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5章
身下的青年不停的抽搐,骚浪肠道像是有了生命,一张张小嘴似的饥渴蠕动每一寸柱身,柳逢白被儿婿咬的爽死了,在痉挛的肠道内“噗嗤噗嗤”抽插着,也不刻意忍耐射精的欲望,松了精关边射边艹,大股浊白冲刷着每肠道每一个角落。“啊!!好烫……唔!!”唐棠嗓音沙哑,只觉得肚子又酸又涨,难受的将地毯的毛都薅秃了。
太舒服了。
岳父和儿婿只有这一个念头,柳逢白更是食髓知味,箍着青年不让他挣扎,片刻不停的继续冲撞。
胯骨“啪啪啪”地将白皙翘臀拍打泛红,一根硕长肉屌在艳红小屁眼里进进出出,挤出成丝浊白精液,黏黏糊糊的贴在交合处。
“啊不要!不……不不啊啊啊!”刚刚高潮过的敏感肠道受不住刺激,湿淋的性器再一次射出来,他难受的要命,音色颤抖跟爱人讨饶:“小溪呃!!不要了……别……别唔!!老公,老公求你别……”
唐棠快被干死了,本意是忍着羞耻想要讨饶,可没想到换来的却是更为激烈的狂干猛插,他眼前一片黑,只能听见爱人低低喘息着,比平时磁性一些的声音说。
“叫爸爸。”
柳逢白听到青年叫他老公,下腹一紧,可又忽然想起来这句“老公”是在叫自己的儿子,不爽的抓着肉臀,“啪啪啪”不断爆奸他的骚心,低气压的命令青年叫自己。
唐棠被操的浑身发颤,听到爱人恶趣味的命令,蓦然红了耳根。
柳逢白一边干,一边伸手滑进他汗湿衬衫,摸着滑腻湿润的脊背,声音温柔:“来,叫一声。”
肉棒整根抽出,在“噗嗤”贯穿肠道,直肠的小嘴被彻底肏开,情欲快要烧毁唐棠的理智。
青年温顺的黑发湿润,他跪趴在灰白色地毯呻吟喘息,清纯的白衬紧贴身体,勾画出后背的线条,衬衫下摆微微遮挡臀部,从汗湿到隐隐透明的地方,透出几分肉与欲的颜色。
双腿颤抖着,阴茎像是被玩儿废了,柱身胀红狂甩着精液,他双手抓着地毯的毛,张了张嘴却又实在叫不出口这么羞耻的称呼,最后咬住唇,怎么也不肯叫。
柳逢白见他不说,双手移到他劲瘦的腰,拖着青年往大鸡巴上撞,一下一下的凿,丰满的臀肉被挤压地变形,发了狠的干他!
“乖,叫一声。”
唐棠骚心快被插烂,难受的薅了一手地毯毛,音线颤抖的讨饶:“爸……嗯哈……爸爸别……”
一种无法言喻的满足,窜过柳逢白的四肢百骸,儒雅的老男人老房子着了火,跟十八九的小年轻一样亢奋挺动,“啪啪啪”一通狂风暴雨顶弄,完全忘记说自己会轻点的人是谁。
“啊——!要……唔死了!啊啊啊啊!!!”
叫完爸爸,爱人非但没轻点,反而更加用力的去操他,肉屌“噗嗤噗嗤”顶弄,唐棠泄的死去活来,几乎快要被大东西干到崩溃。
岳父痛快极了,就在他快要射出来时,突然听到外面有声音,顿时停住操穴的动作,仔细听了一下,发现竟然是他儿子回来了。
没有任何犹豫,柳逢白拔出深入儿婿身体的蓬勃欲望,趁着精液还没流出穴眼,抱起没反应过来的青年钻进旁边的大衣柜,鸡巴重新插进湿热肉穴,“噗嗤”把青年钉在上面。
小夫夫刚回柳家,衣服什么的还没来得及办置,带的东西也不多,卧室内的衣柜又恰巧很大,容得下……这对偷情的岳父和儿兰笙裙72747⒋131婿。
这一切都在瞬息之间发生,唐棠还没来得及反应,便觉得身后的爱人,轻轻捂住了他的嘴,几秒后有呼吸落在了耳边。
“嘘……”
我的男孩,待会可不要太过震惊。
要不然……是会被发现的……
房间的门被推开,柳溪一身卫衣牛仔裤,抱怨地打着电话进门:“该死的……我今天资料落家里了,偏偏下节是灭绝师太的课,给家里打电话让佣人送资料又没人接,害得我还得跑回来取。”
柳逢白能感觉到,在儿子说话的瞬间,坐在自己性器上爽地直喘的儿婿慢慢僵硬了身体。
他眼眸中的笑意淡了,老不正经的低头去吻儿婿白皙的颈子,吮着那细腻地皮肉。
柳逢白自信唐棠不敢叫出去,有恃无恐地松开了手,双手掐着腰肢将儿婿按在自己的性器上晃动,热烫肉棒在紧实烂熟的肠道中来回鞭挞,抽打的肉壁分泌粘液,快感让唐棠回神。
压抑着暧昧喘息,耳边隐约听到柳溪在外面抱怨的讲电话,他的爱人在外面,可他却被某个不知名的人抱到柜子里狠操。
唐大学神震惊,忍受着体内翻涌的快感,怒气低声:“你唔……你到底是谁!”
