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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4章

    陈宝娟那不下蛋的母鸡,玩了这么久,也没怀上,看来真让男人给玩坏了。

    是这女人下贱上赶着,他们也是被勾搭,全都把错误推到陈宝娟身上,还挺遗憾免费的没了。

    有个长得贼眉鼠眼的知青提议道:“咱都是从城市下乡建设,有难处要搭把手,要不!咱去村大队说两句!农场生活艰苦,她一个女的怎么受得了?”

    一个的开头!其他人也这么想,拔腿就往村大队走去。

    女的无动于衷,听着屋里传来让人脸红心跳的声音,跟吃了屎一样恶心。

    还好这两人锁死了,没有流入市场,不然霍霍别过,那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了。

    乡下的事儿,戚白茶不知道,想着以后土地要拆迁开发,她提议道:“娘,你要闲不住,我手头还有点钱,我在附近村里给你买两块地。

    咱种点青菜、白菜、萝卜、土豆、葱、姜、蒜的,也省得去买了,以后说不准要在这安家,得早做打算。”

    王翠花正在纳鞋底,闻言停下了动作,犹豫道:“那也太花钱了,咱院里这几分地,也够吃了,还是别忙活了。”

    想着家里娃快要读书,得省着点,她也不敢大手大脚。

    秦淮在边上做木活,他不管这些事,反正家里钱都是女的收着,他一向没有发言权。

    戚白茶抱着三宝,捏了捏她胖乎乎的小手,就跟触动开关一样,三宝露出小酒窝,甜得不行。

    看得戚白茶心里一软,揉了揉她的丸子头,对着王翠花说道:“娘,就像你说的,不活动要生锈,你跟爹大老远来帮我带娃,总得做些趁手的,而且,也花不了几个钱,我手头有,这事儿我来办。”

    她得把地段看好,确保到时候能拆迁,还能狠狠赚上一笔,别说她心黑,谁会跟钱过不去呢?

    她现在手头才几座四合院?可不得多囤着,以后还怎么收租养老?

    想着答应给秦琛的货物,这两天要准备了,免得他三五不时过来,就差明着提醒了。

    王翠花看他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防他跟防贼一样,让秦深哭笑不得,绝对是亲生的。

    戚白茶决定的事儿,王翠花从来不会反着说,知道她有自已的打算,乐得见牙不见眼的。

    “那娘就等你的地种了,闲了这么久,都快活动不开了,以前在乡下,双抢农忙的时候,三四点就得起来割小麦。

    中午吃饭都争分夺秒,哪像现在,躺的人都快废了。”

    关键三个娃太让她省心了,都快成巷子里标志性的人物了。

    跟王翠花商量完后,戚白茶回了屋,看大宝二宝在认真读书。

    大宝有几个不认识的字,乖巧问道:“麻麻,这个怎么读呀?”

    戚白茶凑了上去,揉了揉大宝的头,“这是野,秦野的野,你爸爸的名字,小家伙脑袋瓜子长什么吃的,麻麻给你说第二遍了。”

    二宝连忙举起手,“麻麻,我已经会了,大宝笨笨哦,不会像奶说的,他以后要去乡下种地,那多可怜呀?我加把劲考大学,我要让麻麻跟爹住上大房子。”

    大宝看他老弟熟悉的踩了他一脚,脸颊气鼓鼓,“别胡说,我以后要当兵,我要去边疆保家卫国,打击犯罪分子,我才不要去种地呢!”

    三宝眨了眨眼,看看这个,看看那个,好心的提醒道:“大哥不说二哥,你俩也差不多,不像我,随了麻麻,脑瓜子聪明,学什么都快。”

    这话说的哥俩蔫巴巴的,更卖力学习了,不想种地哦!23(79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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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戚白茶瞧着好笑,也从一边拿了本书,看得津津有味。

    秦野不在家,时间过得缓慢而惬意,心里始终惦记。

    等到三四点,她把娃交到王翠花手上,挎着个篮子出门买菜。

    看着巷子口的情报组,她笑眯眯的打招呼:“李婶儿,麻婶儿,张婶儿,你们还没去买菜啊?要不要一起?最近豆角小瓜茄子的,正是吃的时候,怎么做都好吃!”

    麻婶儿将针线一收,丢进篮子里,挎着走了过去,“这不巧了吗?正想去买菜呢!你娘今天不去吗?劳烦你这大学生,会买菜不?”

