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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虞霄猝不及防被塞了个大药箱,凤眸翻了个白眼往床榻去,绯红长袍衣袖上绣着金色纹路,行走间好大一捧,虽然花里胡哨,但这人非但不女气,反而生的俊美凌冽。

    聂燕之换了个锦帕,眉目冷森森的戾气看着就让人颤颤发抖。

    “来来来,让让让让,”虞霄却不怕他,懒懒的走上前把人挤开,先

    ③⒐01337⒈4抬眸扫了眼自己的病人,这一扫顿时“嚯”的一声。

    “怎么?”

    “诊出来了?”

    帝王和将军屏气凝神,倾耳侧目,被医者这一声“嚯”吓得倏地站起来,齐齐出声。

    “不是,我还没诊呢!”

    虞霄凤眸微眯,一寸一寸扫过榻上如玉的美人,长长吸了口冷气,言语间满是对好友性癖的唏嘘,“虽说这美人是绝色,但……但你们也太禽兽了点,奸尸不说,云雨的这么狠,也不怕把这一身病恹恹的骨头晃散架了?”

    越说越荒唐,聂燕之眉眼的戾气急冲冲的,不耐地打断好友脑中的天马行空,“别说废话,赶紧诊脉。”

    其实并不怪虞霄多想,方才御医诊脉,全程都在想怎么保全自己的脑袋,当然不敢多看,可虞霄却没这顾虑,他几乎一眼就看见美人脖颈上爱欲斑驳的红痕,甚至呼吸间都能嗅到冷清勾人的体香,混合着男人元阳的腥燥味。

    可见这俩禽兽连清理都没清理就叫他来了,不过……

    虞霄敛着眸,诊脉的两指细微摩挲了下丞相的雪肤。

    不过这美人勾得他心痒。

    “先用我的血养着,”虞霄收回手,声调平稳,“无根之脉,脉象近乎全无,这病拖的太久了,我的血顶多治标不治本,可能治的方子还缺一些药材。”

    脉象近乎全无,这话骇得君臣脸都变了色,聂燕之闭着眼捏了捏鼻梁,声音哑的厉害,“说。”

    “别的倒是好说,只有两味主药难寻,”虞霄垂着眼拿出玉碗,锋利的匕首往手臂处一划,鲜血涌出,医者眼都没眨一下,“一是雪山之巅处生长的白嬅,其药数量稀少,通常生长在山巅崖壁,花瓣娇美,脆弱似女子。”

    裴延上前扶住丞相单薄的脊背,血参熬成的汤早就备好了,聂燕之端过来侯在一边,明显没察觉自己这么做有什么问题。

    虞霄饶有兴趣地看这明显栽了还不自知的二人,啧啧地摇摇头,把手腕缠好,端着玉碗凑到丞相惨白的唇边,又道:“还有一味是耿迪国的至宝鲛人泪。”

    浓烈的血腥味让昏迷的唐棠皱了皱秀眉,意识混沌的轻轻哼了一声,小脑瓜一歪,躲了过去。

    聂燕之和裴延一顿,从没见过温润守礼的丞相这幅模样,一时间有些新奇,甚至觉得撒娇的丞相像一只被骗着吃苦药的小奶猫,呜喵呜喵的,有……有些可爱。

    不过耿迪国……哦,那个求娶丞相的六皇子,聂燕之用内力温着汤药,有些漫不经心,还是让他亡个国吧。

    “白嬅我带人去找,”裴延道,“哥,鲛人泪就靠你了。”

    一碗血被强行喂进去,唐棠唇瓣沾血,秀眉死死的拧着,聂燕之略低头吹了吹参汤,帝王柔情的用汤匙喂进唇中,等丞相喉咙滚动才接着去舀下一勺,未了还用寒眸睨了虞霄一眼,摆明是嫌他手法不够温柔。

    虞霄:“……”果然,他还是觉得好友颅内有疾。

    ………

    鬼医虞霄身份神秘,世人只知他医术高超,为人古怪,只有鲜少人知道其血、甚至体液都是疗伤圣品,传闻生食其肉乃可长生不老,当然这是谣传,可架不住江湖甚至朝堂权贵,疯了般派人去生擒虞霄,恨不得个个将他喝血食肉。

