黎舟咬牙掏出性器,他承受不了这股羞耻感,闭上眼,回到那间暧昧的包间,埋在池霖的腿心里舔舐那只娇嫩多汁的阴户,黎舟又嗅到了那股让他着迷的淫靡味道,想不到只是舔过一次,就记到骨子里,他的阴茎开始膨胀,达到了可观的硬度,龟头肿胀着,茎身笔直上翘,是急需性交的状态。
池霖看得有点眼馋,犹豫着要不要进去做——
哔哔!!
身后不合时宜地响起刺耳的喇叭声,池霖回过头,看到车型,顿时猜出是谁找过来,再看清车牌号,便完全确认了本尊。
刚好来了个操逼的,他可以肆意戏弄这个可怜虫了。
黎舟也被车喇叭声震得愣住,脸上烧红着,看也不敢看池霖,可是鸡巴的状态说不了谎,涨成紫红色,马眼湿润,急需操批。
池霖却遗憾道:“有人来接我。”
池霖的手从半开的车窗伸进来,恶劣地弹了弹黎舟胯间的阳具:“我不在不准撸这个脏东西,能做到吗。”
黎舟老样子一声不吭,耳朵连着脖颈红了一大片,像过敏。
池霖一把掐住黎舟的下巴,逼迫他看着自己,黎舟在池霖的手指上闻到自己鸡巴的气味,这竟让他生出一点卑微的满足感:“能不能做到?嗯?”
池霖严肃如斯,惹他不高兴了好像随时就会被抛弃。
黎舟喉结滚动,声音嘶哑得带着一颗一颗的沙粒:“……能做到。”
笑意重新回到池霖脸上,他调低车窗,上身探进来,好像要吻黎舟,黎舟屏住呼吸,他想了这么多日子,只是亲他也是做梦般的奢侈。
池霖嗅了嗅黎舟身上这股可怜虫的味道,手指摸下去,原来只是想玩他的鸡巴,拢在手心里撸动着,挤出肉茎里储藏的腺液,淫液从马眼喷涌出来,淫荡地浇在龟头上,裹成一层光滑湿润的水膜。
池霖在黎舟胸口擦拭着被弄脏的手心手背,恶魔低语:“下回表现好再亲你?不过什么时候才有下回呢?”
黎舟既然丢弃了尊严,哀求起池霖来便再也没有任何障碍,他握住池霖的手,亲他每根手指,看到池霖眼里在嘲弄,就更贱地舔他的指腹,求着池霖:“别丢下我,我可以等,别丢掉我。”
池霖真意外这么快就开窍,不过算上黎舟一个人自我攻略的时间,也完全合理,好运气等来这么一次机会,他怎么能不好好把握呢。
池霖没有给黎舟准信,抽出手指,往接他的车上去了。
*
宴诗岚新叫了几个朋友,更是叫了成群的妹子,今晚非得发泄不可,黎舟那些意味不明的话让他比被骆瑜打脸还不舒坦,在包厢焦躁地等着人来,出乎意料,三分钟后,包厢门竟被敲响。
宴诗岚有点诧异,离最近的朋友过来也得十分钟,怎么会这么快?
而且敲门更古怪,不熟才这样干。
包厢门推开,竟是酒吧老板,宴诗岚跟他半熟,老板的表情并不寻常,有些忧心忡忡的局促。
他轻声跟宴诗岚打招呼:“宴哥,有客人要见你。”
宴诗岚心脏一下蹦去了嗓子眼,像吹响警报时的大兵一样窜起身来,他有点呼吸困难,追着池霖屁股后面找过来,让酒吧老板亲自来找他谈话,会是骆瑜吗?
宴诗岚后悔一时起了贪婪心,想赢池霖的赌约,放弃了主动给骆瑜通风报信的机会,他要是刚刚和骆瑜打过招呼,现在何至于把底牌输掉。
“……谁要见我?”
