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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4章

    宫人们应声退下。

    翌日,皇帝和大将军求嫁小少爷的事犹如蝗虫过境一般传了出去,那些等着看唐棠好公众-号:兰。生。柠。檬戏的官宦子弟,个个惊的说不出话,听说还气病了一个。

    大臣们惹了一肚子气,本想用告老还乡,或者称病不上早朝来威胁皇帝收回旨意,但他们在宫中得到风声说……当初顾家双子谁当皇帝竟是抽签抽出来的!他们谁也不想当皇帝。

    经历过隆裕帝这位君,大臣深知一名贤德的君王有多重要,何况大将军手握重兵,新帝又勤勉于政务,英明神武,若是惹急了,二人扔下孟国的烂摊子跑了,再来一个隆裕帝,那可如何是好?

    覆巢之下焉有完卵啊!

    但……但新帝和将军共侍一夫,甚至为一人不在选妃,纳妾,这简直是荒唐至极!!

    正当他们纠结不已之时,新帝带着礼物来各家探病,颇为无奈的说——小少爷不忍看君臣离心,国家动荡,自愿下嫁给他们。

    老臣们无一不心喜,他们被人卖了还要帮人家数钱,为新帝的关怀而感动,且连带对劝阻新帝的唐家小少爷,也没有那么深的芥蒂了。甚至在听新帝说这小少爷原先还不是自愿,是他和将军强迫的时,更是唏嘘不已,不知怎么说新帝是好。

    而新帝的礼贤下士,体恤朝臣,也被天下人瞧在眼中。

    —

    傍晚,繁星点缀夜幕。烛火通明的永乐宫大门紧闭,将顾家双子一起关在了寒冷的夜色中。

    顾淮瑜顾景策:“……”

    兄弟俩一个皇帝,一个将军,很没有面子地被小妻子关在门外,只好在冷风中,低低认错。

    “主人,我们知错了,昨夜不该那么没有节制……外面好冷,求主人可怜,让我们进去罢。”

    皇帝一手扶着插锁的门,低声哄着,但里面的人铁了心,就是不放精力旺盛的疯狗们进来。

    见软的没有用,顾景策眉梢微微一挑,人模狗样的叹气:“……我们两个昨夜委实不该那么用力,弄得主人的腿都合不拢,那处也肿的厉害,也不该在主人哭喘着说不……”

    他越说越暧昧,越说越放肆,里面的人忍无可忍,怒气冲冲地打开了门。

    暖黄烛火倾斜,勾画出门口人的轮廓。小少爷穿着单薄寝衣,摘掉金冠后墨发散落,柔柔顺顺披在身后,唇红齿白的好颜色。此刻双手把着门两边,漂亮的眸怒火燃烧,狠狠瞪着门外的双生子。

    叫顾家双子心中一热。

    顾景策的调戏蓦然停住,他笑着走到唐棠跟前弯下腰,将赤足的小少爷一把抱起,低头在他柔顺的发丝上亲了亲,才大步走进永乐宫,而小少爷挂在他身上,气急败坏说他不知羞。

    烛火温暖,笑声和羞臊抱怨钩织成平淡又温馨的场景,顾淮瑜眸中染笑,抬腿跟上了他们。

    ……屋内,小少爷进了被窝,迅速将自己缩起来,留给二人生气的背影。

    顾淮瑜瞧着他的神色温柔,低笑了一声,想要过去将他搂起来哄。小少爷察觉他的心思,一声不吭往里挪了挪,连头发丝都透着气愤。

    顾家双子眸中笑意更深,好声好气哄着小少爷,见他还是不搭理人,只好说了他感兴趣的事。

    比如他那个哥哥。

    他们造反那日,唐宁知泄露唐棠要逃跑,大义凛然地说唐棠该为自己的错事负责,生生将亲父气吐血,在外界名声一落千丈。

    新帝登基,广开科举,天下秀才皆往皇城中来,熙熙攘攘的讨论学文,各大诗会雪花儿一样。

    一次,唐宁知去参加诗会,想借着这场诗会造势挽回他外界的名声,当场做了几首好诗,引得众人啧啧称奇时,有位鲁城的学子跳出来,指出这诗是他盗的……

    小少爷听得入了迷,悄悄支棱着耳朵,幸灾乐祸地哼哼两声。

    瞧着他这娇憨的模样,顾淮瑜和顾景策忍不住笑了笑,继续说唐宁知自然不认,但由不得他不认,那学子当即掏出本书,书上面记录了无数诗词,“水调歌头”“卜算子·咏梅”,都在其中。

