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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系统可以检索到与反派有直接关系的关键人物,而白娴月就是其中之一。

    因为她是傅歧的初恋。

    傅歧白手起家,但他也不是一帆风顺的。

    在他小有名声的时候,白娴月和他在一起,在他跌落低谷的时候,她离开了。

    不管怎样,年少时的喜欢回忆起来总是如月光一般让人难以忘记,如果真让这两个人碰面,祁嫣就要倒大霉了。

    目标对她的感情还不够稳固,白月光这时候出现,她会立刻被踹出局。

    祁嫣心道:白娴月在哪?

    D77:

    此时,他们已经走到V23。

    傅歧走在最前面,只要他再向前一步,他的身形就会立刻出现在V24的视野中。

    祁嫣眼疾手快,一把拉住他的手。

    男人停了下来,垂眸看着她的动作,“怎么了?”

    祁嫣的大脑飞速思考。

    以他敏感多疑的态度,如果她突然说不想在这里吃了,一定会引起他的怀疑,他更会寻找答案。

    她也不能闹出太大的动静,否则白娴月主动从房间中出来,二人必将打个照面。

    怎么看都是一条死路。

    祁嫣的手心微微出汗,她不安地看了看四周,想说话却难以启齿的模样。

    她拽了拽他,后者心领神会,微微俯身,听她说话。

    她微微踮脚,小声在他耳边用气音说:“我,我……好像生理期来了。”

    他一怔,显然没想到是这个问题。

    与此同时,祁嫣发布命令:制造流血,别太多。

    果然,一道血滴顺着白皙的大腿蜿蜒而下,留下一条长长的红痕,格外刺目,女孩儿的短裙毫无遮掩的作用,那双白嫩的大腿此刻微微打颤。

    傅歧利落脱下外套,围上她的腰,垂下来的布料挡住了她腿上的血痕。

    “你去卫生间。”

    “不。”她拒绝了他,果断地说:“我要回家。”

    他紧紧皱起眉,算是见识了这个女孩儿死要面子的程度,还真是娇生惯养出来的千金小姐,面子比天大。

    但他能说什么,女孩儿脸色惨白,好像快要晕过去了。

    他面色阴沉,一把将她打横抱起,手臂架在她的腿弯下,同时夹住了西装外套,不至于让她走光。

    她轻叫一声,下意识搂住了他的脖子。

    “傅总……”服务员站在那里,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先不吃了。”他冷冷丢下四个字,抱着她下楼,脚步又快又稳。

    V24包房内。

    这是一桌酒局,白娴月作为助理陪着老总来喝酒,桌上大腹便便的中年男人不停地给她灌酒,还用下流的目光打量着她。

    她心里不耐烦,脸上却要陪着笑,这样的日子她真是受够了。

    恍然间,她听到了很熟悉的声音。

    她以要去洗手间为借口走出包房,餐厅内用餐的客人很多,没有任何异常,倒是有一个高大的男人以公主抱的姿势带着女人走了出去。

    那个背影,怎么看都很熟悉。

    她找来旁边的服务生询问:“请问刚刚抱着女孩离开的是谁?”

    “傅歧,傅总。”

    白娴月惊呼:“傅歧?!”她不可思议看着门口,立刻狂奔追了出去。

    第4章

    狠厉新贵(4)

    D77:

    D77大喊的声音仿佛要震破祁嫣的耳膜,她眼睛一花,差点被震晕过去。

    傅歧将女孩儿放入后座,没想到她的胳膊居然拢着他的脖子不松手。

    他被迫弓着腰,高大的身姿曲在车门那,“又怎么了。”

    她晃了晃脑袋,有些迷糊的眼睛清醒了不少,她往里面挪了挪,主动给他腾地方。

    傅歧眯起眼眸。

    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你想耍什么花招?”事出反常必有妖,他一个利益至上擅会察言观色的人,女孩儿行为举止和之前明显不一样。

    她轻轻地说:“对不起。”

    “什么?”

    她又重复了一遍,这次声音大了许多,“对不起,弄脏了你的衣服,也……谢谢你。”

    她看着他,眸子湿漉漉的,可这样无辜的眼神生在一张极为艳丽妩媚的脸上,那便是明晃晃地勾人。

    就像一只狡黠冷漠的狐狸,偏偏对他露出讨好的神情一样。

    他呼吸一沉,弯身进入后座,直接将她压在座位上。

    她惊慌失措,双手抵在他的胸膛上,不安地说:“别……”

    “围在你腰上的西装是私人订制,六位数,现在你一声对不起就能等价偿还了吗?”

