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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暮色消融下去,成群乌鸦掠过簇拥钟楼的尖顶塔楼,隐入云层叆叇的密林深处。

    莫虞通过阁楼窗户往外看,这扇飘窗是被擎在十几米高的空中的一个外凸结构。下方石砌若峭壁,没有任何能落脚的地方。

    然而即使这样,窗户也被铁网焊死。

    她把头转回来,深深喘了一口气,秾丽卷发散乱流淌下床沿。

    眼前人离她很近,衣襟的穗子拂过她的眉弯,带起一阵不适的痒。

    莫虞眉头缩了缩,手背盖在眼睑上。

    “方舟,别这么可笑,爸爸在的时候都不能决定我的婚事,你知道我死也不会嫁的。”

    方舟垂目问她:“那么你把我叫来这里,是想怎么样?”

    莫虞下半张脸染着病气的血红,轻轻扯开裙子的系带。

    衣物从腰侧弹开,大片白皙的肌肤裸露出来,纤秾合度,羊脂腻滑,像水底捞出来一块无暇的玉璧。

    “不就是想报复我吗?我给你另外一个折辱我的机会吧。”

    莫虞说话时声音又轻又哑。

    方舟目光动了动,枪口依然抵在她的头颅边。

    她病体难支,意识在昏迷的边缘摇摇欲坠,某个时刻头脑沉沉地往旁边一靠,太阳穴直接挨上了枪口都不知道。

    方舟把她扯回来,给她腕骨施加了一点疼痛:“什么意思?”

    疼痛让莫虞拉回些许清明,她的呼吸频率近若游丝,唇角扬起古怪地微笑。

    “折辱一个女人,家主你觉得是什么意思?”

    方舟单手持枪,另一只手被莫虞顺着他繁复的衣穗摸上来。

    按着手背,握住。

    “杀人诛心,家主恨我,又知道我是什么性子,这个方法一定能报复到我,你不想试试吗?”

    方舟沉默了下去。

    最初认识莫虞的时候,她还是被奉养在温室里的金枝玉叶,娇纵跋扈又任性,傲慢得瞧不见任何人。

    在他认祖归宗之前,莫虞甚至没有正眼看过他一次。

    后来这些年,莫家精心教养的花骨朵长成了满城倾慕的虞美人,在风中摇曳,明艳不可方物。

    只是她开得太盛了,家族外的男人都想摘取,家族内的男人都想践踏,大家族的纷争过早地耗尽了她的生命力。

    眼前一丝不挂的姣白如凛冬枝头不堪荷的一捧雪,时可能要萎落在他的身下。

    莫虞看不见方舟的眼底有一丝的欲望,却听到他说:“我不恨你。”

    “是吗。”莫虞闭眼笑了笑,浮泛的血色衬得她的面容越加底色苍白,“以家主现在的地位,确实犯不上恨我。”

    方舟神色平淡:“一会会有医生过来,他们可以保证你活着到达婚礼……莫小姐,我不会亲自动手折辱你。”