酒吧老板意味不明地摇摇头,他侧过身,将门打得更开些,标准的迎宾姿态,一双色泽漂亮的皮鞋踩进来,来者明显是从公司被揪过来的,身上还穿着正装,干等了几个钟头,发型也懒散了,双瞳和发色都像浓墨。
让宴诗岚咯噔的,骆瑜紧随其后,看上去跟健身房没什么两样,血统纯正的恶犬。
同行的竟还有第三个人,宴诗岚看到他脸上,心情堪称复杂。
叶今寒。
他最近有团队营业,这张神颜被推进大众视野,人气开始逐日见长,同时也开始遭受圈里的歪瓜裂枣嫉妒了,身上几个大奖塑金身,有豪门当背景,各种传言四起,红月好似正筹备资源准备捧他。
骆瑜幸亏找来消息通叶今寒出手,不然两个好兄弟还在被池霖遛得找不着北。
叶今寒一点也不介意给太子爷当工具人,毕竟他本人没法捉奸,池霖不听他的,又爱欺负他,叶今寒根本不在乎宴诗岚今晚跑哪鬼混,李炽和骆瑜被他撺掇去sol守株待兔,只要池霖在sol露个脸,指定被太子爷抓回来。
结果池霖没上他的套,打听出宴诗岚这波人常去的几个酒吧,又猜出宴诗岚为了躲他今晚肯定避开sol,聪明加上点运气,一下就正中靶心——不然怎么叫他当上了史诗级海王?
宴诗岚窥视着这个黑发的矜贵男人,总觉得有些面熟,可情绪紧张,脑袋便不好使,怎么想也没有头绪,他看着叶今寒稀松平常地和骆瑜呆在一起,嫉妒感险些让他咬碎牙,叶今寒果然如传言所说的,撞了狗屎运,真混进了豪门圈。
宴诗岚不敢吭声,静立着,捉奸小队在包厢里警觉地四处扫视,寻觅所剩无几的线索,李炽提示骆瑜去厕所堵人,骆瑜立刻照办,宴诗岚吞咽着口水,这是个能使唤骆瑜的男人……
会是谁呢?宴诗岚有答案,可是不敢深想。
李炽眸子缓缓移到宴诗岚身上,不像骆瑜的狂暴作风,宴诗岚暂时没有露出把柄,李炽对待他便仍然客客气气:“打扰了,刚刚有没有一个短头发的进来过,这么高,脸上两颗红痣。”
李炽比划着池霖的身高,宴诗岚口腔疯狂分泌唾液,后背已经被冷汗浸湿。
“没有,我一直一个人在这里喝酒。”
他完全没揭池霖的老底,自然也忌惮这头可以随便使唤骆瑜的笑面虎,但他更恐惧的是黎舟走前对他说的话。
池霖真是艺人吗?
看着叶今寒,想着叶今寒身上那些流言蜚语,答案好像是显而易见的。
叶今寒眯了眯眼,没对宴诗岚的谎话讲什么,宴诗岚心惊肉跳,圈里除了楚煜这种被叶今寒阴出感情的,就没人找叶今寒麻烦,让他一个人安安静静地糊着,大家好相安无事,叶今寒连投资商都敢扎,是人都怕神经病。
叶今寒李炽对宴诗岚的说辞不置可否,两人一心只想把鬼混的池霖抓回来,其他的闲杂人等不在他们的考虑之内,叶今寒本来就瞧不上宴诗岚,并不觉得池霖看得上这种货色,他猜出池霖想钓的另有其人,只是对这个人选没找出任何线索,而李炽见到宴诗岚本尊,他识人用人厉害,立刻认同骆瑜对宴诗岚“小瘪三”的评价,综上,宴诗岚没任何值得他们对付的价值。
骆瑜已经拉着脸走回来,池霖早跑没影了,三人动作还是太慢,海王都上了别人的车,恐怕偷情偷到不像样了。
叶今寒居然有点习以为常,冷静道:“今天没办法了,明天再看,他总得回来的。”
三人还硬着拳头满处想打小三,结果两个阴比加一头恶犬全都扑了个空,丢了好大一个脸,三人很难不脑补出池霖跟黄毛颠鸾倒凤的样子,脸色一个比一个绿,根本懒得跟宴诗岚计较,李炽看了看时间,提议:
“打不打桌球?打牌也行,去俱乐部吧,天亮直接去上班,你们能通宵么。”
有了池霖想不通宵都是难事,池霖在得通宵操他,池霖不在又被绿得失眠。
骆瑜恨恨道:“回去也睡不着,你去不去?”
他用胳膊肘戳着叶今寒,自己也觉得非常古怪,他们怎么就打成一片了?
