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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1章

    “哈哈,叶老师会翻你手机呀?”

    池霖没回答,但意味深长。

    房间里顿时陷入短暂的沉默,池霖意在李炽那些个手眼通天的情人,他们怎么可能不忌惮。

    可知道危险,还是来赴约了,后宫千防万防,也防不住池霖能让野食们不惜命地自己来送。

    “地点呢?游艇玩古风的话,有点太出戏。”

    “我会找个好地方,你帮我传话就好,别管多余的。”池霖捏住美人的下巴,语气里隐隐带着威胁,“不要告诉别人,这是我们的秘密,能做到吗?”

    谁不点头呢?他们只想取悦他讨好他。

    池霖总算露出令人安心的微笑,他牵起美人的手,起身往紧连着的休息室里去了。

    池霖可不爱拐弯抹角,被目送着进了房,一把将美人推在床上,有些粗暴地掰开他的大腿,让池霖熟悉的双性下体完全暴露在自己眼皮底下。

    美人发出哭音,一头蒙进薄被里,羞到不能自已了,池霖更下流地用两指掰开他的肉缝,仔仔细细地,把里面的肉馅全看光了。

    他盯着批,兴奋地喃喃道:“又被我抱到一个,你知道我在你们的圈子里已经吃过几个双性了么?”

    “呜呜……”

    池霖贴住他耳畔:“快吃完了,你是漏网之鱼。”

    池霖大腿跨上来,阴户结结实实地和美人磨在一起,两道湿漉漉的肉缝挤得严丝合缝,阴蒂挤着阴蒂,四瓣阴唇吻着舔着,池霖只磨了两三下,就将美人的处逼磨喷了,真敏感呀。

    池霖不饶他,用力磨着,把水磨成白沫,他拽开美人蒙着脸的薄被,看着他吟哦叫春,摸着他的脸缓缓道:

    “躲什么?长这么美,逼这么骚,大大方方地跟我玩啊?你知道为什么娱乐圈的双性比别的地方要多么。”

    “嗯啊!呜呜去了!”

    池霖舔住他的耳垂,让他高潮的哆嗦打得更猛烈了:“因为我们才是最美的,你要是喜欢男人,还不如喜欢我呢。”

    美人抽起鼻子:“呜呜呜喜欢阿霖……”

    当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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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虐攻文学

    美人宴没敢玩到过夜,到十一点半全散了,床上横陈的玉体意兴阑珊地离开游艇,只剩池霖躺在床上回味着。

    这回综艺爆火的程度有点出乎意料,虽然是免费节目,但争抢入驻的赞助商已经让红月和视频网赚得盆满钵满了。

    按照这个势头下去,红月明年恐怕就可以拆分总部,再入股其他优质传媒,从根源上解决被几个老牌势力抱团打压的情况,池霖会让南北圈遍布自己的卫星公司,直接从内部瓦解对手,以后要么乖乖跟他分享资源,要么干脆被他踢出局。

    跟李炽联手起来,他这公司还真不一定比不上家族企业。

    现在池霖再“潜规则”,一群人上赶着给他白嫖,渣男惹人怨怼,但花心美人的话……明知道池霖坏蛋,可就是生不起气来,这真没法讲道理。

    最后一只美人俯下身,恋恋不舍地在池霖美艳的面孔上轻啄着,池霖微微张开眼皮:

    “你把黎舟叫进来。”

    池霖连问都不消问,他知道黎舟没走。

    怎么可能舍得走。

    十秒钟后,黎舟单薄的身形倚在了房门口,整个船舱只剩下金主苦主两个,黎舟气色堪称病态,他被池霖这场劫难折磨着,到现在已经是心力交瘁了。

    黎舟的眼眸灰蒙蒙地低垂着,停在原地,不再动脚,因为池霖从来不许他靠近卧房。

    连爬上床的资格都没有。

    池霖撑起身,在黎舟憔悴的皮囊上兴致盎然地打量着,黎舟越是摆出一副可怜相,越是刺激出池霖无底线的恶意。

    “我没强迫你留着吧,摆个苦瓜脸给谁看?你怎么就是学不到叶今寒半点长处呢?”

