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6章
而第三页,记载的就是施法过程,以及最终的施法口语和咒诀,以及需要用的施术器物和一些手印。册子也就三页。
可这三页,却完整的记录了。
这个厌胜法,软骨剥气术的全部。
爷爷喝了一口酒:
“嘿嘿嘿,我也是很偶然得到的。当时不是跟着跑船拉货吗?
有时候下雨天发大水,河水里就会飘起很多的东西。
那个时候棺材啊!木头啊!各种杂物,牲口什么的。
我们就爱在河面上打捞这些东西。
我就打捞到了一个小木箱箱子,里面除了一些衣物和一盏油灯以外,其中就有这本书。
当时我看着这书,还有模有样的,我就拿回家自己看。
但也看不懂,后来就扔在了箱子里没管。
结果这一放啊!就三十来年了吧!
那会儿宁子他爹都还在……”
说到这里,爷爷的眼睛里露出了一丝伤感,默默地喝了口酒。
我对我爸没什么记忆,见爷爷提到这么一句。
也不想勾起爷爷的悲伤回忆,就没去搭话。
只是插话道:
“爷爷,你说还有一盏油灯,那油灯还在吗?”
因为在这软骨剥气术的施展里,需要一个特殊的法器,一盏名叫“巫灯”的特殊祭器。
爷爷听我这么问,点点头:
“在啊!就你小时候,尿的那一盏青铜油灯。”
此言一出,我瞬间就懵了,还惊讶道:
“啊?就那一盏,差点让收破烂,收走的油灯啊?”
我家是有一盏青铜油灯,很是破旧。
以前老家长期停电,就用那青铜油灯照明。
后来村子里来了一个收破烂的,在村子里喊着收破烂。
我就按照爷爷的要求,独自回家里,把家里的废铁卖了。
不知道收破烂的怎么搞的,收废铁的时候,把我家桌子上的青铜油灯一起给收走了。
爷爷忙完回来,见油灯不见,拿着扁担追到了村口。
又给抢了回来,还给那收破烂的揍了一顿。
说那是古董,收破烂的手脚不干净。
让他收废铁,敢私拿我家的古董灯。
当时要不是村里人给拦着,我爷爷差点把那收破烂的给打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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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弟姐妹们,今天头疼,写到现在才写出来两更。
第九百零八章
老古董,青铜巫纹灯
我是真的没想到,当年差点让收破烂收走的青铜油灯,竟是爷爷和厌胜法书,一同从河里捞上来的宝贝。
惊讶之余,我急忙开口道:
“爷爷,那破油灯。不,那古董灯在哪儿?”
爷爷听完,直接对着趴在一边啃肉骨头的黑皇道:
“黑皇,去楼上把油灯叼下来。”
黑皇一抬头,看向爷爷半搭着眼皮。
那狗表情还有点不爽的样子。
但还是屁颠屁颠的跑上了楼去。
我们则仔细的看着这本厌胜法书,难以压抑心中的澎湃和激动。
真是没想到,我爷爷当年还有这样的运气。
在江里捡浮木,还能捡到这种东西……
这种左道之术,对于普通人而言,屁用没用。
拿去学,也肯定学不明白。
就目前所看,这术的难度,不亚于学习雷法。
我爷爷这种普通人,拿在手里几十年,一点用没用。
可在我们这些行里人看来,这东西比我们在大共村得到的黄金,还要有价值。
很快的,黑皇就从楼上叼了一盏油灯下来。
爷爷直接接过,黑皇就去旁边吃肉骨头去了。
爷爷拿着青铜灯,放在了桌子上:
“就这玩意。”
青铜的,看着就是老物件,有托也有盘。
很简单的结构,但全是青铜。
上面的花纹都快磨平了,但就一些花纹也没有字。
只是这些花纹,看着有点特别……
我记忆里,它就是一盏看着像古董的青铜油灯。
爷爷说是古董,但一直在用这灯点火照明。
除了打了收破烂的那一次,也没见他多爱惜这油灯……
我看了几眼,看不出特别的。
毛敬仔细打量了几眼后,开口道:
“这些花纹虽然被磨平了,但你们细看这些花纹的排列,是不是规律。”
听毛敬这么一说,我们都仔细的去查看。
还真有点规律,花纹的排列规律,是五行相生相合的五行图规律。
张宇晨也看出来了,脱口而出:
“五行图?”