叶今寒没什么交心的朋友,习惯了一个人发霉,难得池霖给他整出一群难兄难弟,大家平时看不顺眼,但这种情况,反而是最适合组团的,被绿的苦恼彼此都心领神会,叶今寒点点头,又觉得不再单打独斗说不定是件好事。
三人搭伴去打牌消愁,可谓史诗级同框,池霖竟把两个矛盾重重的大房凑到一起,和谐得有些没眼看了。
宴诗岚忍不住叫住叶今寒,礼貌里掺着分量过浓的谄媚:“叶老师,一直没有机会和你打招呼,希望我们以后可以一起合作。”
叶今寒竟早就看穿宴诗岚在恐惧什么,视线凉薄地看过来,用着毛骨悚然、意味深长的字句回答他:
“要看我老板愿不愿意,你下次可以试试求他。”
叶今寒这话听起来又嚣张又古怪,不像是应酬别人该说的话,可宴诗岚听得出他话里影射的深意,无非是提醒他注意“老板”这个词汇,捉奸小队臭着脸离开,酒吧老板一路送出酒吧,回来时不忘倚在包厢门口跟宴诗岚说闲话:“刚刚那个就是李炽,你怎么没认出来!”
宴诗岚僵硬了会儿,突然一把抓起茶几上的手机和车钥匙,慌不择路地离开了。.
138
半路拐进狐狸窝
池霖瞧着驾驶座的许钊:“你怎么知道我在这?”
许钊已经打起方向盘,一脚油门驶离停车场,黎舟的车静默地停在原位,车前灯好似延续了黎舟的情绪,眼巴巴地目送着池霖就这么被别的座驾带走。
许钊表情古井无波,可车开得飞快,看来心里是表里不一的,被无穷无尽的小三小四弄得很头大。
“恰好碰上了。”
许钊给了个完全禁不起推敲的答案。
不如说许世澜被池霖哄去游学,许钊见池霖的机会陡然暴增,两人不必再偷情了,光明正大地打炮而已,池霖甚至很不客气地频繁跑进狐狸窝里,满脸写着想吃亲子丼,许钊跟许家哲都是温水煮青蛙的脾气,没法像许世澜一样凶池霖,只好闷声装死——池霖吃硬不吃软,他们的退让只换来池霖的得寸进尺。
许钊处于一种既高兴可以光明正大地碰触池霖,又很烦恼池霖一见他总想着打他爹的主意,臭弟弟此时便突显出无可替代的作用,许世澜要是在,他不可能给池霖任何登堂入室的机会。
池霖敢跑狐狸洞来,许世澜就敢一个人把他爆操给父兄看。
池霖猜许钊铁定是得了叶今寒的消息,后宫好像三三两两地背着他组团了,会互相分享信息,大概都吃了单打独斗结果被他绿得满头都是的苦头吧。
叶今寒今天没少翻他手机,坏狗已经什么脸皮可言,池霖只要一不留神手机就会被他顺走,再拿回来什么都被翻过一遍,聊骚的全被删得一干二净,手速也是过于惊人,池霖企图纠正叶今寒这个恶劣毛病,可惜辱骂他欺负他都不好使,叶今寒还会暗爽呢,嘴里含情脉脉地喊着霖霖,死不悔改。
叶今寒真不该当演员,性格阴暗,偷盗敲诈绑架威胁好像都很擅长,叶今寒自打跟了池霖,实在是被开发出了不得了的危险属性。
池霖不想细究许钊到底从哪听来的消息,他在许钊脸上视奸着,一如既往的斯文矜贵,情绪永远藏在平静的眼眸底下,池霖没见他有过任何激动的时候。
最重要的,许钊还是只操他屁股,对池霖来说是种撩人的怪癖。
池霖眼神越来越赤裸,在许钊身体上逡巡,许钊习惯了池霖发情时这副嫖客一样的眼神,自己的衣服好似正在被池霖挪动的视线剥开,由于彼此都坦诚相见过无数遍,许钊能脑补出池霖此时脑袋里的画面。
一个赤身裸体的自己,而且是硬着鸡巴的。
许钊维持着百毒不侵的矜持样,也不睬池霖的色魔形态,冷声问他:“刚刚在欺负车里那个人吧。”
池霖将手掌放在许钊长腿上,只顾打许钊肉体的主意,让许钊的话从他耳朵里像阵风一般飘过,没在脑子里留下一点踪迹。
池霖随便哼哼一声,手指已经摸进了许钊的腹股沟,许钊按住池霖的手,池霖还是乱摸,不客气地拽他扎在裤子里的衬衣。
真难想象这个远离大众视野、尽可能保证私生活不受打扰的大导演,如今竟容忍着别人家的少爷这般骚扰他,许钊要顾着开车,池霖可有两只手,防不胜防地被摸到了耻骨,池霖硬是把纤细的手指挤进他的裤子里耍流氓,下流得没眼看。
许钊干脆把赶猫的左手放回到方向盘上,随便池霖摸算了,他的性器被弄得起了反应,但语气还是和肉体剥离开的,不怎么高兴:“你刚刚也这么骚扰车里那个男人么。”
“现在不是忙着弄你,吃什么醋啊。”
许钊斜了池霖一眼,也不问池霖打算去哪过夜,不假思索地开往他自己住的房子。
池霖还想趁热打铁跟周偃做一晚上邻居,没想到半路杀出一条大狐狸,把他拐洞里去了,池霖没有表示反对,大狐狸在他心里没有被划去后宫一栏,许钊始终保留着一点渺渺的新鲜感,这大抵就是成熟男人的厉害之处。
池霖很难不更好奇许家哲的滋味,许钊年龄并没有比他大太多,身上却已经有了难言的韵味,许家哲都是坛埋了几十年的陈年佳酿了,池霖想开封尝尝味道,是不是酒香扑鼻?