    但署名却另有其人。

    他们当场对质,唐宁知吓得浑身冷汗,不知为何做不出诗,磕磕巴巴说出一个,那本书上便能找出一个,狼狈的被主人家“请”了出去,流言传的飞快,唐家的神童也成了笑话。

    小少爷全身缩在被子里,只露出个头听闲话,一副幸灾乐祸的模样,叫顾家双子心中柔软。

    没告诉他们的小少爷,当初唐姨娘下毒,他们不信没有此人插手,本想得空了就送他去见阎王,但如今出了这种可喜可贺的事,便想着让他多活上几日,多享受几日这天下众书生的唾弃。

    再来去要他的命。

    小少爷听着听着,眼皮逐渐沉重,没多久便彻底合上,呼吸均匀地熟睡了过去。

    顾淮瑜和顾景策收了声,前者起身,去前厅熄灭烛火,后者脱衣上床,将他搂紧自己怀中,小少爷闭着眼“唔”一声,坏脾气的呓语了句,随后被男人抚后背的动作给安抚下来了。

    他把头埋进顾景策的胸膛,眉头隐隐舒展,一手摸着人家饱满的胸,呼吸浅浅地睡过去。

    顾淮瑜熄了外间烛火,脚步极轻地走到里间,他脱掉衣衫后上床,放下床两边的床幔。

    夜里忽然下小雪,寒风裹着纷飞的雪花呼啸。

    永乐宫内一片暖意,隐隐浮动着富贵花香,雕花大床的床幔放下,遮挡住里面三人的身影。

    —

    这场荒唐的大婚让礼部众人忙的团团转,三人服饰修改许多次,好不容易才敲定,却因边疆来的一份书信,延迟了原本的计划。

    这日,两封边疆来的书信,被快马加鞭送到顾淮瑜、顾景策的手中,来信的人是袁奇将军。

    给皇帝写的信,恭敬的表达出边疆这面瞒不住了,那将领已经被斩杀,请皇上派大将军镇压。

    给将军写的信,骂骂咧咧的说老子拦不住了!隆裕帝已死风声传出,边疆恐有一死战。

    絮絮叨叨写了半页纸,顾景策看了一眼,随后便看到最末尾,袁大将军加大加粗写着……

    顾景策手微微一顿,他偏头看向窗边的美人榻。小少爷懒洋洋的半躺在上面,一边看着话本子,一边撸了撸貂质的身体,然后眉心逐渐皱起,发下话本将雪貂举起来。

    “它是不是胖了?”他诧异地颠了颠略显蓬松的小雪貂,一脸嫌弃的搂在怀中:“跟猪一样。”

    顾景策收回视线,面无表情将书信团起来,随手扔到一边。

    —

    边疆战事以起,大将军出征。

    帝王和唐小少爷送大将军出城,听闻大将军下了马,捧着小少爷的脸亲了亲,又替他拢了拢狐裘,才骑马带着士兵们离开。

    那日风很大,吹的大将军披风猎猎作响,吹的小少爷红了眼眶。

    顾景策骁勇善战,一入战场便如鱼得水,摧毁胡人的攻势。

    第四日,大捷。

    第七日,大捷。

    ………

    ……

    今年冬天特别的冷,但老天并未偏爱任何国家。胡人的家乡也受到雪灾的影响,他们被前皇帝养大野心,想起了中原的女人,中原的吃食布料,鬣狗的獠牙流淌出涎水,拼死的反扑。

    一月后,大将军伤。

    刚听到这个消息,宫中的小少爷脸都吓白了,顾淮瑜将他抱在怀里轻声安抚,哄着他在夜里睡去。然而有一日他惊醒,发现床榻边是空的。

    他急忙披上衣服走出去,才发现隔壁耳房烛火通明,淡淡茶香弥漫在每一个座位,主位上皇帝有条不紊地向朝臣下达着命令。

    朝臣接连出列,恭恭敬敬的领下差事,等他们都退下,皇帝才疲惫的捏了捏鼻梁。

    小少爷沉默片刻,趁他不注意悄然离开。那日之后他不在需要人哄着才能入睡,有时还会替皇帝沏上杯茶,他给将军送去书信,恶声恶气威胁他若是身上伤疤太多,他便换个听话的乖狗了。

    并且在明知顾景策出事,御医不会不管的情况下,还是跑了一趟御医院,带回来上好的伤药,和那封“威胁”的书信,一起送去边疆,交给打起仗来不要命的疯狗。

    他依旧是骄纵跋扈的小少爷,被疯狗们捧在掌心娇养,只不过长大了些,也懂得怎么去疼人了。

    —

    冬去春来,边疆大获全胜。

    胡人被大军打的落花流水,龟缩回草原,又过几日,大将军班师回朝。

    春三月树木抽出枝丫,天气已然不似腊月里那般寒冷,从别处进皇城必经过的凉亭中,一名身披价值千金的狐裘,唇红齿白的小少爷望着无人经过的路,一队带刀侍卫跟在他身后。

    不知过了多久,马蹄声忽然由远及近,皮毛黝黑的战马从道路尽头奔驰而来,它背上驮着一名身穿盔甲,威风凛凛的大将军。

    小少爷眼睛一亮,他猛的站了起来,控制不住地冲出凉亭,大喊:“顾景策!!”

