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章
池霖阴茎阴蒂后穴一起高潮,小穴也被手指抚慰着,他后腰抽动,任由许钊随心所欲地搞他,狐狸真的太狡猾了,他从来没有成功求许钊舔批,更别说被他操进来,许钊悟性高,床事也不例外,已经掌握了怎么拿捏池霖的肉体,坚决不给他的骚逼吃到,如此一来,池霖的嫩逼便禁不住他任何一点挑逗,总是几根指头就被许钊弄喷了。池霖勉强夹射许钊,后穴被干得糜红一片,两人开始事后温存,池霖被许钊拉开大腿揉这颗不知餍足的阴蒂,池霖哼唧着,不住地和许钊接吻,想把许钊的舌尖勾出来,在唇齿外接一种更淫荡的舌吻,结果只是被许钊用力含住舌尖,吮干了他的唾液。
池霖半眯着眼撒娇:“唔……阴蒂被摸得好舒服,想被舔,呜呜呜用舌头帮我,你真的不操逼吗?会摸阴蒂会摸g点的同性恋许钊……”
最后这句话是用甜蜜的口吻说出来的,句子却如此讽刺,许钊当做听不到,手指用力捏住勃起的肉蒂,将包皮扒开,用指腹搔着嫩芽,池霖瞬间变了腔调,瞪着被玩到喷汁的嫩批尖叫,失去了说话的能力,努力用小穴蹭弄许钊的掌心,把许钊秀气的手掌全都蹭脏掉。
许钊硬得厉害,龟头顶住后穴口,再一次用力送进去,得到池霖又抱怨又美满的呻吟。
池霖觉得真有意思,坚决不操逼的闷骚大鸡巴狐狸,他怎么越来越会玩逼了?
*
两人发泄到凌晨四点才算打住,许钊搂着被他清洗过的池霖,本尊已经睡死了,被男人疼过以后的池霖睡眠质量最佳,许钊可以没有心理负担地对他做些亲昵的事,许钊不喜欢在池霖面前表达情感,可心里的着迷竟不知不觉到了这种可怖的程度。
许钊亲吻着池霖湿濡的鬓发,手指轻轻拨弄池霖还未褪去情欲的乳头,他垂着眼睫,一面欣赏睡颜,一面判断池霖睡熟的程度,确定无疑了,另只手才不动声色地摸下去,挤进池霖的腿缝,他避开阴蒂,肉果子肿胀着,一碰就会高潮,许钊可不想弄醒他,这条诡计多端的大狐狸,还在故意对池霖保留着他有批瘾的秘密。
许钊嗅着池霖的颈侧,手指在阴唇里滑动着,不再是为了让池霖变乖摸批,他是为了满足自己,池霖太有毒了,身上什么色情的物件他都有,长成这种性别,是让他们非他不可吧?不是男人也不是女人,一高潮了又喷精又喷水,他们舔都舔不过来。
许钊摸了半晌,池霖开始发出无意识的呜咽,小穴又被摸湿了,但没到喷的程度,恐怕以为自己只是在做春梦吧。
大狐狸在占他淫荡的便宜。
许钊的欲望变本加厉,他松开池霖的腰肢,抓住他的大腿摆布成正入体位,将大腿折在两边,仔仔细细地盯着批看,穴口湿漉漉的,阴茎还是软趴趴的,毕竟今天做爱,它被许钊操射了仅存的那么点精水,许钊眼神幽幽的,拇指掰开阴阜,阴唇里的嫩肉还是鲜红粉嫩的样子,许钊不记得自己看过多少遍,但不舔到嘴里,好似怎么看也看不明白。
池霖后穴还在漏他的精丝,无法彻底清理干净,足见许钊刚刚给他体内内射了多少东西,许钊通宵纵欲,本来就有些意志涣散,此时看着批,着魔感一下袭上脑子来,他将池霖摆弄出更加羞耻的姿势,双膝抵在两边,后背悬空,抬着臀露批,许钊痴痴看了会儿,缓慢低下头,最终还是向池霖的性器屈服了,许钊张开薄唇,终于如愿以偿地含住池霖的肉缝,舌头刚舔进小穴里,理智立刻荡然无存,太甜了,许钊喉结吞咽着,疯狂地舔着肉缝,用力地舔,舔光他所有批水。