“我是谁?”
耳边传来一声轻笑,这声音让青年有些熟悉,忽的……他耳垂被人舔了一下,没有任何伪装的声音让儿婿蓦然僵硬,满脸的错愕。
“你不是……叫过我么?”
“乖男孩。”
背德文里的眼盲儿婿
第223章人夫和岳父在柜子里偷情痛苦失禁
柜子里安静狭小,只有轻微的喘息声,透过缝隙依旧能听见柳溪和同学抱怨的说话,他潮红的脸满脸惊愕,浑身僵硬地被男人抱在怀里。
“伯……伯父?”
柳逢白笑了,搂着儿婿的手也不规矩,伸进汗湿的白衬衫抚摸着细腻肌肤,呼吸伴随着低沉温柔的嗓音,含笑说:“怎么不叫爸爸了?”
唐棠心里嘟囔老流氓,兰
生
整理表面露出不可置信的样子,他对柳逢白的第一印象很好,觉得他像是阅历丰富的长辈,可谁想到,这位让他敬佩的长辈竟然……竟然装成自己儿子上了他。
疯了,这简直不可理喻。
衣柜透出一丝光亮,柳逢白借着着光看见了儿婿明显的表情,他揽着唐棠往上顶弄,湿润的吻密密麻麻落在他脖颈,眸色微暗的想——
比起长辈,我更想做你的合法丈夫。
“唔……”
唐棠喘了一声,整个人被钉在鸡巴上往上一窜一窜,外面柳溪的说话声让他恐慌,反射性收缩菊穴让层层软肉贪婪咬吸岳父“啪啪”鞭挞的东西,他大腿根部痉挛,喘息着音线颤抖的低骂。
“变态,疯唔……疯子!”
柳逢白由他骂着,他在衣柜里搂着唐棠,公狗腰凶悍打桩,青年如同骑马一样狂颠,往上窜动在狠狠往性器上一坐,硕长家伙“噗嗤”将肠道贯穿个彻底。
直肠口被猛的撑开,性器还在往里深入,那一瞬间的快感舒爽席卷所有神经,让柳逢白低声叹息,唐棠似痛似爽的呜咽,身体抖的好不可怜。
“乖孩子。”柳逢白挺腰肏干,雄根在儿婿肠道里肆意抽插,一腔淫液被肉棒插爆发出噗嗤乱响,交合处一片湿淋黏腻,男人附在他耳边轻笑着说:“小声点……不要被发现了。”
欢好的声音闷在柜子,肠道是使用过度的艳红充血,敏感分泌出大量黏液去讨好肉棒,双目失明的青年隐忍喘息,快感一波一波冲刷着理智,岳父背着爱人,干软了他的菊穴。
……
“嗯,应该能来得及。”柳溪进门后皱了皱鼻子,拿着手机看向打开的窗户,疑惑刚刚从心底升起来,就被手机里朋友说的话打断了。
他一遍听着,一边快步走到电视柜旁边,蹲下去翻找着上课用的资料。
不远处的柜子里,柳逢白向外扫了一眼,律动雄腰操着儿婿这口贪吃菊穴分泌出大量黏液,在他耳边刺激道:“柳溪现在离我们只有几步远……”
裹着大鸡巴的性器陡然紧缩,一种无法言喻的背德感,和偷情的爽在唐棠心中蔓延。
他喘了一声,被背德感刺激到羞耻滴水的骚浪肉壁拼命蠕动柳逢白的性器,心道一声老男人真坏,表面紧咬牙关,抗拒的扭过头不去听。
柳逢白被他咬的好舒服,见儿婿看不见的眼都闭上,睫毛颤抖着,紧咬着牙硬是不让自己叫出来,从里到外都是抗拒的模样,伸手扳过他的下巴,贴着他耳朵笑着继续:“坏孩子躲什么呢?嘘……我儿子回头了,你说他会不会发现,自己的老公正在被父亲上,嗯?”
