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0章
许世澜脸上瞬间迸发出光彩,后宫被陈钰景以一人之力完全压制的憋屈终于叫骆瑜咬出一个破口,许世澜在骆瑜肩上用力锤击一拳,都顾不上嫉妒他了。“这么狠?怎么赢的,有把他那张假脸打出鼻血吗?”
语气骤然加强,恶狠狠道:“没打出来你找个时间再约他。”
许世澜对个无冤无仇的情敌嫉妒成这样,恶毒得和陈钰景的风度形成鲜明对照,池霖就爱看他们这个丢人样,抱着骆瑜不住地哈哈嘲笑。
骆瑜刚刚装了狐狸一脸,现在两人洗耳恭听让他装逼,骆瑜却收敛起来,不太愿意细讲跟陈钰景在俱乐部练拳的细节,淡定得有点没劲:“我总不可能真跟他豁出命打吧?交流爱好而已,点到即止懂么,你这么想看他鼻血,你可以自己拿个扳手蹲他。”
他顿了顿,不忘尖酸地嘲讽许世澜一句:“记得找个没监控的地方,他来头不小,咱们这地方的条子又爱舔外国人,别偷袭没偷袭上,还给你逮进局子里去了。”
许世澜露出怀疑的神色,目光刁钻地在骆瑜身上划动着:“你真打过了?”
骆瑜冷哼:“骗你干什么,你找李炽问明白了我不是更丢人?”
可骆瑜脸上怎么看都没有胜过外星情敌的得意,术业有专攻,骆瑜既然有特长,他的视野便不会像外行人一样局限在输赢上。
骆瑜将池霖抱紧了些,终于露出如临大敌的神态,他敛起轻浮,冷静有条理地同大小狐狸分析着:“陈钰景练过截拳道和柔术,他水平虐业余的完全不是问题,我只是仗着童子功打得过他,但你们有没有想过一个问题?他本家是贩卖军火的,自己自然不缺枪支,还变态到下了硬功夫练过拳脚,意味着你离他远一点,他可以用子弹解决一切麻烦,但你离他近一点想偷袭,也不大可能。”
骆瑜修罗场里勾心斗角不在行,但他发表这种见解,许世澜许钊不得不用心倾听他说的每一个字,骆瑜毕竟不是玩小生意的,正经是个豪门嫡系大少,他识人的判断力不亚于李炽,而且有着独属于自己的经验和角度,意见和视野常常能和李炽互补。
骆瑜最后对陈钰景做出大差不差的总结,声线极其严肃:
“别让他碰池霖,他很危险。”
三个男人噤声了,都若有所思。
池霖笑道:“他这么厉害呀?”
三张脸又瞬间变了颜色,和谐气氛一扫而光,一个接一个瞪着池霖。
说错话了。
池霖可从不会收回自己说的任何话!
他鼓着脸回瞪,好似气势不输给任何男人,于是嫩批就这么猝不及防地被一只手摸进来,专揪他勃起的肉蒂,拉扯着,揉捻着,池霖下身都酸麻了,抖着身子,用拳头锤打作恶的骆瑜:“呜啊!臭狗臭狗!!”
骆瑜另只手拧过池霖的下巴,眼神更凶恶了:“你不准说他厉害。”
全是双标怪,一口一个称赞外星情敌厉害,偏偏不准池霖夸陈钰景一个字。
“就说!不仅要说,我还要跟他操几次!嗯啊!”
