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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第34章

    冉青庄,帮帮我

    视线出现斑驳的叠影,身下是柔软的床铺,我能感觉有人在脱我的衣服,但就是生不出多余的力气阻止。

    区可岚给我吃的东西,不仅能让人发热,还能使肌肉松弛?

    发热,兴奋,肌肉松弛……

    我突然想到纱希说过,坂本批发给金家的“樱花”就有这种药效。

    难道……区可岚给我喂的是樱花?

    她给我喂助兴药??

    “区小姐……你也说了,我就是……就是一个小虫子……你别跟我计较了……”

    我苦苦哀求,却丝毫不起作用。那两个始终沉默的男人扒去我衣服后,就将我架起来,背对着床尾,形成一个半跪的十字形。

    “你好吵啊。”区可岚的声音自我身后稍远一点的地方响起,飘飘忽忽,像是醉了,“一只虫子为什么能跟我说话?”

    稍许,左侧的男人应该是得了什么指令,将我胳膊放开后,很快解下自己脖子上的领带勒进我的嘴里。领带在脑后紧紧扎住,抵住舌头,让我口不能言。

    比起头脸浸在水里的窒息感,这点不适并不算什么,但由于未知,反倒更令人恐惧。

    维持着十字架的姿势,身体越来越热,甚至开始不正常地出汗。而当汗珠顺着脖颈一路滑过脊背,生出的奇异麻痒简直叫人难以忍受。

    那就像是……把原本的体感放大了几百倍,却唯独感觉不到疼痛。

    我算是知道这药怎么流行开的了,磕了就嗨,除了爽没别的感觉,可不就是寻欢作乐必备佳品吗?

    区可岚忽地哈哈笑起来,拍手道:“真的变了,蛇和兔子不见了,都成了花……怪不得坂本这么重视这幅作品,神奇,太神奇了……”

    她的声音由远及近,像是要走近了细看。

    尾椎处突然抵上一样金属质感的东西,轻易压过体表的热,让我清晰感受到了它的冰冷。

    回想起刚进屋时瞧见的绑在区可岚大腿处的那把枪,我不自觉挺了挺腰,紧绷起浑身的肌肉,连呼吸都战战兢兢起来。

    她是说过不会在我身上留伤痕,但她现在精神都跟不正常了一样,说的话又有几分可信?

    “我从小就知道我爸爸是谁,但我不明白我为什么不能叫他‘爸爸’。我妈这么吩咐我,我也就听她的了……”随着区可岚的话语,冰冷的触感缓慢地顺着脊椎往上攀爬,“有一次,我实在忍不住,在大庭广众叫了他爸爸。当着所有人的面,我妈直接过来扇了我一巴掌,把我带了下去。那时金辰屿的表情,我一辈子都不会忘记。”

    “为什么呢?同样是他的孩子,我不能叫他,不能认他,只能做一个无名无分的私生女。”她恨意切齿,说着将背后那东西更用力地抵住我。

    睫毛不住轻颤着,我闭上双眼,恐惧已经达到顶点。

    “我妈跟了他二十多年,二十多年啊。比一条狗都忠心,什么都不要地跟着他,还给他生了孩子。结果他为了生意,为了钱,让金辰屿那么对我们!”她情绪逐渐激动,歇斯底里起来,“他就是要让我死心,绝了我的念头,让我认清自己的身份!可他有没有想过,如果让金辰屿坐上他的位置,我和我妈还有活路吗?”

    她肆无忌惮地朝我这只小虫子尽情发泄着长久以来积攒的不满,抱怨父亲的不公、冷酷与绝情。

    “这些年我在国外替他打理生意,做的也很好啊,他为什么不多看看我呢?”

