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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烧心的怒火让这场奸淫极尽淫辱,纯媚的校花被他压在小教室肏昏了头,强烈的快感从交合处发散,后入顶肏的姿势意味着绝对的强制占有。

    见此情状,方舟才稍微平息怒意,陷在骚穴深处抽插,抓揉着她的奶边喘边低声斥她:“勾引我上你,让我为你跟人闹翻,也是你的计划吗?”

    “呜呜……啊……好爽,太大了,不行了啊啊……”

    莫虞是极为敏感的身子,他将她当玩物似的发泄,用着最侮辱性的姿势,肏干得没一点温柔。

    揉得奶子红痕遍布,骚穴里的软肉被拖拽着来回拉扯出疼意,再重重肏稚嫩的子宫。

    这样的泄愤惩罚,她反而憋不住地含着肉棒狠狠喷了。

    真的好骚……

    莫虞夹着粗长的肉棒,薄背纤腰无助地酥软,倒在桌上绷着身子大口喘息。

    方舟欺着她的腿心,上衣齐整,只露着阳具插在她体内,在她身后冷笑:

    “玩弄人心挺有本事,你成功了莫虞。”

    好乖啊虞虞H(并不怎么乖)

    猛烈的潮吹渐渐过去,交合处毛发湿乎乎地黏在一起,还有淅淅沥沥的水滴落。

    莫虞趴在桌子上直不起腰,手指无力地钩着课桌,指尖泛白。

    “你……怎么知道了,谁告诉你的?”

    方舟还没射,硬挺挺塞在她紧绞的穴里,前一下后一下的动。莫虞听见黑暗中隐秘的水声咕嘟咕嘟,整个人软成了面团,尤其那夹着肉棒颤巍不已的雪臀。

    他扶在课桌上,明明肏得毫不费力,牙根却咬着:“非得我等到你们结了婚,才能最后一个知道吗?莫虞,你怎么就这么混账?”

    莫虞不甘示弱,用力夹他一下,回怼他:“你知道不知道有什么两样?我将来要结婚现在就不能玩你了吗?只要我要,你……啊,你就只能做我的狗。”

    “大小姐坚持把我当做东西,觉得我任你取用也无所谓,我只能同态报还了。”

    方舟没换姿势,手掌肆意揉着她的胸乳、臀瓣,在她背上斑斑点点地亲吻不停,感受她加倍的肌肤战栗,再深深顶入软泞之地。

    “你的未婚夫,他知道你这么湿、这么骚吗?嗯?”

    方舟说到这里,怒意又有失控的迹象,报复似的掐拧她的阴蒂:“他尝过你的味道了吗?”

    莫虞连不应期都没过去,又生生被他亵玩到一次,绯红的臀瓣一紧一松,又泄了好一阵水液。

    她越是在他提到旁人时反应激动,方舟越是不肯放松地折辱她。

    “夹什么?就这么骚!你真敢给他碰你?”

    莫虞也是个吃软不吃硬的,强制高潮让她狼狈尽显,她这种时刻如果愿意放下身段讨饶,一定能换得男人的怜惜,可她只会愤怒地抠着桌板骂他:

    “贱狗,你……你也配管我吗?我让谁碰都不关你的事!啊啊啊……畜生!”

    “大小姐被贱狗污了身子,还怎么嫁人?你未婚夫难道就喜欢你这个骚浪劲吗?”

    莫虞还想骂他,可潮喷得太厉害,之前都没这么连续地高潮过,大脑不堪负荷,四肢近乎抽搐地颤抖,腹部更是绷得死紧。

    肉体的欢愉直冲云霄,她神智溃散,哭吟的声音越来越小。

    直到白嫩的腿根脱力地垂下。

    “畜生,你给我滚……”

    话音未落,滚烫浓郁的精液射在她最深处。

    极媚的呻吟挠着人心窝,莫虞闭上眼睛,眼角带泪地晕了过去。

    方舟抱起完全瘫软的少女。

    她白皙纯美的身子在皱巴巴的校服裙衫下半遮半露,湿润腻滑的小屄乖乖巧巧地含着他的肉刃。

    方舟能感觉到她内壁还在不时地痉挛夹缩自己,温柔又亲密。

    “好乖啊虞虞。”

