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不过这还真有点无奈,如果是在别的地方,年级前几十之间的差距都很小,年级二十多,下次题目顺手、运气一来就有机会坐上年级第一也说不定。但在峯池一中,这家伙的分数就像大厦顶楼的阻尼器一样稳定坐在头名宝座上,所有人都只能望其项背。
挺不公平的,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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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爽文里,这种事一般被称为主角光环、血脉压制。
喜悦泼了冷水般凉却,莫虞不由想到早上的事情,和更多的细节。
她突然觉得心里梗着有点慌,捂了捂胸口。
莫虞从来没有承认过,自己其实是在嫉恨方舟。
嫉妒他成绩好,人缘好,连血管里流的血都比她天生高贵。
这种嫉恨推动她阻止他和真正的家人重逢,策动她阻挠一切他想做的事情,甚至驱使她想染指、占有他……
如果可以,她还想毁了他。
怎么能不恨呢?
她作为配角被定格在别人主演的喜剧里的一幕幕,都真实印刻在她悲剧的上一辈子。
她不觉得自己做错了什么,她败,只是因为她不是这个故事的主角而已。
方舟余光瞥到看到莫虞忽然就没了表情。
她挺直背调整了下坐姿,手肘微微向内收。
明明还是一模一样的距离,触手可及,可她眉弯的极度冷静显得他们一下疏远了不少。
方舟看了会,眉峰微敛,笔在手里换了个角度,低声询问:“怎么了?”
“没事啊。”
莫虞觉得自己眼睛里有酸酸的泪意,可她不能抹,只能使劲眨睫毛让水汽快点干掉。
别人只会觉得她小心眼,玻璃心听不得别人指出自己的不足,连一句普普通通激励的话都能想七想八。
方舟察觉到她反应不对,心想自己话说重了,一下也有点后悔,蹙起眉,试图挽救。
“你已经进步很大了……”
莫虞抽出本题集,头也不抬地在草稿纸上画下函数图像,推导计算公式。
笔尖沙沙细响,许老师也在台上开始讲题,教室恢复安静。
方舟的话消失在嘴边,没再说什么。
下课后班里的人或多或少都在张望莫虞的方向,莫虞起身出去透气,遇到从办公室出来的宋希语。
她双手合在一起,星星眼地看着莫虞。
“莫虞你好厉害啊。”
莫虞勉强笑了笑:“没有方舟厉害。”
“啊,为什么这么说,他都没有参加这次考试啊。”
莫虞默了默,强烈的无助感让她忘记了交浅言深的忌讳,对宋希语吐露出自己难言的心声:“他太强了,强到让我觉得不太公平。”
莫虞郁郁不欢,宋希语挽着她的手宽慰。
“他大概也很辛苦吧,边上学还要边打工,如果我叔父不把我接到峯池资助我,我可能也要和他过一样的生活。”
“就算这样他也还是第一名。”
莫虞轻轻深呼吸,敛装好自己的情绪,问她:“你和方舟以前认识吗?”
“认识,我们是一个初中的。”
“那你喜欢他吗?”
宋希语“啊”地怔愣了下,连忙摇头。
“我只是跟他认识,不熟的。”
如果按照她的记忆节点,宋希语确实是从高二跟方舟重逢之后才接触多了起来。
她已经切断了他们熟识起来的前几次相遇,后来的事情呢?
莫虞回忆不起来。
她大概能感觉到是某种屏障在规避她依赖前世的信息差在这个世界作弊,所以只能一点点地从脑海里挤出不重要的细节。
宋希语是因为相似的家境和处境跟方舟走到一起的,但他们后来真的有按照剧情设定的安排在一起吗?
为什么她印象里后来的方舟,直到她死前,一直孤身一人呢?
莫虞想到自己现在跟方舟纠缠不清的关系,问她:
“他是你喜欢的类型吗?”
宋希语吃惊一下,摇摇头:“怎么会这样问……我不喜欢比我强势的男生。”
“他强势吗?但年级里别的同学对他的评价不都是温和有礼,谦逊近人吗?”