池霖被迫抬起屁股被许钊掰着逼穴舔,他熟睡的表情逐渐混乱起来,呻吟声从含混逐渐高亢,眼睛张开一条惺忪的缝,恐怕还没分清梦境和现实,晕乎乎地呜咽着:
“呜呜呜许钊不愿意给我舔逼,不要做这种春梦……”
池霖说着胡话,给许钊嘴里喷出好些汁水,许钊一滴不剩全都吞掉,这样丢人的秘密是纸包不住火的,许钊食髓知味地舔舐小穴,恶意用手指搓弄阴蒂,它就像嫩批的开关,让穴水汩汩地淌出来。
许钊吃了好一会儿才舔着唇角抬起头来,淡色的嘴唇都湿红了,他舔够了直勾勾地盯着池霖,池霖还在被潮吹的余韵挟持着,小腹不受控制地抽搐,许钊握住阳具,一条沉甸甸的鸡巴就这么压住了池霖丰腴的阴户,许钊蹭着磨着,池霖呜咽着要他插进来,看光池霖逼穴的许钊却有种被池霖看光的感觉——
池霖知道他有批瘾了。
许钊沉默着,磨着批,突然开口,认真地问池霖:“操过逼了还会对我有这么大兴趣么?还会想背着许世澜跟我偷情么?”
池霖哪里有心思跟许钊讲这个,自己掰开肉缝,用阴唇勉强裹住粗大的肉茎边缘,指尖抚弄着滚烫的茎身,脚趾在许钊身上踩着,发情得不得了:“插进来……要插进来……”
许钊何必问他,自己心里就有答案,但是他俯身吻住池霖,扶着鸡巴顶进满是淫水的阴道,想不到池霖想要到连子宫口都为他张开了,许钊第一下就顶成了宫交,池霖好不容易吃到狐狸鸡巴,看来要被跨物种受精了,大腿死死盘住许钊紧窄的腰部,要命地用小穴夹他。
许钊任由批瘾操控自己,疯狂抽送,龟头在阴道内壁四处撞击,把池霖的小穴吃得干干净净,池霖本来已经用后穴榨过许钊,没想到大狐狸的鸡巴进了他的嫩逼里,又变成了色情的模样,许钊正入内射,侧入内射,将池霖来回翻着面操逼,池霖被他扯住双臂,跪开大腿,小穴从后被狠狠侵犯,许钊眼睛有点发红,池霖骚逼被十几根鸡巴轮番教训,穴肉都熟透了,给许钊鸡巴上浇得全是汁,又夹他又吮他,许钊将龟头捣进宫腔里,学公狗拴住他。
池霖完全被他吃到了。
或者说,他完全被池霖吃透了。
许钊抱着池霖重新去浴室洗漱,鸡巴还是堵着阴穴,池霖被迫张开一条大腿勾住许钊的腰杆,乖乖露批给他侵犯,许钊给池霖洗着身子,不时挺胯插穴几下,他给池霖内射够多了,射不射没那么重要,他就是拴着池霖的逼,得到的是精神上的满足。
池霖下巴抵在许钊的肩膀上,困得睁不开眼,小穴还在漏汁,任被狐狸拴住,许钊哄着他:“在我这里留几天,周偃的事我帮你想办法。”
“唔……你要是办不到呢?”
“你可以换个人买版权。”
原来主要不想池霖见新男人。
池霖没回应这个话题,他捧住许钊的脸颊,笑盈盈道:“你是什么时候爱上我的?”
许钊冷淡地看着池霖,鸡巴挤在逼里越来越火热。
被池霖说中了。
许钊老实回答:“不知道。”
他低头咬住池霖的颈窝,抓着大腿又操逼起来,看来真是憋坏他了,许钊难得抵着池霖的耳朵央求:“别走了,给我操几天,我要操你的逼。”
池霖被顶得潮水迭起,尖叫着:“要给许钊操逼!呜呜会掰开给许钊舔!”
