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0章
他说到这儿停顿,仿佛更害怕的缩了缩脖子,坚强地顶着校霸带来的压力,吓得浑身发抖也要维护自己的家人:“你不能这么说她。”唐棠穿着宽松的球服,身姿挺拔地站在那,面无表情睥睨他,仿佛在看什么跳梁小丑。
……这位高高在上的少爷都身败名裂了,凭什么还是这么狂!真让人讨厌!宁兴逸心中不悦,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就被一声吐槽打断。
“我靠,男绿茶啊。”
这一声仿佛开启什么开关,周围窃窃私语声放大,呜呜嚷嚷的一声一声钻进宁兴逸耳朵。
“甄嬛传看多了吧,心计这么重。”
“我说,宁兴逸是不是不知道他底裤都被人扒了啊,还敢出现在学校?啧……真恶心。”
“他妈隐瞒自己生子的事实和唐哥他爹谈恋爱,他呢,唐哥对他这么好,结果他还陷害唐哥。”
“呸,白眼狼。”
学生们隐隐围在一班门口,神色充满鄙夷,嫌弃,一句句刺耳的话得犹如利剑一样,让装可怜的宁兴逸表情僵硬,脸色灰败,不敢想这些人为什么知道他们母子的秘密和自己陷害唐棠的事!
这时,门口的大男孩动了,他穿着一身张扬似火的火红色球衣,裸露出的蜜色皮肤肌肉线条漂亮,眉眼间的野和不驯很带劲儿,永远不向人类服输的花豹似的,弯腰在宁兴逸耳边嗤笑道。
“孙子,有空过来诬陷爸爸,不如去看看你那个妈,别以为老头子好对付,你们啊……走着看吧。”
宁兴逸骤然瞳孔猛缩,垂下去的手不受控制的颤抖,脑袋里只剩一个念头在叫嚣。
失败了……计划失败了!!身败名裂的不是唐棠,而是他!
他斯文俊秀的脸发白,伪装出来的柔弱神色彻底消失,眸中闪过一丝恶毒,强忍着不和唐棠拼命,不断安慰自己,母亲那说不定还有转机。
几个深呼吸过后,宁兴逸面无表情,仿佛要把唐棠刻在脑袋里似的深深看他一眼,在周围鄙夷的视线和指指点点中,狼狈的离开学校往唐家去。
他出了学校,在路上时还在想先和唐父装装乖,等这件事风声过去了,一定要唐棠付出代价!结果忽然眼前一黑,有人套了他的麻袋。
宁兴逸这时才真的害怕,大喊大叫问外面是谁,直到听到裴珩的声音,对方斯条慢理道。
“打断他的腿,在送去唐家。”
“裴……裴珩?”
想勾引的男生就在外面,宁兴逸却一点开心不起来,他眼前漆黑,可怜兮兮地哽咽:
“我,我不是故意的裴珩,陷害唐棠的事是小姨让我做的,我从来没叫过她母亲,也不敢违背她的命令,求求你……呜我好害怕。”
外面沉默几秒,宁兴逸心中一喜,以为对方心软了,但下一刻腿上骤然一疼,钻进骨子里尖锐疼痛让宁兴逸凄惨尖叫,眼前一阵发黑。
疼,太疼了……他叫声从凄惨逐渐变得微弱,淋漓冷汗弄湿了衣服,恍惚间听到和唐棠打架的黑皮的声音,而裴珩还在嫌弃他们动作慢。
宁兴逸疼昏了过去。
再次醒来,是被腿上的疼痛和母亲的哭声给弄醒的,宁兴逸茫然眨了眨眼,发现穿着旗袍的母亲散着头发跌坐在地上,一声一声哭着叫唐父名字,她们的东西,也被人扔在了旁边。
“小,小姨。”
他声音虚弱,看着母亲哭哭啼啼叫唐父,那双温柔的泪眼中闪过一丝懊恼和不甘,就是没有后悔和歉意,也勾起了他的不甘心。
