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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不能她在前面夺家产,后面还得防着结婚对象叛变!

    蓝凌羲换了泳裤出来,完美模特身材,小麦色的肌肤,身上八块腹肌,完美地展现出他的身材,没有一点肌肉猛男的形象,反而精干得让人想上去咬一口,试试口感。

    他一跃跳进泳池里。

    叶玄冰双手抱在胸前,饶有兴致地看着远处的身影。

    “我还是第一次看到一个女孩从头到尾没看过你一眼。”

    蓝凌羲游了一圈,拿过浴巾披上,微微挑眉,“不要被表象蒙蔽了。”

    想嫁入豪门,甚至不惜设计勾引他。

    这女人不简单。

    “我真不是骗婚的……我今年22岁,开学就研一了……不是,我骗你用得着骗你一个月吗?喂,喂?”

    懊恼地把怀里的包丢开,扶额长叹。

    一双脚出现在视线里,顺着脚看上去,精壮的腿……

    大腿外侧肌肉明显,在往上……呃,少儿不宜,掠过!

    八块腹肌,最下面的腹肌隐藏在泳裤之中……

    在往上看,那张刀削般硬朗英俊的脸,此刻正滴着水。

    从没想过男人出浴也能这么诱人,她下意识要移开视线,却感觉鼻间湿热流下。

    她急忙扬起头,皱眉解释了一句,“我不是被他刺激的,我这两天受刺激受多了。”

    心理受到刺激过多,只要一点点外因,就可能流鼻血,这是很正常的现象。

    “是这样吗?”

    蓝凌羲居高临下看着她,那双冷眸此刻正带着别样深意。

    是嘲讽,她看出来了!

    “那我说,是被蓝先生伟岸的身体和优质的荷尔蒙刺激导致我内分泌突然异常,鼻腔毛细血管扩张,继而流鼻血了。这样可以吗?”

    血还在流,蓝凌表情沉着,半蹲下,抬起她下巴。

    叶玄冰走过来,担忧地问道:“需要叫医生吗?”

    “不用,我包里有纸,我毛细血管脆弱,很容易流鼻血。”

    从小到大,她流鼻血的次数快追上生理期了,还有人怀疑她得了白血病,可惜那些人的美梦破碎了。

    她身体很好!

    叶玄冰捡起她的包翻了起来。

    二十秒过后。

    蓝凌羲眉头皱起,“要不要给你找个放大镜?”

    “不是,我找到了这个……”

    蓝凌羲用指尖提起了一个袋子,透明的袋子里,是一件男士内裤!

    白悠然瞪大双眼,她怎么忘了证物还放在包里。

    急忙要去抢,却被面前的男人按住头,轻呵住:“别动。”

    “那不是我的,我不是变态,那是证据,不,那是……我……”

    蓝凌羲见她鼻血不止,眉头皱得能夹死一只蚊子,见她还扭来扭去,直接伸手按住她脖颈,拿起他身上的浴巾,堵住她的鼻血。

    叶玄冰观察了内裤好一会,突然冷吸一口气,目露惊色。

    “蓝凌羲,我没想到你的恶趣味竟然这么这么劲爆,让美女随身带着你的内裤?!”

    “你说什么?”

    白悠然瞳孔一缩,冷眸射过去一道光。

    “什么什么?”

    “这是谁的内裤?”

    她咬牙挤出问句。

    “凌羲的啊,上面还有他的名字。”

    叶冰玄一脸笃定。

    白悠然笑了,盯着近在咫尺的俊脸,笑眸中含着冷光。

    “我终于知道戒指怎么会掉包了,原来蓝先生还有那种不为人知的癖好?”

    蓝凌羲勾起唇角,冷笑道:“你终于想起来了。”

    “你这个死变态!”

    她猛地一冲,用额头狠狠砸到蓝凌羲额头,不顾眼前的晕眩,她把人压在了地上。

    第11章

    内裤真相

    把她扒光了丢在酒店房间,竟然是这个变态。

    都说越有钱的人越是变态,她以前觉得太狭隘,原来真就是这样子!

    蓝凌羲一个不察,就被攻击了,他第二次被女人压在身下,还是同一个!

    极其不悦地捏住白悠然的胳膊,只要他稍稍用力,他就能卸了她的胳膊。

    “你说谁是变态?”

    要不是无意间撞到这个女人狼狈的画面,他根本不会多管闲事。

    果然是个没脑子的女人,难怪会被人算计。

    “你扒光我衣服,把我丢在酒店,你不是变态是什么?”

    蓝凌羲冷笑一声,没想到他蓝凌羲也有被人贼喊捉贼的一天!

    扭头看了眼愉悦地看好戏的好友,“你先出去!”

    “我……”

    接到好友警告的眼神,叶冰玄耸耸肩离开了,八卦没命重要,反正他已经知道了最重要的一部分。

    整个游泳池只剩下两人,白悠然恶狠狠地盯着被她压倒的男人。

    “我没想到你竟然是这种男人,亏我还觉得你是好人!你这个混蛋,变态,精虫上脑的大流氓!”

    她越骂越生气,鼻子里的血也越流越猛,直接滴到了男人胸前。

    “骂够了?”

    蓝凌羲面无表情,那双深不见底的黑眸正一动不动地盯着她。

    “没,没有!怎么首富有胆子做这种事,就没胆子承担后果?”

    两人之间隔着浴巾,她坐在他腰上,这姿势换个心情,白悠然可能都做不出来。

    “起来!”

    “我不!”

    就算是首富又怎样?

    首富就有资格变态了?