    黎舟僵硬着,半晌哑声道:“……我不是叶今寒。”

    嘴是硬的,但脚下还是不进也不退,乖乖站在池霖给他圈好的笼子里,怕池霖发脾气,其实他已经把自尊泼了一地。

    池霖歪起脑袋:“你怎么蠢到一点都不开窍?学叶今寒伺候我有这么难么?”

    “我学不会,你不让我碰。”

    耿直得吓人。

    黎舟以为池霖要发火了,可池霖却莫名露出点笑意。

    “我不让你碰,你不会腆着脸求我?我如果不让叶今寒碰,他可以想出一千一万种法子哄着我给他操,你真没他一分的有趣。”池霖叹口气,黎舟身体微微发颤,黎舟最怕池霖让他滚蛋。

    幸好池霖今天也只是拿他的痛苦取乐,钓了他半晌,淡淡道:“出来玩带不了叶今寒,他疯得很,到处咬人,所以才要你学着伺候我,结果你只会当个木头,我为什么不干脆带个木头好了?”

    黎舟腮帮子绷得紧紧的,虽然池霖这么说,他还是没有靠近池霖的打算,黎舟被折磨到现在,比谁都清楚池霖可以恶劣到什么地步,他要是顺着池霖的意思走进他的卧房,池霖有极大的可能性立刻翻脸,甚至戾气到抄起东西砸他,他今天能见着池霖的机会也就到此为止了。

    他做什么都是错,黎舟只能尽可能碰运气,等着池霖脾气变好一点,等着他被别的事分心,黎舟便能摸到那条若有若无的平衡线,努力把自己的存在感降到最低,不惹池霖生气。

    可黎舟一点都不知道,池霖就喜欢他不开窍的样子,折磨没吃过苦头的小富二代,比折磨死猪不怕开水烫的坏逼叶今寒过瘾多了,欺负人就是想得到点反馈感嘛。

    池霖语气放轻,给黎舟点信心:“你过来。”

    黎舟迟疑地抬起眼,反复在池霖脸上观察着,脚底依然不动。

    “过来,别让我再说一次。”

    池霖再坐起来点,大开的衣襟瞬间从肩头滑落,宛如绽开的花苞,胸脯被暗红色文胸紧密包裹着,是两团锦簇的玫瑰花团,黎舟只见过池霖的身子一次,时间太久远了,不管他怎么反复回忆,遗忘还是张开深渊巨口,对他仅剩的一点养料紧追不舍。

    池霖的身子在黎舟的脑子里只剩下雪白和湿润鲜粉的色团,而现在,记忆总算撩开重重帷幕,池霖美艳的身体终于找回了详尽的线条。

    黎舟喉结滚动,池霖总是会在他最绝望的时候给他一丁点带毒的甜头。

    叫他一辈子也别想脱身。

    黎舟知道池霖暗示他可以接近了,便挪开步子闯进池霖的领地,每一步都走得迟疑,他太怕被池霖翻脸让他滚蛋。

    要是池霖一直心情不好,或者身边新人太多,他大可能被晾一辈子。

    黎舟已经走到了床边,池霖依然乖乖靠在床上打量着他,没有发脾气的迹象。

    黎舟松口气,但还是不能掉以轻心。

    池霖伸出右脚,用脚趾捏起他裤子的边角料,黎舟气息瞬间凌乱,别过脸躲开池霖暧昧的视线,他一旦对池霖的行为做出反应,很可能成为池霖发怒的导火索。

    当木头人才是最保险的。

    池霖慢吞吞地踩到他阴茎上,黎舟虽然管得住表情,但管不住鸡巴,他到底是个男人,很快就犯贱地被踩硬了,他闭上眼,任其宰割,静等着池霖的羞辱。

    但出乎黎舟的预料,池霖竟没羞辱他半句,脚趾不停,甚至开始用足心磨蹭起柱身,黎舟裤子被龟头顶起的地方,布料已经渗出一片粘稠的腺液。

    把池霖的脚心弄脏了。

    池霖没少对情人这么干,太熟练了,黎舟不知好歹地生出妒意,那些男人可以得到一个愿意逢迎他们的池霖,池霖的脾气在他们身边总是稳定的,可在他这里,池霖喜怒无常,怒气冲天和羞辱讥讽才是常态。

