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3章
药丸的外衣被迅速溶解殆尽,药粉的效力顿时往叶今寒四肢百骸冲击而去,他抱着池霖未经人事的身子,火热的气团从他口鼻里一团一团地浇在池霖后颈上,竟把这片肌肤烫得微红。叶今寒不觉得全是药的作用,虽然劲头来得比醉酒还猛,但多半是他自己脏得要死,药丸只是给了他一个对池霖肆无忌惮的借口。
池霖察觉出叶今寒的异常反应,身体比刚才更烫了,那条阳具压在他的臀缝里,和处逼隔着一段过近的危险距离,它一直又烫又硬地膈在那里,池霖没法直观感受出它的大小变化。
于是池霖将手伸下去,在大腿间握住叶今寒的阳具,烫得差点一把丢开,池霖从根茎到龟头仔仔细细摸索着,叶今寒乖得很,一动不动给池霖玩,即便池霖个头娇小,连年龄都没他大,但不妨碍叶今寒用性命依赖这个邪门的双性美人,不顾任何危险后果,竟把恶魔当做最后一处能让他容身的港湾。
其实17岁的叶今寒更像是池霖收养的孩子。
叶今寒被药物催情着,喉咙里发出带点腻人的呻吟声,他伸出舌尖在池霖脊骨的凹陷里细细舔舐着,不敢做太多,是种讨好的发情行为,非常粘人。
池霖确实在拿叶今寒做实验,他知道叶今寒喂什么就吃什么,只要能讨好自己他什么都愿意做,发情便不会像别的男孩一发不可收拾,叶今寒在他手里永远是可控的。
池霖撸着叶今寒膨胀到更大尺寸的鸡巴,确定药丸已经作用到叶今寒鸡巴上去了,饶有兴味地问他:“感觉跟刚才有什么不一样?”
叶今寒粗喘着,半晌才蹦出一个孤零零的答案:“……热。”
叶今寒扛不住性欲,开始下流地在池霖手里抽送鸡巴,用愈来愈潋滟动人的面孔在池霖裸背上磨蹭,吃了池霖的毒药,他只能饮鸠止渴地抱紧池霖,每次抱都会惊觉养他的人虽然恶劣到极点,可皮肉娇嫩,骨骼柔软,身体上还藏着供男人欺负的奶包处逼,叶今寒总觉得池霖的存在很不可思议。
而且每每对池霖冒出皮肉心思,他就总有种乱伦的邪恶感。
池霖很满意药效,愉悦地帮叶今寒打起手活,但叶今寒敏锐发现池霖的兴趣和注意力已经完全从他身上移开,不知在肖想哪个男人,眯着眼,微笑邪恶,叶今寒努力吻他,想拉扯回池霖的关注,可只是得到池霖敷衍的回应。
果然,他只是这颗药丸的试验品。
寄人篱下的孩子往往早熟,叶今寒一直对池霖压抑情感,生怕做错什么,今天还是头回这么失控。
他抱着池霖又蹭又舔,在池霖手里用力地插,但对暴涨的性欲无济于事,身上爬满躁动的淫虫,叶今寒只知道自己憋得想死,像沉在水底的人,可他用力地喘息着,还是觉得窒息。
叶今寒无助到求起不但不会向他伸出援手,往往还会笑话他的恶魔来:“池霖……难受……”
池霖果然嘲笑起来:“你在撒娇吗叶今寒?”
叶今寒埋进池霖颈窝,叼着池霖的脖颈磨牙,没完没了地唤着“池霖”
“池霖”,池霖没料到药效这么来劲,比赵奕形容的猛烈多了。
他捏住叶今寒的下巴,脖颈上已经被这坏东西咬出好些牙印,牙印里弥漫着麻麻的痛感,这是叶今寒理智的时候绝对做不出的事。
池霖扭过头,盯着叶今寒意乱情迷的面孔,眼睫低垂,眸子湿润,像笼着一层晨雾,冷白的面颊上凝聚两团红霞,连鼻尖都抹着一点霞色,看来是神智不清了,池霖露出担心的神色,但不是担心叶今寒。
池霖用拇指在叶今寒下巴尖上摩挲着,伤脑筋道:“怎么这么大劲?不是说用了神不知鬼不觉么。”
叶今寒只看着池霖红唇开开合合,他努力想吻住,根本不知道池霖嘴唇里在吐出些什么东西。
池霖来回躲着粘人乖狗,眼珠转了转:“应该是你太骚了,平时被我弄两下就会硬得要死,看来也不全是药的问题。”
池霖希望药效处于刚刚好的程度,这个“刚刚好”,指既不能药不住大个男人,也不能烈性到让男人不省人事。
他要对方明明白白地、清清楚楚地看到他接下来对他做的每一件坏事。
池霖拍拍叶今寒的脸蛋,叶今寒的脸颊就和鸡巴一样烫得蜇他的手。
“叶今寒,骚得不行了吧,清醒点,看得清是我吗?”