所以……明早再去解决周偃的问题吧,周偃是根难啃的骨头,跟周偃周旋,肉体享受只是附加礼品,池霖还要惦记着正经事,总没有和知根知底的情人睡起来舒服。
其他都可以徐徐图之,要先吃送到嘴里的。
池霖很随性地改变了今晚的计划,他手里没怎么用心给许钊弄,只是占便宜,连裤链都没拉开,许钊脾气其实很固执,他既然打算把池霖带回家,就绝对不会半路跟池霖车震,所以池霖不浪费精力,在许钊身上摸够转头开始给自己寻开心了,拉开自己的裤链,一点不和许钊见外,手指塞进内裤里慢吞吞地撸起阴茎来,嘴里发出不怎么男人气的喘声。
池霖身上留着一些非人的动物性,对羞耻心和道德感嗤之以鼻,他来感觉了就非要弄不可,也不管身边呆着谁,许钊表情没有任何变化,好像看不到池霖的淫荡一样,可只有他自己知道他嘴里有多干渴。
池霖扯开内裤裆部,撇开一条腿开始弄批,今天穿着米色裤子,一旦湿了就会格外醒目,淫水从织成布料的经纬线网格里渗出来,弥漫在车辆狭小的空间里,车窗紧闭,那些气味只好一个劲从许钊挺直的鼻梁底下钻进去,甜得他头晕目眩。
于是许钊干涸的喉咙里又渗出饥渴的唾液来。
池霖也不再看许钊了,脑袋抵在车窗上,闭着眼沉浸在手淫里,时不时响起一两声兴奋的呻吟声,换成池霖别的男人,已经停车开始用鸡巴顶他了,许钊居然还在正儿八经地问池霖正事:“还是没有看上的剧本么。”
池霖可以一边手淫一边正经地回答许钊:“有看上的,不是剧版权比较困难。”
许钊一点就透,眸子里有点惊讶:“想买周偃的?”
池霖用手指插起小穴来,许钊听着搅弄出的水声,真是脑壳发麻,没操过池霖的批可却有种食髓知味的感觉。
池霖摸索着自己的g点回答许钊:“你也觉得很困难吧。”
许钊真佩服池霖,随时可以把肉体和精神分开,他就是被池霖这一大堆独一无二的奇怪特质勾得牢牢的。
许钊还是只跟他谈正事:“周偃很不好相处,假设你可以谈下来,他写的题材需要后期特效跟上,成本非常高,当然,这个取决于你想不想拍好——”
池霖斩钉截铁地打断他:“当然要拍好。”
许钊听到池霖这副熟悉的腔调,当初支持许世澜也是这样不假思索,许钊忍不住露出一个微笑,确实要拍就得拍好的,积攒名气和口碑要废很大的劲积攒,可颠覆它们却是轻而易举的。
许钊提醒池霖:“周偃不在乎钱,而且单身独居,没有亲人,他完全不用替家人考虑,你在他身上找不到任何可以掣肘的地方,他相当厌恶影视改编,很难谈得拢。”
不在乎钱的人……这已经不是罕见可以形容,简直是羚羊挂角,无迹可寻,周偃就算睡大街,只要在干他喜欢的事他也能觉得爽,这样的人你拿什么去诱惑他呢?