    池霖勾起嘴角,讥讽果然满满当当地回到眼眸里,他的脚趾用力在黎舟勃起的阴茎上踩着,黎舟花了极大的自制力才没压到池霖身上。

    “听说你打算退圈?退圈继承家业么。”

    黎舟没吭声,脸色有点微妙,他没想到对他漠不关心的池霖竟然知道他最细微的动向,这件事他连圈里的好友都没讲。

    池霖直接把话挑明了:“你觉得离开这个圈子就可以躲开我了?你是不是忘了你爸的楼盘是我帮你搞定的?”

    黎舟骤然屏声息气,他眼眶红起来,声音有点碎:“没想躲开你。”

    “那跟公司付违约金干什么?我刚在这个圈子混开,你就要和公司解约,你巴不得避开我吧?说好要给我当狗,怎么开始计划给自己解狗绳了。”

    池霖声音冷冰冰的,没半个字是好话,黎舟伪装出的外壳全都被池霖粉碎了,他看起来像棵被雷劈中的枯树般摇摇欲坠。

    黎舟的解释全是耿直的大白话:“……你不让我碰,也不让我靠近你,我不管做什么都让你生气,我知道你恶心我,所以不想在你眼前碍眼了,你可以去找个不让你生气的人。”

    他最后几句话是咬着牙说的,不是怄气的话,是认真这样想,做出这种决定必然下过极大的狠心。

    池霖听到这些而言堪比自虐的话,竟露出被取悦的神色,再坐起身点,伸手拉开黎舟的裤链,用手奖励他的脏鸡巴,黎舟平时碰不到池霖,池霖也不准他手淫,于是只是被池霖撸了几下,黎舟的马眼就不争气地溢出浓稠的精液,让他的龟头裹上了一层淫荡的白浆。

    但茎身还是滚烫地勃起着,在池霖手里越涨越硬。

    黎舟红着眼,视线被情欲和悲伤阻碍着,让池霖近在咫尺的样貌都模糊了,他任池霖玩他的鸡巴,手指还是收在两边,不敢碰池霖。

    黎舟闷闷地粗喘了几声,嘴里没能自持,学着像池霖的情人一样叫他:“霖霖……”

    黎舟被池霖逼出了最情绪化的状态,这辈子都没有这样狼狈过,他湿红的眼眶最终还是落败,溢出几道眼泪来,黎舟拼命地别开脸,不想被池霖看到,池霖欺负他到现在,就喜欢看他的惨样,哭出来更不得了了,池霖恶劣地凑进来看他丢人,不给他留一点情面,茶色的眼睛里全是幸灾乐祸。

    池霖讨厌哭哭啼啼的废物,但把一个骄傲的公子哥逼出崩溃的泪水,黎舟完全迎合了池霖的恶趣味。

    池霖没有半句安慰的话,手里倒给尽黎舟福利,让他享受到后宫情人们天天享受的手活,黎舟眼泪像断了弦,不停地躲开池霖嘲笑他的视线,用手臂草草抹掉泪水,池霖一把捏住他的下巴,非要看他出丑不可。

    黎舟红肿着眼睛,眼神终于对上池霖的,破罐破摔了。

    池霖冷嘲热讽:“真丢人,平时也一受委屈就会哭吗?要我安慰你吗?”

    黎舟的崩溃是日积月累的,今朝才难以自控地溃堤了,一发作就不可收拾。

    池霖最喜欢看男人出洋相。

    他颠倒黑白地质问黎舟:“我现在有不让你碰我吗?”

