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江砚突然发狠送入露在外的半截指,花璧媚肉热情围攻,他抽插越发凶猛,叽咕叽咕水声响起,似在挽留意外访客,“奇怪,刚刚没倒这么多水。”江砚与她对视,故作疑惑。宛娘哼哼不语。外侧穴肉水洗得亮晶晶,他抽出指节,刮过穴口,伸舌轻舔水泽,“嫂嫂尝尝这水又香又甜。”
他的指抵到朱唇边,要她舔干指腹。她迷瞪瞪伸舌先舔他手背,一股淡淡腥味,男子精液的味道。
“骚妇,还说自己不爱吃精!说自己要吃热精!”他猩红眼抓握颤动娇乳,勾住粉舌大力吸吮。他在丁香上尝到自己的味道,倒没以前嫌弃,可能是因为混杂她的甜味。她哪哪都好,要是全身心属于他就更好。
“要,要吃阿砚精水。”宛娘迷糊复述,合不拢嘴,舌头酥麻,口津从嘴角溢出,滑入高耸丘壑间,淫糜不堪。小屄阵阵发痒,她扭腰往前蹭,用穴口套弄茹头。
檀口有他味道完全不够,他也要彻底沾上她的味道。牵着小手举起水樽,把壶里余下温水倒向两人性器相接处。
“礼尚往来,嫂嫂也给我洗洗,再喂你吃的精嗯?”绵软掌心听话握住硬挺,从黏糊顶端滑向森林底部,她慢慢抚弄草丛中两颗饱胀圆鼓肉球。
江砚俯首埋在雪脯中,舒服闷哼,她在洗他的分身,全是她的甜味,他是她的。洗干净,她就该张开腿挨肏了。
Ps:弟弟好爱前戏,救命……
0009
舔小叔乳头,掰开腿挨肏(高H)
宛娘两手围拢勉强握住粗壮棒身,软嫩小手抚摸下欲根隐隐胀大。他这物没插过嫩穴,筋脉遒劲,柱身带粉,顶端不时抽动,有股愣头青涩。
青涩自有青涩的妙处,蛮横冲撞才能止住发痒媚肉。若让这阳物捣入花户,她光想想身子就不自觉哆嗦,屄水四溢。
她撸阳物的姿势纯熟,宛若做过千百次的模样。先是指腹蹭马眼,指节刮龟棱,连底部两颗卵蛋都照顾得到。江砚边舒爽到头皮发麻,边又打翻醋坛子。
他咬住乳尖狠吮咂摸,又屈指弹了下阴蒂泻愤。宛娘尖叫痉挛,嘤嘤哭吟,一激动差点捏爆掌间两颗卵蛋。
“嘶!嫂嫂这么用力,是在怪小阿砚没喂饱你?”江砚吐出湿漉肿大奶头,大掌揉掐凝脂乳肉。
他捏得奶子又红又肿,宛娘推了推他的手,委屈分辨,“我没有,你,你还好吧?”他脸色发青,额角青筋凸起。
“好不好就得看嫂嫂表现。”江砚放开奶团,转而扣挖翕动的粉穴与花珠,“嫂嫂真会洗肉棒,整根棒子洗得水淋淋,好像在水屄里泡过一样。”
“不是你说要洗,啊……”
不等她说完,他把她屈起的双膝往外掰,腰身前顶,怒龙直捣凤巢,欲根尽数没入。直进直出蛮干,子孙袋贴紧花户撞得啪啪啪响。
大手把玩晃出乳波的奶子,他埋在她肩窝,舒爽慰叹,“牡丹花下死,嫂嫂这朵红牡丹好软好烫,阿砚做鬼也风流。”
江砚扣紧掌下纤腰,腰腹肌肉绷成直线,臀部发力,凶物猛击粉屄,势要压服幽幽花道每寸褶皱。
宛娘刺激得直抽抽,无声飙泪。他撞得她身子不住后退,雪颈微仰,犹如引颈天鹅。丰腴饱满奶团左右乱颤,布满红色指痕。奶尖艳如寇丹,亮晶晶沾满他的口津,画面淫靡。
连番撞击,淫水都让他捣成白沫。花穴红肿,腿根火辣,白玉般圆润脚趾蜷起,她断断续续呻吟,求他慢点。
江砚听到她奶猫般低泣,心尖发痒,阳物更是硬如玄铁。她赤条条坐在桌上,双手抱膝,花户发浪,花缝张开,就等挨肏。他如何能慢?
