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6章
“佛子和神医也来了!太好了,今日那魔头必死无疑。”人群自动分开一条路,三人从最后面,走到正道的最前面。
君离一身黑衣,表情冷硬地拿着龙渊剑。温卿隐披着披风,清雅的面容病恹恹的。寂尘僧衣一尘不染,眉眼间淡淡的禅意慈悲。
林不问瞅了瞅这三人,觉得这仨还挺人模狗样,就比自家教主差了,呃……差了一点点吧。
正道众人一个个昂首挺胸,斗志昂扬的看着他们,宁星宇也激动的过去,勉强冷静维持住体面。
他叫君离:“兄长。”
君离淡淡垂眸看了他几秒,随后才“嗯”了一声,宁星宇不介意他的冷淡:“既然兄长在这,那此次围剿魔道,便交给兄长主持。”
他谦逊有礼,不贪功冒进,引得身后正道元老们频频满意地点头。君离眉毛却皱了起来。
魔教众人等的有些不耐烦了,林不问听他们这伪君子的满嘴仁义道德,便头疼的厉害。
“喂,你们到底打不打?”
正道众人也不怕,斗志昂扬的喊回去,还没打呢,就开始幻想庆功宴了。
“打,怎么不打!哈哈哈,你们这些邪魔外道等着瞧吧,不哭着求饶都算你们有几分血性!”
两边硝烟弥漫,战争一触即发。君离终于开口说话了,他瞥一眼宁星宇,声音冷冰冰的:“谁说我是来打架的?”群儿,伞]棱#留究*贰伞究留>
正道人士的得意洋洋,和狐假虎威的大笑戛然而止,僵硬的脸溢出几分迷茫:“???”
另一边魔道众人也满脸古怪,想说你们不打架来魔教做什么?难道是踏青看风景吗?
鬼信呐!
两边沉寂之时,温卿隐拿着白色锦帕,贴在唇边咳嗽一声:“今日之事多有叨扰,我们三人的目的,是找一名薄情寡义的负心汉。”
他眼睫微垂,怅然若失地叹了口气,真是闻者伤心听者落泪,这一声叹息里的信息,让在座各位都脑补出一本江湖风月故事集了。
魔教众人:“??”噫,三人找同一位负心汉,这里面的信息好大。
他们表面上或邪或冷,背地都暗自支棱耳朵,想知道是魔教那个风流爱玩儿的小妖精,竟拿下来了正道三位领袖!
争气,真他妈给魔教争……
魔教众人啧啧地唏嘘,那一身病骨的神医,低低咳嗽一声,白色锦帕下的唇角轻勾,淡淡吐出了四个字:“他叫,唐棠。”
“噗……”
“咳咳咳咳!”
正道、魔教,响起一片惊天动地的咳嗽声,大家满眼惊悚地的看过这三个男人。
看热闹不嫌事大林不问手一抖,差点没握住弯刀,林不闻面无表情,见弟弟风中凌乱的看过来,眨了眨眼睛,反射弧极其长的瞳孔放大。
谁??教主?!!
佛子,大一,剑客,老二
嗯……神医果然是小三
来晚啦来晚啦,99等下抓虫修改语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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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罗场没完事哈,后期还会有!!)
又见面了,负心汉(剧情修罗场)
春四月,微风吹的海棠树落下零星几个花瓣,树下摆放了一张美人榻,黄花梨的方桌架在榻上,煮着一壶热茶,淡淡的花香和茶香闻着便让人心旷神怡。
相思花,断肠红,魔教的地理位置养不活什么娇嫩的花花草草,唯有这一树垂丝海棠,不知多少个年头在花期绽放了满树繁花。
唐棠便半倚在树下的美人榻上,拿着茶杯送到唇边,忍了又忍实在忍不住,单手将茶杯放在桌子上。
“哒”地一声轻响,偷偷观察着教主的魔教群众,咻地移开了视线。
狭长的凤眸一一扫过,魔教众人后脖颈凉凉的,立马缩了缩脖子,唐棠缓缓吐出口气,漫不经心中又似乎带上了一点咬牙切齿:“那三个正道伪君子,还在魔教的山门外?”