    战马速度不停,马上的人勾起唇角,在飞驰过小少爷时,迅速弯腰贴在马背上,风吹的发带晃动,他一把将小少爷捞起来,狐裘后摆一荡,小少爷落入将军怀中,黑色战马嘶吼一声。

    侍卫们被落在后面。

    黝黑的战马迈开蹄子奔跑,大将军用黑色披风裹住了小少爷,低头埋在他嫩白颈窝深呼吸,嗅着那淡淡甜甜的富贵花香,喉咙滚动不自觉溢出声兽性呜咽,喷洒在对方颈窝的呼吸更灼热。

    “想死老子了……”

    低低一叹沙哑至极,里面困倦和疲惫怎么也藏不住,听得唐棠心中又柔软又酸,他脖颈被对方高挺的鼻蹭了又蹭,带着点儿笑的嗓音问他。

    “特意来接我的?”

    金灿的阳光散落在皇城,仿佛将大地都蒙上细碎的金沙,野性难驯的黑色战马离城门越来越近,也离城门口身穿明黄龙袍,等二人回家的皇帝越来越近,一道清亮柔软的声音飘散在风中。

    “嗯,回去成婚。”

    ——世家篇完——

    来晚了来晚了,想给小少爷和疯狗一个温暖的结局,然后又忘了还没处理主角受,改了好几次……(99滑跪),这篇确实每天都在迟到中,下一个世界开校园篇篮球队长,99尽量把状态调整回来

    世家文里的骄纵少爷

    第297章番外甜肉(避雷:梦中舔穴,梦见怀了狗崽)

    小少爷做了个梦。

    他梦见自己怀了狗崽子,肚皮隆起一个弧度,似乎是快生产了,每日都空虚的不得了。

    这日,皇帝和将军公务繁忙,还未归来,永乐宫只剩小少爷自己。自从怀了狗崽子,小少爷的脾气越来越不好,还有些多愁善感,疯狗们没陪在他身边,他便升起一种委屈的情绪。

    他无法忍受这种感觉,便赤着足下了床,颤抖着腿走向衣柜,淫水顺着裤腿蜿蜒,滴答滴答落在地板,被踩后形半个脚印。

    一直延伸到衣柜处……

    皇帝和将军不喜欢被近身服侍,甚至抢走了迎春等人的活,小少爷的一切他们都亲力亲为,所以三人衣服洗好叠好后,通通放在檀木的衣柜中。

    他抱着一堆疯狗们的衣服,颤悠悠地回到床上,脱掉湿淋淋的裹裤随手扔在一边,露出沾染一片水光的屁股,小少爷就像只筑巢的鸟儿一样,用这些带着疯狗们味道的衣服将自己圈起来。

    所以,当皇帝和将军回来时,便看见怀了狗崽的小少爷嫩白双腿夹着他们的衣裳,呜呜咽咽不停磨蹭着,明黄龙袍和玄色衣衫洇出一块块的水痕,甜媚混合富贵花香散开。

    顾家双子眸色顿时晦暗,他们走到床旁边,顾淮瑜率先俯下身去,墨色长发滑落到前面,冷白的手骨骼分明,落在小少爷湿淋的屁股,捏弄的臀肉从指缝溢出。

    “我的小皇后这是怎么了?”

    陷入空虚情欲中的唐棠被大手捏屁股弄的浑身发抖,淫水流的更凶了,他断断续续的哼哼着:“……我要难受死了!顾淮瑜……唔顾景策,后面……后面好难受。”

    不等他们有动作,唐棠便耐不了了似的,翻身跪在衣服堆里,一手扶着凸起的肚子,上身下压趴在被褥,撅起白皙圆润的屁股。

    那白皙的肉臀湿淋,中间肉粉色肉花微凸,褶皱都被淫水弄湿了,蠕动间淫水成丝流淌。

    唐棠声音里带着哭腔,依然是忍到了极限,颠三倒四命令他们:“插一插……呜呜呜,快点插一插,好难受,把狗屌插进来。”

    圆润的肉臀颤颤发抖,中间被淫水泡凸的穴眼,挤压出一丝一丝晶莹,将那处染的可口极了。

    顾景策喉结滚动,狼眼布满着情欲,他伸手碰了一下肉花,那处“噗嗤”挤出股淫水,将他的手给弄湿了,顾景策呼吸更加浊乱。

    他咧着嘴笑开,尖锐的犬牙便露出个尖来,和弟弟阴狠毒蛇不一样,笑起来也一股子疯劲儿。

    呢喃细语:“主人发骚了?狗东西帮主人舔一舔好不好?”