    但死士跟韭菜似的去了一波又一波,非但一个都没回来不说,被鬼医问出幕后主使,人家一把毒放进去,隔天就是一家老小命丧黄泉,甚至连一国帝王,都无声无息死在龙榻上。

    自此,就在没不长眼的去找麻烦了。

    长生不老是谣传不假,可血的效果却异常的好,百年血参吊着命,虞霄一碗血下去,病事渐稳,唐棠昏昏沉沉睡了两日,才悠悠转醒。

    一睁眼,就对上君臣两双红彤彤的眼睛。

    唐棠:“……”

    丞相匪夷所思,又闭上了眼睛,准备换个梦睡。

    可这番作为在君臣眼里就是心如死灰,连看他们一眼都不想,聂燕之骤然升起一股憋闷的恼怒,“丞相既然醒了就自己把药喝了,还等朕亲自喂你吗。”

    病恹恹地丞相在榻上躺的安详,闻言诧异的睁开眼。

    嗯,他没病糊涂,眼前眸子布满血丝,神情憔悴,却还俊朗到不行的男人,是敌国聂帝和裴大将军无疑。

    聂燕之和裴延在榻边守了两天,昏迷过去的丞相偶尔会昏昏沉沉的发发小脾气,一会要水,给了水又要茶,换了上好的参茶又说茶不香,在隔一会就乱动说身上难受,要擦身。

    这些事二人从不假人手,生生守了两天才把小作精盼醒,可这人刚醒就用实际行动气的聂燕之说了诛心之语。

    聂燕之话说出口就隐隐后悔,他胸膛起伏了两下,道:“今年气温骤降,北方灾情严重,大恒工部耗费多日研发火炕,朕开了国库,派大臣沿途赈灾,现在灾情缓解,伤亡也降到最低。”

    “魏国旧臣朕一个没杀,有能力者依旧为官为臣,没有的都放他们回乡去了,你也……”聂帝阴戾眉眼皱的死死的,看起来可凶:“等病事痊愈,朕放你回朝堂,你也不必寻死觅活。”

    “明日我去寻药,”裴延握着丞相修长的手贴着自己侧脸,潇洒不羁的笑,“丞相可要想我。”

    大将军的手燥热温暖,丞相恍恍惚惚的躺在榻上,有些想不明白自己怎么就寻死觅活了?

    这对君臣莫不是……被精怪夺舍了不成?

    被大将军扛起来飞的鬼医好大一捧:我是一只,酒醉的蝴蝶?

    (对不起小可爱们,我们初七加更,昨天拜年今天来人拜年……

    这两天作者实在是太忙,只能早起狗狗祟祟码出来一章,初七后双更,爱你们)

    古代文里的病弱丞相

    第29章伪催眠黄粱一梦:丞相被鬼医药奸(彩蛋小剧场:接上章,鬼医被

    天启八年,大将军带亲卫前往雪山寻药,同年,聂帝发兵耿迪国,欲索要至宝鲛人泪,兵临城下,耿迪君王开城门,亲手奉上至宝,愿年年岁贡,向大恒俯首称臣。

    ……

    紫宸殿,一身雪色薄衫的丞相端坐在榻上,恹恹病骨向后倚着,眼羽倾覆,半遮住琥珀色的温润,修长的手指轻翻过书页,青丝松松散落在脊背,衬得温润如美玉般公子似天上仙人。

    刚进门的虞霄绯衣似血,几乎下意识屏住了呼吸,他凤眸幽深,目光逡巡过这人裸露在外的颈子,汹涌的情欲翻过在眸中,又在丞相看过来时收敛了个干净。

    “虞公子,”丞相放下书卷,对来人浅浅一笑,“谦这一身病体顽疾,劳烦了。”

    如玉公子不笑的时候是天边的明月,一笑宛若冬雪融化,无边……让人心痒难耐。

    “唐相不必多礼,”虞霄凤眸微挑,君子的上前为人诊了脉,“温养的不错。”

    唐棠垂着眸,任由医者的两指搭在腕上,心里却琢磨这人无端装什么君子?究竟所图为何?

    没谁比开了挂的唐影帝更清楚主角们的恶劣程度。

    果然,还没等他琢磨过来,这人就说出来意……

    “不过……我这次来,是有事相求。”虞霄收回手,谦逊道,“前日,我钻研许久的药香终于有了成效,正缺人试一试。”

    他顿了顿又道,“药香安神静心,对你百利而无一害,只需褪去衣物,用热气熏周身大穴即可。”