外面的柳逢白蹲着翻找资料,根本没回头,也不知道仅仅几步之隔,被他奉为白月光的父亲和自己厌弃的丈夫,正背着他偷情。
“唔……别,别说了……”
眼盲的唐棠什么都不知道,他下意识绷紧了身体,怕被爱人发现自己偷情的恐慌,和不堪让肠肉羞耻地越缩越紧,夹得性器胀大一倍。
柳逢白差点被榨出精液,肉棒惩罚似的越插越用力,一滴汗水流过唐棠白皙脖颈,他酸胀小腹被大屌干的痉挛,岳父还在低喘着继续刺激他:
“怎么突然咬这么紧了?放松些,唔……好舒服啊,夹得爸爸快要射了。”
高潮后肠道发了疯的抽搐,肉壁紧勒着大鸡巴蠕动,震颤间黏液“噗噗”冲刷着敏感的龟头和马眼,柳逢白加快速度操穴,撞出无数汁水。
儒雅男人畅快喘息,温润矜贵的相貌变的有攻击性,又不失成熟男性特有的温柔,他将浑身颤栗的青年揽在怀里,伸出手……抚摸上青年前面湿淋淋射不出来的胀红性器,怜爱的撸动着。
他音色轻柔,问着怀中青年:“乖孩子,爸爸当着流溪的面把精液射给你,好不好?”
肉棒射不出精夜,还在被岳父来回撸动,一腔肠肉被磨的烂熟,高潮的快感一波接着一波。
唐棠受不住地抓着岳父的手臂,被他狂抽乱插仿佛要把肚子顶破的力道,操的整个人死去活来地高潮,小腹隆起骇人的痕迹,一阵酸意窜过性器,他终于露出恐慌,哑着嗓子:“别……别……”
外面的柳溪已经找到资料,他拿着几张A4纸站起来,听朋友询问他和唐棠的感情如何,故作可怜的说道:“他啊……唉,自从学长眼睛再也看不见了,就变得……特别暴躁。”
“像是摔东西啊,都是常事了,有时候甚至还……”娇矜的青年故意停顿,他轻松的看着资料,隔着手机的语气委屈,让人联想出他家里受到重大打击的天之骄子,是不是往家暴男发展了,这时又继续说:“也不怪他,毕竟这是我欠他的。”
一丝光线顺着缝隙透进昏暗衣柜,照亮了青年脸上的表情,和眼角边情欲的泪痕。
刚才还跟岳父求饶的儿婿听到这话后立马僵住,随着“噗嗤噗嗤”的抽插,温润青年错愕地偏头,似乎没想到往日甜蜜的爱人竟然在污蔑他,过了几秒表情逐渐平静。
柳逢白嘴角不自觉勾起,他也没想到偷个情竟然能听到儿子这番话,助攻助的恰到好处,亢奋的不在忍受射意,狠狠挺腰干青年的菊穴。
粗壮肉棒狠辣的操干,把穴眼操的外翻,挤压的肠液“咕啾”乱响,龟头刁钻凿击,这力道太深太深,唐棠小腹酸意更加明显,脑海里关于柳溪的事,全散了个一干二净,只能呜咽着和岳父求饶。
“不,呃!不要……”
柳逢白拿过一件衣服,瞧着款式不像唐棠的风格,眸色闪过微暗,拿着衣服裹在流水龟头上,轻声哄他:“忍不住要尿了吗?怎么像小孩一样。来……爸爸用柳溪的卫衣帮你接着。”
“不……唔不,”唐棠音线颤抖,他听到自己性器上裹着的,是柳溪的衣服,而后穴还在被岳父的阴茎“噗嗤噗嗤”插弄,便觉得羞耻极了。
想要忍一忍,可男人竟然揉弄龟头,刺激着他的神经,后穴撞击的力道也越来越重,另一只手箍着他的腰,将他死死钉在鸡巴上。
“呃!!”