    黎舟得到了池霖的特赦令,他的眼睛红得厉害,彻底失控,伸手一把抱紧池霖,手臂使出最大的力气,唯恐池霖挣开他,再不抱池霖,他就要死了。

    黎舟再也维持不了那副木头人的模样,他哑声哀求着,在池霖身上疯狂地落吻,他知道每亲一下都可能是最后一下,这些吻便变得愈发疯狂炙热。

    “别恶心我,求你了,别恶心我,我不想离开你……”

    黎舟放纵心魔,对着池霖做出严令禁止的行为,因为想着这辈子就这么一次,便如泛滥的洪水,汹涌地倾泻在池霖身上。

    池霖被臭狗亲到了小腹上,见池霖没拒绝,黎舟便更如条可悲的疯狗,对着池霖的身子拼命落吻,一边做着坏事,一边道着歉,竟不要脸地亲到了池霖的阴茎上。

    池霖还没来得及做出反应,就被黎舟含住鸡巴口起来了。

    他这种尤物,心是石头做的,身体却比什么都娇,被男人挑逗几下,嘴里便什么坏话都讲不出口,只能发出挠人的呻吟。

    黎舟听到池霖的媚叫声,久旱逢甘霖,精神都成了池霖的形状,他口得更加卖力,让池霖全泄在他嘴里,趁着池霖射精高潮,他捏住池霖的大腿,结结实实地吻住批。

    三两下就把这道肉缝从头到尾反反复复地亲满。

    黎舟好像没意识到自己在干什么

    。,5。四,5一九,一九,7七

    池霖小腹弹动着,脚趾绷紧,咬着嘴唇神情难耐,被亲得扭着腰似躲非躲,他再怎么喜欢折磨黎舟,也拒绝不了被男人亲批。

    池霖勉强用一只手推住了黎舟的额头。

    黎舟渐渐回神,他眼中迷雾散尽,看到眼前这只娇嫩的粉色器官,黎舟才猛然惊醒,总算意识到自己干了什么。

    他碰了池霖这辈子都不配被他碰的地方。

    黎舟抬起眼对上池霖的眸子,他没见过池霖这么乖,小穴湿成这样,是被男人亲出感觉了。

    池霖微微撅着嘴,发起情来哪有半点恶劣,娇成了这样,黎舟心碎成无数片,他现在是最懊悔的时候,让他漆黑的眼睫上又串满水汽。

    “霖霖……对不起,我不该碰你,这辈子都不该碰。”

    他仓皇想起身,可是池霖猛然揪住他的头发,让他头皮吃痛。

    黎舟的精神瞬间达到了狂喜的高潮。

    池霖在把他拽向自己的逼穴。

    要他舔。

    黎舟闭上眼,味觉里掺着眼泪咸涩的味道,虔诚地含住了池霖馥郁的性器。

    *

    池霖觉得黎舟被调教得狗味超群了。

    这么欠收拾,他怎么可能放过他?

    梦里梦外都得饲养一条不为人知的野狗才过瘾嘛。.

    少年篇番外:男高鸡

    赵奕钻进平时常去的苍蝇馆子,这回只有他孤零零一个,没带上那群狐朋狗友,他挑了个看起来勉强算干净的位置,但店里厨房连通堂食区,菜品都是重油烟的,导致所有桌椅都附着着一层沉疴般的油脂。

    来这里吃饭的人讲究味道浓烈,量大管饱,用餐环境根本不在考虑之内,赵奕很担心跟池霖约在这种地方是个错误,他试着用纸巾擦掉桌椅上那些无伤大雅的脏污,即便知道在自我感动,但他喜欢这种心理满足。