宋希语形容不上来,想了想,诚恳道:
“是我的直觉吧,总觉得他并不是表面上那个样子呢。”
“你的直觉挺准的。”
莫虞深表赞同,打从心里感到和宋希语拉近了点距离:“我还以为你会有慕强情节,期待未来的伴侣是个强大的人。”
宋希语眼里流露出厌恶:“不。强大的男人不会给我带来安全感,可能是成长环境的缘故,如果和一个体格和智商都强大的男人生活在一起,会让我觉得很不安很害怕。”
宋希语还要去发下节课的资料,说完先进了教室。
莫虞站在栏杆边静了静,眉眼逐渐被冰霜覆盖。
种种事情在她心里一锤一锤凿开的破洞,终于汇成一个大洞。
亟需宣泄的愤怒需要一个出口弥补。
她打开手机给人发消息。
——方舟,既然没有人救你了,那就和我一起在地狱里,堕得更深一点吧。
好可怜啊(1k珠加更)
莫虞的不高兴持续了一整天,没跟方舟再说过一句话。
方舟从早上她说要和他保持距离起,隐约感到的轻微闷心在胸口蔓延,逐渐变得难以忽视。
章谦和还不明所以地几次跑过来试图把莫虞从他身边劝走,拉着莫虞避开他出去长谈。
莫虞也真的跟他出去了。
方舟给领口解了粒扣子,试图缓解这种毫无理由的窒闷,视线冷淡地落在窗外少女的笑颜上,久久移不开。
放学后莫虞也是丢下他头也不回就走了,她发脾气的时候也是够冷,招呼都不打一个。
方舟强迫自己没有追上去,而是打车回了西区,父亲租住的那间阁楼出租屋。
踏着楼梯缓步上楼,方舟手放在口袋里,低着眸子忍不住思考,她和章谦和看上去好像是相看两厌,却每次都会在互怼中不自觉地笑起来。
他们到底是什么关系?为什么会每次都有这么多可聊的话题……莫虞还能笑得这么开心。
停在门前。
“兔崽子又死到哪里野去了。”
刚打开防盗门,一个啤酒瓶就被甩在脚边,砰地碎成两段。
“带钱回来没有?”
方舟倚在门边,眼皮抬了下,拿出钱夹。
躺在地上的男人眼里冒出贪婪的精光。
过量酒精麻痹了他的中枢神经,他连滚带爬地来到方舟脚边,伸长手臂去够那个钱夹。
“给我……”
方舟摇晃两下,对男人这副哈巴狗似的样子连对话的兴趣都没有,勾着钱夹皮扣手一松。
男人捧着那个钱夹,满脸的胡茬挤到一起,笑得不能自遏。
“就知道你有!你这个白眼狼,老子还能不知道你……哈哈哈,是卖给了哪个老女人吧?楼下的歌舞厅早叫你去了,你当时还不肯,嘻嘻,早点去多好!”
方舟跨着男人的头走了过去,听到这话,眉眼微冷,又往后退回来,鞋底一脚踩在男人手臂上。
“嗷——”
男人痛得哇哇大叫,抓起碎开的啤酒瓶就要砸他。
方舟身形一转,又踩住男人另一条胳膊。
男人痛得快昏过去,口吐白沫,方舟才停了脚尖的用力,慢条斯理地把腿放下来,手抄着兜,面无表情地回到房间。
醉鬼连门都没关,踉踉跄跄就下楼去,骂骂咧咧的声音在楼道里传来回声。
方舟在椅子上坐下,十指相抵扶着额头。
熟悉的困倦感袭来,他枕在自己手臂,眼皮沉沉地闭上。
莫虞拿出伸进门缝里的长烟杆,见里面的迷药已经焚烧殆尽,全部丢进垃圾桶里,再小心翼翼地绕开门口的碎玻璃走进来。
她捂着鼻子,打量一圈逼仄的客厅。
忽明忽暗的白炽灯照着破旧的小沙发,蓝色玻璃窗。
只有两个房间,小的那个大概是方舟的。
她说不出自己是什么感觉,如果当年被抱回这个家的是自己,现在就是自己生活在这里了。
莫虞走进房间,感觉很不好,心脏压抑得慌。
这里不但小、设施陈旧,比她前世被关过的那个阁楼环境还糟糕,而且弥漫着令人作呕的烟酒气。
她找到方舟的第一时间就靠近上去,让对方清新好闻的味道驱散附近一言难尽的气味。
青年一身的清冷气质,即便是伏案沉睡,也和破败昏暗的环境毫不相容。
莫虞勉强安定下来,披在身上的黑色大衣滑落,她抱着他的脑袋,忍不住喃喃:“好可怜啊……方舟。”
ps
莫虞:好可怜,浅do一个
方舟:老婆,事不过三
强迫弄湿,诱她坐上来
他都这么可怜了,莫虞决定还是温柔一点,她带了只蕾丝手套,用鞭子抬起方舟的下巴。
倒刺划过引起一阵刺痛,方舟轻轻抖了一下,眼前被黑布笼罩。
他一言未发,脊背挺直,下巴微抬,瘦削的手垂落下来,银制的手铐叮铃作响,像是宁死不屈的高傲模样。
莫虞淡淡望着他,提起膝盖半跪在椅子上,去蹭他的下面。
他没说什么,呼吸轻轻变了,身下很快鼓起一个大包。
同情减少了一些莫虞的嫉恨,她把他蹭得拱起腰,清冷端方的姿态慢慢卑伏,胯间高高昂起,肿胀难堪。
莫虞不轻不重地打了他一下。
“真贱,这样都能硬。”
方舟喘息微重,伸手握住她的大腿,勾到自己腿上来,接住她纤细的腰肢。
手掌从裙下抚上她的私处,柔软但干燥。
他顿了顿,开口时有些沙哑:“你为什么没湿……”
他把人捧到桌上坐着,低下头,去她腿间细嗅。
“你对我失去兴趣了吗?”