林不问尴尬地咳嗽一声,小声:“是,今日那神医谷谷主叫了几辆马车上山,门口的弟子瞧清楚了,里面都是上好的吃食和名贵的茶叶,估计您再不去见见,他们连房子都要建在魔教门口了!”
距离上次正道大举围剿魔教,已经过去四日,不相干的走了个干净,只剩下被薄情寡义负心汉给抛弃的三位正道领袖,扎根了似的守着山门。
他们打也打不过,骂……骂也不太敢骂,那仨人一个比一个凶,唯一一个病弱的小白脸,瞧着温和清雅的,实则他娘的最坏。
林不问不禁挠挠脖颈,那上面还有中毒后发痒的红痕,他叹了口气:“教主啊,您说您撩拨谁不行,非要把正道领袖给招惹个遍,如今这江湖传言……诶,教主你抖什么?”
唐棠打了个哆嗦,努力压制颤抖的腿,咬着牙挤出一句话:“以后魔教之内禁止说“江湖传言”这四个字!”
他听了就屁股疼!
“……好。”林不问一头雾水,哼哼唧唧略过那几个字:“如今您除了残暴的名声,又多了个喜爱玩弄正道天之骄子们身子并且在他们爱上您时,弃之如履的负心汉名声,甚至……甚至……”
他有点难以启齿了,仿佛又回到那天,正道各大掌门手指颤抖的指着魔教吐血三升的场景。
含糊地道:“连和尚,跟病秧子也不放过,委实恐怖至极,劝各位正道天之骄子,见到您就躲得远远的。”
唐棠面色不变,砰地捏碎了茶杯,温热的水流了满手,从指缝处逐渐落下,他缓缓吐出一口气,将残片扔到一边,拿手帕擦了擦手:“好,好……”
绯衣大魔头气笑了,自顾自点了点头,和林不问说:“去,查清楚正道的天之骄子,还有谁练的武功是至刚至阳,不就是花心风流么……这个称号我接着了,那就别怪我把正道祸害个遍。”
林不问咽了咽口水,干笑着:“不,不大好吧教主,虽然看正道的伪君子们吃瘪浑身舒爽,但是咳……”
提到浑身舒爽,他噗嗤笑了起来,准备劝阻的话也跑题了:“哎……教主你没见着。当时所有人都在惊天动地的咳嗽,几个老家伙吐血三升,气急败坏指责你,想为正道留点颜面,但奈何那三人拆台拆的可当真是绝情,竟说是他们自愿和教主好。啧啧,伪君子们的脸色别提了!”
他学其中一个老头,吹胡子瞪眼睛,仿佛下一秒就要进阎王殿:“光天化日和魔教教主搅和,你们成何体统!简直……简直枉为正道!”
装作痛心疾首的学几句,随后捧腹大笑:“特别是那枯蝉寺的佛子,哈哈哈哈他们看他的眼神像是那被山贼掳走过的千金小姐,要给枯蝉寺的方丈写信怒斥佛子破了色戒,可人家根本不理,眼神跟看杂草……嘶,林不闻你踢我干嘛?!”
林不问话还没说完,突然被反射弧长但不傻的林不闻踢了一脚小腿,郁闷地嘟嘟囔囔了一句,见亲哥哥面无表情给他递了个眼神……
“……”林不问僵硬的转头,看教主对他笑着,用眼神示意他“继续别停”,心里咯噔一下。
靠,这是主角之一啊!!
“教……教主。”他欲哭无泪,想要求求情,没等说出口就被打断了。
唐棠凤眸微弯,故作疑惑:“嗯?你在叫谁?我不是掳走千金小姐的土匪吗?”