    男人嗓音暗哑:“我得取点报酬。”

    他捏着她的下巴,迫使她看着他,四目相对,低头吻去。

    气息交叠,女孩儿颤抖着,却没有反抗,顺从地配合。

    这让他有些意外。

    司机很识趣地将车门关上,与此同时,从饭馆内追出来一个女子,气喘吁吁地盯着车,“傅,傅歧……”

    司机拦住她,老板在办事,要是被打扰了兴致,他几层皮都不够扒的。

    白娴月满脸焦急,脸部因为喝了酒有些泛红,瞧着楚楚动人:“您好,麻烦你让我见见傅总,我是他的旧相识。”

    司机有些犹豫:“什么旧相识?”

    “我叫白娴月,你跟他说,他一定会见我的!”

    既然能喊出来姓名,说不定真是什么重要的人物,司机半信半疑地走到车旁,在车窗旁低声道:“傅总,外面有一个自称白……”

    车内,祁嫣双手揽住男人的脖子,发出了一声嘤咛。

    怀里的女孩儿香甜诱人,媚眼如丝。

    傅歧哪受得了这般撩拨,被外面的司机一打扰,顿时发了火,怒喝:“滚!”

    司机被吓出一身冷汗,他跟了傅总有些时日,自然知道傅总许多手段,这会儿被骂了一嗓子,脑子里连坟址都选好了。

    他转身来到白娴月面前,厌恶地赶人:“傅总不认识你,你哪来的回哪去吧。”

    “不会的,是不是你没说清楚,我叫白娴月,娴静的娴,月亮的月。”她激动地说。

    “都说了不认识了,你再缠着,我喊保镖把你抬走。”司机也憋着一肚子火,要不是这个女的莫名其妙,他也不至于挨骂。

    白娴月手机铃声响起,原来是她的老板见她久去不归给她打电话了,她只好一步三回头地走入饭店,满眼不甘。

    车内。

    温度渐渐升高,傅歧额头浮出细密的汗,他撑着车垫抬起身子,盯着身下的女孩儿。

    她侧着头,几乎要把脸埋在椅子里了,只露出红透透的耳朵,耳垂小巧圆润,有几缕碎发缠着,可爱极了。

    他轻呵一声:“你把脸埋在别人用屁股坐的地方,也不嫌脏。”

    她立刻转过来,瞪了他一眼。

    这副嗔怪的模样,在她星眼如波的目光中,有别样的风情。

    那一瞬间,他突然理解了‘摄魂夺魄’是什么意思,他的心思,都被她几个眼神给勾走了。

    他闷笑一声:“我突然有些后悔。”

    她疑惑,“你后悔什么?”

    他的额头贴近她,沉沉道:“我应该早点让你家破人亡的。”

    祁嫣:“……”

    这很难评。

    傅歧起身敲了敲车窗,司机立刻上车,他没有再提白娴月的事,脸上挂着讨好的笑:“傅总,去哪?”

    “净月新湖。”

    净月新湖是金海市最奢华的别墅区,住在这里的人非富即贵,来往都是名贵豪车,每一栋别墅都是独栋,上有独立空间,下有私家花园,私密性极强。

    傅歧在这里有一栋房子,平时为了工作方便,他鲜少住这里。

    他不愿称这种地方为家,在他的认知里,他没有家。

    到达净月新湖的时候,天色已经暗了下来。

    院子很荒,土地干干净净,与屋外的荒芜不同,屋内的布置极尽奢华。

    天花板上挂的巨大吊灯折射着冷冽的光,墙壁是白色与金色结合,在几件古董的陪衬下,并不落俗,反而颇有神韵。

    在这样奢华贵气的布置下,却透着冰冷,这里没有一丝人气,所有的布置都是为了存在而存在。

    客厅中应该有沙发,那么便摆上最贵的沙发,茶几上应该有茶具,那么便摆一整套的影青花口茶盏,似白而青的上好釉色孤零零放在那里,没有被使用过的痕迹。

    这里定期会有人清洁,所以一切都很干净。

    祁歆打开鞋柜,里面空空荡荡,没有一双拖鞋。

    “穿鞋进。”傅歧的皮鞋踩过绒毯,坐在沙发上,长腿交叠。

    她绕过毯子,打量着房间:“卫生间在哪?”