莫虞摁着他的脑袋往外推,阴影覆在她眼下冷凉:“我准你碰我了吗?”
方舟不为所动,力气奇大,她推他不动,眼睁睁看着他咬开自己的内裤。
“你没湿,为什么?”
他执着地把脸埋上去蹭她白软的丘阜,温热的吐息倾泻在她穴口。
莫虞穴口抽缩一下,双腿夹紧,腰肢直起来不让他弄。
她来是想看他的丑态折磨他的,没什么心情做爱,自然没有湿,而且环境也太差了,她根本提不起旖旎的心思。
方舟叩吻花户,眼罩下隐约可见一点洁白饱满,干巴巴的这里是他没体会过的,每回她诱他,这里都很湿了。
他心情更加糟糕,生理表现说明这具身体现在对他毫无兴趣。
白天她才说过玩腻的话,失控恼火只在一瞬间,方舟指节绷得发白,去拨她的花瓣,强硬地要吻。
鞭子抽在背上他也不动,一只手被手铐固定在了椅子上,他就用唯一的那只手箍住她的腰。
“腿张开,让我弄。”
“你放肆!啊,你怎么……快出去!滚啊——”
莫虞腿是悬空的,紧张的脚趾抓着空气,整个人都要蜷起来。
他竟然直接用舌头刺进了花穴,模拟性器地顶弄小阴唇,每次都把花瓣挤开再抽出闭合。
这样蛮不讲理的刺激没有任何讲究,只有一个目的,挑逗她到湿润。
莫虞加重力气抽了他几鞭子,他肌肉结实的背部纹丝不动,坚持要把头埋在她腿心,差点把她气得哭出来。
方舟除了开始几下强硬,后面都弄得很温柔,和风细雨地亲吻花苞,反复顶开花唇,小心翼翼舔弄阴蒂。
他尝到湿意才罢休,而这时候莫虞的整个小穴都泛起了渴望摩擦的痒。
还能怎么办?莫虞提起裙子,慢慢往下坐,脸是冷的,眉心拧着,眼角却透出春意。
边把龟头含进身体里,她湿软着能适应,没有停顿,感受肉棒寸寸没入。
这种地方交合实在是委屈公主的,方舟知道,但他也有点控制不住情绪,只能尽量温柔地把她弄湿,再耐着浓烈的欲望,配合她温吞缓慢地下坐。
白天的胸闷感褪去,连每次回家的压抑也被遗忘脑后,他感到难得的充盈。
“好紧……”
莫虞冷哼着,百褶裙摆落下来掩着私处,花户被撑得发白。
“你还享受起来了?我有让你舔吗你这么主动,你现在和看到屄就想肏的贱狗有什么不同?”
哄她坐下来,小穴把他吞完
莫虞故意用了粗俗的措辞想羞辱他。
但进入她身体里的方舟是感觉不到羞辱的,只有温暖潮湿的归属感,海浪般裹覆他,盖过他全身。
他眼蒙黑布,喑哑地回应她:“我认为你对我的接触是在默许我肏你。这不是你想要的吗?”
为她的一举一动呼吸发紧,一碰就硬,成为她肢体指令下的一条巴甫洛夫犬。
方舟没动,哪怕粗长的肉棒都没有被她完全纳入、在外面的部分煎熬得紫胀,被她衔含的部分又过于舒爽,接触的地方炙热摩擦。
莫虞是不会轻易再往下坐的,她能自己把握的深度上这个位置最适宜,含着他吸了吸。
听到他的喘声,她用鞭子勾起他下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