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3章
萧鹤川有些惊讶。上次心理咨询之后,他还以为姜辞忧会对薄靳修敞开心扉。
没想到倒是直接分手了。
“他真的有私生子?”
姜辞忧却是不在意的样子:“不是,其他的你不要多问了,就帮我检测一下,这里面的两个人是不是亲子关系。”
虽然姜辞忧很多事情,萧鹤川都知道。
比如她和姜笑笑被调换的事情。
但是现在,事情恐怕比想象中的还要复杂很多。
姜辞忧甚至没有办法做出任何猜测。
所以暂时,她还不想对任何人说。
见姜辞忧不愿意多言,萧鹤川也没有多问。
只是说道:“我这里人手不多,最快要两天,两天之后你来拿报告吧。”
姜辞忧开口:“我明天要去巴黎一周,一周之后我再来找你要报告。”
下午的时候。
姜辞忧就跟唐飞打了报告,要把上次说好的十天年假给休了。
唐飞自己答应的,自然也没有办法反悔。
晚上的时候,姜辞忧去绿荫别墅收拾东西。
车子刚开到外面,发现绿荫别墅里面的灯是亮着的。
姜辞忧进门,刚好看到高岑下楼。
高岑看到姜辞忧,连忙恭敬的打招呼:“姜小姐。”
姜辞忧也礼貌的点了点头:“高秘书,你是帮薄总来拿行李的吗?”
高岑的脸上闪过一丝尴尬。
“不是,总裁今晚喝醉了,非要到这里来,所以……”
姜辞忧好看的眉头皱了起来。
见姜辞忧不高兴,高岑连忙打起了同情牌:“总裁这些天心情不好,茶不思饭不想,就玩命的工作,每天高强度的开会胃病都犯了,下午刚去医院打完点滴,晚上ZF那边的应酬又推不掉,现在又喝醉了,明天起来肯定胃又要疼了。”
姜辞忧却不上当:“以他的身份,什么应酬是推不掉的,ZF那边的人哪个不看他的脸色,又有哪个敢灌他酒?”
高岑的脸上尴尬的神色更加明显。
一向沉稳淡定的高秘书,此刻只能尴尬的挠头:“话是这么说,但是总裁这些天心情不好,所以多喝了两杯。”
高岑怕自己再多待一会儿,会忍不住将实情告诉姜辞忧。
于是着急忙慌的告辞:“姜小姐,我就先走了,今晚就麻烦您照顾一下总裁。”
姜辞忧的声音淡淡的:“我待会儿也走,我就是回来收拾东西的,我最近不住在这里。”
高岑:“……”
姜辞忧上楼,并未看向高岑,只是一边走一边说道:“既然来了,就把你们总裁的东西都搬走吧,在储物间,还有,你转告他,过几天我这里会改密码换钥匙,可别下次再喝醉过来,开不了门。”
高岑看着姜辞忧的背影,觉得女人狠起心来还是很无情的。
其实他有一点并没有说谎。
这些天薄靳修就像是变了一个人一样,废寝忘食,疯狂的工作。
高岑自然知道是怎么回事。
不过是他太想姜小姐了,怕自己一旦闲下来会忍不住来找她。
今天薄婉华在收到他们放出去的消息之后,现在已经在飞往意大利的航班上。
晚上薄靳修喝醉之后一直叫着姜辞忧的名字。
他才敢自作主张的将薄靳修送到了这里。
高岑叹气。
只能认命的去储物间搬箱子。
搬完箱子高岑就开车离开了。
姜辞忧则去了三楼。
然后开始收拾行李。
行李收拾到一半的时候,突然发现一个人影出现在门口。
是薄靳修。
第113章
力道刚刚好,懵逼不伤脑姜辞忧直起身子,看向门口。
双目对视,空气仿佛都静止了。
说起来,从京城回来便再也没有见过面。
到现在已经大半个月了。
姜辞忧看到薄靳修依然很淡定。
她的声音平静,毫无波澜。
但是也冷漠的不带一丝感情:“你不是醉了吗?”
薄靳修笔直的站在门口。
他的面容清冷,眸光清明,并不像是喝醉的模样。
只不过,脸颊上有一抹红晕。
衬着他冷白的皮肤,莫名倒觉得有点可爱。
薄靳修走了进来。
看着地上的行李箱,声音冷成:“你要搬去哪里?”