——池霖大腿被粗暴地扯开了,这回啊,三个男人冰释前嫌一齐对付他,池霖小穴后穴全被一记顶胯贯穿,屁股里塞得满满当当的,坏话全都顶成了支离破碎。
第三根鸡巴烫乎乎地抵在池霖唇边,池霖哪里还有空去想外星变态人,他伸出舌尖舔着,三个能吃鸡巴的地方被堵得严严实实,虽然被这些天被后宫管得烦死,但这个警戒状态的后宫团吃起来,实在有些过于量大管饱了。
事后池霖蜷在沙发上,成了一团屁股流精身子打抖的骚甜生物,男人们暂时不用担心他还有精力去惦记陈钰景。
三个男人继续和谐地坐在池霖四周,拿着纸巾擦鸡巴,骆瑜一边擦,一边给狐狸们透露情报:
“我跟李炽还在想办法给池霖找个安保团队,一般的公司不太行,都是拿钱办事的家伙,身体素质还没我硬,要找个起码能对付过我的人,陈钰景不只是他自己一个人来的,他有个手下我跟李炽最不放心,我们托人扒了那个跟班的背景,以前当过兵,似乎还当过一段时间雇佣兵,但关于他的细节已经被动手脚抹干净了。”
骆瑜神色凛然,脸颊紧绷得像大理石面:“哼,不用说,自然是穷凶极恶又能给陈钰景拼命的那种人,我就算能对付陈钰景,也对付不了这种杀人机器,陈钰景现在还装样子,他要是真玩阴的,我们必须得提前准备。”
兄弟两个眼神也黯淡下来,半晌许钊沉声道:“要找能对付过你的保镖么?这种安保很难找,都是拿钱办事,当然不可能去拼命。”
他们互相对视一眼,意味深长,这般说起来,能给池霖拼命的其实就坐在这里,也包括缺席的其他后宫,可无奈他们徒有心意,并没有应对的本领,就算骆瑜能勉强护着池霖,也不可能全天跟着,他是家族的继承人,有自己的事业要干,何况会拳脚也并不意味着能做好安保,他们需要不仅绝对忠诚,还有一身本事的专业团队——
别说团队了,能找出这么一个符合要求的人都是罕见,忠诚是钱买不到的东西,靠的是缘分。
外星情敌来得如此突然,上哪刻意给池霖碰缘分去?
许世澜揣好鸡巴,蹬了茶几一脚,受伤地看着没心没肺、还在沙发上蠕动着发骚撒娇的池霖:“池霖,你看你爸给你找了个什么玩意过来?”
池霖磨着大腿,都被操迷糊了,哪还有心思回答许世澜的问题。
倒是许钊条理清晰地分析着:“你要换成池晟的角度看这件事,池晟不在意池霖的私生活,但是他不希望池霖被两个豪门嫡系纠缠。”许钊目光移到骆瑜身上,“别怪我说话直白,陈钰景在池晟的眼光看来,确实要比你跟李炽更适合池霖,你们在池晟心里本来就有些过节吧?如果只是一个在追求池霖倒还好,他不至于出手阻止,但你们两个一起,池晟只会觉得你们是联起手玩弄池霖。”
骆瑜脸色有些苍白。
男人们沉默着,只有池霖的撒娇声在哼唧,听着池霖甜滋滋的声音,他们怎么可能放着他被别的男人抢走?
许世澜叹道:“池晟理解不了我们的关系,说实话,就算思想开放的同龄人也理解不了,谁相信得了一群男的死心塌地随便他给自己戴绿帽?骆瑜,你能保证陈钰景回国前对池霖动不了任何手段么?”
许钊许世澜都盯着骆瑜,他们的架子已经荡然无存了,眼里清清楚楚是恳求。
骆瑜用手指拨弄池霖汗湿的头发,轻叹道:“尽量吧,陈钰景确实想要他。”
想要池霖的男人不管伪装再好,也无法骗过他们的眼睛,他们本身就是池霖最狂热的拥趸,怎么嗅不出别人的觊觎。
池霖趴在沙发上,眼眸却慢慢睁开来,其实有仔细听男人说话。
现在陈钰景的形象被男人们一言一语地丰满起来,池霖印象里那个温润的表象已经复杂了百倍。
似乎是个吃不得的男人,吃了就会被他抓走。
池霖心脏扑腾着,他是永远戒不了博弈的瘾的。
不过男人们都把前情提要说到这份上,池霖更不可能像个白痴一样自己私会陈钰景去。
听到李炽和骆瑜计划给他寻个保镖,这思路倒是给了池霖一点启发。
因为他心里恰好有个藏了很久的人选。.