宁兴逸到现在都不明白为什么论坛上那么多人都在都在攻击唐棠,维护自己,但现实中,却变成了刚才那样截然不同的情况。
不管怎么样,他们母子俩都不会有悔恨的心,只会懊恼自己这次不谨慎,甚至对唐棠不乖乖被他们陷害到身败名裂而感到怨恨,这两朵菟丝子瞧着柔弱,实则带着剧毒。
唐家的别墅很大,大门紧闭,他们俩对唐棠恨得咬牙切齿时,大门便打开了。
母子俩弱小无助的望过去,唐父面无表情的拄着手杖出来,神色淡淡的看向他们。
“良哲……”那女人哭的梨花带雨,期期艾艾地叫着唐父。
唐父头发花白,拿出手帕掩着嘴咳嗽几声,他看着这张梨花带雨的脸,想起自己当初最喜欢的,就是对方的温柔小意,但谁能想到这份喜欢,纵容出了她的贪婪。
像条鬣狗,不知满足。
他放下沾血的手帕,表情平静,声音很冷:“滚。”
那跪在地上,哭得梨花带雨的女人被他的狠心吓了一跳,怯怯地看着他,宁兴逸也有些急了。
“唐叔叔,对不起,我……”他深得母亲真传,又不是唐棠那种嘴硬心软说话不好听的,很会讨唐父喜欢,但此刻眼眶发红,俊秀的脸带着病态,想在装可怜的时候,突然注意到唐父看他们母子的眼神。
很冷,很淡,不像是看一个活人,而是即将被碾死的蝼蚁或者跳蚤。
宁兴逸骤然收声,他看着唐父,瞬间手脚冰凉,他母亲也被吓得不敢再哭,哆嗦着捡起衣服,拉着受伤的儿子,慌忙离开唐家别墅。
看着他们母子仓皇逃离的背影,唐父淡淡收回视线:“老刘,等他们在外面过一段苦日子,就叫人,送他们去非洲挖矿。”
老刘低头:“是。”
|ω)说个题外话……
原来是网站卡啊,刚才99举着手机满屋走,大冬天的。窗户都开开了……我还以为信号不好
校园篇直男篮球队长
第318章我可能不太直了(结局)
十月末树枝落的光秃秃的,看起来有些萧瑟,唐父低低的咳嗽,拄着手杖往屋内走。
他身体本就不大好了,宁兴逸母亲跟了他好几年,做出这种将他们父子玩弄于股掌的事,他纵使表面看起来淡定,心狠手辣,心里也压着愤怒和不爽的,一番折腾下来,胃里翻江倒海的疼。
老刘看出他的不适,忧心忡忡:“董事长,要叫少爷回来吗?”
唐父按着发疼的胃,往屋里走,听到老刘的话,动作迟缓了一下才继续,语气没什么变化:“那臭小子又不是医生,告诉他干什么。”
“行了,我还死不了。”
—
唐父怎么也没料到,他这话放出去没多久,病情就突然爆发,癌细胞扩散速度加快,已经到了要用营养针来维持基本需求的地步。
他日渐消瘦,无奈之下公司也去不了了,老朋友们这才惊觉他出了事,纷纷来医院看望,而被他一直瞒着的唐棠,也知道了消息。
天气越来越冷,学生们换下短袖,被母亲逼着套上秋裤,唐棠向来火气旺盛,往年下雪天打完球,雪花落到他身上就化了,九分裤穿的很潇洒,脚脖子露出来,看得裴珩每次都皱着眉给他拽。
今年初冬,唐棠刚参加完篮球赛,带领实验中篮球队取得到非常好的成绩,拿着奖杯回去嘚瑟时,听到了这消息,脸上笑容渐渐消失。
他沉默半晌,放下奖杯,坐在下铺点了根烟,挺拔的脊背微微弓起来,低着头吸了一口烟,手腕搭在膝盖,缕缕烟雾安静飘散。
他的手很大,不是白皙的皮肤,也没有身上那么细腻,骨骼分明的手指带着茧,松松地夹着一根点燃得香烟,跟漂亮和纤细沾不上边儿。
这是一双扣篮的,开机车的,处处都充满雄性意味的手。