    她也不想想为什么要给她支到国外,不就是怕她和金辰屿起冲突吗?她可好,自己上赶着回来送把柄,自以为挑了个软柿子捏,结果一脚踢到铁饼,把整条腿都给废了。

    金斐盛放任金辰屿将她交给纱希处理,一部分原因或许是为了生意,但另一部分原因,我想也是想给她点教训,叫她长长脑子,学会谨慎行事。可没想到教训得有点过,刺激了她大小姐的自尊心,她学不来勾践的卧薪尝胆,只好学陈后主的醉生梦死。

    无论是心智、城府还是心计,她都比不过金辰屿,金斐盛会将当家位置交给儿子,实在再正常不过。

    她要是做了合联集团新首脑,以她小心眼的程度,别说金辰屿性命不保,怕是金元宝和金夫人都有性命之忧。

    “说起来,我还没看过男人和男人上床……”她用枪抵住我后脑,话题跳跃度极大,一下子到了我混沌的大脑完全不能理解的领域。

    “弄脏冉青庄的东西,感觉也挺有趣的。”脑后的硬物移开了,她指挥着我身旁的一个男人道,“你来,当心别留下痕迹。”

    那男的也有些懵,闻言松开了些对我的钳制,为难道:“区小姐,我……我不好这口啊。”

    区可岚一听他不愿意,声音都冷了八度:“我不能弄死他,我弄死你还不容易吗?给你选。想要活,就按我说的做,不想活,我马上送你走。”

    那人还想挣扎:“区小姐,不是我不听话,但如果我真碰了他,明天幺……冉青庄不会放过我的。”

    毫无预兆地枪声响起,擦着男人的耳边,打在我对面的墙上。

    空气中似乎还能闻到硝烟的味道,我被这巨响震得神志都清醒了几分,盯着墙上的黑洞,身体霎时僵硬在那里。

    男人没得路选,吓得屁滚尿流:“别开枪别开枪!我做我做!”

    他再不敢违抗,从背后将我往床上一推,就要来脱我的裤子。

    这实在超过我的想象。我翻过身,剧烈挣扎着,用仅存的力气从男人手下挣脱开来,不等逃下床,又被另一个人扯着头发拖回去。

    双手被牢牢束住,耳边尽是区可岚畅快得意的笑声。

    “这才对,这才是我的好狗。”

    男人咬牙揪扯我的裤子,瞪着眼低声说了句:“对不住了兄弟。”

    “唔唔……”嘴里发出含糊的嘶吼,我从没想过我一个大男人有一天竟然还需要担心自己的贞操问题。

    这都什么事儿?这是什么事儿?

    裤子最终抵挡不住暴力被撕裂开来,我绝望地闭上眼,鼻翼快速翕动着,感觉自己也快疯了。

    忽然,楼下响起一道开锁声,随后便是大门被撞到墙上的巨响。压制着我的两个男人动作纷纷一停,看向区可岚,等着她下一步指示。

    “区可岚,出来!”伴随上楼脚步声,冉青庄的声音出现在外头走廊,逐渐找过来。

    区可岚脸上不见惊慌,甚至带着点兴致勃勃,提枪对准房门,在冉青庄步入的一瞬间,眼都不眨地扣下扳机。

    “唔要!”我睁大双眼,大脑一片空白,挺起上身,几乎要挣脱男人的束缚。

    所幸枪声之后,冉青庄并没有倒下。

    他在进门瞬间便看到了区可岚对准自己的枪口,以极快的速度闪身避过后,不给区可岚任何反应的时间,冲上去两招卸去她的腕关节,一气呵成完成了夺枪、卸子弹、将枪身丢出门外这一系列教科书级的操作。

    区可岚痛呼一声,捂着手腕跌坐到地上,脸色惨白。

    都到这时候了,两个男人毕竟是区可岚手下,知道轻重厉害,松开我直接朝冉青庄冲了上去。

    冉青庄对区可岚或许还留了余地,对他们就完全下手狠辣,毫不手软。

    我被连番惊吓,又受药效影响,见到冉青庄没事放心下来后,扯下自己嘴上的领带便彻底没了力气,半趴在床上,只有一双眼能动。

    “幺哥没事吧?”陈桥他们听到枪声冲了上来,见到屋内情况又都聚在门外,不敢随意进来。

    冉青庄没空理他们,三两下干趴区可岚的一个手下,扯着另一个人的头发就往墙上撞。

    “是我平时太好说话是吗?让你们一个个欺到我头上?”手臂肌肉鼓起,手背因为用力浮出青筋,他恶狠狠道,“我的人也敢碰?啊?”