    丞相闻言,僵硬的愣了半晌,再无言语,按理说同为男子,这等小事不应拒绝,可他早知龙阳之好,且……且已和君臣交颈缠绵,共赴了云雨巫山。

    虞霄看出他心有退意,不动声色把绯色衣袖掀开些许,露出手臂上纵横交错的伤疤。

    医者皮肤苍白,线条流畅的手臂上深深浅浅的血痕骇人,更新的一道还未完全结痂。

    唐棠满怀歉意地抬眸,目光触及,推却的话再唇间滚动了下,又被咽了回去。

    他浅浅叹了口气,温润应答,“好,虞公子稍等。”

    “丞相大恩。”虞霄凤眸闪过暗色,起身,拱手对他行礼。

    以虞霄的医术,想要去除这些疤痕并非难事,只是故意留着,让丞相自责罢了。

    药香拇指粗细,色泽微赤,燃烧后袅袅升起薄烟,闻之心房松懈。

    唐棠温润的面容有些薄红,他背过身去,修长的手指解开衣带,雪色薄衣顷然坠落,柔顺青丝覆背,里衣横在白皙的肩头,半遮半挡。

    听闻身后呼吸加重,唐影帝狡黠的勾了勾唇,纤瘦流畅的脊背对着虞霄,修长如玉的指尖拉着肩头的里衣,一点一点往下褪去,雪肤半露,青丝衬得丞相肌肤细腻,遮挡间无限风情。

    唐棠已经褪去了衣衫,细腻雪肤触及空气,散发出勾人的冷香,闻言,琥灆**生**更珀色的眸子闪过缕缕欲望,高高兴兴地吩系统给他解开一半药力。

    自从上次吐血后,裴延去雪山寻药,聂燕之忙着像耿迪施压,二攻都没时间去肏他的穴,难得虞霄这么会玩,唐影帝兴奋地心头小鹿撒了欢,才不想毫无意识的当成一场春梦。

    摄魂香见效极快,刚褪完衣服的丞相一顿,神情微怔,琥珀色的瞳孔渐渐失焦,动作也停了下来。

    “你是“虞霄”儿子的贴身小厮,秉性淫荡,和大公子日久生情,正欲探索人间极乐,却被他父亲查询,关押在房。”虞霄凤眸含着让人心惊的兽欲,懒散坐在椅子上,不紧不慢给这场迷奸编了个台本。

    满室暗香,玉体横成。

    唐棠赤裸着病躯,睁着楞楞的眸,听到虞霄所言,无边道了句风流。

    随着一声响指,丞相的脸色倏然一变。

    “老……老爷,”

    唐棠咬着下唇,眼羽轻颤,琥珀色眸子沁着水,荡着可怜的波动,少年浑身发抖,抱紧了自己赤裸的身子,巍巍地缩了缩。

    虞霄凤眸,薄唇,一张俊脸风流又多情,跟“老”字是怎么也沾不上边的,不过他正享受温润美玉变小可怜的乐趣,当即横眉冷竖,按照台本演了下去。

    “呵,是不是你勾引的我儿,”虞霄凤眸冷冷地睨他,拍案而起,“说话!”

    唐棠纤瘦的身子一抖,带着哭腔道,“不……不是的老爷,我和公子……我们是……是”

    他是了半天,也没说出个所以然。

    虞霄不耐烦了,上前一把扯过小厮的手腕,用力一拽。

    一个铿锵,唐棠红了眼眶,因贯力跌坐在男人腿上,瑟瑟发抖,动也不敢动,“老爷,您……您饶了我。”

    “你就是用这幅淫荡的身子,勾引得我儿子?”虞霄垂着凤眸,手在他腰间肆意揉捏,感受着小厮阵阵颤栗,嗤笑道,“骚货!”

    “不,老爷……我、我和大公子是……呜……是真心的。”唐棠僵直着身子,哽咽不停,他挺翘的股间压着一个粗长硬挺的东西,正蓄势待发。

    虞霄闻着他身上的勾人冷香,喘息着禁锢小厮的手腕,一把扯掉自己的衣袍,虞霄掏出自己勃起的阳物,抵在小厮隐隐流水的穴口跃跃欲试,“ 骚货,还没肏你就出水了。”

    唐棠楞楞的看向自己下身,好像才反应过来,他要被心爱男人的父亲奸淫了,顿时拼命挣扎,“不、不要!老爷,我……我和大公子……啊啊啊!”