淡淡的烟草味弥漫,宿舍只剩下呼吸声。宴清越三人站在床前,看着不声不吭的大男孩。
唐父这人很好面子,所以看到视频,听到舆论走向时第一时间选择息事宁人,即使知道错怪了儿子也拉不下脸道歉,父子俩就这么一直僵着。
但如今他病情严重,时日无多,三人不想看着唐棠到时后悔,所以讨论了一番,决定等他比完赛回来,在告知他唐父的病情。
唐棠低着头,视线停留在点燃的香烟,看着烟雾缕缕散开,一时间心中茫然微堵。
原剧情中,只说了唐父生病,立下遗嘱后不小心被宁兴逸母亲看到,才导致原主死亡,没具体说他得了什么病,又是什么时候去世的。
他按灭了烟头:“裴珩,给我请个假,我要去趟医院。”
裴珩“嗯”了一声答应。
医院的vip病房,消毒水的味道充斥在空气中,病床边儿上各类仪器工作着。躺在病床上的男人威严面容病态苍老,白发中掺杂着不多的黑,高大身躯消瘦,蓝白病号服都显得空荡。
站在病床边得唐棠看着父亲现在的模样,心里酸涩,他扯出一抹艰难的笑,嗓子发紧的哑声调侃:“哎,老头儿,你怎么瘦成这样儿了啊。”
仪器正在工作,发出很轻很轻的“滴滴”声,唐父带着氧气罩,掀开眼皮看向床旁边。
坐在他肩膀上骑大马的孩子已经长大了,帅气的脸勉强扯出一抹调侃,看着他得目光满是茫然无措,这么帅的脸,怎么笑得比哭还难看。
唐父仔细看着他,眉眼弯了弯,含糊不清地笑骂:“臭小子……没大没小。”
唐棠顿时笑的更难看了。
那天起,唐棠和学校请了长假,来医院照顾唐父,裴珩三人的父母常来看望。学校没课时,楚骄他们也总轮流往医院跑,帮唐棠的忙。
或者每当唐棠身心疲惫,蹲在安全通道的角落抽烟时,他们也会第一时间陪在唐棠旁边,不管他什么时候将额头抵在他们颈窝,他们都能歪一歪头,轻轻蹭一下他无声安慰。
过了大半个月,北方冬天来临,唐父的状态越来越不好,医生说他可能撑不到过年了。
唐棠有了心理准备,但没想到这一天……来的这么快。
那天是个大晴天,外面阳光灿烂,唐父突然想吃苹果,但这「14W27W44」时他已经无法进食了。
唐棠坐在小板凳上,低着头闷不做声地削苹果,想着他能舔舔尝尝味道也好。
他从来没做过这种技术活,向来是裴珩削给他吃的,头一次自己动手,把苹果削的坑坑洼洼。
当唐棠严肃地弄到一半,忽然听到唐父叫他,他抬头,瞧见唐父视线不聚焦地看着他的方向。
窗外洒进来的阳光很暖,大股大股地落在病床上,唐父消瘦得吓人,对他笑的温和慈爱。
“棠棠,我已经立好了遗嘱,公司和董事会那边,也不用怕……老刘,和新任总裁会替你照顾,要是有什么事啊,就去找你裴伯父,他们看着你长大,早就把你当亲儿子了……”
仪器“滴滴”的警告越来越快,唐父的声音也越来越微弱,意识开始模糊。
他好面子了大半辈子,觉得身为父亲向子女低头很丢脸,但如今他就要死了,有些话再不说就要晚了。
唐父躺在暖洋洋的阳光中,视线涣散地看向唐棠,含糊:“儿子啊,爸爸好像让你伤心了。”
“爸爸错了。”
医生和护士急忙推门而入的瞬间,心电图“滴——”得一声,起伏变成一道直线,坑坑洼洼的苹果,从颤抖的手中滚落到地上。
想吃它的人走了。
—
唐父去世了,裴珩几人的父母很是悲痛,他们帮着唐棠料理唐父的后事,唐棠母亲来参加了葬礼,葬礼后看向唐棠,问他要不要和她走。