    麻婶儿没别的意思,就调侃两句,反正大家都很熟了。

    戚白茶也没往心里去,笑得没心没肺的:“咱全方位发展,啥不会啊?屋里屋外一把抓,我手艺全家独一份,就平时忙,辛苦我娘了。”

    李婶也走了上来,好奇她做研究的事儿,“白茶,啥时候能在市面上买到你研发的药?不说长头发吗?婶儿需要!

    你瞅瞅我这上了年纪,掉的多严重?要不是这几个,我都不好出门了,老脸臊的慌了。”

    张婶叹了口气,“我就是太操心家里子女,头发跟不要钱似的,一抓一大把,我也愁啊!咱不缺这几个钱的。

    啥时候能吃上?一把年纪,咱也得出去见人不是?不知道的,还以为窝在家里偷人呢!我是拉不下这个脸。”

    另外一个婶子语出惊人,“你知道别个怎么说我吗?说我是秃瓢老狗,我气的都想把她祖坟给挖了,你瞧瞧,这是人说的出来的话吗?”

    第789章

    什么八卦都有

    没办法,上了年纪,都有掉发的问题,这也是戚白茶为什么会先研发生发药丸的原因。

    没别的,单纯想赚钱,为她的四合院添砖加瓦。

    几人一路上有说有聊的,她们就爱说些家里长短的,戚白茶也接得上话。

    一瞧就知道是个会过日子的!

    麻婶儿由衷说道:“你婆婆真能干,前段时间,又跟小李婶下乡了,我瞧着背了不少山货回来,都给晾干了!冬天也有个换嘴的。

    不然这萝卜白菜,吃得肚子里清汤寡水,塞多少油水都不顶用,我就没想到这茬,还是你娘会为家里精打细算。

    我们哦!见天外菜市场跑,人口多,院里那几分地吃不了两天!我老伴还说我啥也没做。

    敢情他每天吃的是屎呢!说话一点都不中听。”

    张婶“噗嗤”一声笑了出来,“你老伴也就年纪上来,做事轻车熟路了,以前不还被叫老王八吗?

    舀碗米在那捡,一捡一小时,淘米要好几道水,别想中午前吃上他做的饭。

    你就知足吧,好歹练出来了,以前拿着都烫手。”

    反正以前经常听到麻婶咒骂的声音,本来干活就忙,还吃不上锅里那口,谁不毛燥啊?

    不管她咋说!不顶用,他学不来,那思想慢半拍!

    麻婶被她提起,表情一言难尽,“可不,嫁给他的时候说的好听,也不知道他是这德性,不然说破天,我也不嫁。

    这男人选不好,一辈子都得伺候他一大家子,我婆,不是那地主家的小姐吗?做事细致,不愧是她的种,随了她了。

    进门时她还看不上我,说我不懂规矩,是个毛手毛脚的野丫头。

    要不是老娘把家里门户撑起,她连屎都吃不上口热乎的,算了,几十年过去了,她那坟头草都几丈高了,我也认命了。

    总归还是给我们留了点家底,省了儿女的书本费!”

    那年代嘛,都是这样,只要新媳妇进门,婆婆为了彰显自已一家之主的地位,总得给新媳妇下马威。

    多说两句,那就是大不孝,要被批判的。

    麻婶那时候活的小心,现在算是出头了,就像领袖说的,妇女能顶半边天了。

    靠不着男的过生活,也能挺直腰杆说话,省的还以为把他家吃穷了,德行。

    张婶子感叹:“我家男人几个兄弟,嫁过来时,一大家子挤在那二三十平的屋里,炕上就用那穿不了的破布遮着,晚上干啥都不方便。

    要不说男的就是个畜生呢!哪管得了这么多?提枪就上,听得你脸红心跳的,那种日子,我过怕了。

    还好我男人有出息,分房搬出来了,不然他去放田水,我还提心吊胆的,生怕他那兄弟睡错炕。”

    这种事,别家又不是没有发生,女人怀的,都是她大伯哥的种。

    屋里乌漆麻黑,两男的都上错了炕,还闹了不少笑话。

    被男的老娘压了下来,生怕让左邻右舍诟病,反正种都是自家的。

    但对她两个儿媳妇,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这能怪女的吗?