    话还没说完,老爷硕长的孽根“噗嗤”肏进窄穴,足足有一半顶了进去。

    唐棠瞪大了眼睛,单薄的身子被串在公子父亲的阳物上颤栗,肠肉小心翼翼地讨好,被烫的瑟瑟巍巍,洁白长腿无力动了两下,不停颤抖,只能任由自身体重一点一点推进,让孽根把青涩的穴眼撑大。

    “唔……好紧……”虞霄闷哼一声,愤怒地抓着他挺翘的臀肉揉捏,“还说是跟大公子情投意合?水又多穴又骚,怕是京城最有名儿的娼妓都没你好肏。”

    “呜啊……公子……呜呜……”

    老爷的孽根在他体内搅动,唐棠扬着脖颈,凄凉的哀叫,青涩的穴眼被撑到透明,肛口箍着柱体,随着阳物抽插飞溅出骚水。

    虞霄揉捏着浑圆臀部,胯下狠狠抽插,搅动丞相紧致湿软的肠道,舒适般叹谓,“才刚插进去淫穴就能喷汁,这么骚,还装什么纯情。”

    “老爷……我呜啊……我是大公子的……哈嗯……大公子的人……嗯唔……”

    肉柱摩擦肠道内的嫩肉,龟头发狠地顶着那一小块软肉研磨、冲撞,唐棠断断续续浪声淫叫,爽的浑身颤栗,骚水一股一股往下喷流,打湿了二人的交合处。

    虞霄嫌这个姿势干的不过瘾,箍着丞相的细腰站起来,胯下挺动,边肏边走,淫水淅淅沥沥滴了一路,唐棠腿脚发软,爽的呜呜浪叫。

    “唔……那正好为大公子尽尽孝心,小骚货可要好好服侍着公爹,啧,又紧又湿……嗯……真爽”

    男人奸穴奸的又狠又深,恨不得顶烂了肠道所有骚点,每一次进出硕大顶端都狠狠撞击菊心,发狠搅动直肠口,酥麻快感汹涌翻滚,激的丞相病体发抖,不停浪叫。

    “呜啊……老爷!!啊啊啊好舒服!”

    菊穴噗嗤噗嗤喷水,紧紧绞吸阳物,肛口抽搐着箍着柱体,虞霄舒服的低喘,他松开瘫软的人,胯下狠狠一撞,“荡妇!”

    猛烈的力气让唐棠“啊”地一声扑倒,单薄的身子跪趴在地毯上,细细密密的抖动,喉咙不断发出猫似的娇吟。

    虞霄爽的深呼一口气,箍着抖动的人,像公狗交配般似的骑在他身上,胯下的硕长凿开紧闭的菊心,“噗嗤噗嗤”,不要命的疯狂撞击肠壁。

    “骚货,公爹肏的你爽不爽,唔……淫穴水多的都泛滥了!爽上天了吧?嗯……”

    他细细啃咬唐棠脖颈处的软肉,胯下不带一丝停顿,全根进全根出。

    “啊啊啊好爽……呜啊小骚货好爽……在碰碰呜啊……”

    被鬼医下了暗示的丞相眸色迷离,湿润的眼角漾起媚态,细白的颈子上扬,被又凶又狠的大阳物撞得身子一冲一冲,他紧紧抓着地毯,红舌“嗯嗯啊啊”吐出来一节,下贱的仿佛是京城最淫荡的娼妓,像狗一样扭腰抬臀,不停吞吐心上人父亲的孽根,往日口中的君子谦谦,变成了甜腻的淫叫,勾得人下身硬挺。

    “荡妇,婊子!是我干的你爽,还是我儿子干的你爽!”

    虞霄骑在丞相身上,腰臀强壮有力,粗喘着把孽根插入最深,抵着直肠口,狠辣地搅动,淫水咕叽咕叽,一圈圈飞溅。

    “啊啊啊……老爷!老爷好爽啊啊……呜啊,公子对……对不起……”

    唐棠被男人压在地毯上,呜呜啊啊喘息,纤细的腰肢疯了似的扭动迎合,让孽根碾磨肠肉所有骚点,大龟头狠狠肏开瑟瑟的菊心,要捣出汁来一般,细细密密的快感席卷,津液爽的顺着唇角丝丝滴落。

    “呵……荡的像条母狗,对不起我儿子什么?唔……对不起没为他守身如玉?”虞霄凤眸含笑,俊挺的身躯压着丞相,胯骨砰砰撞击肉臀,低低喘息,“还是对不起被他父亲肏到骚水泛滥。”

    “嗯啊啊……公子对不起呜……老爷肏的我好爽……啊哈……我要被老爷……呜啊……肏成骚母狗了啊啊啊”

    丞相温润的面容媚态横生,不在尔雅,浑身抽搐着浪声尖叫,被肏开的菊心猛地颤抖,“噗嗤噗嗤”往外喷溅淫液,却被大肉柱堵回去,只有抽插的时才会飞溅出少许。

    “骚货!被老爷的雄根肏的得爽死了是吧,唔……下贱的小厮,都敢和夫人抢浓精。”

    虞霄气息粗重,胯下孽根强势贯穿肠道,狠狠搅动腹腔,俯下头叼着丞相脖颈处软肉研磨,“呼……这就射给你!让小骚货给老爷再生个儿子!”