    莫虞感受到了他话语中不经意的讽刺。

    他仍如当年一样唤她莫小姐。多可笑……那是她从记事起就记得的、自己唯一的姓氏,却曾被告知不属于她。

    方舟不欲多言,把枪收入枪套,扔下她的手腕,起身要离开。

    莫虞却突地睁开眼。

    褐色眼瞳中转过一道刀光,视野翻覆,她已伸手将他拽到床边,起身压上。

    桌上他带来的纸文件袋被这动静扫到一旁。

    里面装的薄薄的一张照片两页纸,就是本家为她“精心物色”的丈夫。

    现年五十岁,包工头起家,现在是吴阳一家建材公司的董事长,包揽了吴阳一带所有工程项目的钢筋订单。

    这不是已经家大业大到合法垄断的意思,而是此人阴毒狠辣,无恶不作,生意上稍有不顺,就绑来施以酷刑令其屈服。

    莫虞明面上仍是莫家千金,当今莫家主事人的妹妹,之所以有这么一桩不合身份的婚事……

    自然是她得罪了面前这位年纪轻轻就有雷霆手腕的莫家家主。

    莫虞手捆镣铐,要完成这个动作并不容易,仅仅是完成反制,就几乎耗尽她残余的力气。

    顺着细长的床柱,方舟看到低矮的天花板压在莫虞肩头。

    她每次换气时间都很长,从腰腹上跨坐的重量他能感觉到她确是十分虚弱,连握在手上的刀也提得不太稳,抵着他的下巴隐隐发抖,随时可能跟他同归于尽。

    他斟酌着提醒她:“你病得很重。如果还能起身,应该把力气留给明天的婚礼。”

    “我不用活到明天。”

    莫虞红唇冷冷打断他,她病沉重到了形销骨瘦的地步,脸庞也有些过分的羸弱,可方舟从下往上看去,霜质的阳光结在她眉眼,还是世间罕见的美丽。

    只是这蛇蝎美人面有多美,心就有多歹毒。

    虽然现在看似是方舟被刀抵要害,但莫虞实在虚弱得太明显,他此刻只需小费功夫就可使局势逆转,哪怕不用刀枪,也能轻易掐死她。

    但方舟没动。

    他微垂眼帘,刚才刹那的杀意和压迫全盘敛起,指出她的意图。

    “你想让我在这里答应你的条件。好让你免受这场婚姻的折磨,也许还能将你从后日的审讯中解脱出来。”

    莫虞的刀尖向下一扎,刺破鹅羽的软被钉住床垫。

    薄而利的白刃就固定在他的颈侧,方舟的表情终于有了变化:“不过,你想用什么来跟我换呢?”

    莫虞嘴角擦出笑,语调转得软哝:“不明显吗?我呀。”

    方舟闻言,抬手替莫虞勾起一缕发丝:“我不缺女人,不会碰你。”

    “是吗?可是我听说家主还没有过女人呢……没关系,外面都说我一觉千金,你可以当做一次学习。”

    制服上的铜扣冰凉擦过莫虞赤裸的身体,惹起她皮肤轻微的战栗。

    “那我更加不会碰你。何况你是我的妹妹,莫小姐。”

    妹妹。

    明明是嘲讽的话,莫虞听了倒也未怒:“难不成你真想听我叫你哥哥么?别急,你会同意的。”

    刀刃忽然倾斜半寸,他脖颈上绽开一道小口,殷红血线整齐地流出。

    方舟眉头都不抬一下,仿若没有感知似的,冷眼看她做困兽之斗。

    万籁俱寂中,残破的窗吹进一阵风。

    阁楼的门上的家徽金边脱漆生了锈迹,在风中摇晃。

    莫家长幼两房分家的内斗已有十年,世代接续的豪门在这十年间被内外的利益集团和派系一步步蚕食鲸吞,只剩一副空壳。

    直到当今家主的认亲归来,才支撑起了行将就木的莫家的棺材板。

    成王败寇落定后,莫虞作为假千金,便落到了任人鱼肉的结局。

    窗外天色沉黯,窗内也是无声的硝烟弥漫。

    莫虞坐在方舟腰腹下方,徐徐抬起臀部,让两方身体紧贴。

    纤细的腰肢往前,下身就暧昧地相抵碰在一起。

    她面不改色地微笑,一下一下不带技巧地开始磨他。

    富于曲线美的臀瓣和腿根,每一寸都绵软得不可思议,带着潮湿温热的气息,像初生的白鸽栖息在他胯间。

    白软,湿嫩。

    两团白腴的奶球近距离地随着动作在他眼前摇晃,尖上镶着嫣粉的两粒红樱,小巧粉嫩,正在逐渐充血。

    莫虞将下半身抬起,两瓣赤裸的雪臀颠颤抖动,在他腰胯上不停来回。

    方舟闭目忍耐这香艳,下体却禁不住地在绵绵腿根的贴紧中被唤醒。

    莫虞撑在他肩头重复这动作,娇臀起伏,不一时娇躯挂了细汗,又被窗边的风吹得半边身体冰冷。

    她不算多投入,和仇人的性爱,多动半分情都是轻贱。

    驾轻就熟地将那处蛰伏的性器揉弄动欲,阴茎压不住地渐渐昂起头,从裤子里高高耸立,散发出蓬勃的热气。

    莫虞瞥见那肿大的阳具,暗自咬了咬牙,随即果断地扶稳长根对准,让圆硬如鹅卵石的首端撑开自己,缓缓往下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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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性器折磨,耻骨相抵进到深处

