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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1章

    “谁若是敢袭击官兵,杀了。”

    “谁若是敢辱骂官兵,杀了。”

    “谁若是敢不?听?命令,杀了。”

    “谁若是敢大声喧哗,杀了。”

    “杀杀杀杀杀!”

    “胡某倒要看看这洛阳有多少人的脖子比刀硬。”

    无?数洛阳百姓听?着?毫不?讲理的言语,看着?满地的尸体,终于发觉事情与他们想得完全不?同。

    胡轻侯看着?四周隐含愤怒的百姓,厉声道:“从此刻起,洛阳执行集体农庄制,所有人归入集体农庄之内,擅自逃离者死,不?服管理者死。”

    火光中,无?数洛阳百姓惊恐又不?解地看着?胡轻侯,什么是集体农庄制?

    屠刀之下?,众人老老实实排队领取食物,再无?一人争抢。

    队伍中,有人压低声音问周围的人:“谁知道什么是集体农庄?”

    周围的人哪里知道?

    有人低声道:“应该就是农庄。”不?管什么集体农庄或者张氏农庄,农庄就是农庄,前?两个字不?过是农庄的名字而?已,知不?知道无?所谓的。

    另一个人低声道:“我?知道!”

    他傲然看着?四周的盯着?他的人,道:“集体农庄是一个姓集的人家盖的农庄。”

    又是一个男子嗤之以鼻:“我?还以为你真知道,原来是瞎说。”

    “我?告诉你们吧,集体是地名,就在我?老家附近,这集体农庄就是在集体这个地方的农庄。”

    另一个男子不?屑地道:“你们胡说什么,集体农庄是根据诗经的名字命名的,是皇宫中集贵妃家中的产业,那日取名写招牌的时候我?就在现场。”

    其余人低声呵斥,纷纷说出真相,个个胡说八道。

    连今本来不?想出头,可?是听?着?一群人瞎说,实在忍耐不?住,京城的人的嘴巴就没有一个靠谱吗?

    她低声喝道:“都闭嘴!集体农庄是胡轻侯在冀州兖州执行的一种管理方式。”

    “所有人不?得外出,不?得从事其余职业,都必须去地里种田,日出而?作?,日落而?息,有力气的种地,没力气的养鸡养猪。”

    “农庄内口粮虽然粗糙,但是管饱。”

    “小孩子还能免费进学堂。”

    连今一直觉得胡轻侯这个人很有意思,不?怎么识字的平民女子竟然靠泼水就当了官了,而?且越当越大,所以她很关注胡轻侯,得到了不?少消息。

    四周的人不?屑地看着?连今,虽然连今的衣衫华丽,一看就是门阀中人,但是洛阳城内一块板砖扔过去砸到十个人,九个人出身不?凡。

    有人脸色大变,道:“这是不?把人当人吗?”每日日出而?作?,日落而?息,不?得外出,不?得选择其余职业,这哪里是人,分明是牲畜。

    一群百姓用力点头:“对,分明是牲畜,王八蛋,竟然不?把人当人!”

    连今再次忍不?住,道:“这有什么?这天?下?百姓中的九成九虽然没有官府关押扣留,还不?是被限制在一片土地之上,日复一日,年复一年的种地?如此尚且不?曾吃过饱饭。”

    周围百姓惊愕极了:“天?下?百姓自然该如此,不?如此,天?下?哪有这么多的粮食。”

    一个年轻男子傲然道:“可?是我?们是什么人?我?们是京城百姓!我?们怎么能够与天?下?百姓相同?”

    四周所有人用力点头,什么叫做京城,什么叫做天?子脚下?,什么叫做一国之中心?那就是全天?下?的百姓都饿死了,也要把粮食运到京城,也要保证京城人的富贵荣华。

    连今冷冷地看着?众人,心中怒火陡然升了上来,想到喧哗者杀,终于强行忍住,再也不?想与这些人多说一个字。

    队伍缓缓移动,一个男子拿到了食物,一看只是一个野菜馒头,愤怒地破口大骂:“老子是洛阳人,怎么可?以吃野菜馒头!”