唐棠听到她的话,视线看向她身后,那辆静静等待的车,沉默的摇了摇头。
女人安静的看着他,她今天来送前夫,穿了一身严肃的黑色,头发挽起戴着小礼帽,孔状面沙遮挡右眼,让她看起来高贵又强势。
见大儿子打定主意不和她走,女人也不再提,点点头表示知道,然后踩着高跟鞋离开。
唐棠站在原地没有动,他目视着那辆车离开,在外面站了许久,才转身回屋。
葬礼结束后一个小时,人群渐渐退场,他给佣人们放了假,坐在客厅的沙发,一根接一根抽着烟,直到裴珩送完人回来,走到沙发前面,将他嘴里叼的烟拿掉,按灭在旁边烟灰缸里。
唐棠沉默,抬起头,看到裴珩正皱着眉看着他,镜片后的眼眸溢满了心疼,不知为什么鼻子一酸,将额头抵在他怀里,肩膀微微颤抖了起来。
裴珩渐渐察觉到,那处布料传来一股热意,埋在他怀里的大男孩,喉咙溢出一声悲鸣。
他低头瞧着对方黑色的发旋,冷白的手伸过去扶住他后脑短发,安静地做他的依靠。
“裴珩……”
怀中的大男孩整场葬礼都只是红着眼眶,但等所有客人都走后,家里只剩下他自己,才露出脆弱的一面,像被父母遗弃的狼崽子。
喉咙哽咽着,嚎啕大哭:“我没有家了,裴珩……”
唐家的大门口,楚骄和宴清越刚回来,便听到唐棠的话,心里骤然一疼。
他们见唐棠一天没吃饭,特意订了外卖,回来的比裴珩晚一步,看到唐棠坐在沙发,头抵在裴珩怀里哭,连忙走过去哄他。
唐棠的哭声很大,眼泪很凶,迷茫情绪听得人心疼,像是在发泄,泪水将裴珩身前衣服都弄湿。
裴珩心脏抽疼,他站在沙发前让唐棠靠着发泄悲伤,摸了摸他的后脑,低沉嗓音温柔:“你有,棠棠……我们很爱你,也会一直陪伴着你。”
“等我们上了大学,在附近买一套房子,养一只猫,一条狗。”
“宴清越最喜欢逗弄你,惹你不开心了,他会凑过去向你撒娇,会和你膝盖上的猫争风吃醋,把它放下去,自己趴。”
“楚骄只为你画暖色,将你的画挂满他得画室,如果被不小心闯入的狗打乱颜料,他就会气呼呼坐在那,等着你过去给他擦手,向你委屈控诉狗的恶行。”
“快期末了,怕文化课不合格,你会苦着脸跑来找我请教,我会给你冲一杯饮品,在暖光灯下给你讲题,讨一个吻来做奖励……”
“这是我们四个的家。”
唐棠越听鼻子越酸,眼泪汹涌的流了出去,都蹭在裴珩的衣服上,心中热意满涨。
他吸了吸鼻子,闷声闷气还带着点哽咽,嫌弃嘀咕:“想,想得美,我还是笔……笔直笔直的。”
“……”
裴珩轻笑一声,他低头看着唐棠的脑瓜顶,又摸了摸他后脑:“好,那我们继续努力。”
窗外飘起了纷飞小雪,寂静的唐家别墅有了人气,孤独的狼崽子在雪夜里找到了自己的朋友。
或者该用爱人来形容。
—
一月份,快要放寒假,前天晚上刚下了一场雪,昨天就阳光明媚,弄得雪都结成了厚厚的冰。
学生们从教学楼出去,到下面是个大斜坡,学校已经清了一遍冰,但道路依旧滑的很,大家宁可绕远道也不愿意在这摔个屁股蹲儿,但……也有比较倔强的。
大冷天儿的,昨天还被拉着做运动,唐棠胃里饿的难受,干脆小心踏上斜坡,他看着裴珩走的挺稳,便也大胆的往前走一步。
结果这一走彻底刹不住了,他猛的往后一仰,脚下刺溜刺溜滑,双手不知道往哪放,迎风大吼:“卧槽!卧槽!啊啊啊啊——!裴珩!!闪开!闪开!!”