    窗户彩色的玻璃脱落了一块,照见莫虞下巴附着的一层薄薄冷汗。

    养尊处优的小公主赤裸地不着一缕,迎着他不断往下坐,粉嫩花唇被肉冠摩擦碾过肉珠,翕动着往两侧分开。

    粗硕的肉棒擎天耸立在毛发中,顺着重力缓缓埋入幽媚的花穴。

    这过程由于双方体型的差异像一场施虐,肉根撑开紧闭的内壁,龟头深深抵进娇嫩的软肉,一寸又一寸地上挺开拓,仿佛没有尽头一般。

    莫虞骑在他身上小口抽气缓解不适,通身的霜雪肌肤香汗淋漓,脸颊黏着发丝,双眸眩晕地半阖着,最私密的花园已经完全为他打开。

    怎么看都是一股可怜意味。

    方舟望着落在她眉心的残阳,想起多年前的某一天。

    那时他还没有被莫父提拔进入集团高层,对莫虞的了解基本来源于旁人的描绘。

    他乘坐电梯第一次通往顶层办公室,一路上秘书不断向他感叹,莫虞除了是位娇纵傲慢的大小姐,并不缺乏主持大局的才干。

    “若出生时是个男孩,莫总一定会把她当接班人培养,可惜……”

    秘书摇头:“不过还好,莫总也没有其他孩子,中达将来肯定还是小虞小姐的。”

    经过33层会议室的玻璃幕墙,方舟看见那个斜坐在沙发上的少女。

    莫虞漫不经心滚动显示屏,直切要害的盘问从她话筒传出,条理清晰,逼得她面前的部门主管冷汗涔涔。

    而她支着下巴,轻巧上挑的眼风带笑。

    方舟第一次看清她的眉目。

    顾盼灵动,波光映射。

    他想到曾经在热带雨林里漂流时,见过岸边生机勃勃的绞杀榕。

    根基自土地向四面野蛮生发,条蔓攀援,结成如羽翅展开的网,一层又一层,不动声色就能用柔软的藤蔓使人窒息。

    而现在,这陌生的窒息感将方舟完全包裹。

    小公主胆大包天,居然一次性坐到了底。

    要命的逞强。

    紧致的肉穴向阴茎层层施压,她双腿夹在他腰侧抖得像筛子,搭落的小手抓紧他胸前的衣襟,指节攥得通红,透出力不从心的委屈。

    方舟不愿坦诚自己对这个女人动情得太快,控着腰腹挺直了脊柱。

    床板冷硬,浑身的血液都聚集到了被她缠裹的地方,难以想象的紧致圈住肿胀的肉棒似安抚,里面褶皱却层层旋转抽紧,扼住他的要害。

    方舟无声化解了喉间极乐的喘息,挺腰直捣她深处,撞上娇嫩的花心,莫虞腰身不住地发抖,紧挟他的地方不适地泌着粘液润滑。

    “唔……”这是她在忍痛低呼,鼻腔死死掩着啜泣。

    真是可怜,公主也有委身于他的一天。

    莫虞的指甲抠进刀柄,方舟只是一动不动地保持姿势,轻而易举地就逼出了她的眼泪。

    “方舟。”莫虞忽然叫他,声调发哑。

    要求饶了吗?