    他恶狠狠地将野菜馒头扔在地上,大声喝道:“你们吃好酒好肉,就给我?们吃猪头都不?吃的野菜馒头?你们还有良心吗?你们还是人吗?你们……”

    “杀了。”淡淡地下?令声中,一个士卒一刀砍向那男子,那男子惊恐地举手格挡,瞬间?手臂落地。

    那男子凄厉地喊叫,第二刀接踵而?至,那男子的惨叫声戛然而?止,唯有尸体倒在地上的沉闷声响。

    胡轻侯冷冷地道:“胡某下?令喧哗者死,你们没听?见吗?”

    她看着?惊恐又寂静的百姓们,冷笑了:“野菜馒头不?能吃?铜马朝九成九的百姓吃着?野菜馒头,也就只有你们洛阳人娇贵。”

    “无?妨,若是谁不?想吃,胡某绝不?强求,不?爱吃就不?吃,谁求着?你们了。”

    无?数百姓看着?血泊中的尸体,死死地盯着?胡轻侯,不?敢想象一直与门阀士人作?对的金牌小密探竟然会?对京城百姓露出锋利地爪牙。

    好些百姓默默地接过野菜馒头,看也不?看胡轻侯,快步走开,心中对胡轻侯充满了恨意。

    走出老远,进入了黑暗之中,再也看不?到胡轻侯和她的手下?们,这才有人将野菜馒头恶狠狠扔在了地上,低声骂着?:“竟然敢用野菜馒头羞辱京城百姓!老子这辈子没有吃过野菜!”

    另一个人骂道:“竟然敢因为几句话?杀戮京城百姓,还有王法吗?”,尽在晋江文学城

    一个老者不?屑地道:“这是以为皇帝驾崩了,这里属于她最大吗?等新皇帝登基,老子就去告御状,不?砍下?胡轻侯的脑袋决不?罢休!”

    另一个男子用力点头:“不?错,新帝登基后老子就整死她!老子的三叔的老婆的表哥是御史大夫的门房,随随便便就能整死了胡轻侯!”

    有人却?道:“胡说什么!陛下?驾崩,t?何井战死,如今洛阳城内的权柄尽数落在十常侍和胡轻侯的手中,不?论新帝是谁,难道十常侍和胡轻侯会?有损失吗?”

    “以我?之见,不?如趁着?黑夜早早逃离洛阳,免得被胡轻侯屠戮。”

    一群人有的摇头,逃离洛阳?这可?是京城!别人千方百计进入京城都来不?及,你丫竟然蠢得逃离洛阳?,尽在晋江文学城

    有人点头,反正洛阳城内大火,家当尽数烧了,逃离洛阳也没什么好牵挂的。

    另一个角落,燕家的人聚集在一起,清点人数,竟然尽数都在。

    一个燕家老人松了口气,道:“不?幸中的大幸。”

    燕家有子弟报名参加“天?下?第一武道大会?”,虽然第一轮就被淘汰了,但是激发了众人看热闹的心思,今日全家都在城外看比武,总算毫发无?伤。

    一个燕家子弟嫌弃地看着?手里的野菜馒头,皱眉道:“陛下?遇害,谁会?是新帝?”

    一家人重重点头,刘洪死了就死了,家里被烧了就烧了,这些都是不?可?改变的过往,什么时候有空就什么时候悲痛,此刻最重要的是搞清楚谁会?成为新帝,这可?是事关“从龙之臣”的巨大机会?!

    有人道:“我?猜是刘辩,嫡子,年纪也长。”

    另一个人反对:“我?猜是刘协,十常侍与胡轻侯是一伙的,听?说何井何皇后与十常侍翻脸在即,十常侍有此拥立新帝的机会?,怎么会?再支持何皇后的儿子?”

    一家人纷纷猜测,燕雀站在一边,慢慢吃着?野菜馒头,野菜馒头又苦又涩,难吃无?比,但是燕雀慢慢吃着?。

    一个燕家女子咬了一口野菜馒头,哪怕她饿极了依然无?法下?咽,惊愕地看着?燕雀:“你怎么吃下?去的?太难吃了。”

    燕雀低声道:“因为以后只怕只能吃野菜馒头了。”

    周围热烈商议的燕家人一齐转头看燕雀,好几个人眼神中露出不?屑,以后怎么会?只能吃野菜馒头?