    他亲了亲她艳红的嘴唇。

    性爱的安抚效果很好,他一开始接收到这个消息时,那种想毁灭一切,想把她撕碎的冲动暂时消失了。

    不管怎么样,最开始是莫虞主动要他的。

    而且回想她这些时日几乎和他形影不离,也没有旁人沾手她的余地。

    这样的想法让方舟冷静许多,他长长吐出口气,手掌翻过来捧起她的腰,嘴唇贴上去跟她亲吻。

    昏睡着的人没回应他。

    无所谓,醒着的她更可恶。

    还得缠得再紧些。

    大小姐没心没肺,如果真的让别人碰了她……

    方舟眼神幽灭,像潭底一簇无名的鬼火。

    不想去思考自己会做出什么事来……

    他昏了头才没看出来

    莫虞整个下午都被迫翘了课。方舟把她带回了家休息。

    醒来时她差点分不清白天黑夜,被一双手臂紧紧抱着。

    熟悉的清新味道,是方舟。

    这人睡觉要跟她贴着的习惯还是她亲自养出来的,本意是让犬只亲近主人,现在倒成了他蹬鼻子上脸的手段。

    一巴掌将他呼醒来,方舟睁开眼,搂着她就要趴上去亲奶子。

    “主人好香……”

    “滚远点。”

    莫虞没好气地掀开他起身下床。

    双腿不听使唤,软得往地上坐,方舟赶紧托住她的腰。

    “中午做得有点用力,你多休息会。”

    “你下贱得很,我说过你可以想做就做吗?”

    “可是你也很舒服,一直在说‘很爽’……”

    “不会说话可以不说。”

    莫虞不快地地坐回床上,感觉腿一动底裤就是濡湿,好像穴里有什么液体往外渗。

    身上是干爽的,像是洗过澡了,可穴怎么这么湿……

    不管了,莫虞总不能当着他的面脱裤子一看究竟,先打开了手机看消息。

    方舟下楼去端了煮好的粥上来。

    莫虞揉着眉心问他:“你没把章谦和怎么样吧?”

    托盘放下,方舟转过身,眉眼阴了阴,却是扬着嘴角同她说话的。

    “暂时死不了。”

    莫虞猛地抬头看他:“死不了是什么意思?”

    方舟不想提他,耐着戾气,慢声道:“肋骨可能断了。”

    莫虞:???

    方舟坐过去,手环上莫虞的腰,没什么表情地去蹭惊呆了的莫虞。

    莫虞扶额:“不是,你这什么意思,你不会想着要我帮你善后吧?”

    方舟低着颈项轻声道:“我会解决的,不会连累你的。”

    莫虞激动了:“那你打他干嘛啊?你就这么冲动?!不是,有什么不能好好说?”

    方舟不解地反问她:“为什么还能好好说?”

    他抿了抿唇,绝口不提自己对她那个所谓的未婚夫走极端的想法存在了多久。

    如果这件事是他慢慢查到,有足够的时间消化,也许他还可以把事情做得干净隐蔽,不至于大庭广众下出手。

    可那人,居然用那么趾高气昂的语气炫耀……

    娃娃亲,毕业订婚。

    他居然是从对方嘴里知道,而莫虞这个小疯子——

    她还一脸不可理喻地质问他:“可你们不是朋友吗?他那么关心你,你就直接把他打了?”

    章谦和可是方舟在原著里为他两肋插刀的好哥们,后来两人一个仕途顺遂、一个纵横商场,借着他在官场上的影响力没少给方舟铺路。

    现在两人能因为这么点事情掰了也是奇葩。

    虽然从长远看,斩了方舟将来一条臂膀,对她反而是件有利的事情。

    但这还不是最要紧的,章谦和那文弱的身子板,哪能扛得起方舟一顿揍啊?

    莫虞有点着急:“不行不行,我得去看看他,他在哪家医院?”

    方舟白净无辜的脸慢慢沉了下去,把她拉回来。

    “别提他了。”

    他语气沉沉不容置喙,莫虞诧异住。

    方舟捏着莫虞紧张的脉搏,垂下睫毛遮住眼神里浓重的阴暗。

    一醒来就是不断在担心别人,为别人开脱……

    她还真是关心那人。

    也是,平日里的敌对都是装出来的吧,就跟她在学校里和他装不熟一样,怕是她早就轻车熟路的把戏。

    那人明明就对虞虞心思不纯,几次三番要拆散他和虞虞……

    他昏了头才没看出来!

    方舟血气翻涌,喉头都有点腥。

    撞在栏杆上负了伤,带着伤把大小姐肏得晕过去,又把她送回家忙前忙后地伺候了一个下午。

    他向来挺拔的肩背有一丝不正常的蜷缩,眼湖里泛着显而易见的伤心:

    “我也受伤了,莫虞,你关心我了吗?”

    莫虞愣住。

    “你……也受伤了?”