他笑眯眯的看林不问:“听孟堂主说商铺里最近人手不足,缺一位送信的信使,既然左护法如此清闲,不如去帮一帮孟堂主,如何。”
魔教是邪魔外道,人人手中都染过鲜血,性格和仁义沾不上边,却并不像话本子里似的靠杀人过活。那得杀多少有钱人,才能养活这上上下下。
而孟堂主,便是在教中管银钱的,手下铺子众多。
——这种来回跑腿的杂活还不如让他去杀人呢!林不问凄惨。
唐棠的意思谁也拗不过,林不问给他找好名单,便凄凄惨惨戚戚的,去给商铺跑腿帮忙去了。
他走了,林不闻也退下,四周逐渐安静。海棠树飘落几朵花瓣,有一朵落在了他肩头,冷白的手将它拿起,慵懒嗓音轻哼。
“薄情负心汉……那我今日便负心给你们看看。”
微风吹过,那处没了人影。
林不问郁闷的拿着弯刀下山,快要走出山门时脑中突然嗡的一声,他木头人一样僵硬住。
魔教在江湖恶赢满贯,方圆百里内没有人烟。山门口的小路上清俊青年直挺挺地僵住,几声低低的咳嗽过后,一袭白衣的温卿隐,和冷着脸的君离,持着佛珠的寂尘便出来了。
温卿隐掐灭燃起的香,简言意骇:“魔教今日都发生了何事,跟教主唐棠有关。”
这东西魅惑心智,整个神医谷仅有一根,且弊端也很明显,它对武功高强到出神入化的江湖人士并不管用,林不问虽是魔教的护法,但和唐棠几人比还是差了些许。
询问的声音落下,林不问的脑袋和嘴便仿佛有自己的想法,一字一句的叙述,把教主给卖了个彻底,当然也没忘记找男宠这种天大的事。
“……”
听到某个朝三暮四的魔头,又色心不改的跑去睡其他人了。君离脸色瞬间难看的要命,温卿隐清雅眉眼间的笑意淡了,被绿了两次的寂尘眉目低垂,捏着佛珠的手,仿佛紧了一些。
半香过去,林不问恢复神智,他略带疑惑地看了看无人的四周后才嘟嘟囔囔继续往前,而方才那三位正道领袖,如今又会在什么地方呢?
………
紫阳门内,百花齐放。
门主公池玉是江湖上有名的风流剑客,身边佳人知己无数,因修炼功法的缘故还未曾破了元阳,且这人有一个癖好,他极其偏爱长得好看的人,不管是正道还是邪魔外道,只要找的够漂亮,都会得到门主的优待,是个十足的颜狗。
唐棠思索着公池玉的人设,良心上说一句对不住了公池阁主,你今天可能要倒霉了。脚步却没半点停留,逛魔教后花园似的,走到紫阳门书房处。
公池玉武功不弱,唐棠一接近书房门口,他便放下手中毛笔。
“阁下来我紫阳门,有何贵干。”
大魔头懒得说话,直接推开了门,他这张妖冶的脸和一袭绯衣,恐怕是江湖上最好认的了,狭长的凤眸微抬,粗略打量一圈公池玉。
公池玉长发被玉冠束起,一身湖蓝色衣衫风流倜傥,看见唐棠后眼睛一亮:“不知唐教主临门,公池有失远迎。”
唐棠轻倚着门口,斯条慢理地打量了公池玉一圈,眸中露出满意的神色,唇勾起一抹笑,懒洋洋的说出此行原因,最后问一句。
“如何?”
公池玉面色古怪,想起那些江湖传言整个人都不大好了,心想难不成那三位真被压在了下面不成?本想拒绝唐棠的邀请,可抬起头看到对方这张脸,对他这样的笑,颜狗竟浑浑噩噩的应下了。
好像不……不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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浴房内。
公池玉泡在热腾腾的浴桶里,跟捡到什么大便宜一样,美滋滋的拿手巾擦拭着身体。
浴房湿润,热气蒸腾。
“砰——”地声巨响,房门被人从外一脚踹开,公池玉刚不满的抬头看去,只见君离杀气腾腾抬起剑,他心里咯噔一声,连滚带爬出了木桶。扣群二散临六;酒二,三+酒六来群‘散陵留灸+2散:灸留}吃肉=扣}群23#O6{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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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逃出去,身后又是声巨响,公池玉拿手巾捂着下面,冷汗津津地回头去看——方才他还躺在里面浴桶被噼成两半,洗澡水流的满地都是。
他机械般抬起头,看过气压沉沉的君离,掩着唇咳嗽的神医,和拿着佛珠满身禅意的佛子。
咽了咽口水,唇瓣哆嗦:“君,君阁主。你们为何要对在下,下、下如此杀手!”
