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章
于是池霖的“黑猫”身份落下帷幕,池霖不是它变出来的。至少不是这只猫变出来的。
周偃要是走丢一条狗,给它留着狗门就行,但猫跑丢了,周偃实在想它回来,自然而然地把所有门窗打开,让它条条大路通罗马,结果黑猫计谋得逞,登堂入室,正式成为周偃家中的常住居民。
周偃好吃好喝地喂养它,时不时犯中二盯着黑猫,希望给他变。
池霖一下坐进周偃大腿上,他抱着猫周偃抱着他,全家福,池霖抬头看着周偃,一点也不觉得自己做错了,兴致勃勃地问周偃:“会不会担心我一辈子也不来找你了?”
周偃没有回答这个又恶意又暧昧的问题,他捻着池霖的发丝,里面散发出好几种香气,既有清洁的也有保养的。
身上的衣服是崭新的,身体沾着数种香水味,看来这几天有的是人养他。
周偃没说什么,只是低下头吻住池霖的嘴唇,开始享受池霖的吻技,被池霖这种熟透的美人亲得飘飘然,他摸进池霖大腿,在嫩肉上摩挲着,一路摸进去,摸到池霖被奸透的批。
又不穿内裤。
周偃丝毫不掩饰自己对池霖肉体的兴趣,上手就摸,就像池霖对待他说走就走说来就来的态度,一切从心,池霖喜欢周偃的乖张和不可控,大腿微微打抖,被周偃摸着批,嗓音已经骚媚起来了:“你看书还干这种事啊?”
周偃详尽地摸索着这只跑出去偷吃的骚逼,不过到底是谁在偷吃?周偃对伦理一点也不感兴趣,他只清楚自己想要池霖,爱摸哪就要摸哪,绝对不道貌岸然。
既然崩了清心寡欲的人设,那就做淫魔好了。
池霖被摸得湿透,嫩批在周偃手指里蹭出密密麻麻的快感,周偃另只手已经拽开他的领口,指揉着他的奶包,黑猫一点也不懂两个大只生物在干什么,但池霖发骚了,顾不上抱它,它便跳上书桌,蹲坐着,默默观察两个即将媾和的人类。
池霖急促地喘起来:“你就这么爱摸批吗?”
周偃脸不红心不跳:“因为你就给我摸了一次。”
池霖指责他:“一次?是一晚上吧!嗯!手指进来了!”
周偃还是记着指奸小穴的角度的,聪慧如他,一下就用两只手指顶弄起小穴,池霖的嫩批实在发出一些非常难堪的黏糊动静。
周偃像念一道题的答案一样正经:“我喜欢弄你的逼,像现在这样,很喜欢看。”
池霖真受不了,怎么一本正经色成这样,他被周偃的语言刺激着,在他并不精湛的手活里吹出淫水来,周偃老实告诉他:“我硬了。”
说罢,他扯下裤腰,阳具弹动而出,甩在池霖臀肉上,恶意地弄脏了李炽买的新裙子,布料上全是飞溅的体液,周偃抓着池霖的腰际,扶着肉茎就要捅进去,池霖在接近他之前,可一点都看不出这个岁月静好的男人,是这种天赋型的下流胚。
“唔唔——!”
顶进去了。
周偃喘了一声,类似于渴求多年被满足的音色,黑猫直勾勾盯着两个人类紧密连接的、溢着淫液的私处,也不知它是否看明白了。
池霖也晕乎乎的,才刚坐上来勾引周偃,就稀里糊涂地被操了,周偃一点也没有看上去好玩弄。
周偃吃到了批,不急着做抽插运动,还在往深处顶,池霖长着一枚被男人滋润得熟烂的骚穴,比他上一次操更熟了些,全身被别人精心打理,不难想这几天来,他的批自然也被人家吃透了。
周偃玩着池霖的奶珠,鸡巴舒服地被穴肉吸吮着,他声音还是冷静,贴着池霖的耳根子:“你到底死没死老公?”
池霖摸着连接的私处,用手指和小穴一起感受周偃顶进的长度,问这种话,当然要说谎不眨眼:“嗯——嗯啊——真是寡妇啦。”
“那像我这样的你还钓了几个?”