姜辞忧从来没想过搬走。
她只不过是收拾行李,准备明天去巴黎。
但是她并不想跟薄靳修解释一个字。
“这同你无关。”
姜辞忧也不管薄靳修,转身进了衣帽间。
开始继续收拾衣服。
刚从衣帽间出门,直接就撞在薄靳修的胸膛上。
薄靳修像是一座大山似的挡在门口。
目光沉沉的看着她。
姜辞忧这才发现。
这个男人是喝酒了。
喝了不少酒。
他的身上酒精的味道浓烈。
姜辞忧忍不住凑近闻了闻。
然后忍不住皱了皱小鼻子:“你喝了多少Tequiley?”
薄靳修低头看着姜辞忧皱着小鼻子在自己胸口轻嗅的模样,就像一只小奶狗一样。
忍不住心神一动。
大约也是醉了酒的缘故。
下一秒,他竟直接捧住姜辞忧的脸,狠狠的吻了上去。
嘴唇相碰的一瞬间。
薄靳修的身体忍不住颤栗。
虽然她的身体他触碰过无数次。
但几乎每一次,都是瞬间沉沦。
他太贪恋她的温度,她的味道。
仿佛蚀骨成瘾的药物,一旦沾上,便再也无法戒除。
相比较薄靳修的沉浸,姜辞忧却显得无动于衷。
倒也不是不想念他。
姜辞忧也图他的身子。
只不过她向来很清醒。
“薄靳修,你知道你现在在做什么吗?”
姜辞忧克制着自己的情绪。
所以说出来的声音亦是平静无波。
眼前的男人却似乎很不满。
那双清醒美丽的眸子让他心肝颤动。
索性直接将姜辞忧抱了起来。
下一秒,姜辞忧的整个身子,已经被人按进松软的大床中。
密密麻麻的吻铺天盖地的袭来。
男人用力的吻她。
嘴唇从她的唇瓣一直蔓延到她的耳边。
姜辞忧的耳垂十分敏感。
以往,只要他吻她的耳垂,姜辞忧就会动情。
男人在极力的讨好她。
以往这一招对姜辞忧是很受用。
但是现在,姜辞忧躺在床上,不反抗也不接受。
已经目光冰冷的看着眼前的男人。
男人眼看她无动于衷。
撑着手臂同她对视。
他们的距离离得极近。
几乎是鼻尖抵着鼻尖。
呼吸相闻。
姜辞忧能够闻到他身上浓烈的龙舌兰的酒气但依旧掩盖不了他身上独有的那种凛冽的冷香,像是檀木的香味,又像是森林里的一簇野兰。
这也是最让姜辞忧着迷的地方。
闻着这种味道,她总觉得安心。
姜辞忧差点就要失去理智。
但是不过是一瞬间的愣怔。
她很快又清醒了过来。
“薄靳修,起来。”
她的声音很冷,很冰,充满了警告。
薄靳修却不为所动。
就那样撑着手臂看着她。
他的眸子很黑很幽深,像是夜幕下风平浪静的大海。
但是大海的深处,却涌动着暗流,仿佛随时能够掀起惊涛骇浪,将人溺毙其中。
薄靳修当然没有起来。
而是重新吻了上去。
这一次,比刚刚的更加疯狂炙烈。
大手已经探入她的衣服里面,毫不客气的在她的腰间游移,肆无忌惮的一路往上。
“薄靳修,放开我。”
姜辞忧的声音已经克制到了极点。
她的声音冰冷的可怕。
浑身也僵硬的厉害。
但是薄靳修就像是没有听到她的话,吻的更加卖力。
一只手甚至不服气的在她的胸前狠狠的捏了一下。
“啊!”
一声吃痛的声音打破空气的宁静。
薄靳修瞬间起身,坐在床沿。
一只手覆着额头,目光震惊又幽怨的盯着还躺在床上。
手上却拿着一盏小台灯的姜辞忧。
她竟然拿台灯砸他的脑袋!
刚刚那种情形!
姜辞忧竟然拿台灯砸他的脑袋!
额头上传来阵阵的疼痛。
姜辞忧也施施然的坐了起来。
她动作优雅的将台灯放回床头。
然后手臂撑在身后,一只手撩拨了一下自己天然卷的大波浪。
声音也是魅惑的不成样子:“酒醒了吗?”
“你竟然砸我!”薄靳修的眼中满是幽怨。
像是一只被夹了尾巴的狗。
可怜巴巴的,有气没处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