    他一边说一边凑近那处,呼吸喷洒在湿淋的肉花,激的那屁股抖得厉害:“……狗东西的舌头又粗又大,定能给主人舔的干干净净。”

    他双手将唐棠臀瓣向两边掰开,露出被淫水泡着的穴眼,呼吸急促地埋头过去,舌头灵活的蛇一样,钻进温暖紧致的肉穴!

    “啊——!!!”

    滑腻的舌和肉棒不同,它要更加柔软一些,灵巧地钻进湿淋穴口,来回鞭挞着嫩红媚肉。

    紧紧肉体上的舒服,便让他手指揪住了被褥,何况舔那处的是大将军,他脑中轰然炸开白光!

    唐棠一瞬间达到了高潮,他扶着凸起的肚子,肉棒彪出一道道白浆,射在身下明黄龙袍上。

    那处夹紧顾景策的舌,他爽的不知云里雾里,听到对方含混哼笑一声,仿佛是在调戏他。

    ——小孕夫好骚,竟然射的这么快。

    “呜不要……”

    高潮的余韵还未过去,大将军并没因此而放过他,双手掰开他的肉臀,舌头插入肠道疯狂鞭挞,时不时用牙齿咬穴口。

    电流般刺激冲刷着理智,顾景策在舔他,舔他那处!!

    唐棠眼泪汹涌,屁股摇晃着想要躲开唇舌,受不了这刺激的哭泣尖叫:“啊啊啊啊不要!!不要!!脏——!呜呜不要舔……”

    “不脏……”疯狗含混不清的声音夹杂着水渍声:“给主人好好舔舔,舔好了好生狗崽子。”

    “唔啊——!!”

    小孕夫大着肚子跪趴在床,哭腔里带着难耐的颤音,圆润湿淋的臀被将军的大手掰开,那人埋在他身后轻咬着穴口,鞭挞嫩肉,他怎么也摆脱不掉这玩弄,被他唇舌给欺负了个彻底。

    皇帝脱下自己的衣衫,俯身在那孕夫脊背落下一个个湿漉的吻,不知道过了多久……

    顾景策终于愿意放过小孕夫,从颤颤发抖的湿淋肉臀抬起头,露出和皇帝一模一样的脸,甜腻淫水从他下巴上往下滴落,猩红舌尖危险地舔了舔唇瓣,漆黑的狼眸注视那块被舔开的肉花,看它蠕动着流出一丝淫水,不禁微微一眯。

    小孕夫被松开后瞬间脱力,跌回他们的衣服堆,雪白肌肤弥漫潮红,“呜……”地哭喘了一声,两条白腿颤抖着缴紧,一丝奶水从乳头流出,他捂着隆起的肚子高潮。

    顾景策紧紧盯着那艳红乳头,再次发育的小孕夫乳头又红又大,挂着一滴乳白色奶水,他喉结滚了滚和顾淮瑜一起扑上去,他们将小孕夫压下身下,一人叼住个乳头,努力吸吮着甜腻奶水。

    两个高大的男人跪在床上,俯下身将14岚25岚59头埋进一名皮肤细腻白嫩的小少爷胸膛篇,犹如婴儿吃奶一样的力道,狠狠地嘬吮着甜腻。

    小少爷又哭又叫,胸口处密密麻麻的酸疼,让他身体抽搐不止,等到疯狗们吸空了他的奶水,吐出晶莹艳红的乳头,他才迷迷糊糊察觉到,下身微凉的泥泞不堪……

    顾淮瑜趁着顾景策在脱衣服,拉起小孕夫的腿,挺着紫红色的怒龙,便插入汁水泛滥的肉穴中,“噗嗤”一声碾压出淫水。唐棠身体一颤,圆滚孕肚颤悠了一下。

    他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流,粗热碾压的肠肉酸胀,舒爽的快感窜过全身,抽噎:“好……好大,呜呜呜呜好舒服……,好舒服。”

    湿滑嫩肉裹紧炙热阳根,一环一环咬上柱身,随后贪婪地抽搐着,夹得顾淮瑜低喘了一声,青筋鼓动的肉茎发狠,“噗嗤噗嗤”插爆肉穴,挤压出泛滥的汁水。

    “啊!!慢点!!慢点——!!狗崽子呜……,碰到狗崽子了,呃啊啊啊不要——!!”