    “不记得了,你自己找找。”他不常来这里,不过好像每层都有一个卫生间。

    她迷茫了一会,终于找到一层里面的卫生间。

    没过多久,有人敲门,是傅歧的助理蒋韬,他拎着两大袋子的日用品,站在门口恭敬问:“放哪啊傅总。”

    “你看着摆。”傅歧拿出手机,查看会计给他发来的报表,他突然想到什么,猛地抬起头,“站住,卫生间的东西留下。”

    “哦哦,好。”蒋韬立刻将卫生间的洗漱用品和卫生巾留下,将其他物品摆好后离开。

    他交待蒋韬买一些日用品来,谁知道这小子同样的东西都按双份买。

    牙刷是一对的,牙缸是同款不同色的,就连拖鞋也是一双黑一双白的。

    傅歧在塑料袋里随手翻了翻,最后拿出一包卫生巾。

    他来到卫生间门前,敲了敲门:“给你送东西。”

    喀嚓一声,门被打开一条小缝,露出来一双惑人的眸子,她伸出柔软白嫩的手,“拿来吧。”

    “把门打开,这里没外人。”他作势要推开,却遭到她的阻拦。

    “不行,我把衣服换下来了,现在没穿。”她抵着门,不让他进。

    傅歧嘴角一勾,手上加大了力道,强硬地把门推开。

    第5章

    狠厉新贵(5)

    浴室里氤氲着水汽,一进来便能感觉到温暖的湿度。

    女孩儿匆忙捞起身旁的衣服堪堪遮挡住身子,可这也无法掩盖她绝妙的曲线,这种欲盖弥彰的遮掩让人更想将她撕碎。

    傅歧若无其事地把卫生巾放在洗手台,低头见她光着脚:“不怕着凉?”

    “不冷。”她退后两步;“你可以出去了吧。”

    他勾了勾唇角,“我不碰你,你怕什么?”

    虽然嘴上说着这话,但他的视线仿佛要将她拆吞入腹一般。

    浴室的热气加上诱人的馨香,熏得他也有些意乱情迷,若真是待下去,恐怕他会克制不住。

    傅歧匆匆离开浴室,又把外面的女士拖鞋扔了进去,语气是不容拒绝地命令:“穿上。”

    真要是滑倒了,不得给她摔成八瓣儿。

    祁嫣出来的时候,傅歧低头在手机上回消息。

    她擦着头发,来到他身边坐着。

    本来在工作的傅歧感受到身旁的沙发塌下去一些,清爽的甜香味道扑面而来。

    他转头看她,女孩儿头发湿漉漉的,有着像羊奶凝乳一样的肌肤,五官精致,眉眼含春,此刻也在看着他。

    就好像有一根羽毛在轻轻撩拨他的心尖,勾引他。

    他眸色深了深,突然问:“生理期多久结束?”

    她顿了顿,“大概需要四天吧。”

    他应了一声,低下头继续处理工作,仿佛刚才只是一个无关紧要的问题。

    她眼睛一瞥,看到了他的聊天内容。

    对方正在向他报告,所有敌对产业已尽数收购吞并,现在金海市的市场上找不到第二家能源竞争对手。

    祁嫣屏息,傅歧的势力发展得太快了,她想要扳倒他很难。

    “想看?”傅歧注意到她的目光,大大方方把手机递到她面前,嗓音沉沉,带着散漫的笑意,“随便看。”

    他眼神戏谑,因为他知道,她就算看了,也拿他没办法。

    祁嫣把他的手机推到一边:“我对这些没兴趣。”

    “确实,你没资格。”他意味深长道。

    他是个从泥沼里爬出来的人,怎么可能不知道她心里的恨意,无论她多么听话,懂得示弱,他都知道她心里是厌恶的。

    但那又如何呢,她查不到一个把柄,相反,她家人的命在他手里握着。

    看着断颈的天鹅依旧奋力扬起头颅的模样,真是有意思。

    就当新买了一个玩具吧。

    傅歧解开衬衫领口,“把头发吹干,带你出去。”

    祁嫣心有疑惑,却还是回浴室吹干头发,当她出来的时候,傅歧不在客厅了。

    一旁响起下楼的动静,傅歧换了一身西装。

    相比之前那套,这一套西装在设计上更有巧思,衣摆多了几处走线,更衬他窄劲的腰部,男人眼神沉静,身姿挺拔,若不是清楚他骨子里的血是黑的,瞧着真像个有风度的权贵。

    她坐上车时,发现司机换了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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