    池霖在他印象里一直是副高贵的样子,但他的质感不止是金钱的功劳,而是被身边所有人溺爱出来的。

    池霖在约定的时间踏进馆子,衣服上每一点轻微的褶皱都被佣人熨得平整服帖,外壳上纠缠着密密麻麻的迷恋和妒意,在赵奕对面款款落座,金黄色的余晖在他身体上镶了个金边,看起来愈发像个不真实的魔物。

    池霖环视一圈:“没人知道你来和我见面吧。”

    “没有。”

    “嗯,东西呢。”

    赵奕变魔术似的摸出一瓶药丸,低调放在池霖面前,池霖没有大惊小怪,赵奕一直很欣赏池霖这点——特立独行,但不犯蠢。

    要知道“特立独行”和“蠢”一般属于因果关系。

    池霖不动声色地将药瓶揣进口袋里,赵奕也没多问,他担心池霖想干什么,但池霖求他办事的机会很少,下九流才轮得上找上他,赵奕基本上对池霖提出的任何要求都百依百顺。

    池霖这回是明目张胆没安好心了。

    池霖拿起桌上的纯净水,瓶盖已经提前拧开,每回和赵奕私下见面,赵奕总会捎上一瓶,看起来平平无奇的矿泉水,价格却是同类竞品的几十倍。

    赵奕见佣人给池霖常递这个牌子的水,就一直记在心里,他自己觉得智商税,但对池霖却双标起来,总觉得魔物确实应该和人类不同,不该沾人爱吃的浊臭俗物,喝露水吃花蜜最符合赵奕对池霖的想象,但他没本事采到不拉肚子的露水花蜜,那就退而求其次吧。

    池霖满足赵奕显山不漏水的殷勤,打开瓶盖喝几口,赵奕眼里果然隐约有些被取悦的满足,他能给池霖的不多,也不如池霖养的小白脸漂亮,再怎么努力也只能做到这样了。

    池霖等这药瓶已经在口袋里揣热乎了,才把话题扯回正题来,声音压得很低:

    “吃了就能发骚么。”

    赵奕神色微变,他其实一点都不想回答这个问题:“……在下三滥的夜总会和酒吧里卖得火,客人喜欢用,剂量要控制好,不然多了会被抓住把柄。”

    “剂量控制好了的话,跟别的比有什么优点?”

    “作用刚好合适,不会太猛,也不会没效果,最好找看对眼的用,用完对方不会察觉自己被下药了。”

    “哦?对身体有伤害吗?”

    “没心脏病就没什么,到底是药,不要乱用。”

    池霖半天没讲话,赵奕也不追问他要干什么坏事,即便赵奕的担忧都快从眼底溢出来了。

    池霖最喜欢赵奕这点,他不仅满足他一切危险可疑的要求,还能掐灭好奇心,只干实事,从不多嘴。

    池霖突然来一句:“你在夜总会工作,有给别人用过吗。”

    赵奕蹙起眉:“没有。”

    斩钉截铁的。

    “那怎么知道这么清楚?”

    “你想要这种东西,我当然要问清楚。”

    池霖撅了撅嘴,对这个回答并不满意,他自己拿走这么可疑的违禁药品,却开始找这个跟了他好几年的忠犬麻烦。

    “在夜总会干得怎么样?老板有为难你吗。”

    赵奕移开眼,他和其他沾了池霖的光的人不同,提起工作,他一点也不想向池霖献殷勤。

    他到现在还是不喜欢欠池霖的。

    “没有,他不可能得罪池家。”

    赵奕是靠池家的关系被塞进夜总会的,他和老板培养的心腹不同,自带几个大客户,老板自然不敢怠慢赵奕,让这才满20岁的小年轻当上了主管。

    池霖抱起臂,赵奕知道池霖刁难别人时总爱摆出这种姿势。

    没想到有朝一日也轮到他做受害者,赵奕在池霖身边算得上是个从不找存在感、低调得让池霖都挑不出毛病的仆人了。

    “跟我的关系不大,你要是没能力,老板也不可能器重你,都要给你分红了,混得风生水起嘛,听说那里的妈妈和公主都很喜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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