池霖反手捧着周偃下颌线锋利的侧脸,被插得快快乐乐的,不停追吻,周偃拒绝不了池霖的舌头,等池霖吻够了,才肯敷衍地回答他:“这很重要么?万一你操腻了,我好去找别人啊?”
这句话,让周偃硬生生把龟头整个操进宫腔里面去。
他掐着池霖的腰开始用小穴套弄自己被冷落许久、怒气冲冲的鸡巴,池霖被插得不住喷液,私处交媾的模样,全被黑猫看去了。
周偃在生气爱吗?
周偃很特别,池霖感觉不到他如何愤怒,更准确来说是在对他报复性地发泄欲望,周偃身上有些小孩的特质,不怎么在乎三观道德,就是为了爽。
和池霖如此气味相投,所以才会被他插得高潮得停不住吧?
池霖被插满插射了——两个人一起射,周偃暂且算排泄出一点憋得慌的精液,他还是不急着纵欲,保留着身体里仍未平息的肉欲,将池霖从鸡巴上拔下来,放在书桌上。
黑猫喵呜地被池霖挤去一边,仍然不肯在这场淫戏里退场,平衡性惊人地蹲在桌边上,探头看着池霖被男人灌满的粉批。
池霖身边的生物没有一个不色的。
周偃就和它一起看,精液从豁开的穴口缓缓涌出,刺激着周偃的视觉神经,不过黑猫是不懂人类的情欲的,它只是单纯好奇池霖的身体吧。
谁不喜欢看池霖呢?
周偃将池霖大腿掰开点,批完全曝光,手居然放去键盘上。
池霖还以为他要跟自己玩办公桌y,没想到是真办公,脚趾去掐周偃的手腕:“你在干什么啊……舔舔我。”
周偃目光淡漠地平移到池霖脸上,如此说:“等会舔逼,露批有助于帮助我写东西,我还差一点。”
池霖“呜”地呜咽一声,倒在了周偃的书桌上,定做了这样大尺寸的桌面,是不是早预备着和池霖玩这个了?
池霖张开大腿,任由周偃看,还会自己手淫呢。
周偃脸上没什么表情,可池霖知道他爱看死了!
149着喷水批认真工
如果池霖做过周偃的编辑,就绝不会这样乖乖露批给周偃看。
他嘴里的“只有一点就写完”,和“只差一点就交稿”没有任何区别,拖更惯犯而已。
池霖的水已经沿着桌面一道一道淌下去,在桌沿挂上一排水珠,零落掉落在地面,融进木质地板的纹理,让池霖彻底成为房子的一部分。
池霖的毒液渗入了周偃生活的全部。
池霖躺在桌面,为了给周偃的眼睛行方便,一条腿仍然曲折张开,撇在身体一侧,另条腿则垂下来,脚趾踩在周偃的阳具上,他操完池霖甚至就没打算收回这根淫邪的肉棒。
周偃的稿子好像一辈子也写不完了。
池霖大声抱怨着:“不是说只有一点吗?!!”
周偃手速飞快,眼睛时不时往池霖腿心里的肉缝里瞥着,每瞧一眼似乎都能给予他无尽的灵感,让他写得停不下来,这个离群索居、孤僻喜静的男人,竟然能在池霖恶意呱噪的吵嚷声里稳定输出。
看来喜静只是借口,他想躲避不是噪音,而是无趣的人类。
池霖再怎么吵闹,也不会影响周偃脑中这个以池霖为奇点、膨胀爆炸诞生的新兴宇宙,池霖是为他创世纪的神明,不过生来邪恶,所以从池霖孕育生命的子宫里喷涌出的世界,迥然于任何庸俗老套的设定,周偃作为一个力图创新的执笔者,怎么会不亢奋呢?
池霖一点也不知道自己居然有这样抽象离奇的作用,他只知道自己子宫里喷出的全是欠操的淫水,不满的声音越发高亢:“不准写了!!啊啊啊啊不准写!!”