    那人被撞得晕头转向,很快头破血流,唇齿不清地开始求饶:“幺哥……不是我……我都是听区小姐的……都是她让我们做的……”

    冉青庄拎着男人头发,将他的脖颈往后折,形成一个人体不太舒服的角度,同时往我这边看来。

    我湿着头发,没穿上衣,浑身瘫软,皮肤还透着不正常的粉,任谁看了都能觉出不对。

    冉青庄脸色愈发冷沉,问男人:“你们给他喂了什么?”

    男人脸上流着血,含糊地道:“是区小姐……区小姐给他喂了樱花,说要看他纹身有多神奇,刚才还让我们……还让我们……”

    最后三个字,他说的格外轻,但冉青庄显然是听到了。

    他愣了片刻,脸上一点点凝结成霜,将男人掼到地上,随后仿佛陷入一种魔怔中,四下寻找合适地武器,拿起一样又放下,最后找到了一支细长的铁质落地灯——底座与灯杆是沉重的铁块,撤掉灯罩,完全就是一把异形长锤。

    他试了试,终于觉得趁手,一步步拖着走向男人,不急不缓,游刃有余,手上滴着血,整个人好似凶神临世。

    “你动了吗?”他问得很轻。

    对方艰难地向后方蠕动着,害怕地声音都发抖:“幺哥,你饶了我,都是区小姐让我做的……”

    “你动他了吗?”冉青庄充耳不闻,阴沉的目光落在男人两腿间,逐字逐句又问了一遍。

    终于理解他的意思,男人疯狂地摇头:“没有,我没有……幺哥我真的没有!”

    那急迫想证明清白的模样,就差指天发誓。

    冉青庄垂眸看他半晌,似乎在分辨他话里的可信度,看得男人瑟瑟发抖,翻来覆去不断重复着“没有,我真的没有”。

    终于,冉青庄放过他,视线转向一旁仍坐在地上的区可岚。

    区可岚捧着受伤的手腕,并不惧与他对视:“看什么?就是我做的。我给他喂药,还让人把他的头按进水里,看他痛苦挣扎我就开心。怎么样呢,你要为他报仇吗?杀了我啊,你敢吗!”

    冉青庄缓缓步向她,每听她说一句话,下颌便愤怒地更绷紧一分。他沉浸在完全的怒火中,理智全失,任凭冲动控制身体。

    当他面无表情地举起手中落地灯时,区可岚不避不让,甚至还在激他。

    “来啊!!”

    “幺哥,不要!”

    门外陈桥等人纷纷惊呼出声,我也跟着惊呼。

    “冉青庄……”我强撑起身体,急急叫着冉青庄的名字翻滚到地上。

    再抬起头,发现冉青庄被我吸引了注意,已经朝这边看来。

    我姿势别扭地匍匐在地,仰头望着他,没有多余的话,只是叫他的名字。不断不断,宛如一只跌落巢穴,急切呼唤双亲的雏鸟。

    不要做这样的事,你和他们不一样。

    你不是滥用暴力的人,身体不该被愤怒支配。

    我没有事,你不要生气了……

    两相对视,他似是被我叫回了神,剧烈喘息着,高举起的落地灯虽然还是落下,却是落到一旁空地上,发出一声沉闷巨响。

    看向区可岚,他嘱咐门外陈桥等人:“去别的楼层再开一间房,送季柠过去,你们在门口守着,除了我任何人不准进屋。再派个人告诉杨先生,人找到了,但今天恐怕不能再拍照,让他另外安排时间。陈桥,去请华姐过来。”说完,他转身走向我,扯下床上的床单披在我身上,将我从地上扶起来。

    我站立不稳,没走几步便直接跌靠在他胸前。

    他的体味,他的声音,乃至他心脏的鼓动,他触碰我时的力度都好像要将我体内的反应催化地更加猛烈。

    我腿软地往下滑,叫他一把揽住了腰。心中暗自喟叹,忍不住地贴到他身上,往他怀里蹭,我好似一只发春的猫,连嗓音都像是泛着潮意。

    “我走不动……”

    冉青庄低啧一声,啧得我心头一颤,以为他是不耐,刚想退开,下一瞬身体就被一双结实有力的臂膀打横抱起。

    门外小弟让开道,不确定地问道:“幺哥,等会儿华姐到了怎么办?”