179
属于池霖的二等功
敞篷红车停靠在小乡镇的车站大门旁边,这里的交通管制松散,行人、助力车和私车客车混在一起,大街两侧延伸出一条接一条的巷道,摊贩的铺子和店面挤成一团,恨不得挤到路人的眼皮底下。
池霖一直呆在豪门的圈子,这种地方压根没来过,若不是机缘,恐怕这辈子都不会和这种乱糟糟的小镇子扯上关系。
他的敞篷红车停泊在这,仿佛是条搁浅在海滩的珍稀鱼类,首先它绝不该出现在海滩上,既然出现了,就免不了被来往的路人司机用一对接一对惊奇的眼神行注目礼。
池霖戴着墨镜,身穿剪裁合身的深色西装,唇红齿白,肌肤在余晖里发着光,从他车旁路过的都是朴素老实的镇民,不少要赶巴车回乡下,池霖翘着腿,手指搭在方向盘,在这灰扑扑的地方愣是摆出一副在香榭大街度假的姿态,那过路人除了对池霖本身和他的豪车侧目,就还得对他迥异的画风投来点不明所以的视线了。
镇子的流动人口很少,即便客车来来往往,送走送去的也基本是本地人,在这里想蹲个人,要比市中心容易太多,看着比市里杂乱,实际上人员根本不太流动。
一辆包了浆的小客车疾驰过来,车轮几乎不着地,一头窜进车站,池霖正百无聊赖,看见它,便突然打起一点精神,他坐起身,视线追着小客车进车站,余光却扫见几个中学生凑在他红车屁股上比着ose偷拍。
池霖偶尔也能冒出点亲和力,当做没看见,由着小孩玩闹。
小孩们对着豪车狂拍一顿,脑袋围成一圈,开始兴致勃勃地检视成片,猝不及防的,看到一张捕捉到池霖侧颜的照片。
把不尽人意的画质都弄出氛围感了。
小孩们集体发出短促的尖叫,因为照片里的池霖在看镜头!
早就被美人看穿他们在偷拍了!
学生们像群受惊的小鹿,集体弹跳了一下,再怯怯往池霖本尊看去,正撞上池霖的眸子,池霖的墨镜被压在鼻尖上端,一对眼珠全露在墨镜外,他们连他每根睫毛都看得到。
“啊!!”
几声更响亮的尖叫,青涩的脸蛋爆红起来,旋即嘻嘻哈哈一哄而散,有少女兴奋地惊叫着:“他看我了!!”
池霖收回眼,表情连变都没变,对于他这种混乱邪恶属性来说,逗小孩的乐子并没有欺负小孩大,池霖最喜欢干的事,就是弄哭滋哇乱叫的熊孩子。
乖孩子也爱吓哭。
池霖承认,他就是讨厌小孩。
不过今天难得脱离后宫管控,池霖可以专程来接属于自己的彩蛋,他心情舒畅,勉强拿出成年人该有的样子,不跟小孩子一般计较。
刚进站的客车已经停入车位,乘客陆续从大门走出来,池霖将墨镜压得更低了点,美目有些凌厉,朝一个一个的行人盯去,他拿出手机来,跟上面新闻报道里的照片比对,将个头低的、体型偏胖偏瘦的统统排除在筛选之外。
新闻是一篇关于二等功士兵的报道,协助警察干翻一批贩毒团伙,士兵的姓名被最好的赞词环绕着,不客气地给他冠以“兵王”这种略显中二的称号,看得出编撰新闻稿的团队耗尽了词汇量,但这和娱乐营销可不同,这些赞词毫无夸张成分,全是这个男人应得的。
池霖一面瞧一眼新闻照片,一面朝车站里远眺着,等乘客走得差不多了,才有个显眼的大个子缓缓走出来,穿着一身淡绿色军装,不过肩章退役时上交了,但军旅的痕迹已经烙在身体里,一举一动都板正利落,气度精神和普通人区别不小。
池霖抿起红唇,忙乱的神色平静下来,他用指尖轻轻推了推墨镜,把眸子遮在镜片之后,敛起了不够亲和的锋芒。
男人挎着一只松松垮垮的老旧双肩包,看起来根本没带什么随身行李,头发剃成军队标准,骆瑜发型再短也有些新潮的造型和染色,这个男人就是纯粹不加修饰的原生态,肩宽腿长,军裤侧边两条笔直的线紧贴着步步生风的长腿,衬衣整齐扎在裤腰里,腰线紧窄,走动像头精悍的豹子。
他走在这小镇上,男人的光彩都成了他的,中年人也对他侧目,怕是揣摩起是谁家的小子,打算给他说个亲事。
池霖徐徐开车跟上他,这种精神面貌的男人被个豪车美人跟着,光彩便再加百倍,镇子的人都在好奇地瞧着他们。
男人身上还根植着军队习惯,步伐迈得凌厉,每一步强迫症似的距离都大差不差,他斜眼瞅了瞅身后尾随的豪车少爷一眼,步子又加快些。
红车仍然紧跟着。
男人突然停脚,身子立得和电线杆一样笔直,他转过身,神色略带点冷漠。
敞篷车很适合这场面,让“初次见面”的两位不受物理阻碍地互相打量着。
彼此看得到外形气质和神情,才有利于快速建立感情嘛。
池霖指的是,单方面的。
男人缓声道:“你有什么事?”