    他捂着圆滚孕肚哭泣,根本不知道这样的求饶只会让他身上的男人们更加兴奋,顾淮瑜弯腰将他抱起来,唐棠泪眼朦胧的哽咽,颤栗脊背贴上另一个男人暖烘烘的胸膛,随后那撑到艳红的肉穴被一根孽根插入,将肠道嫩红褶皱撑开。

    可怜的小孕夫悲鸣一声,护住自己凸起肚子,像是被二人强迫的,钉在阳具上起起伏伏。

    啪啪啪肉体撞击声响亮,孕夫哭着喘着求他们轻一点,似乎是怕他这样太累了,疯狗们挺腰操十几下先缓了缓欲望,顾景策便抱着他倒在身后柔软的被子堆,双臂勒住他的大腿根。

    顾淮瑜重新插入唐棠,刺激的唐棠直掉眼泪,躺在顾景策身上,颤颤地打着抖。

    小少爷皮肤细腻白嫩,倒在顾景策的身上,大腿根部被把着,露出湿哒哒的媚红肉穴,白嫩胸膛乳头又红又肿色情的不像话,孕育狗崽子的孕肚轻颤,被疯狗们炙热的阳根接连贯穿。

    无数汁水被插飞出去。

    “不要了——!!”

    爽到让人崩溃的快感连绵不绝,唐棠哭到不能自己,颤抖着再次达到了高潮,肉棒飞射出的白浆,落在圆滚的孕肚上。

    “要死了!!呜呜呜要被操死了啊——!!”

    顾景策凶悍冲撞着唐棠嫩红肉壁,细细密密的凿击让肉壁颤抖紧缩,裹紧兄弟俩青筋鼓动的肉棒,一波一波热流喷的他舒爽至极:“主人乖一点儿,将这处捅开了好生狗崽,毕竟……”

    一只大手抚摸上肚皮,身后传来疯狗的呢喃:“这儿,可有一窝呢。”

    顾淮瑜也勾起唇,大手摸着唐棠鼓鼓的小孕肚,粗壮的阴茎在湿滑肉穴狂抽乱插,操的一腔充血嫩肉发了骚,颤颤地缴紧阴茎死命蠕动喷水,唐棠近乎崩溃的哭叫声勾人,怀着狗崽子被送上一次又一次高潮,孕肚下小肉棒湿哒哒的晃悠。

    他被夹的好舒爽,不紧不慢地道:“主人怀的是谁的狗崽子?若是只有一个人的,那这窝生下来,主人可要给我们再生一次。”

    孕肚里的狗崽子,像是在回应他爹的话,在下面活泼地动了动。

    小少爷汗津津的倒在将军身上,白嫩皮肤逐渐蔓延上情欲的潮红,娇气又嚣张的眉眼满是欢愉,泪眼朦胧的被两个疯狗奸淫,哭腔断断续续:“呜……我不,啊哈……不要!!我不要生了!”

    “这可由不得主人。”

    顾淮瑜顾景策默契十足的说了一句,随后腰胯摆动的越来越凶悍,紫红色狰狞在熟红肉穴疯狂的进出,无数黏液被插飞洇湿被褥。

    他们呼吸声越来越粗重,小孕夫的湿滑嫩肉四面八方贴紧阳具,直肠口咬住敏感的沟壑处,每次在其中进出都爽的他们脊背颤栗,长驱直入狠顶充血肠壁,一波波热烫泡的阳根青筋鼓动。

    肉壁被细细密密的撞击,沟壑处进出直肠口发出淫乱的“啵”声,嫩红的肉圈被两个大龟头玩弄,让人崩溃的快感席卷小孕夫的神经,他无法在忍受被粗烫贯穿的刺激,抖着腿哭喊说不给他们生狗崽子了,但男人们非但没停下,还越发凶悍。

    肠壁都被他们操红肿,穴口更是肿的不像话,等狗屌拔出去,那处说不定都要合不拢了。

    “呜呜呜肚子!!碰到了,碰到狗崽子了!啊——!!”

    小孕夫的尖叫声发紧,湿滑肉穴淫荡不自知地缴紧粗烫阴茎,男人们喉咙溢出低吼,插入腹腔阳具胀大抖动着喷射一股一股灼热,暴虐冲刷嫩红肠道,仿佛在隔着肉囊,跟狗崽子们打着招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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