许钊大抵曾经花过心思想和周偃合作,结果自然是失败的。
池霖没吭声,周偃的事不适合和许钊商量,虽然许钊耐心地把掌握的讯息全都分享给池霖,但许钊是他的男人,不是职业顾问,话说多了许钊会吃醋。
吃醋就会使坏,池霖可长记性着呢。
周偃不像娱乐圈的艺人有公关团队,他的怪脾气不是一件保密的事,池霖之所以要从宴诗岚嘴里打听更多细节,很显然,他是不打算简单地用钱把周偃砸服的。
周偃只是暂时没牵没挂,他可以让他变得有牵挂有弱点,一旦有弱点,池霖搞不好都能白嫖他。
真渣,还没见面就已经想好利用人家了。
许钊回的是自己住的独栋,池霖从认识许世澜那天开始心里就惦记着吃上许家全家桶,一个都甭想逃出他的手指,许钊越想到这里越膈应,他绝不会主动领池霖回老窝。
别人领池霖回家见家长,是圆满he的皆大欢喜,他和许世澜领池霖回家,是十八禁乱伦伦理剧。
许钊停好车,他不知道池霖对周偃有什么打算,也不是很在乎,该来的他也阻止不了,这是许钊比其他男人清醒的地方,池霖还忙着弄自己的批,理所当然地等着许钊伺候他下车,许钊照顾过池霖很多次,对他的自理能力丧失有直观的概念,熟稔地打开车门抱他。
许钊提前用湿巾擦拭了手,手指还夹着另一片崭新的湿巾,池霖还在忘我揉批,许钊不客气地把池霖不讲卫生的行为打断,拽着池霖的手腕拔出来,擦他手上的批水,池霖用另只手勾住许钊,舌尖伸出吻他,不听话地挣扎着,手指勉强被许钊擦干净,就开始下流地拉扯许钊的手,想塞进自己的裤子里。
许钊怎么会拒绝,他表现得像池霖的哥哥一样,好似只是为了让池霖舒服,伸进池霖门户大开的裤子,指尖从内裤边缘钻进去,仔细揉弄着肉缝,每片阴唇从上到下都被他摸得明明白白,把中指喂进小穴,艰难地一边给池霖手淫一边拖着进房,还得回应池霖纠缠的舌吻,只有许钊能干得来这件事,这副模样的池霖,其他男人是没法放他下车的。
池霖用力夹着许钊揉弄g点的手指,喘着热气,眼里有些好奇的疑惑,他问许钊:“你到底喜不喜欢操逼?哈……你连g点都会摸……”
池霖问完就被情欲整个吞掉了,难以再说出理智的词汇,许钊的唇齿又和池霖纠缠在一起,他一个字都没回答,故意钓着池霖,他其实也很疑惑自己到底是什么性取向,对别人是精神上的性冷淡,对于池霖的话,鸡巴也喜欢,奶也喜欢,还有很强的批瘾,他对池霖这种迷恋,大概是没法用书面的东西来定义吧。
池霖问完就被情欲整个吞掉了,难以再说出理智的词汇,许钊的唇齿又和池霖纠缠在一起,他一个字都没回答,故意钓着池霖,他其实也很疑惑自己到底是什么性取向,对别人是精神上的性冷淡,对于池霖的话,鸡巴也喜欢,奶也喜欢,还有很强的批瘾,他对池霖这种迷恋,大概是没法用书面的东西来定义吧。
老阿
求,配有
找
人。更
1
吃透偷偷舔批的大狐狸
周偃的书房里点着一盏暖黄色的台灯,窗外的风景沉睡在止水般的夜色里,只有他的屏幕还在努力铺陈着另一个光十色的全新世界。
周偃很喜欢通宵工作,虽然已经住上闹中取静的独栋,但他还是会古怪地故意和周围的人类作息错开。
电脑屏幕上的字数已经达到百字,周偃又成功用数个小时删掉了将近一半的字数。
周偃不清楚是不是因为攻克新题材的问题,他完全找不到行云流水的状态。
“喵——”
一声清甜的猫叫从门窗的缝隙里溢进来,周偃起了些寒粟,叫声太清晰了,让他不确定是屋里还是院外进了猫。