池霖不急着回答,而是趁男人主动和他搭话,不客气地打量他的颜来——眉眼比印象中更英气,体魄尤其让池霖满意,这一回他选择了一条正确的道路,历练不少,不乏危及性命的考验,经历和阅历果然能够让一个本就不落俗的男人脱胎换骨。
就算不是池中物,也要选对路才不会蒙尘。
池霖看着这个蜕变的男人,验货结果十分满意,至少够格做他的身边人。
指保镖那种。
池霖视线果然下一瞬就很不讲究地瞄到人家下腹上,男人微微侧过身,神色很不自在,他一只手攥紧了背包肩带,有些提防的意味。
池霖还是不回话,继续做谜语人,男人走一步,红车就紧咬一步,男人没再停脚,神色也不惊慌,步调仍然保持自己的节奏,时不时斜瞟一瞟这个中性美人,他一时竟没法确定性别,美人只有一只手握着方向盘,另只手肘搭在车门上缘,戴副不可一世的墨镜,锲而不舍地骚扰刚退伍的军人,纨绔到家。
不过最离奇的,是他并不觉得他的雌雄莫辨有丝毫怪异吧。
池霖有种全身每根汗毛就该长这样的自信,何况漂亮得让人不得不信服,雪白纤细的手指和方向盘的黑色皮革强烈撞色着,冲击得让人移不开眼睛。
男人不再看他,目视前方,没有半点归乡的热切,如果家里根本没什么活人在期待他,家这种概念也就不复存在了。
到十字路口,池霖踩了油门,再一脚刹车,红车终于嚣张地截住男人的去路。
他打开车门锁,命令的口吻:“上车。”
男人捏着背包肩带,只静立几秒钟,分明和池霖没有过任何交流,两人之间却神奇地达成一种难以言说的默契。
他拉开车门,乖乖上了车,老旧的背包丢弃在脚边,和美人香车格格不入。
池霖没做半句自我介绍,好似已经和他是老熟人了,也一点都不打算征求男人的意见,掉头朝着离开小镇的路线疾驰,池霖短暂的露面,像小镇做的一个转瞬即逝的华丽的幻梦。
“你是打算回家么。”
“嗯。”
池霖就这么把男人的隐私说出口:“你家里没亲人了,回去也没意思。”
男人看起来没有被冒犯,还是不咸不淡地“嗯”一声。
两人沉默下来,但气氛并不尴尬,虽然是“初次见面”,但男人待在池霖身边,没有丝毫违和感。
等开上高速,结论已定了,池霖不紧不慢地告诉他:“留我身边吧。”
男人没讲话,池霖知道是默认。
高架桥两侧冲出大片农田,鼻息里都是带着凉意的清爽空气,公路在眼前无限延伸,冲进天际,冲破沉甸甸的云层,冲进彼岸之国。
男人侧目看着陌生的景色,知道自己要开启第二人生了,身边的尤物长着不切实际的天使面孔,但他清楚得很,池霖带他去的不是天堂,而是萃满鲜血的地狱。
池霖的手机一直没熄屏,那篇新闻报道的二等功士兵赫然是“赵奕”的名字。
如果细究起来,赵奕现在应该算得上是开启了“第三人生”,第一次是在十来岁做的长梦里,他浑浑噩噩在街上当混混,碰上年幼期的池霖,顺便给他抢回一只腕表,从那之后,他就成了任由池霖使唤的一条犬。