许钊喘着粗气努力哄他:“这些天只能被我碰,骚逼只能被我舔,愿意答应我么?我不需要你一辈子只跟我做。”
他已经迁就这个海王到摇尾乞怜的程度。
池霖吻住许钊的唇角,油盐不进:“舔舔……给我舔……”
许钊揉着池霖的脑袋,连他都产生无力感,池霖除了逼听话,哪儿都是不听男人话的。
滚回床上,池霖还是惦记着大狐狸的新鲜感,窝在他怀里,张开腿给他玩逼,满嘴都是撒娇,抱着这副模样的池霖,即便知道池霖满嘴都是假话,谁又能够不去上当受骗呢。
池霖用嫩批蹭着许钊的手指,脸蛋窝在许钊颈窝里:“以后只给许钊舔骚逼,小穴要每天都和许钊做爱。”
许钊捏起他的下巴,池霖就抓住许钊的手腕,伸长舌尖,像舔阳具那样舔他的手指。
许钊忍不住幼稚一次:“霖霖,会爱上我么。”
“一直都爱你啊。”
许钊灵魂开始激荡,果然只有谎话才是最动听的东西。
许钊还是成了池霖的手下败将,他哄池霖说了更多不过脑的情话,池霖只要被操舒服什么鬼话都愿意说,但许钊决定装装糊涂。
听表白听爽了,许钊言归正传:“你别去找周偃了。”
池霖撒娇耍赖:“为什么这么我只想呆在你身边啊。”
许钊不吭声了,摸着池霖依附着他的美丽胴体,身上什么刺都没有,哪儿都给摸,好像他真是对于池霖最特殊的那个。
许钊彻底地露了底牌:“我是爱上你了,池霖。”
池霖轻快道:“我知道。”
他闭上眼立刻入睡,许钊难得表白一次,心里竟有种难以形容的满足感,木已成舟,谁也别想钓着谁,池霖逼给他操透了,他也被他榨干了精,大家成了知根知底的老情人,许钊决定不再患得患失,应该向后宫其他小孩学习,从感情战变为持久战。
*
许钊刚转换战略思路,池霖大清早就给了他一记背刺。
池霖吃透了大狐狸,心情亢奋,浅睡三小时,立刻神采奕奕地去泡新男人。
许钊坐在空空荡荡的床边,满屋还遗留着昨晚浓郁的味道,池霖只给他留下一张大言不惭的纸条——
不仅让他独守空房,还对他威逼利诱。
许钊将纸条揉成了一团。
[作家想说的话:]
2。61‘6:8;52)
还欠第一次和大狐狸偷情擦边,番外一定写
140
收拾打扮泡男人
池霖很不客气地开跑了许钊的车,在灰色的公路上洋洋得意地飞驰着,现在已经过了通勤高峰,道路一点也不拥挤,到这个时间点人类就像蚁群,呆在蚁巢里办公学习,埋头走着既定的路线,各司其职。
池霖和周偃则是两个例外,一个和情人通宵做爱,一个看着word干坐一整晚,周偃已经闷闷不乐地躺下了,池霖虽然没靠睡眠冲电,但多亏许钊一晚酣战,池霖全身的细胞都在为他膨胀着,整宿癫狂的性快感让池霖像打了肾上腺素,小小的身板里硬是爆发出无穷无尽的能量——这里面也少不了周偃给池霖带来的挑战性。
很不幸,周偃所处的楼盘全部由池家的地产集团开发,意味着池霖想去他的高档小区走一走转一转,就像野猫一样畅通无阻,更有无数办法入侵周偃的私人地盘。
假装物业?查水表?扮演维修技师?假装水管工?