    她蹙起眉走回来,推了把方舟的手臂,上手去摸他身上。

    “伤哪了?你也骨裂?跟章谦和打架还能把你打伤了?你这么菜?”

    得到了就不知道珍惜

    “之前不是刻意瞒着你,现在你知道就知道了,闹是没有用的。”

    驱车去医院的路上,莫虞脸色不耐。

    看在方舟眼里,完全是不负责任的渣女模样。

    他偏头看着车窗外,手握成拳,震痛的胸腔不停颤抖。

    综合医院巨大的红色“急诊”标志进入视线,莫虞愈发烦躁地撇开头:“一会你自己去做检查,我不上去,就在车上等你。”

    方舟知道莫虞讨厌去医院,本想听话下车。

    可转念一想到,她愿意为了章谦和去医院看望,到他这里就这么敷衍了事,于是怎么也做不出顺服的样子。

    明明他是被她引诱上钩的,莫虞得到了就不知道珍惜,偏心成这样!

    方舟回头看了眼莫虞的侧脸,抿了抿发白的唇瓣,用力甩上车门。

    莫虞还是无动于衷,直到接到薛琴雁的电话。

    那边传来打珠子的清脆声音,宁静到有些诡异。

    莫虞默了默,才听到薛琴雁开口:

    “你爸爸下周会弄个家宴,你准备一下。”

    莫虞应下,薛琴雁顿了顿,又问:“长房的事我知道了,你为什么帮莫岚?”

    薛琴雁向来不关心公司的事情,莫虞意外她突然提到,略略思考,都推到莫高卓头上。

    “是爸爸的意思。”

    “他兴许觉得小的好掌控。虽然扶持莫岚进了总部,但一无实权二没有多少股份,季惠跟他母子俩又没有得力的娘家,将来如何拿捏,都由着我们。”

    没优势的下注是赌博,有优势的下注可是投资。前世莫高卓也是这么筹划的,扶持莫岚除掉莫启,在大伯死后再顺势将中达独吞收入囊中。

    不料薛琴雁听罢,却发出一声冷笑:“你就是这么看的?”

    莫虞迟疑:“不然……?”

    “有的事情我没有跟你直言,以为你凭自己是能看明白的,没想到你这么愚钝。”

    薛琴雁嗓音极冷,隐约含着怒火。

    “你知道叫人盯着你爸爸的动向,他出事你第一个就去救他,怎么不知道盯着他在外面的落脚处,看他跟哪些女人来往?”

    莫虞一头雾水,还能跟谁来往?无非也就是些公关外围,公司里有野心的女人,再不济就是些三线女明星……

    她也没那个本事盯着莫高卓的一举一动,上次能恰好救下他,纯粹因为她盯的是方舟。

    等等,女人?

    莫虞已然隐约明白,心里翻涌起惊涛骇浪:“这怎么可能?”

    “怎么不可能?我早说季惠不是个省油的灯,这种不择手段往上爬的女人,不会满足于已经得到的东西。你爸爸也不是什么善类,没什么是不可能的事情。人家借刀杀人完,下一个就该对准咱们母女了。”

    “即便如此,爸爸在长房的事情上已经替他们争取到了能争取的。还能对我做什么?我是父亲唯一的孩子……”

    莫虞说着止住了话头,自己也意识到了什么,嘴唇抖动一下。

    季惠……那莫岚?

    薛琴雁的叹气声深重:“是与不是,你亲自去求证吧,总不能被人吃得骨头都不剩了才醒悟过来。”

    想要你含着我的东西

    夜里飘起小雨,莫虞关了窗户,看着玻璃上被雨切割的红色光点发愣。

    过了会,方舟开门进来,身上带着潮湿雨水气。

    莫虞斜着眼偏头看了下他:“怎么样,问题大吗?”

    “问题大不大,你关心吗?”

    方舟捏紧诊疗单在手心,手背经络显现。

    莫虞眼神平淡,口气冷漠:“不关心,感觉你也死不了。”

    身旁的呼吸突然就加重了,方舟抓住她的手,手心发抖,强硬地把单子塞给她手里。

    莫虞扫他一眼,拿过来诊疗单,只见上面写着肺叶挫伤,胸腔积液。

    典型暴力撞击导致的伤势,章谦和没这么大力气,大概是他自己撞上去的。

    莫虞轻笑:“还算聪明,你不受点伤,这事没法了。”

    方舟接过她扔回来的纸张,带点嘲弄地假笑道:“是,我死不了就没事,章谦和也死不了,你为什么关心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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