    大火可?以烧毁燕家的房子,烧毁燕家的粮仓,但是燕家的钱财却?不?会?有太大的损失。

    谁家不?是把钱财藏在地窖中的?谁家的铜钱银子又会?怕火了?

    只要明日大火熄灭,燕家从废墟中挖出融化的铜钱银子,自然会?有钱买粮食了。

    燕雀悠悠地看着?洛阳城上空的红色火光,道:“太尉曹躁、司徒袁隗、卫尉杨彪、大司农张温弑君谋逆……”

    一群燕家的人皱眉,这个消息真假难辨啊。

    燕雀继续道:“……若是真的,当如何?若是假的,又当如何?”

    四周燕家的人愕然。

    燕雀淡淡地道:“不?论真假,我?只看到乱军四起,天?下?大乱,血流漂杵。”

    “你们说,这个时候会?有人发卖粮食吗?胡轻侯会?开仓卖粮或者赈灾吗?难道洛阳四周的官仓此刻不?在胡轻侯的手中?”

    燕家的人脸色大变,有人道:“不?错,不?论真假,洛阳就是众矢之的,我?们明日挖了银钱之后,当立刻离开洛阳!”

    燕雀盯着?那人,道:“离开洛阳,去哪里?”

    “若是天?下?兵灾,势必怀璧其罪,拿着?大笔银钱的人会?有好下?场?”

    “纵然安全到了外地又如何?洛阳城内粮食价格涨了数倍,已经怨声载道,难道没有听?说豫州、徐州等地粮食价格到了十几万一石?”

    “若是今年大乱,这粮食又会?长到多少一石?我?家能有多少银钱买米?可?以吃多久?”

    燕家的人脸色惨白到了极点,在黑暗中显眼极了。

    一个燕家人扯住燕雀的手臂,颤抖道:“你说该怎么办?”

    燕雀苦笑:“要么就躲入山中忍饥挨饿。或向北入并州长治地区,或向南入伏牛山,熊耳山,有山的地方就有野菜野兽,虽然日子艰苦,终究不?会?饿死。”

    “要么就老老实实在洛阳集体农庄种地,每日也是吃野菜,但至少免了跋山涉水之苦,也不?用担心入了深山遇到山贼后被杀了。”

    一群燕家人浑身发抖,只要随便想想就知道离开洛阳进入山区就是送死,别说燕家人不?认识野菜,不?会?捕捉野兽,哪怕这些都会?,真以为进入山区后遇到善良的陌生人?

    一人不?入庙,二人不?观井。这就是人心!

    燕雀终于咽下?了最后一口野菜馒头,道:“早晚要吃野菜馒头,早早吃惯了,至少今日不?会?挨饿。”

    一群燕家的人死死地看着?嫌弃极了的野菜馒头,唯有咬牙小口咀嚼,只觉一股苦涩从嘴里到了心里。

    一个时辰后,燕雀站在白马寺的军营边,望着?守门的士卒有些紧张。

    她有些社?恐,不?习惯与陌生人言语,哪怕投靠胡轻侯只怕也说不?出话?,但是无?论如何要表明态度,不?然吃野菜都吃不?上。

    燕雀想到几十万人吃野菜,深深怀疑野菜能够吃几日,若是拖延到了秋冬……想到谣言中无?数饿死的流民,她惊恐无?比,鼓起所有勇气,对守门的士卒道:“在下?燕雀,洛阳小门阀子弟,是前?来投靠胡轻侯的。”

    ……

    葵吹雪带着?万余南军士卒赶回洛阳的时候,只见洛阳城外无?数百姓正在盖茅草屋和种地。

    她虽然已经得到了洛阳大火的消息,早知几十万洛阳百姓只能露宿荒野,自力更生,但是见了几十万金贵的京城人在野外伐木和种地,依然深深受到了震撼。

    佘戊戌苦笑道:“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

    洛阳大火,几十万洛阳百姓家中的囤粮尽数烧毁,仅仅靠四周的粮仓能够坚持多久?