池霖越想越兴奋,他最喜欢玩角色扮演了,不过车开往的方向是他自己的公寓——得回去拿些演戏的衣服。
池霖原本挑了身很适合泡新男人的行头,米色裤子白色衬衣,颜色柔和,能让别人的注意力从他的衣装集中到他本人上。
可惜……
池霖斜着眼,在后视镜里欣赏自己被男人滋润过一整晚的状态,脸上没有丝毫倦容,花蕊被许钊注满了营养补剂,让池霖皮肉里散发着怒放的氤氲香气。
昨天那身行头此时仍然呆在许钊的床脚下,池霖现在身上只穿了一件许钊的灰色衬衣,因为尺码太大,池霖不得不把累赘的袖子挽到手肘之上,内裤自然是没有的,原来那条被许钊干报废了,许钊又没有叶今寒这种奶妈属性,也没有李炽爱给池霖囤衣服的怪癖,池霖在许钊家里没有可更换的内衣。
介于池霖本人没有任何羞耻心,大大方方挂空档就跑出来了,池霖赤足踩在刹车油门上,忽略脚心被膈出的不适感,他等红灯时会忍不住磨蹭大腿,因为身体被奸透了一整晚,光是这样轻轻磨动,下肢就可以擦出静电一样的快感。
池霖清楚感觉到小穴又流出水液,恐怕还混着许钊的精,许钊在他子宫里射得太深了,池霖早上排尿时仍然在马桶里看见好些逡巡的余精。
池霖真爱自己这样,开始恶意用阴户在车座皮革上磨蹭着,让自己的气味沾满许钊的私人物品,许钊会发现吗?池霖更用力地把水儿蹭进皮革的纹路里,这些男人都把他的批舔进脑汁里了,他只要张开腿,他们就要爬过来爱他,许钊怎么可能发现不了!
许家哲的看法被印证,池霖就是会像猫一样,用小批给男人们做标记。
皮革细腻但充斥着颗粒的触感给池霖外阴蹭出了强烈的快感,小穴不客气地给许钊留下了巴掌大的水迹,而且是,男人那么大的巴掌。
池霖在自家楼下停好车,不忘给许钊拍去车座上这片湿痕,当做早安礼物:
池霖心情美好地走进公寓,叶今寒早在沙发上等着他了,池霖看到叶今寒就像见到自己的桌椅板凳一样稀松平常,他和叶今寒的关系已经成了一种肌肉和精神的惯性,叶今寒就该永远这样等着爱他。
叶今寒松了口气,池霖玩失踪从不打招呼,失踪几天都是不定的,至少今天只是一夜未归,他看着池霖身上这件灰色衬衣,立刻十拿九稳地猜到了许钊身上。
叶今寒什么也不多问,迎上来帮池霖脱衣服,习惯性地想给池霖洗个澡,这种情况下池霖一般都是回家来补觉的,晚上被别的男人操过头,心里想着叶今寒会疼人,就渣里渣气地跑回来找叶今寒伺候,身上也没什么精神欺负叶今寒了,人会变得让叶今寒心醉的乖。
一旦习惯被绿,叶今寒也能够掌握苦中作乐。
不过今天一反常态,池霖没瘫到叶今寒身上任其摆布,只被叶今寒解开两颗纽扣,池霖就精力旺盛地从叶今寒手里挣开,跑去衣帽间,抱了一大捆他平时不爱穿的衣裙——基本全是李炽一厢情愿的礼物,将叶今寒当奶妈使唤:
“我行李箱呢?你给我装进去。”
说罢就将这堆昂贵的衣物扔在地板上,堆成了地摊货的形态,池霖迈着大步一脚跨过,今天不要叶今寒抱,自己就冲去洗澡了,半路脱了衬衣乱甩在地上,叶今寒没碰池霖那堆“作战服”,紧跟在池霖身后,他捡起衬衣嗅了嗅,上面果然沾着许钊爱用的古龙水香味。
叶今寒脸色阴郁,盯着池霖泛红的屁股蛋,馒头批也肿着,腿心的肉根本夹不住这只肿批,池霖打开花洒速战速决,叶今寒也不管身上的衣服,就这么贴身过来,池霖无视他,伸手想拿香波,却被叶今寒抢先一步拿走。
池霖想抢回来,叶今寒身上长出反骨,居然举高这只瓶装香波,叶今寒再怎么也是大高个,池霖还真够不着。
池霖用力推着他:“出去给我装箱子,滚滚滚。”
对待面前的七年之痒和小别胜新婚的许钊,池霖的喜新厌旧连掩饰都不掩饰,生动地把厌烦摆在脸上。
池霖推不动叶今寒,叶今寒脾气已经被他驯得没一点锋芒和棱角,平时欺负起来得心应手的,这会儿想甩开他,吃亏的就是池霖自己了。
叶今寒无视池霖的粗鲁恶劣,挤了一坨透明的洗发水,用掌心搓出泡,仔仔细细地揉在池霖脑袋上,像往常一样亲手照顾池霖,语气不带任何会让池霖讨厌的情绪:“你要去许钊那里住?”