“没错,这些花纹的排列方式,是一张平面的五行图。
而且这些花纹虽然模糊,但你们看每个花纹其实是不一样的。
应该不是普通的花纹,可能就是巫纹或者巫咒。
这灯,不简单。
可能就是册子里记载的祭器,巫灯。”
毛敬很严肃,但也很兴奋的开口。
对于毛敬这种,很有求知欲的人来说。
发现这种东西,对他的吸引力是超级巨大的。
我爷爷拿着酒碗,惊讶道:
“哟,还真是老古董啊!咱们巴国都灭了千年以上了,这要是巫文,这东西可就老值钱了。”
毛敬一听我爷爷说值钱,就激动道:
“姜爷,这东西可不能卖啊!
这是祭器,在风水行里来讲就是特殊的法器。
是施展这个厌胜术的基础祭物啊!”
我爷爷听完,还“哦”:
“这么厉害?好在当年我没扔,既然这么厉害,这书对你们又有用。
你们就自个儿拿去用吧!
现在也不怎么停电了,已经好久都没烧过油灯了。”
爷爷笑呵呵的,见我们喜欢,直接就说要给我们。
我也不客气,直接就回答道:
“爷爷,那这东西,我走的时候就带走了。”
我爷爷喝了一口酒:
“你和爷爷还客气什么。
你有用拿走就是,你现在也是学了真本事的人了。
反正别像丰城景区里那些算命术士一样,骗人钱就成。”
爷爷说得也很直接,而且并不排斥风水界里的行当。
“爷,那你就放心了。这种事儿我们肯定不会做。
这册子,我们就收下了,回头得好好研究研究。”
说话间,我就对着张宇晨道:
“张宇晨,你拿手机拍几张照。发到我们四人群里,咱们一起学。”
在我看来,我们四人小队,都是共同经历了生死的人。
爷爷当着我们三人,将这厌胜法拿出来,我就没想过一个人学。
而且,我们四个人,不管谁学会了。
还是说,全都学会了,那我们四人小队的战斗力,可就更上一层楼了。
我甚至都已经联想到,以后哪个不开眼的敌人撞到了刀口上,咱们四人同时施展这个厌胜软骨剥气术。
定让那个敌人,力竭阳衰,要死不活。
张宇晨听我这话,先是愣了一下。
然后盯着我,又看了看我爷爷道:
“这、这是姜爷拿出来的,我、我拍照,这、这合适吗?”
毛敬也愣了一下。
爷爷笑了笑:
“你们年轻人,自己安排!”
爷爷无所谓的样子。
他们三人都是我信任的,也是在很多次生死战斗中,能将自己后背交给他们的人。
所以我再次开口道:
“有什么不合适的,拍。
册子太古旧了,也不好长久保存和翻阅。
以后咱们就一起学。
就看看,谁可以率先掌握,以后遇到坏人恶人,咱们就一起压他……”
第九百零九章
除夕夜,好猛的药酒
我笑着开口。
术是好术,爷爷当着我们的面拿了出来,那就一起学了就是。
只是这巫灯只有一盏,让这个术又存在了一定的局限性。
就是不知道施展这个术的时候,还能不能找别的灯代替。
张宇晨听我这么说,看了一眼我爷爷,看了一眼我:
“我、我可就真拍了?这,这可是厌胜啊!”
哪怕我们这么熟悉了,张宇晨还有点不敢确信的样子。
此时,都不相信。
我竟然愿意将我爷爷拿出来的厌胜法书,拿出来分享。
结果这一次,没等我说话,爷爷就开口道:
“拍就拍嘛!
你俩都是宁子的好朋友。
小张是我故友张北望的孙子。
我年轻的时候,也承蒙小毛的师叔祖一些照顾。
这个册子里记录的东西,既然对你们有点用。
那就一起学就是。
但我是听说,这厌胜术能害人。
你们学了去,可别去害人啊!
真要害,就搞那些坏人、恶人,要搞就往死里搞。
比如故意拖欠民工工资的黑老板,抠别人腰子的脏器贩子啥的……”
没想到爷爷,也是疾恶如仇的人。
张宇晨和毛敬此刻听我爷爷都开口了,也是愣了一下后,随即就听张宇晨开口道:
“姜爷,你放心,我们绝对不做那些事!以后遇到这种黑老板,抠人家腰子的家伙,我肯定压死他。”
毛敬也是一点头:
“我们青城弟子,对祖师发过誓,若有违背祖训,无故祸害他人,必受刀山炼狱之苦。”
我看得出来,毛敬和张宇晨都对这厌胜法软骨剥气术,十分有好感。
特别是毛敬,他对求知欲的渴望,比我和张宇晨要强上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