    还不是怪男的管不住下半身!什么黑锅都往女的身上甩。

    李婶子想到了什么!有些恶心,“我那公爹,就不是个好的,也就他现在死了,我才敢说。

    以前我们轴里几个,只要男人不在家,他光着膀子穿个裤衩,好几次那小的换衣服,都让他给碰到了。

    那老变态,死了活该,还好我打了个木栓,想占老娘便宜,做梦呢!

    就他那满嘴黄牙,二两提不起的肉,真是见鬼了,好在我男人根子不坏,跟他这么多年,日子过得越发红火。”

    她这么一说,老张就想起来了,拍了一下大腿,“那会儿他想带你闺女,你死活不让,还把街道和居委会的人都叫来了,闹得不少人看了笑话,不会就是因为?”

    李婶子那脸就跟吃了苍蝇一样的难受,“总爱对小的动手动脚,也就我那妯娌不在意,说是爷爷疼孙女。

    呸,老埋汰玩意儿,我还不知道他那点见不得人的心思?我婆婆也是个没用的,管不住男人。

    还让我们忍着点,别闹到巷子里,到时候她抬不起头,两人一肚子坏水,想着都怄气!”

    当人媳妇,真的不容易。

    视线落在戚白茶身上,“所以你们小年轻,享福哦!婆婆开明,公爹不管,你男人,更是没得说。

    就差把你当眼珠子疼了,他最近咋没回来?部队很忙吗?那嚼舌根的,说你男人跑了。

    你独自带娃,公婆都得看你脸色,我听着都笑了,这瞎传的什么!”

    就秦野那看戚白茶拉丝的眼神,明眼人都瞧得分明,两人感情好着呢!

    “婶子,在部队没有这么自由,得听从国家的指挥,他出任务,具体的我不方便打听,都是保密性的。

    短的话十天半个月,长就得几个月甚至几年,咱当军嫂的,没这么容易。

    享受着国家给的福利,就得把家撑起,让他没有任何后顾之忧,我以我男人为荣。”

    不难看出提起秦野,她满心的欢喜。

    麻婶啧啧啧几声,“这感情,还得你们小年轻谈,甜得冒泡,哪像我们,就是包办婚姻。

    看个两眼定了,提着衣服就去男方家,没啥感情基础,就搭伙过日子呢!

    只要男的踏实顾家上进,赚钱交给我,我就觉得这日子能过!不然想屁吃呢!

    老娘给他操持家里,他拿血汗钱去胡同里乱玩,我非得把他跟那骚蹄子一起撕了,我的底线就是钱。”

    戚白茶顺着她说的话,接道:“婶儿,你跟叔感情好,周围就没不知道的,我看你是谦虚了,叔有点好的,恨不得塞你嘴里。”

    两人吃完饭后,经常出来散步,只要要男人在家,她都不会出门八卦,看得出重心在男人上。

    有些个平平淡淡的,也幸福的过了一辈子,麻婶显然就是那种人。

    表面大喇喇的,是个会经营婚姻和维持家庭的勤劳劳动妇女。

    第790章

    做鲫鱼汤

    被她说的不好意思,倪了她两眼,“还能再活几年,可不得多陪他吗?

    最近老毛病犯了,咳得肺都疼了,我还去隔壁讨了点枇杷蜂蜜来炖,总算缓解了,不然咳得你心焦。”

    “说到底,还不是心疼你男人?你就是嘴硬心软,咱抓紧,免得新鲜的让人买走了。”

    这么说着,她们加快了步伐,在菜市场口,遇到了乔母和乔知知。

    乔母手上挎着个篮子,热情的打招呼:“麻婶儿!李婶儿,张婶儿,你们也来买菜啊!这是白茶吧?哎呦,长得可真俊,你男人呢?怎么没有陪你?不会是?”

    她欲言又止的,让那菜市口大妈耳朵支愣起来。

    显然记恨她男人把郭大壮送进局子,戚白茶面带笑意,“我男人在部队呢!我总不能把他拴在裤腰带上!他干啥有领导在!不需要向我汇报。

    他们这些当兵的,最辛苦了,我当人媳妇儿的,要理解支持。

    哎呦,乔婶儿,你是不明白这种心情的,毕竟乔叔不咋回家,你都习惯了,也亏得你有个好女儿,能跟你唠两句。

    要不知情的,还以为你是寡妇呢!哦,抱歉,我说错话了,乔婶儿,你不会跟我计较吧?