等这个长梦醒来,赵奕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和身边的混混一刀两断,然后头也不回地应征入伍了。
现在他退役归乡,这个梦里的美人凭空出现,看起来长大了不少,或者说,熟透了!恐怕比梦里玩的男人更多,赵奕对发生在自己身上的超现实的事件并不觉得奇怪,如果万事都符合常理,池霖这样的魔物就不该存在。
现在池霖要留他在身边,一副不容拒绝的霸道模样,赵奕其实就没打算拒绝他,他看见那个坐在车里等他的幻影,脑子里冒出的第一个想法——“果然逃不掉”。
红车飞驰进城市中心,景致瞬间拥挤起来,虽然市容规划得整齐划但人待在里面是看不到天空的,像群活在光污染的井底之蛙,赵奕在池霖百无聊赖等长红灯时,侧身伸手,从背包里拿出一枚勋章来。
他将勋章放在池霖腿上,没和池霖解释,也保持距离,没有借着送东西跟池霖有任何身体接触。
池霖压下墨镜,眸子的美艳一股脑从深色的镜片上面冲出来,他挑起眉毛,把沉甸甸的勋章拿起来,金色的角星被荣光浸润着,池霖觉得比李炽给他买的破烂钻石耀眼多了。
换个还有点良心的美人,总得少女心爆炸地流几滴感动的泪水,但池霖掂了掂这颗用命拼来的勋章,理所当然地揣进外套口袋里,他这种西装口袋仅做装饰用,于是硕大的角星滑稽地露出一个半的金色尖角,像被小孩子揣着的玩具。
看池霖的样子,赵奕是活该送他的,而且是再也甭想要回去的。
池霖更恶劣地问他:“怎么不送我个一等功的?我要最好的。”
赵奕笑了一下:“一等功?那是死人才拿得到的。”
池霖哼哼一声,对赵奕完全不做褒奖,红车已经开进了池霖的领地,那么这个男人,和这个男人的两辈子,就都成了池霖的私有物品了。.
180
枪茧适合磨批(补一下前天的
“你以后一直跟着我,光以前那样不够。”
池霖还在赵奕身上来来回回地扫视着,他也不多聊这个“以前”是个什么样的“以前”,介于两人在唯物世界观上根本就没有相处过,那么对一个二十多年都没有过交集的男人说这种话,看起来实在有点神经质。
赵奕只是默默倾听,他比起“以前”那个混不吝的样子成熟了太多,不用再靠池霖跑风月场子混饭,成了能顶大梁的男人,他在池霖这里值得信任,而且能够给予池霖安全感,那么他在池霖的评判标准里,已经是个成功的男人。
池霖带着他去了自己的别墅,赵奕总以为得像“长梦”里一样,半路杀出一个接一个的男人针对他,敌视他,但很意外,一个阻拦赵奕的情敌都没露面,更让赵奕绷不住的,他进了池霖的别墅,叶今寒正在厨房跟着佣人一起料理食材,听见动静立刻走出来,身上绑着围裙,把他那副不接地气的皮囊染上了油盐酱醋的烟火气。
叶今寒只在赵奕脸上草草看一眼,然后重点盯他身上的军装,面露不快,估计又偏激又阴险地认为赵奕是故意穿着纪念军装勾引池霖罢。
池霖语气隐若有点讥讽:“他四年前带进部队的常服已经穿不上了,你要他光着回来?”