唐棠脑袋炸开白光,耳边一片轰鸣,只觉得酸胀小腹泄出液体,等从那种要命快感中回神,失聪的耳朵,才听到岳父性感的低喘。
“尿了啊……”
身体内快感炸裂,让他混乱思绪清醒,他在狭小的衣柜呜咽,身后岳父剧烈撞击,被爱人衣服包裹的肉棒一股一股喷射暖流。
外面,柳溪还在搬弄是非,为以后和唐棠离婚做铺垫,却不知不远处,他的老公被爸爸操到失禁,尿液全部喷洒到他的衣服上。
……
柳逢白被吸的爽死了,他叹了一声,将饱满龟头用力顶到结肠,松了精关喷射出热烫,白浆刺激的烂熟肠肉一个劲儿的抽搐喷汁,唐棠失去理的挣扎,又被男人拉过去,抖动胯部持续射精。
外面柳溪说着话。
昏暗的柜子里,充斥着精液和尿液的气味,岳父死死箍着儿婿,借着一丝光亮瞧见被射大的肚子,肉棒抖动着,将最后一滴精液输送进去,他性感的喟叹。
“乖孩子,”掌心抚摸让温润青年隆起的小腹,儒雅的岳父歪头,亲吻儿婿凝着汗的脖颈,音色温的说:“你是我的了……”
在唐棠的颤抖中,那只手慢慢下滑,最后……停留在顶着正宫衣的半勃肉棒上,轻轻弹了一下。
像是在轻声低语——我的乖男孩要管好这根东西,不听话的坏孩子……可是要接受惩罚的。
柳溪说完坏话,拿着资料出门了,没一会就走到了外面,微风吹动他的发丝,两顶无形的绿帽子,正牢牢戴在他头顶上。
……过了片刻后大衣柜柜门打开,柳逢白抱着瘫软的唐棠,从一片淫乱的衣柜内出去,他将唐棠放在床上,低头准备吻他一下。
“唔……”
柳逢白皱着眉抬头,望着儿婿唇上一点鲜血,勾了勾刺痛的唇,拇指轻揩掉自己唇角的血,温和的声音带笑:“牙尖嘴利……”
干净的大床,唐棠睁着那双失神的眼眸,喘息着平复情欲,唇上那一抹血迹鲜艳,冷静:“滚。”
柳逢白没滚,他抱着唐棠浴室,将他清理干净后抱会房,往自己被子里一塞,二爷将不要脸三个字体现的淋漓尽致。
唐棠冷着脸,心里更是气得不行,但他做不出撒泼打混的事,干脆躺在床上不说话,心里已经开始琢磨,和柳溪离婚离开柳家。
柳逢白像是看透他的想法,轻笑了一声,说:“想离开?”他伸手,抚摸着唐棠的侧脸,宛若情人呢喃:“乖孩子……你可以试试。”
“……”
温润青年闭上眼,偏过头躲开岳父的抚摸,用冷漠去对抗。
儒雅的男人笑着,捏着他的脸颊两侧,再一次吻了上去,他吻一次便温柔的叫一声青年的名字,如果得不到回答,便接着亲吻。
窗外阳光灿烂,温暖的光线透过窗户,儒雅男人弯着脊背,将温润青年压在床上亲吻,阳光给他们洒落点点光晕,看上去浪漫唯美。
半晌……
屋内响起青年喘不上来气,又满含怒火的哑声。
“柳逢白,你够了!”
背德文里的眼盲儿婿
第224章我家的小朋友,谁也不能欺负(剧情)
柳逢白在家缠了唐棠一上午,一直拖到下午才去公司,他好像并不怕青年趁机逃走,门窗和网线都没关,也没打一条漂亮的金链子锁着他。
唐棠叹气。
这么好的机会,以他的人设怎么都不可能错过,他用手机的语音系统给柳溪打了个电话,本来是符合人设让他回来,商量离婚的事。
但电话响了一声,便被挂了。
“……”
电话挂的很快,那边的人似乎想都没想,眼盲青年坐在别墅内的古典软榻,拿着刚刚被挂断的手机,无奈的叹了口气,mmp地心说——
好,挺好。
正巧,我也想让你多带几天的绿帽子!