“池霖……给我。”
叶今寒突然来了劲,手臂钢筋般锁住池霖的小腹,把鸡巴火急火燎怼进他大腿心里,池霖处逼被肉棒磨到,嘴里立刻泄出密密麻麻的淫叫声。
他等着男人破他的身等得太久了,池霖禁不住诱惑,主动挪动着臀肉,让叶今寒结结实实蹭进他批里,呜咽着,咕哝着,伸手从大腿心里牵住那颗不住乱顶的肉冠,再严丝合缝地拢住大腿,用娇嫩的处逼和大腿肉给叶今寒的鸡巴做了个窝出来,叶今寒都要死在他身上了。
他叼着池霖的后颈,发疯地顶啊操啊,把阴唇都磨开了,小穴尿孔被他磨得一团混乱。
岌岌可危的雏穴好几次吃进半个肉棱进去,池霖仰起脖子来呜呜享受,更是用力夹紧叶今寒的坏鸡巴,外阴不知道被磨丢了多少次。
银色的涎水一道一道地从池霖嘴角淌出去,不消会就淫乱地挂满了他整只小巧的下巴。
全被叶今寒当琼浆玉液舔走。
叶今寒磨得越来越快,池霖嫩小的阴唇被操翻开,肉缝里全是淫沫,龟头好些时候怼进小穴口,顶得池霖七荤八素。
池霖丢得喘不上气,涎水从他张开的红唇里拉长了丝,直至洇湿床单,他被叶今寒玉白色的男人身体禁锢着,在他怀里剧烈做抖,很勉强才讲出话:
“哈……哈……不要,嗯啊!不要插进去!”
叶今寒顿了一下,紧接挤着嫩逼蹭得更疯了,他锁紧臂弯,池霖肉体被他的力气压迫着,高潮更像被狂风卷起般汹涌,叶今寒好似被精虫接管了脑子,池霖在淫欲之余不免担心着,他好像管不住叶今寒了?
但叶今寒一开口,池霖便把心放回肚子。
叶今寒声音发冷:“你准备把处逼送给谁。”
要是这份儿上他要是还看不出池霖的打算,他也不配跟李炽去周旋这么些年了。
池霖带着哭音:“呜呜谁允许你这么跟我说话?!嗯!”
叶今寒勾起嘴角,怜惜地摩挲着池霖的潮吹颜,他以前对池霖太收着了,根本没见过池霖这一副骚甜模样。
可他怎么诡异地有种熟悉感?
“告诉我,我只想知道是谁。”
池霖掐着他的手臂不停不停地高潮,叶今寒的身体上被抠挖得到处都是渗着细微血珠的血印子,池霖一味享受肉欲,对叶今寒乞求的问题充耳不闻,叶今寒也不生气,被池霖提前接了手养着,他个性要比原来那个温顺很多,他抱着池霖蹭逼,问几遍就吻他,如此循环往复,耐心十足。
池霖被鸡巴欺负成一滩液体尤物,撅着批窝在床上,浓密的睫毛紧紧闭着,处逼已经被蹭花了,但里面的穴肉竟还没有被任何阳具开发过。
叶今寒给池霖身上射得脏污不堪,药效终于过身了,他盯着池霖,伸手掰开处逼,凝视着靡红冒汁的肉馅,看了又看,怎么看都不够,池霖到现在仍然没对他透露一个字。
“是李炽么?还是骆瑜。”
池霖沉溺在自己的世界里,连假话都稀得敷衍他,叶今寒识趣地闭上嘴,突然俯下身,他好像跟未来那个爱舔逼的坏狗重合了,张开薄唇尝试含住池霖的处逼,池霖发出娇到男人头皮发麻的呜啊尖叫,怎么看都像被舔习惯了,别提羞耻,他竟然习惯性地撅得更高些,自己掰开一瓣臀肉供他享用。
叶今寒眼神微变,顾不上回味嘴里鲜嫩的滋味,他用手指试着操进一指节,太紧了,根本摸不到开嘴的肉口,池霖扭着屁股躲他,浑身都被汗液精液弄脏,还脱了力,狼狈地哭叫着:“不准!不准操进处逼!我改主意了!不给你们吃!”