    冉青庄没有丝毫停留地往前走,只是简洁有力地交代:“让她等。”

    我蜷缩在他怀里,光是忍着不呻吟出声就耗光了我所有心力,以至于连怎么下的楼,坐的电梯,进的另一间房都没什么印象。

    反应过来,冉青庄已经将我抱进浴室,把我稳稳放在了马桶盖上。

    “你自己……处理一下。”他意有所指地瞟了眼我的下身,语气多少有些尴尬。

    我颤抖着点点头,道:“你……你有事先忙,我自己……可以。”

    这种事,他也帮不上什么忙,跟大多数此类药物一样,除了发泄只有忍,忍过了药效也就好了。

    冉青庄顿了顿,又道:“有什么事就叫外头的人。”

    “嗯……”

    心里默默祈求他快点走,我闭上眼,简直要忍不住身体里那股磅礴的念头。

    静了片刻,身前掀起轻风,浴室门开启又关上。我睁开眼,冉青庄已经离去。

    终于走了……

    我虚弱地滑跪到地上,额头抵着冰冷的瓷砖,将手探向腿间。

    我以为靠忍耐就可以熬过去,却小看了樱花的药力。那之后我虽然解决了两次,但仍然深陷火焰地狱,哪怕跪在淋浴间用冷水冲淋,也无法阻挡那股灭之不尽的燥热。

    手指已经被烧得再也动不了,偏偏体感不减反增,连水流冲击肩背的力度,都能让我战栗不休。

    脑袋不住磕着瓷砖,想让自己冷静下来,但因为痛感的降低,收效甚微。

    脑子成了浆糊,好似被泰迪附了身,来来回回就想那一件事。

    现在就是地上随便有个窟窿,我都能把地壳捅穿……

    太难受了,谁来救救我?

    耳边忽然响起浴室门被推开的声响,我抬头看过去,冉青庄不知何时回来了。

    他拧着眉,朝我走过来:“季柠,你怎么……”

    不等他说下去,我打断他:“救我……”我向他伸出手,哽咽着恳求他,“冉青庄,帮帮我……”

    第35章

    我也不知道我为什么吻他

    冉青庄盯着我伸向他的手,一时没有动作。

    水从头上不断浇淋,遮挡住视线,我抹了下脸,突然觉得自己好像一条狗啊。淋了雨,夹着尾巴,一路溜达找地方休息,终于找到个看起来能接纳自己的屋檐,结果还没靠近就遭到嫌弃地驱赶。

    怎么就沦落到这一步了呢?

    垂下手,将额头再次磕到瓷砖上,我闭上眼喃喃:“好热……我要死了……我马上就要死了……”

    不等我被癌细胞侵蚀,我就要死在今夜,死在这见鬼的樱花下。

    虽说得脑癌死也不是什么好死法,但被憋死、被热死更不是什么好死法。我妈要是知道我这么死的,一定会将我的骨灰也撒到海里去……

    “你先出来。”冉青庄朝我走来,伸手去关淋浴。

    见他近在眼前,也不知道我从哪个角落找出来多余的力气,跟回光返照似的,瞅准了时机一把拽住他的手腕,猛地将他拉进了淋浴房里。

    他踉跄着跌进来,五指划过玻璃门,没有抓住任何东西,与我跌作一团。

    水流由落在我身上,改为落到他身上,使他的衣服顷刻间便湿透了。

    他单手撑在我身后的瓷砖上,脸上是震惊夹杂着恼怒:“你……”