看看地上那浴桶,但凡他晚走片刻,吉尔便保不住了!!
温卿隐听到他的话,无奈的笑了一笑,嗓音清雅:“……公池门主这便是在装糊涂了,我们今日为何而来,想必门主心里面是清楚的。”
公池玉哆哆嗦嗦,人差点被吓没了,正道领袖和魔教教主的二三事他当然知道!但谁想到那魔教教主刚来,人家就上门抓奸了啊!!
他干笑着想解释一番,可君离却冷笑一声,收起了龙渊剑走过来,一拳打在他的肚子上。
公池玉闷哼一声,疼的腹部抽搐,他来了火气准备还手打回去,可让人心碎的是,他他娘的根本打不过,只能龇牙咧嘴的躲避拳头。
“——佛子!!佛子救我,我知道错了,哎哎哎别打脸啊!”
他被打的嗷嗷直叫,也是真心实意后悔被魔头美色给蒙蔽,抱着侥幸的想尝尝偷欢的刺激。谁曾想这三位先来的找上门了!他刺激的过了头只好欲哭无泪求这慈悲为怀的出家人。
可惜出家人也有嫉妒心,寂尘眉目冷清,修长如玉的手拿着串佛珠,加入了教训奸夫的战场。
“啊!!佛子,嘶,别别别打脸,你这个假出家人!!”
温卿隐没动,他病弱无力的瞧着这场暴行,贴心的将浴房的大门关好,防止声音泄露出去吓到人。
……
另一边的卧房内。
唐棠等的都快睡着了,公池玉还没回来,他只好不耐烦的去寻,在长廊溜溜溜达达,一间房一间房的找着。
“砰——”地一声,一扇房门被突然撞开,唐棠脚步停顿,向发出声音的地方望去。只见一衣衫不整的男人鼻青脸肿的,连滚带爬跑出来,看见他后恨不得晕过去,哽咽着哼哼唧唧逃掉。
他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视线往后一看,一身黑衣杀气腾腾的君离,迈开步伐出房间,佛子眉目清冷禅意,持着佛珠紧随其后。
唐棠心道不好,默默后退几步准备走为上计,却一头撞进了满是药香的怀抱,一只手扶住他的腰,那人声音清雅,温柔的像江南朦胧的烟雨。
“跑哪去?”
微苦的药香涌入鼻腔,魔头身体忽然一软,全靠病弱神医的支撑才没狼狈倒下去,他软绵绵的挂在对方身上,耳边传来一声很轻很好听的笑,微凉的唇碰了碰他的耳朵,对方笑着呢喃。
“又见面了,负心汉。”
佛珠塞穴,双龙内射魔头4p
“他们太过分了!”
公池玉风流倜傥的脸青青紫紫肿的像猪头,他抽噎着抱住美人的腰,没半点一派掌门的尊严。
副门主进来时,看到他这幅不正经的模样,捏了捏鼻梁:“君阁主一行人已经离开,方才温神医留下药,语气柔和拉着我说了番话。”
他冷哼一声:“别看他语气温和,说的每个字都让人愧疚。但人家是在告诫你,手别伸的那么长,不该看、不该碰的人躲远一些。”
“如若不然……”
副门主刻意停住,公池玉眼神飘忽几秒,被他自己脑补的那些惨绝人寰的下场吓打了个激灵,吸了吸鼻子,委屈的表示自己知道。
和魔教教主春风一度的想法,还是算了吧,太费命。
不仅如此,从不觉得这种风月之事丢人的公池门主,还打算写信告诉江湖上其他喜爱怜香惜玉的好友们,见到魔教教主,千万别想去怜香惜玉,跑!!赶紧跑!!
策马扬鞭的跑!