他恨不得时时刻刻插在她小屄里,肏得她直喷水,阳精灌满花壶满到溢出,让她成为他胯下骚妇。
宛娘只觉自己是激流飞瀑下的孤舟,载浮载沉,望不到尽头。她吸气收腰,内壁疯狂收缩,咬紧顶端,不让他继续逞凶。
江砚差点被绞到一泻千里,他扇了扇上下摆动的娇乳,“骚妇,不许夹。”
他大力含吮,吸舔红唇,卷走香津,又将后退的粉臀摁回胯下,挺腹摆动,激烈肏弄她的穴。两人性器紧密相连,他腹下刚硬耻毛磨得花穴口痒又麻。
宛娘泣声涟涟,娇啼不止。愣头青不能小觑,他分明是要把她干死在桌上……
“慢,慢点。快到了。”粉臀抽畜,穴肉收紧,灭顶高潮来袭,抱住大腿的手无力垂下。
奋勇冲锋的肉柱兜头浇下温热水液。江砚低声粗吼,松开精关,白浆射入花心。
异样热流奔涌,小腹饱涨,宛娘不住颤栗,思绪飘散,爽得眼白上翻。
撩开她汗湿的额发,他轻舔绯红耳垂,嘶哑缱绻道:“嫂嫂,好会吃精。”平坦小腹凸起,他射得她犹如怀孕的妇人。
“等卖完地搬离这里,嫂嫂可愿着凤冠霞披嫁我?”江砚将人搂入怀轻抚,大手穿过如绸丝滑的青丝。
“阿砚,我……”宛娘心乱如麻,她没忍住让小叔子入了穴已是错,若再嫁给他岂不是错上加错?
江砚俯首堵住开合樱唇,“嘘,嫂嫂若是拒绝就不要说。”
刚开荤的愉悦心情消散,江砚大手顺雪脊往下,揉弄柔软臀肉。看来还要加倍努力才能勾住她。
埋在她体内的肉棒有抬头趋势,宛娘双手往后撑就要逃。
他双手穿过她的腋窝将她抱离桌,她慌忙勾住他的脖子。江砚抱着她,突然挺直腰腹肏穴。
直上直下的姿势,他入得更深,肉棒次次直抵花心。宛娘求他回桌上,他置若罔闻,反而更加深插挺动。
“阿砚,别,好涨。”宛娘轻喘娇吟,柳眉紧蹙。
“里面水堵住了,我给嫂嫂疏通。”欲根噗嗤抽送勇猛讨伐,淫水白精飞溅。他使坏摁住她的小腹,“多摁摁,把淫水摁出来就好。”
两人交合淫液顺腿根流下,在地上汇聚成小汪水液。她的重心都他的阳物上,随他摆动小穴整根吞下,牢牢套住肉棒,像是它的专属套子。
数十下后,宛娘已然投降,“不,不要,吃不下,好撑。要坏了。”
“嫂嫂吃得下。”江砚拍了拍肉臀,上下颠弄。宛娘指甲深陷他汗湿的背脊,划过几道红痕。
后背细密痛意袭来,他吸吮酥胸越用力,小兽般啃咬,乳头从粉红变成朱红,好像随时能喷出奶汁。
“疼,轻点。”宛娘轻吟,推开他的头。江砚抬首含住耳尖软肉安抚,她头昏脑胀,也报复性咬住他挺立的乳头。
抱住她的小臂青筋凸起,江砚尾椎骨生出一股麻意,鼻息粗重,深入谷地的肉柱轻颤。
好硬,小石头一样,她嫌弃松开嘴,又被他的大手摁住,“嫂嫂给我舔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