    不等他骂我,我先一步认错:“对不起……对不起……”

    一边说着对不起,一把勾住他的脖颈,阻止他离开。

    “我没有力气了……你帮帮……帮帮我吧。”我眨去睫毛上飘零的水花,几近哀泣地呢喃。

    哪怕已经发泄过两次,下身那物件还是坚挺依旧,维持让人害怕的硬度,仿佛再也不会服软。

    冉青庄一手撑在我身后的墙壁上,另一手之前被我拽着,现在得了自由,垂在身旁。两条腿则—条跪在我身侧,一条插进我两腿间,堪堪抵着我的子孙袋。大腿难耐地夹紧,没有多少自主意识,完全是腰自己就动了起来,上上下下地磨着。

    冉青庄被我磨得面色铁青,动了动就要退开。

    我哪里能叫他如愿?按住他后颈不算,一条腿抬起架在他腰间,小腿蝎尾一样地勾起,勾着他不让他走。

    只是磨蹭,始终挠不到真正的痒处。我顺着肩膀,一路摸到他垂在身侧的那只手,呵着气,在他耳边轻声地哄他:“就一下下……”

    他没有再挣扎,也没有呵斥我,僵硬着浑身的肌肉,像是默许了。

    我欣喜若狂,迫不及待牵着那只手落到腿间。

    分明已经感到很热,感到身体里有灭之不尽的欲火,可当冉青庄的手碰到我时,我却还能觉出更热。

    “唔……”我咬住唇,浑身都在打摆子。因为那灼人的温度,也因为我竟然用冉青庄的手做这么下流的事。

    贪婪,总是从微小的事物开始,逐渐养大了胃口,到后来一发不可收拾。陈桥跟我说过,赌场那些老赌鬼,大多是如此。起先总是小打小闹,玩个几千上万,后头赢了钱尝到甜头便越赌越大,十赌九输,最后卖房卖女也填不上贪婪的窟窿。

    我以前不理解为何这种东西碰了就戒不掉,现在由小见大,倒是有些明白了。—开始我也只是想蹭蹭就好,后来蹭觉得不够了,就想让冉青庄给我摸摸,现在摸的滋味还没尝够,我又想让他捏捏、揉揉、橹增……欲望永远没有尽头,一旦拥有了,就停不下来,想要更多更多。

    “再用力一点……”我抓着他的手臂,足间弓起,双唇抵住摩拳着他的颈侧,贪得无厌地催促。

    他动作一顿,像是也有些被我无语到,喉结滚动两下,冷声道:“闭嘴。”这药真的太要命了,连冉青庄这么凶巴巴的说话,我都觉得耳道一阵酥麻,忍不住想听他说更多。什么都好,骂我的,夸我的,无关紧要的,都可以。冉青庄的指腹并不柔软,带着些粗糙的纹路,虎口处略带薄茧,圈着从下往上,再擦过顶端最敏感的那块皮肉,简直叫人欲仙欲死,命都可以给他。

    唔唔……怎么可以这么舒服,比我自己弄……舒服多了……

    临近巅峰,我胡乱地摸着他的后颈与短硬的发茬,挺着腰臀将自己更往他手里送,呼吸紊乱,心脏都要炸裂。

    另一条腿在此期间无意识地屈起,膝盖]顶到冉青庄下体。

    掌下肌肉猝然绷紧,冉青庄五指一收,我惊叫着,蜷缩起脚趾,整个下半身,从两腿间为爆发点,再到大腿,辐射至足尖都在剧烈颤抖。

    恍惚着,我仿佛飞到了天上,看到自己意乱情迷中将唇贴住冉青庄的喉结,用湿热的舌头一点点舔去上头细小的水珠。单腿紧紧缠在他腰间,双手抚过后脊,不知羞耻地挺动着腰胯,拿自己仍坚挺着的物件一下下往他手里戳。这要是平常,我非得找个地洞钻进去。但此等非常时刻,我已经不是我,是被药物左右的色情狂,我现在只想找个洞捅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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