……
神医谷在附近的房子,今天迎来了它的主人,下人见温卿隐回来,行礼后准备去给他们沏茶,却被温卿隐打断,并且让他们不许踏入后院,几个下人低头称是。
……男人们没有在别人地盘欢好的癖好,更别提那还是魔头勾搭人的地方,恰巧神医在这附近有房子,几人敲打完公池玉便离开紫阳门。
君离抱着被披风裹起来的人,冷着脸走到一间卧房,进门后将怀中人放下去,掀开白色披风。
那人软踏踏的躺在床上,出去偷吃被当场抓获,竟然半点不慌不忙,可真真是个负心汉。
温卿隐弯下腰,微凉的手碰到唐棠侧脸,语气带着几分幽怨:“见到我们,便没什么想说的吗?”
唐棠瞥了他一眼,偏艳的唇漫不经心勾起:“公池玉去哪了?我还等着和他巫山云雨呢。”
气死人不偿命的话一落下,男人们脸色都不好看,温卿隐笑意依旧,他将自己的手拿了开,低叹:“好无情。”
君离动了,他上了床后,弯腰去解唐棠身上的衣衫。绯衣魔头不慌不忙,一双勾魂夺魄的凤眸,看向沉静的佛子,带着几分引诱的笑:“哎,和尚……你准备看着他,把那东西插进我身体?”
未了又看向冷硬的君离,他浑身软的厉害,但总归还是能动的,一条腿去勾君离的腰肢,苦恼又可怜:“怎么办呢,我好像更喜欢和尚,不然……让他先来?”
寂尘不言不语,君离脸色更冷的停顿一瞬,温卿隐瞧着唐棠的模样,不知为何笑了一声。
病弱神医过去吻了吻大魔头的唇角,准备抬头说话的时候,却被他双臂环住脖颈,耳边烘着温热的呼吸,那人用缱绻的音线引诱:“神医……杀了他们,我就是你一个人的了,只有你能干我不好吗。”
他轻轻咬着那个“干”字,斯条慢理吐出去的时候,既暧昧又勾人。
温卿隐保持着弯腰的姿势,微偏过头,说:“太晚了,教主。”他说完慢慢直起身,从怀里掏出个精致的罐子,扔给床上的君离:“我们一开始本打算各凭本事,甚至你修养的这几天,也给对方下过无数绊子,可教主偏要出去偷吃。”
他病恹恹的咳嗽:“我们又能如何呢?打也打不过,抓也抓不到,难道要看着你后宫三千吗。”
“想一想,也只能捏着鼻子认了。”
神医不慌不慢的说完,唐棠脸色骤然变得难看,伪装出来的缱绻诱惑,变成了乖张阴戾。
他的衣衫被君离解开,露出细腻白皙的肌肤,君离不知道在想什么的停顿几秒,突然直起了身体,没头没脑的问:“更喜欢寂尘?”
唐棠软踏的躺在锦被中,见挑拨离间不成便一句也懒得理,君离沉沉地盯着他了几秒,偏头对寂尘伸出手要东西:“佛子,你的佛珠给我。”
寂尘雪白僧衣一尘不染,冷冷清清的站在那,淡然看一眼唐棠,将佛珠递给了君离。
君离把罐子拧开,白色的膏体仔细抹在佛珠上,捏着一颗檀木佛珠抵在白皙肉臀中间,褶皱干净淡粉的穴口,在上面轻碾试探。
膏体遇热化开,粉嫩的穴口一片湿淋,佛珠被剑客修手指,抵住给推了进去。
“唔……”唐棠本想眼不见心不烦,放空自己不去想这糟心的事,可佛珠进去的瞬间他猛的睁开眼,圆润碾压肠肉的异物感刺激着他,紧实的肠道内逐渐升起热热的,一种不满足的空虚难耐。
“你们做了什么?”
温卿隐将披风放在一边,听见唐棠隐隐咬牙的话,体贴的回答:“龙阳之好本就多损伤身体,尺寸又……。这是我特意调配的膏脂,弄来避免欢好时的痛楚,和保养教主身体的。”
温大谷主好敛财,整个神医谷也好富贵,黄花梨打的片子床,更像一张极大极宽松的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