他踢着周偃的胸口,哒哒的打字声还是不绝于耳,池霖慢慢撑起上身,吊带滑落在臂弯,裸露的身体像莹润的汝窑白瓷,腰则细得像瓷瓶颈部,线条用力内缩着,然后纤美地拉长。
周偃斜眼看池霖胸膛上点缀的小乳,奶头红彤彤的,哪里都长得很可口?
周偃愈发下笔如有神。
池霖不知自己能激发男人的创作欲是好事还是坏事,好事在于事业,因为从现在开始,包括过去和未来,周偃写的每一个字都将是他的,不管周偃答不答应。
那么坏事很明显,周偃忙着奋笔疾书,哪来功夫和他颠鸾倒凤呢?
池霖怎么骚扰周偃都无济于事,他红唇却勾起来,又觅到趣味,一脚踩住周偃的手,池霖的混蛋行为让周偃的屏幕上冒出了一大堆乱码。
周偃抓起池霖的脚,玩着捏着池霖圆滚滚的脚趾,另只手慢条斯理地按着删除键,不见一点怒色。
池霖如果不是披着白莲婊寡妇马甲,他一定要讥讽周偃两句:那个被人打搅工作就会乱扔的东西的奇葩怎么脾气这么好了?
池霖用脚趾和周偃调情,歪头责问着:“我让你爽写一小时,我的奖励呢?你不会觉得可以白嫖我吧?”
就和闯进周偃家里那天一模一样,霸道且不讲道理。
周偃喜欢。
“你骚逼喷了很多次,你可以自己奖励自己。”
说罢拉着池霖的脚往自己鸡巴上放,空下两只手,又要打字去。
池霖忍耐够了,即便是叶今寒这种坏逼吃醋捉弄他,也不敢晾他十分钟,周偃何其神人,看着喷水批认真工作了一小时,池霖一下蹦到他腿上,大腿绞紧周偃淫荡的公狗腰,手臂搂紧周偃的脖子,周偃偏头还敢看屏幕,池霖就左右挡,用自己发情的美艳的脸严严实实占据周偃的全部视野。
周偃编织的新宇宙被这颗掌控一切的恒星叫停了。
他还真不敢把池霖怎么样,恒星要是气炸,他的新世界也得化为子虚乌有。
周偃看不了屏幕,就物尽其用,盯着池霖的脸蛋看,又看他的小乳,手掌移到池霖的屁股上,肆意揉捏他雪白的臀肉。
池霖抿着坏笑,伸出舌头舔周偃的唇缝,开始白日宣淫,唇齿之间拉了丝,池霖用嫩批压住肉茎,在滚烫的茎身上磨批,阴蒂被烫得酥麻,小穴将周偃的睡裤蹭得更加狼狈。
池霖是服气周偃的色气和定力的,两种矛盾属性居然可以在一个身体里完美调和,池霖不信邪,对着周偃的耳畔吹热气:“你老看我奶子,到底想吃奶还是想写东西?”
周偃吻住池霖,池霖接吻总是全情投入,搂抱着周偃的手臂收得更紧,几乎是挺起身来吻他,周偃找到了让池霖变听话的窍门,池霖顾不及遮挡他,电脑屏幕便又明晃晃地展现在他的视野中了。
周偃用力托起池霖的臀部,骚唧唧的阴户在他阳具上拉出密密麻麻的银丝,池霖呜咽着,周偃的舌头还在他嘴里,他还是顾不上别的,身体被周偃摆弄着,忙于和周偃交换唾液,下巴溢出了好几道涎水。
周偃让池霖坐在他臂弯上,手掌用力按住池霖绸缎般丝滑的后背,池霖只能紧密和周偃贴合在一起——
小奶便顺了周偃的坏心思,一下凑在他嘴边上。
周偃从池霖香甜的口腔里费点劲才弄出自己的舌头,低头猛含住一颗乳珠,池霖晕乎乎地意识到自己中计了,发出“呀”的轻呼。
周偃舌尖卷着硬挺起来的奶尖,含着吸着吮着,还做出让池霖全身过电的吞咽动作,这种没吃过母乳的可怜男人,要比别人更贪恋池霖这两坨对性爱好似只起到装点作用的乳肉。
大概只有叶今寒可以感同身受。
池霖揉着周偃后脑勺的黑发,揉出一些干净的洗发水淡香味,用一种奉献般的姿态给他喂奶吃,不过他的得意只延续了几秒钟,哒哒哒哒的打字声又响起来了!