    用P股想随着?门阀士人的反扑,洛阳各地的郡县将会?第一时间?断绝了送往京城的粮食,洛阳若是不?能自己种地,绝对熬不?到今年冬天?。

    葵吹雪重重叹气,佘戊戌也重重叹气:“几十万张嘴啊,为什么老大总是要面对饥饿的百姓?”

    两人在军营中边走边谈,佘戊戌决定讲些轻松的事情,道:“洛阳城内大火,七八成的房屋被烧毁,无?数人夺路而?奔,可?有人却?巍然不?动。”

    葵吹雪随口问道:“谁?可?曾遇难?”

    佘戊戌笑道:“那人见了大火,不?但不?逃,反而?占卜吉凶,料定一动不?如一静,待在家中哪里都不?去,结果此人真的毫发无?伤。”

    “那人就是京城有名的相面大师麻雀。”

    葵吹雪笑道:“真是神人也,这都能算准,有没有算过天?下?会?有多少人围攻洛阳?”

    佘戊戌叹了口气,神情又凝重了,道:“你说,事情怎么变成这样了?”

    原本的计划是弑君之后拥立只有四五岁的刘协登基,胡轻侯就可?以挟天?子以令诸侯,不?想如此简单和美妙的计划在如今看来仿佛已经遥不?可?及。

    葵吹雪笑道:“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因为老大被坑了啊。”

    她看着?佘戊戌,笑着?道:“其实这一局啊,老大赢了上半局,下?半局却?输得一塌糊涂。”

    小水胡从一角冒了出来,怒视葵吹雪:“不?许说轻侯姐姐!不?然我?打?你!”

    葵吹雪看着?小水胡气鼓鼓的模样,笑道:“哎呀,好可?爱。”伸手去捏她的脸蛋。

    小水胡怒视葵吹雪,扯小轻渝:“她说姐姐的坏话?,我?们去告诉姐姐!”

    小轻渝用力点头:“告诉姐姐!”

    两个小女孩迈开小短腿拼命地向胡轻侯跑去:“姐姐!”

    胡轻侯急忙蹲下?接住两个扑过来的小女孩,笑道:“怎么了?”

    小水胡指着?慢悠悠走过来的葵吹雪,道:“她说姐姐的坏话?,她说姐姐输了。”

    四周好几个人古怪地看着?葵吹雪。

    吕布第一次见到葵吹雪,更是握紧了刀剑,厉声呵斥:“汝敢羞辱吾娘亲!”

    董卓须发皆张,怒喝道:“辱我?娘亲者,杀无?赦!”

    胡车儿瞅瞅吕布和董卓,愤怒无?比,还以为自己很无?耻,没想到这两个人更无?耻。

    吕布和董卓转头看胡轻侯,是打?是杀?我?已经表态了,可?是不?知道该怎么做啊。

    程昱仔细打?量胡轻侯麾下?第一谋士,捋须微笑,倒要看看葵吹雪的水准。

    胡轻侯抱紧两个小女孩,笑道:“好,我?们问问她,为什么说姐姐输了,若是说得不?对,我?们就打?她。”

    两个小女孩用力点头,小水胡努力找木剑,等会?一定会?开打?。

    葵吹雪走到了胡轻侯身边,道:“幸不?辱命,已经将洛阳周围万余南军尽数收入主?公麾下?。”

    刀琰一怔,洛阳周围南军就被她一个人收服了?忍不?住问道:“你是如何收服南军的?难道你拿到了何井的调兵军符?”

    葵吹雪笑t?着?摇头道:“何必调兵军符?”

    “这万余南军卫护京城,分布数处。”

    “我?带了几十人进入军营,以皇帝使者的身份令军中将领聚集,而?后宣布司徒袁隗谋反,需要调动兵马回京镇压叛逆,谁敢不?从,立刻以谋逆罪杀了。”

    葵吹雪微笑着?:“不?过杀了几个小将,就得了第一处的士卒,而?后带大军去第二处,第三处,还有谁敢不?服?”