未了,青年用语音智能,给学弟打了个电话,让他转告柳溪有空的话他回个电话,那边的学弟立马答应,并且好奇询问他之前给准备的几样见岳父礼物怎么样?有没有很有排面。
唐棠:“……”他很不想打击那边自豪又得意的……还在夸夸其谈的学弟。
挂了电话后,唐棠然后拿起导盲棒,试探着往别墅外面走。
现在初秋,过了中午最热的那阵时间段,外面的气温已经有些凉了,唐棠出去时也没有人拦着他,甚至保镖还问了用不用给他安排辆车。
唐棠心里闪过丝惊讶,不知道男人在耍什么花招,他不相信那人能这么轻易放过自己。
但柳家别墅的范围太大了,他又双目失明,确实需要人送。
犹豫再三还是应下,礼貌道:“如果可以,麻烦您送我去林润小区,谢谢。”
“好嘞。”
保镖拿出手机,给柳逢白发了条信息报备,然后把车开过来,带着唐棠去他说的那个地方。
…………
林润小区是唐棠之前的家,里面也有柳溪的东西,他没让热情的保镖送他上来,自己一个人走进楼道内,站在一户家门口犹豫了好几分钟,才在黑暗中拿出钥匙,费力的把门打开。
几天没回来,屋子里有一点潮味,唐棠用导盲棒试探进门,这两天明明发生了许多很糟心的事,青年的脸上却没有任何急躁,从容淡定的按照记忆走到窗户旁边,把窗户打开通风。
他屋子里东西不多,磕磕绊绊的……简单收拾一下卫生,才拿着导盲棒下楼。
这两天太匪夷所思了,青年心里有些疲惫,想着去楼下散散步,调节自己的心情。
楼下有一个小公园,附近有很多小吃店开张,人群吵吵闹闹的前行,属于生活的气息扑面而来。
唐棠不敢走太远,听着耳边嘈杂的声音,步伐略有些迟疑,最后选择旁边的公园。
温润如玉的青年拿着导盲棒,行走在人群中,路过的人纷纷回头看他,压低声音好奇的问“盲人?”,并且给他让开路。
在他的身后,一名穿着西服的男人也吸引了不少人的视线。
这人相貌儒雅,穿着西装,手腕戴的却不是名贵的表,而是一串红色的木质珠串,他目光一直落在前面青年的背影上,像是再守护者他。
熙熙攘攘的人群中,青年从容的前行,儒雅男人落后他几步,像是在放任眼盲小鹿出去见识陌生世界,又忍不住担心,所以静悄悄的跟在他后面,保护他不受到伤害的狐狸。
柳逢白不会做囚禁人的事,纵使他金链子都打好了,不止一次在夜里,慢悠悠把玩着冰冷链条,脑补这颜色搭配起男孩白皙脚踝,一定是最美丽的画面。
但……后来,他又将金灿的链条,关进了书房的抽屉里。
他的男孩即使看不见,也是未经雕琢的美玉,而不是被折断翅膀,锁在只属于他的牢笼中的……弱小又可怜的金丝雀。
二爷遏制住对青年的控制欲,告诉自己他要做的……只是等青年在外面玩够了时,带他回家。
…………
唐棠正往公园走,导盲棒轻点着地砖,却忽的撞上了什么东西,一坨黏腻冰凉怼到他裤子,听见耳边哎呦一声,像是个小孩子。
唐棠懵了一瞬,他那双让人惊叹的双眼看不见东西,张了张嘴想要说些什么,还没等说出口,就被用力推了一下腿,猝不及防往后退了一步。
随后那孩子像是不解气一样,起来又踹了他一脚。
“我的冰淇淋!小汽车,小汽车也碎了,呜呜呜臭瞎子!!你把我的的玩具弄坏啦!”
八九岁大的小男孩,穿着富贵,一副被家人宠坏的熊孩子样儿,用袖子抹眼泪,凶巴巴瞪唐棠。
温润青年皱了皱眉,简单的白衬衫下身躯挺拔如白杨,浅色牛仔裤沾染着冰淇淋,右手握着黑色的导盲棒,一副宽大墨镜遮挡住那双好看的眼睛,平添几分时尚:“小朋友,是你先撞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