池霖瞪开眼,周偃的眸子没有看着他,奶子倒是吸吮得相当用力,池霖想起身都做不到,池霖控制不住泄露出弱弱的呻吟声,勉强转过头——真在打字!
池霖气坏了,想把奶子弄出来,周偃的手掌便像铁钳一样抱着他,池霖撑着他的肩膀聊胜于无地挣扎起来,奶子不仅没弄出一点,整个乳包都被周偃吃干净了。
池霖皱眉呻吟着,身体无法不喜欢周偃饥渴的吃法,给周偃腿上潮吹了好些淫沫,他动弹不得,就恶意对着周偃撸自己的小肉茎,给周偃的T恤喷上不干不净的浊液,但好像只是让周偃觉得有趣而已。
周偃爽吃爽写,终于吐出奶珠,眼睛也看到池霖愠怒又含春的脸上,池霖用奶尖挤他的嘴角,糊他的脸,呲牙道:“你狠狠写,每个字都是我的!!”
他危险地透露出自己的真实目的,周偃会怀疑吗?还是只觉得是情趣?
周偃掰开池霖的臀缝,湿成什么样了?整个腿缝里全是溢满的淫液。
他用指尖揉起池霖被他操开的小穴,池霖后腰酥麻,獠牙成了装饰物,软软挂在周偃身上,撅着屁股给他摸穴。
“你想要我写的东西?怎么要。”
周偃语气没有开玩笑。
池霖找了个最契合寡妇婊的方式:“继承你的遗产,我打听过了,你没有家人,也没结过婚,以后要是死了,就把你的这些房子啊,文章啊,存款之类的都给我吧?”
周偃没吭声,池霖摇晃他,用奶子拱他:“好不好好不好?”
“真想要?”
池霖眨巴眼,真诚无比,他的话虽然基本是假的,但想要他的文章可是认真的。
真话假话搅合在一起,就算测谎机也对付不了池霖。
周偃把挺翘的鼻尖顶在池霖乳房之间,半眯着眼饱餐他的乳香味:“可以给你,不过那个‘炽’好像什么都买得起,要我这点东西干什么?”
周偃拽了拽池霖的白裙子:“是他给你新买的裙子么?他到底死没死?没死你可以去期待他的遗产。”
池霖根本不关心周偃从哪知道李炽的名字,他捧住周偃的脸:
“哈哈你吃醋了?”
周偃在池霖凹陷下去的后腰上摩挲着,摸着池霖曲线最妖娆的地方,掌心感受到了池霖的腰窝。
亲昵一番,抬头看着池霖:“你到底是谁?”
池霖捏住周偃清瘦的脸颊,拉扯出鬼脸,揉碎周偃所有人设,龇牙咧嘴:“写的东西给不给我?给不给?!”
周偃呼吸开始凌乱,凑上来吻住池霖的嘴唇,果然让乖戾的池霖闭嘴了,他死死按住池霖的臀肉,阴茎吞没入池霖炽热紧密的体内,周偃却在这时候站起身,池霖顾不上舔周偃的舌头,仰起头来尖叫,他用大腿绞紧周偃的窄腰,喜欢这个要掉不掉的体位,意味着想要保持平衡,周偃必须抱紧他,插死他,他也得用上全部力气夹住周偃的鸡巴。
“嗯啊!!呜呜!!”
池霖享受着周偃走动时阳具在他穴腔作乱的快感,等周偃把他抱去卧室颠鸾倒凤,池霖已经给周偃喷了满腿,尿得他裤子上哪哪都是。
周偃压着这个凭空出现的邪恶美人,用他的阴道浸润自己的空巢鸡巴,顶着插着,两人一起喘着,他承认自己除了爱操逼,多少在用做爱转移池霖的注意力。
周偃没想好怎么应对池霖的贪婪,池霖对他文字的觊觎不是来假的。
如果轻易给了,池霖还会像今天一样知道回家么?