你们?
叶今寒可悲地想要把战线拖长点,最好拖到他积累点资本了,再真真正正地成为池霖的男人。
但今天来看,他们的争夺不休、犹豫不决,让池霖完全变心了,就算叶今寒确认了池霖现在还没给过任何男孩,可池霖看起来已经心有所属,那么他连处逼带人还关他什么事?
“变心”和“心有所属”这两个词放在池霖身上,让叶今寒挺想发笑的。
叶今寒不再戳刺池霖的坏心思,他只问关于“他们”的问题:“给李炽舔过逼了没有。”
叶今寒用拇指把批再掰开,池霖便叹出欢喜的咿呀声。
“那骆瑜舔过吗?”
池霖喜欢被男人视奸批,等不及要叶今寒做更多了,天知道他恨不得把处逼塞在25岁的坏狗嘴里。
“呜……被看过,被摸过,可是没有被舔。”
太详细了,叶今寒奖励地亲亲池霖的臀肉,原来池霖被疼坏了,就会露出好欺负的一面,叶今寒知道池霖说的是实话,因为池霖说假话从来不发这么甜的骚。
叶今寒含住处逼,提前为未来的自己尝到了池霖青涩娇嫩的滋味,他尽可能把舌尖操进阴道深处,用舌苔刮蹭那道肉膜。
他不知道自己替未来做了多大一件好事,那个成年男人只想着破开池霖的身子,急急躁躁,带着可笑的功利心胜负欲,失去了舔舐处子膜的机会。
叶今寒一向会反思自己,还很长记性,即便时间回溯,也不妨碍他冥冥之中替自己填补上这个小小缺憾。.
170
扮嫂子
暑气被秋风吹散开,街上的绿植多了一层金色描边,气候渐趋飒爽,池霖终于对室外有了点聊胜于无的兴趣。
他的床伴成天劝他出去度假晒太阳,连那群白皮情人也帮衬,东西合璧,拿文化差异循循善诱,希望池霖多点户外运动,他们可是“以黑为美”嘛,只要池霖多动动懒腿,别脆得像块易碎的玻璃,健康点粗糙点,他们情愿折辱自己给他扎堆开淫趴。
池霖一概当成放屁。
用淫趴勾引?凭池霖在娱乐圈金主排行榜碾压式霸榜的地位,一万个小美人和一百万头品相漂亮的狗子眼巴巴等着他召唤,后宫这群看腻的怨夫,在打野食层面和新人相比还剩下什么新鲜劲呢?
但除了一位。
这位位高权重的后宫话事人竟成功让池霖从这个会所那个浴场出来,太阳打西边地跟着他户外去了。
李炽此前拿各种礼物诱惑池霖,叶今寒也用各种y勾引过池霖,都没能让池霖愿意跟他们玩点纯爱,约会地点永远限定在床上,就他妈知道打炮。
只有这位仁兄成功了。
但池玉勋可一点都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进的宫?
池霖今天罕见很乖,没发骚没犯病,嘴里扯着没营养的闲话家常,让池玉勋放松警惕,紧绷的精神难得松弛下来,和池霖找回做兄弟的平衡感。
唯一一点小小缺憾,是池霖这只和他十指相扣的手。
被这点暧昧煽动着,池霖以前那副极尽下流的骨科模样猛然在池玉勋脑海里闪现,像团寄生在他脑子里的恶瘤,叫池玉勋头痛发汗,他匆匆忙忙地驱赶走这些不堪的记忆,宽慰自己——池霖现在只是牵他的手,简直是对他法外开恩,他不要对歪掉的池霖要求太多了。
池玉勋暗戳戳试着抽开手,池霖看似不知不觉,其实眯了眯眼,把眸子里的不悦压住了,用演技伪装着,笑意加深,再猝不及防地拽住池玉勋的手腕,报复性地往自己的腰上揽过来,哪个男人见过池霖这副殷勤热情的模样?只有池玉勋。
可惜池玉勋无福消受。
“池霖。”
池玉勋语气有点责怪。
池霖撅起嘴:“搂着我怎么了?你跟我勾肩搭背不是很正常的事,你就这么讨厌我?”
