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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他犹嫌不足,咬住粉嫩耳垂含吮,直到软肉满是口津,他低声轻叹:“嫂嫂你好甜。”

    “不,不要了。”宛娘身子发颤,酥麻电流感席卷而来,软了腰肢,摇摇欲坠就要往下滑去。

    江砚单腿挤进她纤细腿间,掐住柳腰,膝盖不怀好意往上轻顶,衣料沾上水痕。他眼神幽幽,轻笑道:“嫂嫂说不要,小屄又发骚水漫金山。没有我,你又要像在茅草屋内那样偷偷夹腿磨屄吗?”

    他居然知道!宛娘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她身子早让夫君肏弄得敏感不已。夫君稍微撩拨,阳物未入穴,淫水便泛滥成灾,亵裤湿到能拧出水。小叔清秀俊逸,蓄意勾引,她如何抵挡得住。

    “没,没有的事。”她眼神闪烁,羞答答侧身不与他对视。江砚庆幸她身子骚浪,稍加勾引就能成事。但想到她这模样多半是兄长调教的功劳,他又醋得不行。

    “嫂嫂”,江砚脑袋轻蹭她的肩,声音嘶哑,“小阿砚想你许久,你疼疼它好不好。”他握住她的手,解开腰带。

    衣袍大敞,光洁腰腹,块状肌肉分明,流畅线条隐在其中,宛娘撇过脸,耳尖发烫,心口狂跳。

    “阿砚,別这样。”宛娘话还没说完,他引她褪下里裤。儿臂粗的阳物激动一跳打在光滑手背,好烫好硬,她轻微哆嗦,腿间喷水,彻底弄湿小裤。

    江砚眼神晦暗,呼吸粗重,猛地翻转她的身子,扯下轻薄绸裤。宛娘被迫双手扒着门,纤腰下弯,撅高屁股。她上身完好,下身只余单薄亵裤。

    纯白小裤,裤裆处湿得近乎透明。江砚咬牙轻嘲:“別什么?別肏小屄吗?那阿砚听嫂嫂的话。”

    他坏心伸入她腿间,小臂顺着股缝前后磨蹭。隔着衣料,指尖时而刮过花缝,时而捻弄花间那粒小淫豆。

    拉低她的亵裤,大手左右开弓,拍打丰腴蜜臀。白花花臀肉通红,宛娘颤声低吟,小屁股在他掌间一抖一抖。她眼尾发红,几欲垂泪,他比夫君还要可怕。

    “阿砚,別打,別,別蹭了……”她断断续续轻吟,江砚更想肏服她。

    他听过她太多次拒绝,他不想再听。她不要就肏到她娇滴滴缠着他要!

    肉棒雄赳赳挤入她笔直纤长腿间,透明前精蹭在她湿哒哒的裤裆。江砚掐住两瓣臀肉,腰腹挺动,粗长阴茎肆意淫弄美腿,“嫂嫂既然不要,那可得夹紧小裤別掉了。掉了的话,露出粉屄,小阿砚忍不住就会肏进去。”

    棒身狠狠刮过腿心软肉,微翘龟头更是次次戳弄阴蒂。一小角布料被他戳进花缝,随他大力挺磨,勒住小屄。

    宛娘连连尖叫,眼角飙泪,下身又麻又烫。他明明没插入花穴,却好像跟插进来也无异。

    他大力拍粉臀,好心提醒她:“嫂嫂,夹紧腿,小裤要掉了。”

    宛娘双手抓紧门框,腿绷直用力夹,不住娇泣。他好坏,故意把亵裤扯落到臀边,灼热阳物又在腿间不断进出,她夹得再紧,小裤照样会掉。

    怎么样都是输,宛娘再次感受到身后的人心机深沉。她根本逃不出他掌心。

    江砚呼吸越发粗重,她的腿又滑又软,夹紧磨棍,别有一番滋味。

    腰眼发麻,他摁紧粉臀加快速度磨蹭,力道凶狠到快把那颗淫豆撞凹进去。肉棒颤动,宛娘抖着身子再次喷水。

    “嫂嫂的小裤好湿”,江砚惊叹,“小裤黏在屄口,再湿点好不好。”松开精关,马眼喷出浊液,他的白浆终于糊满她的小裤。

    Ps:

    狼狗小叔三宝:忠心,活好,爱扑倒,扑倒嫂嫂嘿嘿

    喜欢的麻烦多多留言哦,(*^3^)下一章就是正式肉啦。

    0008

    温水洗粉穴,粉舌误舔精(高H)