可见池霖根本不缺人养,既有足够的金钱供他挥霍,也有人把他的生活打理得井井有条,周偃知道池霖接近他的目的并不单纯,黑猫和寡妇说到底只是两人看对眼,然后互相追逐的游戏,现实没有幻想和创意,每个零件都是由金钱运转的。
不过周偃这种怪人能在铜臭的现实里获得成功,他其实懂怎么平衡理想和面包,区别只在于他不打算追逐更多金钱,有吃的足够填平周偃的欲望,所以一般人拿不住他的把柄。
池霖换了个赛道,干脆让周偃想要他。
这下欲望一辈子也填不平,注定要被猫牵着鼻子走了。
这种悲催的时候周偃却在好奇一个不要紧的问题,用金钱宠坏池霖的,和细心照顾池霖的,是同一个人么?
如果这就是“炽”的集合体,那他体投地,甘拜下风,世界上不会存在比他更完美的男人了。.
少年篇番外:池玉勋的臭弟弟
一场宿醉,池霖只记得叶今寒在耳边喋喋不休地嚷嚷着,控诉他不该这样那样,被池玉勋钦定的小白脸,作风越来越和他哥靠近了。
池霖用枕头捂住脑袋:“滚开,坏狗。”
周遭瞬间按下静音键,池霖被绝对的静止包裹着,是没有任何生命存在的死寂。
池霖没有半点恐慌。
又穿了?
他决定先蒙头睡到天亮,就算穿进阴沟,也不能妨碍他睡觉。
池霖没能睡满50%的进度条,一只不知好歹的手用力摇晃起他的肩膀:
“起床,池霖,别睡懒觉。”
冷冰冰的腔调,一股敷衍的味道。
池霖睡眼惺忪,朦胧地看到池玉勋正低头瞧着自己,立刻伸长手耍赖:“哥——陪我睡。”
池玉勋像被毒蛇咬了一口,猛退两步,身上起了密密麻麻的鸡皮疙瘩。
池霖在……对他撒娇?
他们同父异母,比起亲兄弟自然地隔着一层芥蒂,池玉勋露出一副介于嫌弃和震惊之间的表情:“起来了,别发癫。”
发癫?
池玉勋的闭门羹比什么闹钟都好使,池霖火气冲天地睁开眼,瞪向池玉勋。
池霖的怒火便转为了惊讶。
不是他熟悉的那个结过婚又离了婚,成为家里第二个顶梁柱的男人。
是少年池玉勋。
“咦?”
池玉勋蹙起眉:“咦什么咦,起床吃饭了,你每回赖床爸爸骂的都是我。”
池玉勋见池霖清醒,扭头大步闪人,看来险些被池霖的撒娇吓死。
池霖磨磨蹭蹭地下床,环顾这个伴他度过整个悲催童年的房间,房间和本人一样,没半点成熟的迹象,书架上堆着花里胡哨的浪漫,毛绒公仔丢得到处都是。
最切题的,还得属墙壁上张贴的属于李炽的半身照,是从某张合照里剪下来的,还很自作多情地剪了一张尺寸过大的池霖贴在他身边,用彩笔将他们怪异的“合照”装饰上一圈花边,以示百年好合。
照片里的李炽还是个毛头小子,小小年纪便显露出太子爷那股讨人厌的气质,不过撇开池霖的偏见和有色眼镜,其实是个贵气的美少年。
池霖眯起眼,盯向搭在李炽肩上的半条胳膊,池霖带着和十几个男人肉体缠绵的记忆,他很轻易地认出是骆瑜的手。
男人们的手指形状他想记不清楚都很困难,他们可用这十根身体零件对他的身子干尽坏事。
池霖背着手啧啧啧,批判溢于言表。
他加班加点当海王,业绩全成空气了。
大哥还是冷漠眼的大哥,李炽骆瑜还没上他的套,最要命的,奶妈叶今寒还不知道在哪里发霉呢。
失去了奶妈,池霖才晓得什么叫寸步难行,家里的佣人怎么比得上叶今寒好使,池霖只能草草收拾两下,行去餐厅。
踩在脚下的旋转楼梯和几年后没有丝毫变化,物件比人扛得住时间。
不过,仍比池霖棋差一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