    方舟为她拭去汇集到下巴的泪珠,等着这朵娇艳的玫瑰自己掉下枝头,卑微乞饶。

    莫虞却把手按在他额头,轻轻一抹,眼神轻蔑:“我最后悔的事情,是没有早点除掉你。”

    方舟倏地冷了眼。

    “我不会求你。”莫虞低声在他耳畔吐出恶毒的汁液:“你算什么东西,外面的贱种而已,不会以为入主了莫家,就真的有人看得起你了吧。”

    空气静默一瞬,方舟忽然往她深处狠厉地抽送一下。

    她终于忍不住地哭叫出声,“啊”地一下,音调破碎。

    方舟却觉得她叫得很好听,公主被贱狗干得又痛又爽,声音都含着她自己都不知道的娇媚,腰身和白乳跟着荡漾出美不胜收的涟漪。

    大小姐的滋味也是当真好,娇养出来的皮肉光软滑嫩,连上好的丝绸也不能比,嫩屄更是窄窄小小,千重万缠,只消轻轻一撞就花汁四溢。

    适应了陌生的情欲,方舟握住软而细嫩的腰肢,不断挺胯,在陌生的湿地中有条不紊地推进,动作沉稳,主动索取得渐渐熟练。

    他墨黑的眸中蕴起情欲急切却冷酷的风暴,唇角满意地微笑。

    这事确实不失为一种享受。

    或者对他来说,光是享用曾经高高在上的公主就太能让人满足。

    舒爽沿着神经漫过颅顶,方舟喉咙里闷着喘息,伸手扶稳她的腰,往下配合冲撞,顶送的节奏越来越谙熟。

    欲望汹涌奔流,生理的快感交织心理的摧残欲,像嗑上头的摇滚鼓点,火花迸旋,巨大的快感震耳欲聋。

    两人的身体此前还可谓陌生,现下性器却水声粘腻地交合套弄。

    汗津津的皮肉熨帖间,对方的气味都成了挑逗欲望的好闻味道,无孔不入地引诱情欲勃发。

    礁石撞散了海浪,浪花又吞没岩岸。纠缠益久,方舟进步神速,对嫩屄敏感处的摩擦越来越准确且频繁,磨出大股拉着丝的汁水往外渗。

    “啪”地一下耻骨相抵,捅到深处的龟头顶撞着花心,莫虞像脱水的鱼一样抽搐了下,握着刀柄手腕直颤。

    再狠狠刮磨过媚肉间的沟壑纹路。

    她咬紧了牙关没发出声音,但不由她控制的花穴自然松软下来,密密实实的软肉里三层外三层,回馈似的将硬物包住,宛如无数张小嘴凑上来含吮,令人魂销骨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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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愿碰她,却顶在最里面射

    不论他们是否愿意,性器的折磨逐渐回归了交媾求欢原本的内涵,欢愉阵阵袭来,两人神情都有些不自禁的扭曲,唇齿咬紧,沉重压抑的喘息此起彼伏地交错。

    莫虞还在上位,主导者却早已换成想把她掰开了揉碎的那方。

    方舟从头到尾没有多余的触碰,仿佛多碰一下她的皮肤都反感,只是握着她的腰臀控制她的身体发力。

    白皙的纤腰翘臀被捏得青青紫紫,无一处完好,花穴被迫大张、紫红阴茎在其中肆意进出鞭挞,沾满晶亮的蜜液,就足以彰显这场性爱的掠夺性质。

    最后莫虞咬着唇感受到了黑夜的降临。

    他泄在了她里面。

    顶着最里面射的,又多又浓,带着不计后果的疯狂。

    频繁的刺激也让莫虞攀上了高潮,她本已十分虚弱,硬生生被肏高潮的滋味像被荆棘刺穿神经,无力的四肢都跟着轻微痉挛摆动,柔软紧绞到极点。

    方舟从情欲中抽离得很快,即便下体还硬挺在湿软的穴道里,和她在余韵中纠缠,他上身的衣衫依旧优雅而齐整,脸上的沉冷肃穆纹丝未变。

    调整了几息,她被他像拧一颗螺丝钉,从他身上拧下来。

    匕首跟着咣当落地。

    “莫小姐的身体确实很会伺候人,怪不得我听说很多人都想睡你。”

    方舟居高临下,手指轻抚莫虞微张的嘴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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