    我年纪小,这话不过嘴,都说乔婶儿心里宽敞,那我就放心了。”

    一番话,说的乔母跟乔知知脸色发黑,就没见过这么嘴损的。

    不就说了她两句,上纲上线的,难怪乔知知屡次在她手里吃亏。

    那嘴巴,跟个机关枪似的,黑的都让她说成白的了。

    乔知知绷不住,差点破防了,被乔母一把抓住。

    她暗地里咬牙,皮笑肉不笑道:“小年轻,说话挺犀利,小瞧婶子了不是?你乔叔那人,就是个工作狂,喜欢住单位。

    说是能更好的为人民服务,我肯定支持,也力所能及的为社会发展添砖加瓦。”

    乔母这说的就好听了,乔知知是半点没遗传到啊!

    她气鼓鼓的,眼神就差把戚白茶瞪出一个洞,戚白茶似乎松了一口气:“婶子没往心里去,我就落心了,咱也不耽搁你了,还得买菜做饭,家里娃等着呢!”

    说完后,她率先走了,麻婶子摸了摸鼻子跟上,其他两人,跟她打完招呼,也都去买菜了乔母脸色立刻阴沉了下来,看了乔知知两眼,“你这脑子,几个都玩不过,这丫头片子心眼多的跟筛子似的,以后别跟她走太近,省的把你卖了,你还跟人家数钱呢!”

    乔知知不以为意,“娘,我哪有这么傻?好歹也考上了北大。

    不过,她挺厉害的,药物研发成功,我们学校不少人都等着,想看效果。”

    乔母戳了戳她的脑袋,没好气道:“你就没半点长进!她个乡下来的,还能比你更厉害?我瞧是报纸上夸的太过分了,要么就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隐情。”

    乔知知想解释,被她堵住,“好了,不说她了,你晚点去找你爹,让他回来一趟。

    不然别个都以为他在外面搞破鞋了,这家他还要不要了?”

    提一提她男人,乔母一肚子怨气,咋就嫁了这么个不着家的窝囊废!

    要不是看他按时拿回工资,都怀疑他在外面乱搞了。

    乔知知闷闷点头,顺着她娘的话去做。

    菜市场都是公家的,需要票据,她去买了六条鲜活的鲫鱼。

    想着都能吃辣,打算中午做个重庆火锅,那麻辣滚烫的汤底,馋虫都勾出来了,又顺手买了些火锅菜。

    麻婶看她没买肉,劝道:“你就算不吃,也要给娃买点,别把三个小家伙饿瘦了。

    现在正是长个子的时候,专家说了,现在是孩子脑子发育的黄金时期。

    咱父母的勒紧裤腰带,也别亏着孩子了。”

    戚白茶听她在耳边咋絮叨,也不觉得烦,“买了鲫鱼给他们炖汤,家里还有鸡蛋和奶粉,这些每天都吃,都很注重孩子的生长发育。”

    “白茶,你喂的太仔细了,一岁多了,还在吃奶粉啊!”

    要不说戚白茶家底厚,巷子里,谁像她这么喂娃的?那不得棺材本都给掏空了!

    “婶子,那些都是他们伯伯,伯娘跟姨姨买的,我没花多少钱,放家里也会过期,还不如每天给他们泡来喝了。”

    想到她那些三五不时过来的亲朋好友,手上大包小包的也没断过。

    几个婶子不由得羡慕,这家子,关系真和睦,也不怪人家发财。

    回去的路上,还和戚白茶聊得意犹未尽。

    戚白茶到家关上门后,三个娃跑了上来,要帮着她提篮子。

    戚白茶弯下腰,在他们脸上亲了一下,“宝宝们乖,有没有想麻麻?”

    大宝举起小手手:“想哦!大宝最想麻麻了。”

    二宝也迫不及待:“麻麻,大宝说谎,他在玩弹珠,我端了小凳子,在这坐着等你。”

    三宝糯糯的说道:“麻麻,三宝也好想你哦!这是鱼摆摆吗?”

    她指着戚白茶手上提着的鲫鱼,还在鲜活的乱跳。

    “麻麻,今天要给我们做鱼摆摆吗?”

    王翠花将她手里的篮子跟鱼提了过来,笑呵呵道:“你们先去屋里玩,省的晒伤了,一会儿麻麻给你们做好喝的鲫鱼汤,好不好?”

    几个娃欢呼雀跃,睫毛扑闪着,眼睛很是明亮。

    戚白茶去压水井那洗了个手,才去灶房忙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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