大斜坡好长好长,裴珩走在唐棠的前面,听到声音一回头,就被飞过来的黑影扑在地。
刚下得一层雪花柔软,他们齐齐倒在上面,“扑通……”溅起了雪花,又扑簌簌地落下。
“……”
他们头冲下一直滑倒下面,才停住,唐棠趴在裴珩身上,尴尬的瞅了瞅他,裴珩看着他叹了口气,无奈低声:“先起来,在坐下去我要硬了。”
他面红耳赤起身,吭吭唧唧:“够了啊,你们怎么每天脑袋里都是那档子事儿。”
裴珩从地上起来,扶了下鼻梁上的眼镜,拍干净羽绒服上的雪,对唐棠勾唇浅笑,刚想张嘴说些什么,就被唐棠眼疾手快的捂上。
对方眼神飘忽看向旁边,路过的几个学生,啧了一声:“算了算了,你还是把嘴闭上吧。”
他们说话的时候,楚骄从画室过来,宴清越也打完电话回来,看他们还在这儿没动,叫他:“走了唐棠,我订好那家店的位置了。”
唐棠一听,顿时松开捂着裴珩的手,边往他哪走边嚷嚷道。
“来了来了。”
短发体育生穿着黑色羽绒服,高领挡住脖子,两只耳朵冻得红红的,走到宴清越旁边。
宴清越要风度不要温度,穿着厚实的大衣,里面搭配着高领毛衣,正伸手给唐棠捂耳朵。
不知道他说了些什么,惹得唐棠笑骂了一句,楚骄弯腰拍他腿上的雪,将他手放进自己兜里。
裴珩在原地看着他们,唐棠说着说着话,似乎发现他还没过来,回头张望了一下,看到他后才咧着嘴笑,对他招了招手喊。
“裴珩你丫瞅什么呢。”
裴珩笑了笑,抬腿走过去。
冬天天黑的快,出学校的这段路两旁,栽种着两排树木,它们树枝在半空中纠缠,隐隐形成一个拱形,光秃秃的挂满了白雪。
他们咯吱咯吱踩着雪,在雪地留下一串脚印,体育生好奇的问:“哎,你刚刚瞅什么呢。”
“在瞧我的心上人。”
裴学霸说得一点儿不害臊,听到这话的唐棠却臊的面红耳赤。
楚骄觉得哥哥好可爱,但是这幅可爱的模样,不是他撩出来的,他拉着兜里哥哥的手,霸道地和他十指相扣,幼稚鬼一样哼哼。
“哥哥也是我的心上人。”
他们俩都撒娇表白了,宴清越就更不能要脸了:“行吧……你们都说了,那该我了。”
他缠绵地道:“棠棠弟弟是我的宝贝,我的心肝儿。穿着球衣奔跑在球场时很帅,玩热了掀起衣摆擦脸,露出来的蜜色腰部,泛出一层细密的汗,让人想尝尝是不是甜的,爆发力十足的腿又长又直,圈在腰上的滋味我还没……”
“宴清越!”唐棠听的又羞又臊,涨红着脸吼了他一嗓子。
宴清越骤然收声,他笑弯了眼:“好了好了,不闹了。”
“宝贝,我爱你。”
“……”
外面很冷,冻得唐棠鼻头通红,呼出来的团团白雾,他刚开始什么也没说,后来才低低了应了一声,似乎在回答他们的爱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