池玉勋翻翻眼睛,只要他开始预防骨科,池霖就颠倒黑白地指控他讨厌自己的亲弟弟。
正中池玉勋死穴。
池玉勋瞪他半天,池霖脸上委屈不改,池玉勋还是服了软,叹口气,又一次依了池霖,像男朋友一样搂着他的腰肢,纵容池霖小鸟依人地依偎在他怀里。
池霖刻意穿了条玉白色的裙子,是池玉勋喜欢的风格,领口高,裙摆长,名媛气,但池玉勋一点也不高兴,池霖的裙子全是李炽送的,但这条不是李炽会买的风格,李炽比他新潮开放。
池霖是自己买来穿给他看的。
池玉勋不点破池霖刻意扮成嫂子样,只当是和妹妹出来玩,但在路人眼里,池霖和池玉勋那点隐隐约约的相像之处,却成了登对的气氛,那些朝着池玉勋和池霖暗暗投射来的艳羡的目光,都在把他们当成一对情侣璧人。
池霖摩挲着池玉勋搂在他腰上的修长手指,不悦都烟消云散,红唇勾得弯弯的,不管池玉勋怎么想,他现在就是池玉勋的女朋友。
他和池玉勋谁都不点破谁,池玉勋被池霖吵闹着,像男朋友一样顺着撒娇的情人去小摊买炸物,却哥味十足地嘱咐池霖:
“你营养不良,平时多回家吃饭,让阿姨给你做,给你买的补品和药按时吃了没有?”
“吃了吃了。”
池霖用两只手紧紧搂抱着池玉勋,头枕在池玉勋胸膛一侧,池玉勋知道路过的男人一个两个全在瞄池霖,全在羡慕他。
他全部无视。
池玉勋揉了揉池霖的脑袋:“叶今寒挺会照顾你,虽然不相信你,但比较相信他。”
池霖给池玉勋装了一路的乖,这下子阴晴不定地一把推开池玉勋,又一头钻回他怀里来。
要不怎么叫阴晴不定。
池玉勋无语到了,摊主用眼睛朝池玉勋投来微笑,好像在磕糖。
“提他干什么?!”
池霖厌恶池玉勋从不吃他的醋,最恨池玉勋对他雷打不动的哥哥眼。
池玉勋一副大人不跟小孩计较的语气:“行,我不提他,过生日就光陪你逛街么,没别的了?”
池霖没好气:“没了没了!”
摊主适时插一句:“打包还是拿着吃?”
体贴地用美食帮池玉勋转移这个坏脾气美人的注意力。
“直接给我吧。”
池玉勋接过炸物,替池霖吹了吹,凉了些才递回池霖手里,池霖还在闹脾气,懒懒散散地抓着,对刚出炉的美食一点兴趣也没有,仍在瞪着池玉勋。
摊主又笑道:“哎呀,帅哥的女朋友长得比明星还漂亮,两位太登对了,百年好合百年好合!”
他这话让池霖的笑颜重新回到脸上,摊主急急忙忙去摆弄别的客人的食材,池玉勋脸上一霎僵硬,池霖搂得他更紧了,一脸狡诈的得意之色,把下巴抵在池玉勋身上,坏笑道:“要和你百年好合~”
按照池玉勋的经验,如果现在对着摊主否认池霖是他女朋友,有极大可能刺激池霖发癫,池玉勋选择识趣地闭上嘴。
他对摊主道声谢,搂着池霖匆匆远离磕糖人群,再他妈换个祛除骨科气的话题。
“你那个s+级制作准备得怎么样了。”
池霖果然翻了个无聊的白眼,池玉勋知道池霖不爱跟他交流生意的事,但他可太爱谈了,他真希望和池霖在会议室开一辈子会,一辈子只聊生意,对他来说实在保险,是他在池霖身上找到的唯一一处远离骨科味的安全区。
“你知道很强会爆就行了。”
“这么大口气,做生意忌讳心高气傲,要时时刻刻盯好对手的动向,说大话的人都翻车翻得最惨。”
“你盼着我糊啊?”