去李炽顾南星莫亭那里池霖穿的用的都是现成的,只有狐狸家缺少池霖的生活痕迹,叶今寒脸上平静,心里危机感可异常强烈。
池霖拉着行李箱去狐狸家……许钊是想上位么?
虽然池霖正对着他瞪眼,但叶今寒仍能看出池霖眼里迫不及待的兴奋,身边这些男人哪个没跟池霖操得死去活来过,池霖这种情绪是仅供给新鲜情人的。
如此看来,好像只有许钊和那只老狐狸。
“你要去住几天?”
叶今寒的意思是,住几天就赶紧回来。
池霖避而不谈:“给我洗快点,洗完收拾好行李。”
叶今寒只能闭上嘴,给池霖身上洗得干干净净,又抱他去浴缸边上冲穴,两枚穴用手指又顶又抠,池霖最喜欢叶今寒给他洗,只有这个奶妈能给他洗得流不出一点余精,还能让他一边洗澡一边享受奶妈的天选手淫。
被叶今寒打理得清清爽爽的池霖,一会儿要跑给谁占便宜呢?
叶今寒拔出手指,把外阴粘黏的淫水全都冲洗干净,池霖便从里到外都成了出厂状态,叶今寒成就感膨胀,着迷这个被他经手的池霖,刚有点伏下身的迹象,胸膛便立刻被池霖的脚掌狠狠蹬住,池霖的脚趾沿着他湿透的衣服一路上滑,挤出一连串的褶皱,划过了叶今寒颀长的脖颈、突兀的喉结,趾尖勾起叶今寒的下巴,逼迫他抬头看着自己。
“霖霖……”
池霖如斯绝情:“不准舔逼。”
叶今寒只好抓住池霖的脚掌,像含阴蒂一样含着池霖的脚趾,舌尖将颗圆滚滚的、珍珠一样的脚趾舔得沾满了坏狗银光闪闪的唾液。
“别人没有我会照顾你,你别带上行李。”
池霖咬着嘴唇偷笑,好像看起来有戏,叶今寒刚冒出点希望,池霖就更用力地蹬开他:“去给我收拾行李。”
叶今寒垂下眸子,知道这事板上钉钉,没有商量的余地了,池霖从浴缸边上跳下来,裹着浴巾轻快地晃出浴室,等叶今寒简单地换了身干燥的家居服走出浴室,池霖已经收拾完毕,坐在床边上晃着脚,坐等叶今寒给他做工具人。
叶今寒看着池霖这身打扮,脸色真是隐而不发的难看。
他自我安慰着,李炽只是不知情,不然气疯的人是太子爷才对。
池霖身上正穿着李炽给他买的黑色挂脖连衣裙,露出一整片雪白的后背,李炽很爱看池霖穿露背装,最起码也要让池霖露出细腿,这条裙子甚至连腿也大大方方地展露着,便宜每一双能看到池霖的眼睛。
叶今寒从没看过池霖这副模样,慈善宴会池霖只跑去给上流公子享眼福,而小玉则是专属于李炽和骆瑜的“美好又绿色”的回忆。
叶今寒发疯嫉妒着能让池霖如此打扮的、迟早被他一刀一刀切成碎肉的未知男人,但心底里这般爱看,他的目光黏在池霖身上,注意到池霖还戴了条纤细的锁骨链,短发蓬松,眼珠圆而大,藏起男性特点的池霖,美得有着瓷器的质感,必须对他轻拿轻放,一点重话好像就能够让他碎掉。
是专门针对直男的作战状态。
叶今寒真想埋进池霖裙摆里舔穴,他敛起让眼睛烧红的欲望和妒忌,蹲下身任劳任怨帮池霖收拾衣物,他叠得很仔细,但池霖看出叶今寒时在恶意拖延时间。
“嗯……”
叶今寒喘了一声,因为池霖的脚猛地闯进他双腿之间,踩住了他勃起的鸡巴。
“干什么呢?搞快点,给我装箱。”
叶今寒露出微笑,压根就不在乎池霖发现他在耍小聪明,他捉住池霖的脚腕,双膝跪地,拿着池霖的脚心磨鸡巴,抬头眼巴巴地看着高高在上的池霖:“以后能专门为我穿成这样吗?我喜欢看。”
“哦?”