    糜白热流喷向娇弱粉屄,江砚坏心前顶,马眼凿进花缝直往里灌精。娇花久未承欢,激烈冲射下花瓣秋风打叶般瑟瑟,直往外吐液。

    宛娘小腿不住战栗,咿呀嘤咛,“唔,要烫坏了。”腿根衣料吸足白浊和淫水结实粘在花户。她难耐地分开腿,粉臀一晃一晃。

    真是欠肏!江砚握紧下塌的纤腰,掀开她衣服下摆,长指滑过平坦小腹,在圆润小肚脐周围流连:“嫂嫂都没真吃到精水,哪里会烫坏。”

    火热身躯覆在她身,硕大精囊紧贴粉臀,好像骑着她似的。被迫弯腰向下的姿势,宛娘低头就能看到逞凶欲根头部沾有白浆从腿间探出头,仿佛已嵌在花径。

    江砚腰腹往前耸动,肉棒故意把湿透衣料戳进花缝,“嫂嫂好敏感。小阿砚还没插进去,骚花珠就肿到外面。说!是不是每晚都在馋肉棒。”

    顶端重重擦过凸出花缝的阴蒂,宛娘眼前闪过白光,背脊僵直,呼吸短促,口津溢出朱唇,颤声说没有,叫他停下……比起怒龙入洞,他徘徊穴口来回磨屄更要命。

    又湿又黏,腿心泥泞。她难受得微叉开腿,素腰轻摇,想挤出陷在缝里的小裤。江砚将伏在门上的她摁入怀,扒下湿透亵裤,刚释放过略疲软的性器终于毫无阻隔蹭弄娇嫩花户。她脸色潮红,嘴角湿润,瘫软在他臂弯。

    江砚舔过她嫣红嘴角,“嫂嫂说不馋,上下两张小嘴怎么水流潺潺?”挑开松垮小衣,两团绵白鸽乳跃出,一手握不住。他肆意揉弄其中一只,嘴里叼住另一颗茱萸含吮啃嘬。

    上下小嘴失守,连着乳尖红豆,花间蚌珠都让他玩得俏生生直挺挺,沾满口津与精水。宛娘双目失神,娇喘吁吁。

    “阿砚,停手。我们不,不能这样……”

    “为何不能?”江砚吐出乳尖,两指微微用力夹住拉扯,直到她不再能发出呻吟外的其他声音。

    “阿砚心悦嫂嫂,小阿砚恨不得时时刻刻插在嫂嫂小屄内,与嫂嫂灵肉结合。”他眸光阴沉如墨,埋首在她胸前,张嘴狠狠在雪沟上方啃咬,留下鲜红齿印。宛娘哼唧哭吟。

    狼狗不再伪装温柔,直接亮出獠牙。江砚剥光两人所有蔽体衣物,与她赤裸相对。尔后将人抱到桌上,命她双膝屈起,敞开腿心。她乌发雪肌,不着寸缕,犹如一道珍馐待他细品。

    花穴口稀疏芳草水光莹润,花谷地无限春光清晰可见。水泽遍野,也不知道是方才蹭到前精或是她的淫水。

    “嫂嫂,真是个小骚妇。”江砚声音粗哑,捏住两粒乳珠揉搓,欲根从密林昂首,蓄势待发。

    他摁着她的头,让她往下看。宛娘瞪圆眼,身子不由自主颤栗,阿砚那物好粗长!若是插进来,光想想花心已淫水四溢。她真的如他所言,是个骚妇。不然怎会馋小叔子的肉棒,又在他面前赤身裸体,还听话掰腿露屄给他看……

    宛娘正羞耻,他又拿起桌边水樽,壶口对准微张穴口,温水淋下。她嘤嘤哭泣,三魂七魄都快被他浇散,胴体轻颤,莲足翘起。

    “哈,好,好奇怪,阿砚。”

    “嫂嫂爱洁,方才小裤脏污黏小屄需好好洗洗。”江砚捻弄粉色瓣肉与肿胀花蒂。穴口湿淋淋,水液泛滥。

    他含住她耳尖软肉呢喃,“洗得可干净?嫂嫂可满意。”

    “满,满意,够了。”宛娘同意他的话,可他却不停手。指尖恶劣深入,幽径收缩,她抓住桌沿的手轻抖,“别往里面。”

    “嫂嫂放松。”长指拨开花缝艰难深入甬道。她好紧,江砚粗喘,下腹邪火愈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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