叶今寒立刻敛住眼底的情绪,他将赵奕一整个大活人屏蔽掉,走来给池霖整理散乱的头发,对池霖此行半句都不提,赵奕真见鬼,这个叶今寒看起来比少年期更成熟,更阴逼,以前就叫赵奕有些嫉妒的颜值现在更是完全长开了,还有专业团队给他打理造型,外形精美到无可挑剔,无论是本钱还是他在池霖身边的地位,都让他有足够的底气给赵奕这种土包子下点绊子。
结果叶今寒单纯只是不爽赵奕的衣服。
单纯不爽他的衣服?不就意味着叶今寒并不排斥他这个人。
赵奕不得不觉得叶今寒吃错药了。
池霖已经窝进沙发,用眼神示意赵奕坐他身边来,眼睛依旧不住地往赵奕身上瞄来瞄去的,叶今寒不爽赵奕的打扮不是没道理——戳池霖性癖了。
赵奕虽然听话,但仍然保留着一点主见,他选择坐在池霖对面,和池霖隔着一个茶几的安全距离,池霖的手啊脚啊,都是碰不到他的。
池霖也没露出不悦,他对赵奕的兴趣并不浮于表面,有些从长计议的计划,他手心里掂着赵奕送给他的见面礼,澄黄的角星在池霖纤细的手掌里几乎拿不住,真像男人给他摘的星星。
叶今寒拿了两瓶苏打水过来,看赵奕识趣地离池霖远远的,叶今寒的神色略微有些和缓,他伸手递水,赵奕更见了鬼,怀疑地看着这瓶澄澈透明的饮品,他可一点都不想入口。
叶今寒冷冷道:“没给你下毒。”
池霖被逗出一串清脆的笑声,眼睛还是像个安检设备,里里外外地扫描着赵奕,好似要看到他衣服里面,万幸池霖的骚扰仅限于眼神交流,要是对待赵奕像对待他的其他男人,张嘴就要赵奕脱裤子跟他玩,赵奕可想不出要怎么应对。
赵奕希望池霖只把他当成工具,池霖有的是男人操,赵奕自从经历了那段吊诡的长梦,对池霖的想法一天比一天明白,如果这个魔物真的存在于这个世界线,那么他只需要池霖身边一个不可或缺的位置,肉欲是无关紧要的。
池霖食指拨弄着平板上的电子资料,赵奕从出生到现在的经历,都被一种冷硬机械的笔触记录在短短几页文档里。
叶今寒已经坐在池霖身边,池霖身子歪斜,熟络地倒在他身上,叶今寒双臂圈到池霖身前,秀气的指尖帮池霖解开一颗接一颗的外套纽
池霖对着资料努起嘴,扫了几眼就将平板丢开,比起赵奕的纸面经历,他还是对真人更感兴趣,那眼睛又沿着赵奕的军装四处游走,乐此不疲。
赵奕表情很淡定,但是心里有点后悔,早知道离开部队会被池霖无缝接手,他不该图方便穿这身衣服的。
就算无心,他也是在故意勾引池霖!
“我看资料里写着都当上了军士长啊?你既然立了二等功,部队应该会转你去军校培养,怎么没去?你难道不想当军官么。”
赵奕脸上不见后悔的神色:“没兴趣,服役时间很长,而且我也不是这块料。”
他虽然姿态放松了,但两条长腿规规矩矩地并着,想来训练出军姿就算会被生活冲淡,也势必要跟着他一辈子了。
池霖兴趣盎然,赵奕是正儿八经被军队养成男人的,他身上轻微一点浮躁也被磨得一干二净了,即便放在形形色色的男人里,赵奕都是件稀罕东西。
叶今寒此时麻利地脱掉了池霖的外套,叶今寒也不跟赵奕见外,着手开始剥开池霖的裤链,手法细致柔和,并不沾情欲,只是愉悦地伺候池霖罢了,想来池霖呆在家里,叶今寒是不会让他穿一件不舒适的东西。
赵奕是个能被池霖带进家来的男人,叶今寒也犯不着跟他见外,池霖既然亲自挑赵奕当保镖,那么以后赵奕能看的可不止是池霖的身子,怕是池霖在床上能跟情人操出的所有姿势,都得叫赵奕观瞻一遍。
叶今寒犯不着跟赵奕耍心眼,池霖迟早要被他看光的。
池霖雪白的细腿很快被扒出来,他的茶色眼珠还是盯着赵奕的身材不放,两条腿不像样地搭在叶今寒肩膀上,叶今寒拽着池霖的衬衣下摆,有努力想遮住那条不怎么保守的蕾丝内裤,可惜池霖把腿翘这么高,大腿还紧紧夹着,肉乎乎的批便从腿缝里挤出肉包来,把内裤撑得鼓鼓囊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