    “嗯啊啊夫人,呜呜呜老爷的雄根好大好烫……呜啊肏的我好爽……啊呃啊夫人对不起……我要给老爷生孩子了……呜呜生公子的弟弟了啊哈……啊啊!!”

    被男人强势的怀抱箍的死死的,唐棠汗津津趴俯在地毯上,被干的前后泄的一塌糊涂,魂都爽飞了,只能语无伦次地淫叫,肛口抽搐,紧紧箍着大阳物。

    “唔……欠肏的骚货”

    虞霄暗骂,听的胯下孽根足足大了一倍,野兽狂奸,狠辣干出一圈又一圈“噗噗”喷溅的骚水,阳物青筋突突直跳,低吼一声,炙热的浓精一股一股高速射在肏开的菊心。

    浓白量多灼热,烫的眼含春潮丞相尖叫一声,病恹恹的身子剧烈抽搐,最后像死了般重重摔在地毯上,没了动静。

    ………

    唐棠这一觉睡得很不安稳,他做了一个极其淫荡的梦,以至于在好不容易挣脱梦境,睁眼看到虞霄的时候怔了怔,张口就喊了句“老爷……”

    “嗯?丞相叫我什么?”虞霄凤眸微挑,诧异的问。

    那梦太过真实了,唐棠抿了抿唇,心中微冷,他不着痕迹动了动下身,竟感觉不到一丝云雨后肿胀、合不拢的难耐,眉心微蹙,视线又细细扫过地毯。

    可惜,一如平常。

    到处都似往常无二,这让丞相隐隐松了口气,又更加羞耻,心口跳个不停,红晕慢慢攀上温润面容,就连莹白耳尖,都染上了层可口的薄红。

    什么老爷,夫人,公子,他……他怎么会做这般龌龊不堪的梦境?

    更……更何况梦中主角竟是虞医者,难道他真的雌伏习惯了,见到个雄性就要控制不住去意淫吗?

    丞相陷入深深的羞臊中无法自拔,虞霄端坐在椅子上,笑眯眯地抬起了茶杯,轻轻吹了吹,啄吟一口,舒适般叹谓。

    这美玉真是汁水丰盈,让人唇齿留香。

    小剧场:

    鬼医默默掏出一把毒针:好友,我劝你善良。

    彩蛋內容:

    月上枝头,京城风雪交加,朔风刺骨。

    虞霄绯色的衣袍在夜色中异常显眼,手上拎了一壶精酿施施然往府中走,他进京不过一刻,早已宵禁,不过能人自有能人的办法,堂堂鬼医留了银票,做了回慷慨的梁上君子。

    突然,他脚步微顿,手腕一番,修长的五指无端多出几根银针。

    虞霄凤眸微眯,音调含笑,“既然来了,就别藏头露尾。”

    白雪纷飞,一黑色劲装男人从暗处走出来,看到男人面容的一瞬间,虞霄神色松懈,放下了手中的针,“裴延,大半夜的你……欸!!”

    虞霄话还没说完,眼前猛的天旋地转,一时不备被多日不见的好友抗在肩上。

    飞……飞走了?

    ……

    亥时,更夫裹着厚厚的棉衣,打着哈欠往家走,可还没走出去几步,就被天上一只红色巨鸟吓得瞪眼张嘴,就连打了一半的哈欠都忘了。

    娘嘞,这是什么品种的鸟?

    虞霄木着脸,看着眼前颠倒、缓缓倒退的京城,刺骨风雪噼里啪啦砸在他风流多情的脸上,他沉默了几秒,道:“裴延,我酒没了。”

    裴大将军武功高强,扛着肩上的人飞檐走壁,“别废话,救人。”

    虞霄只觉得大脑充血,说话的功夫被喂了一口风雪,气急,“我药箱没拿,不去!”

    “哪那么多事,宫里什么都有。”裴延皱着眉,唰唰唰用着轻功,速度不减。

    “……”虞霄默默掏出一把毒针,叹气,“好友,我劝你三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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