他不喜欢这种叫人分心的动物,站起身,草草在书房扫视一圈,没看见半根猫毛,便缓步走到通往院子的推拉门前,拉开门扇,夜风扑面,带着植物的清爽味道,把他打结的思路吹散了一些,周偃借着书房的光在花园里用目光逡巡,只能看到婆娑的树影,还是没找见这只不速之客。
周偃决定明天给邻居的院子撒点猫粮,让这头小畜生骚扰邻居去。
避免这只野猫浑水摸鱼地溜进屋子来,周偃吹了一小会夜风,立刻开始拉拢门扉,不过他刚刚拉动几厘米,一个玲珑又灵动的影子蹦跳出来,柔软光滑的皮毛蹭过周偃的脚腕,周偃避之不及地退身进房,似乎是只黑猫,在他关门之前,黑猫神神秘秘地回头瞧他一眼,漂亮的猫脸上长着两颗剔透的茶色眼珠子。
周偃手臂上又起了些鸡皮疙瘩,当作无事发生,继续干坐在书桌前,瞪着大片空白的文档——开始按删除键……
周偃不知怎么回事,总有种明天会更难熬的预感。
*
池霖爬伏在许钊的大床上,屁股翘得极高,完全抵住许钊的下腹,为了舒服地吃掉许钊的阳具,池霖经验丰富地将后腰用力下塌着,这样硕大而上钩的阴茎便可以用一种轻而易举的角度整根抽送进他的体内。
许钊房间里的装修风格完全走性冷淡,深浅不一的灰色是唯一拥有变化的色调,黑色床单上两具体型差明显的肉体抵死交媾着,散发出和房间截然不同的淫靡气氛,池霖肤色雪白,许钊皮肤也白皙,两人在这里做爱便有种撞色的视觉冲击。
而池霖脸颊的红晕、奶尖的鲜红,加上腿心里这只被许钊亵玩的粉逼,看起来似乎更鲜艳,是房间里唯一几抹点缀的嫩色。
许钊依旧在操池霖的后穴,手指用力搓弄池霖小小的肉缝,阴唇里面挂满了淫液,一团一团地坠在床单上,他还需要时不时抚慰池霖的阴茎,让池霖完全沉浸在性快感里,跟着他鸡巴抽动的频率大声淫叫,许钊迷惨了池霖这样,又粗鲁又疯狂地要着他,阴茎捅进穴道深处,连事先涂上的润滑液都被打成了白沫,在性交中挤出穴口,伴着小穴里的淫水一齐淅淅沥沥地落在床单上。
床上到处都是许钊疯狂操穴的证据。
池霖用母猫受精的姿势和狐狸做爱,狐狸体型大过和池霖同品种的公猫太多,阳具更是霸道得很,池霖痴迷体型不适配的性事,乖乖吃掉许钊送进的每一寸阳具,用臀肉磨蹭着许钊的耻骨,许钊凡是和池霖的肉体碰触的地方,都烧起密密麻麻的、石破天惊的性快感。
狐狸也是犬科,池霖爱死和大狗做爱了,许钊将他薄薄的肚皮都顶出肉棒的形状,池霖和许钊分享着同样恐怖的快感,全身裹着蜜饯一样的汗水,每一根茶色的发丝都湿透了,发尾打着圈粘在池霖昳丽的脸蛋上,汗水始终不断地从他额角滚落下来,被操软的池霖漂亮得像个淫荡的幻影,连每个毛孔都能高潮,池霖做爱冒出的汗液,和他逼里喷出的是一样香甜的东西。
许钊顶着肉穴,用力揉他的骚蒂,让池霖全部交给他,屁股打着哆嗦吃他的鸡巴,整栋别墅都是池霖叫床的呻吟,许钊俯下身用力抱住池霖,手指修长,便可以一只手捏住两个奶包,团在掌心里揉他的乳腺,捏他勃起的乳头,许钊觉得自己没法再继续装下去,池霖全身都在冒甜汁,他伸出舌尖在池霖后颈上舔舐起来,舔去了池霖侧脸上,把珍珠一样滚落的汗珠都舔走,最后吻住池霖的嘴角。
池霖拧过头和许钊舌吻,舌尖纠缠着,满嘴都是淫靡的甜味。
池霖膝盖用力,配合着许钊肏弄的动作,臀肉在许钊下腹上撞得啪啪作响,连许钊的鸡巴根部都要吃到,他哭出来:“操批,小穴要,小穴要!”
许钊重新吻住池霖,利落地用三根手指喂进小穴,更粗暴地肏弄后穴,碾着池霖的前列腺,池霖很快便沦陷在喷精的快感里,再讲话便是不成语句的胡话,完全被操迷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