    “待得这皇帝死了,新帝登基,主?公成为大将军,这些人马还有什么疑窦?”

    “收降这些士卒易如反掌。”

    一群人盯着?葵吹雪,葵吹雪说得轻松,但事实哪有这么容易?仅仅几十人入几千人的军营斩将夺(权),这胆量就超出了无?数人。

    葵吹雪脸上毫无?得意,笑着?对四周的人道:“我?说主?公赢了上半局,输了下?半局,是因为事实如此啊。”

    她轻轻地叹息,道:“主?公顺顺利利麻痹了刘洪……”

    葵吹雪转头盯着?吕布董卓胡车儿,这次新增加了不?少人,徐晃等人是黄巾贼余孽,理所当然对刘洪没有忠心度,但吕布董卓胡车儿就不?好说了。

    吕布董卓胡车儿怒视葵吹雪,以为我?们不?能接受胡轻侯弑君?皇帝不?过是个泥菩萨,不?给老子荣华富贵,老子管谁是皇帝!

    如今抱了胡轻侯的大腿,眼看胡轻侯要成为本朝第一权臣,自己飞黄腾达到不?敢想象的程度,除了觉得弑君得好,弑君得妙,还能有什么想法?

    葵吹雪微微点头,转头看到捋须微笑的程昱,心中一动,是程昱一直在给这三人灌输忠于胡轻侯好过忠于刘洪的思想?倒是不?可?小觑了程昱。

    葵吹雪微笑着?,继续道:“……带了军队进了京城,又顺顺利利控制了洛阳的粮仓等要地,斩杀了贪财好色,视百姓如草芥,不?顾百姓死活的刘洪……”

    夏侯渊忍不?住重重点头,哪怕刘洪死了,他依然对刘洪恨之入骨,若不?是运气好,他全家会?有几个人饿死?他认识的老家的乡亲父老已经有几人饿死了?

    “……这是老大赢了第一局。”

    葵吹雪微笑道:“不?杀刘洪,待定下?了西园八校尉,老大要么洗干净与刘洪滚床单,要么就人头落地。”

    “我?等冀州兖州官兵百姓连洗干净与刘洪滚床单的机会?都没有,唯有人人被凌迟处死。”

    众人缓缓点头,胡轻侯若是失势,刘表会?不?血洗冀州各地的集体农庄?门阀士人会?不?反攻兖州?

    众人在朝廷眼中不?过是无?名小卒,害群之马,不?立刻杀了,还等到过年吗?

    胡轻侯瞅瞅众人,认真道:“不?会?凌迟你们的,也就是砍头,然后尸体悬挂在树上。”

    众人瞪胡轻侯,和凌迟有什么区别?

    葵吹雪继续道:“接下?来就是第二局,老大究竟能不?能掌控朝廷。”

    “若是京城百官搞不?清情况,或者犹豫不?定,老大顺利掌控了朝廷,那么我?等自然是荣华富贵不?可?限量,三公九卿一时之间?达不?到,但两千石的官位或者地方州牧刺史简直是轻而?易举。”

    “三年五载之后,这天?下?自然就是老大的了。”

    “而?后我?等皆是开国功臣,王侯将相,封妻荫子。”

    吕布董卓胡车儿用力点头,心怦怦跳,虽然造反谋逆名声极差,但是想到“开国功臣,王侯将相,封妻荫子”十二个字,简直是梦寐以求的机会?啊,无?论如何要拼一把。

    葵吹雪看着?胡轻侯,笑道:“若是京城百官不?服气,逃离京城,那就只能‘挟天?子以令诸侯’,以天?子之名征讨不?臣。”

    “世?人不?知洛阳发生了什么,是以为老大是托孤重臣,扫荡不?臣也好,是暂时观望也好,总之也就只有个别人对抗朝廷,老大有的是时间?慢慢剿灭这些不?老实的官员。”

    “虽然耗费的时间?会?久一些,但是效果也不?差,至少可?以向免了刘表的冀州牧身份,免了刘虞的幽州牧身份。”

    “只要我?等自己人坐稳了幽州和冀州,冀州再无?腹背受敌之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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