池玉勋笑了:“只有真心对你才说这种话,溜须拍马是给对手用的。”
池霖身上的戾气又散去些,目不转睛地盯着哥哥的笑颜,嘴里慢吞吞咀嚼着他根本不在意是什么味道的食物。
池玉勋被盯得冒出一身的鸡皮疙瘩,他从今天陪池霖出门开始,就有种不详的预感,这种不详根本没有切实证据,但正因为无迹可寻,才让池玉勋更加不安。
池霖冷不丁问他:“哥,我要是做了你讨厌的事,你会不爱我吗?”
“……”
池玉勋的笑颜冻结了,池霖的神色不是开玩笑,类似的问题池霖已经问过他三遍。
其实池玉勋的答案显而易见,他不肯讲,便再次换个话题,又是生意:
“我听你公司的人说项目卡在了剪辑师的人选,要我帮你问问专业的人去么。”
池玉勋虽然总是跟池霖打听项目进度,其实他连细节都知道得一清二楚。
池玉勋仍然保留着教小池霖骑自行车的习惯,虽然放开手了,但还是要跟着池霖走一路,就算学会这门技能非得摔跤不可,他也要每一跤都发生在他的监护里。
池霖压根不领情:“我就是专业的人,问别人干什么?我自己会找。”
池玉勋反而好脾气地微笑起来,伸手捏住池霖的脸蛋拉扯两把,梦里他没少对池霖这么干,脸蛋肉乎乎的,但现实里的池霖脸上婴儿肥已经散尽,是朵盛放的玫瑰。
“行,不跟你聊这些了好吧?还想要什么赶紧说,明天我要出去开会,大概半个月在外面。”
池玉勋再补充一句:“你生日那天会回来的。”
池霖还是愤愤看着池玉勋,一个字也不说,可池玉勋包容他的笑意却在加深,这么油盐不进的哥哥……池霖突然变个脸,一下子就敛住了真实情绪,对着池玉勋似笑非笑的,池玉勋一看到池霖熟悉的作精样,那压力感顿时飙上来了。
池霖拿小拇指勾他的小拇指:“阿勋,跟我开房去。”
被池玉勋甩开了。
池玉勋干净澄澈的笑容像摔碎的瓷瓶一样,池霖几乎能听到噼里啪啦的声音,池玉勋明显要发怒,可想到是提前单独给池霖过生日,他硬是把火气压了下来。
池玉勋戴上伪装面具,身上便散发出一种池霖没见过的不怒自威的气场。
“池霖,好好跟我说话。”
这样的池玉勋已经有一家之主的样子了,池霖怎么会被吓到,他拽着池玉勋的手腕摇晃,专攻他的心窝,那里只给池霖留着柔软的缝隙,池霖总是能狡猾地钻进去。
“哥,我又不对你干什么嘛。”
池玉勋露出一个讥诮的冷笑。
“你以前对我干过什么?干过多少次?”
换成别人,池霖高低要逼他把下流事详详细细地讲出来,他就喜欢看有教养的男人说些淫荡的句子,但池玉勋与他见过的任何男人都不同,不会吃醋也不吃他的勾引,更别提生气爱,一点都逼不得。
池玉勋只吃软的,而且池霖越是软,他越是漏洞百出。
池霖哼哼唧唧:“不记得了,我没干什么啊,哥,我从小都是一个人睡觉,爸爸和你都不爱理我,让我抱你一晚又怎么了?我最近失眠得厉害,生日连我这点要求都满足不了吗!”
池玉勋盯着谎话精,失眠个屁,天天被男人操得不省人事,睡到日晒三竿有叶今寒来伺候他,但池霖摆出这副样子,还反复地翻他旧账,勾起他一辈子也放不下的愧疚,池玉勋沉默着沉默着:
“行吧。”
池霖刚要爆出狂喜的尖叫,他磨了池玉勋多久才磨到手?池霖迫不及待地掏出手机打算就近开个最大的房,却被池玉勋一把拽到身前来。
“离晚上还早着,都来游乐园了,跟我坐跳楼机去。”
池霖的手机掉回兜里,小脸煞白。
池玉勋露出一种孩子气的坏笑,不过捉弄臭弟弟是其次,他这是为了夜间的人身安全,有前瞻性地开始狠狠熬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