    首富就能随便扒了别人衣服?

    名曰耐性那根弦断了,蓝凌羲阴沉得抓住她手腕,猛地坐起。

    速度太快,白悠然根本压不住,等他坐起来。

    她才发觉两人的姿势,太那个了。

    他只穿了泳裤,而她虽然穿着衣服,但毕竟是夏天,再厚能有多厚。

    坐的地方,实在难以启齿。

    “让我起来。”

    她先怂了。

    这次轮到蓝凌羲拒绝了,他捏住她的下巴,让两人对视。

    清醒的时候,倒是很识时务。

    一想到她喝醉的样子,他就觉得当时的同情心,真是多余了。

    “你知道你酒品很差吗?”

    他的语气平平,白悠然却觉得脊背发寒。

    “我……”

    这……她是真的不知道。

    她只喝过啤酒和红酒,都没醉过。

    “你知道你醉了会脱人衣服吗?”

    白悠然脑子发懵,她脱了蓝凌羲的衣服?

    蓝凌羲幽深的眸子盯着她逐渐发红的耳垂和脸颊。

    “白小姐,你先脱了自己的衣服,又脱了我的衣服,你应该不记得了。”

    对方每说一句,就朝她逼近一寸。

    白悠然退无可退,被捏着下巴,视线落在他锁骨上,有一个清晰的咬痕。

    恍惚间,她似乎回忆起这个痕迹是怎么来的。

    “想起来了?”

    蓝凌羲突然抓住她手腕,贴在他胸上。

    炽热的男身就在手下,坚实,富有弹性,还散发着浓厚的荷尔蒙。

    “放开我!”

    见她一张脸红得都快煮熟了了,蓝凌羲眼神依旧冷漠,抬起她的下巴,说出的话把她最后一点自信彻底击碎。

    “好好看看我身上的痕迹,到底谁是变态?如果需要,我可以跟你去做指甲和牙齿比对!”

    不靠近真没发现,蓝凌羲肩上,胸前,甚至连肚子和腿上都有指甲痕迹和牙齿咬痕……

    再多的话语也描述不了白悠然现在的心情。

    辣手摧花,也就这样了吧?

    蓝凌羲勾起一抹冷笑,问道:“记起来了?”

    “我……我第一次喝那么多酒,蓝先生难道对付不了一个醉鬼?”

    她一直觉得自己是性.冷.感,对于杜岩麟的亲近,只想躲开,怎么可能抱着一个陌生男人这样又啃又抓?

    可是蓝凌羲都把证据摆出来了,她看着这些印记,她莫名气势弱了好几分。

    难道她喝醉酒后会兽性大发?

    “只要我推开你,你就咬我。”

    “……”

    她这辈子为什么要遇到蓝凌羲,这个男人看到了她最狼狈的样子,知道了她最糟心的事,现在还拿住了她的笑柄!

    她这辈子都没这么丢脸过!

    她咬住嘴唇,正想着怎么反驳,就听到对方冷彻的声音。

    “现在,麻烦你从我身上滚开!”

    她从没这么听话过,一秒都没多留,一口气跑出了山庄。

    之前还想借用一下蓝凌羲的名头,现在看来,对方不整死她就是好的了。

    站起来,看着一望无尽的来路,吸了一口气,她大步往外走去。

    麦子应该在路上了,她一刻也待不下去了,还是去跟她回合吧!

    刚走出没多久,一辆车停在她面前。

    走下来四个黑衣男人把她围住,“小姐,请上车。”

    “你们是什么人?”

    没人回答她的问题,但意思很明显,要她上车。

    “我……嗨,麦子!”

    她假装向他们身后打招呼,然后掏出防狼喷雾,结果还没喷出去,就觉得脖颈一痛。

    眼前一黑,白悠然就没知觉了。

    ……

    白悠然是被摇醒的,一睁眼就看到一个穿着女仆装的中年女人正盯着她。

    “小姐,您醒了。”

    她警惕地往后缩,女仆温和地笑了笑,伸手把她扶着坐了起来。

    这是一个别墅的客厅,四周打量了一番,别墅很华丽,她身上还盖着了一件薄毯。

    这是哪里?

    脖颈还有些疼,真可笑,小时候被绑架过,没想到长大还会经历一次!

    绑架她的人应该不是什么亡命之徒,至少亡命之徒不会住这么有格调的别墅,也不会有举止得体的女仆。

    “这是哪里?主人家这么大动干戈地‘请’我来,想做什么?”

    她应该没得罪什么权贵,蓝凌羲要真想对付她,也不会绕这么大一圈!

    “白小姐,这边请。”

    跟着女仆走出别墅,后面是一片花园,还有一个凉亭。

    到底是谁要见她?

    这时候,她可以肯定绝不是敌人了,敌人不会一边走,一边教她礼仪,虽然都是她学过的餐桌礼仪和见客礼仪。

    走到凉亭外,女佣对着凉亭恭敬地开口:“公爵夫人,白小姐来了。”

    亭子里有一把懒椅,靠坐着一位白发苍苍的老人,老人穿着考究,食指上戴着红宝石戒指,手里拿着一本诗集。

    公爵夫人?

    白悠然又惊又惑,她应该不认识贵族,而且A国没有贵族,贵族都是西方国家的。

    女佣默默退了出去。

    白悠然暗暗观察凉亭里的人,妈妈是孤儿,爸爸那边的亲戚远在国外,她从小没怎么跟老一辈人接触过。

    老人抬头看她,微微一笑,“过来。”

    “为什么要绑架我?你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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