池霖用力踩着鸡巴,张开另条腿,撩起裙摆,把肿胀的嫩逼露给叶今寒看,叶今寒呼吸都乱了,俯身疯狂舔舐池霖的小腿。
池霖用力抽出脚,从床上蹦跳下来,裙摆下落,又成了瓷器一样完美易碎的美人,眼珠眨动时,好像连圣女都没他纯洁。
谁知道这裙子里藏着的身体这么淫荡?
池霖给了叶今寒一点甜头,立刻催他赶紧干活,叶今寒只能鸡巴硬到痛,他总是知道池霖每一样东西都放在哪里,不知从哪把池霖的行李箱拉出来,连灰尘都被他擦得干干净净。
他还没能把叠好的衣服整整齐齐放进去,池霖蹲下身,风风火火一团一团地扔进箱子,将叶今寒刚刚的劳动成果付之一炬。
故意的。
叶今寒不吭声,只在收尾时帮池霖拉好拉杆箱拉链,池霖连一眼都不留恋,滚轮无情地滑过地板,咕噜咕噜咕噜,在门口突然停下。
池霖回过头,叶今寒依然跟在他身后步远,倚在玄关旁的柜子上,脸上什么算计什么阴谋都消失殆尽了,抿着嘴唇望着池霖,只是一只主人离家时想挽留却不得要领的可怜小狗。
如果他的鸡巴不要涨这么大的话,可怜度会更纯粹一点。
池霖连丝毫同情心都没有被诱发出来,眯起眼,弯起嘴角,张嘴就威胁人家:“不要跟着我,别惹我讨厌。”
他之所以开许钊的车,不止是顺手,更为了提防叶今寒,不好说叶今寒有没有给他所有的车都动了手脚,虽然此前池霖掐着叶今寒的脖子逼他发誓再也不安gs监视他,但池霖总觉得叶今寒只是当成情趣在玩。
毕竟当时他越用力掐叶今寒,叶今寒捅在他逼里的鸡巴就涨得越硬呢。
该死的坏东西,甩都甩不掉。
池霖钻进电梯,门合拢,挡住叶今寒这对蒙着水汽的眼睛,真会装可怜的,可惜池霖实在没什么良心。
池霖知道叶今寒今天不会跟上来,叶今寒总是怕惹他讨厌,不到万不得已,他不会做让池霖生气的事。
而且池霖故意对许钊态度暧昧不明,叶今寒今天要使坏也是组队去找许钊使坏。
对付这群狡猾的男人,迟早都会露馅,只是早晚的问题。
那么许钊决定站哪边呢?
*
周偃到傍晚才精神萎靡地从床上爬起来,那只野猫不但擅自入侵他的地盘,还喵喵地狂叫了整个白天,周偃本就有睡眠障碍,这下可谓修仙了。
他给自己冲泡了一杯极浓的咖啡,刚抿一口,苦味还没来得及在味蕾上发散。
门铃响了。
这个点儿,不是正常的访客时间。
周偃眯了眯眼睛,心里有了些算计,他放下马克杯,赤足走到门口,看着显示屏里的监控镜头,周偃本是打算直接用对讲机送客,但看着屏幕里这个穿着黑裙的美人,周偃视线不由得多停了几秒,他得承认,他喜欢这个美人脸上的两颗红痣。
周偃来了点兴趣,手指移到了开锁键上。
*
眼前紧闭的大门骤然拉开,周偃背着光,只给池霖留下一个身材高挑、气质懒散的第一印象。
池霖将手里的托盘呈上,里面放着六个认真维护队形的纸杯蛋糕。
池霖露出直男最爱的甜笑,当年给骆瑜瞧见他这副表情,直接把脑子都挖出来交给他保管了。
池霖轻言细语:“我是你隔壁的邻居,蛋糕有点做多了,你想吃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