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宛娘如遭雷击,征愣许久,此话当真惊世骇俗,阿砚一身反骨。她虽没读过多少书,也知道在家从父,出嫁从夫,以夫为天,可阿砚说让她做自己。江砚舔吸粉嫩耳垂,轻呵气,“嫂嫂,敢说看见这幅图不心动?嫂嫂不想在榻上掌握主动权?我真心希望嫂嫂事事欢愉,不管情事还是其他事。”他分明看到她眼里的震惊与光亮,还有那双不自觉互蹭的金莲。
他的话似大火,点燃她这堆干枯火苗。宛娘搅弄手指,俯身捡起话本放到一旁。随心做自己,掌握主动权,多大的诱惑。她的身体很想享受。
她深呼一口气,冷然道:“那你躺下。”
江砚听话仰躺在榻,宛娘半蹲在他脸上,撩开裙摆,缓缓褪下亵裤。
腿根白皙透亮光滑,嫩得仿佛能掐出水。花戶圆鼓,瓣肉浅粉,花缝羞答答闭紧,似有若无的女子香钻入鼻尖。他气血翻涌,直冲下腹。
“你要听我的,不许胡来。”宛娘下令,他应声好,声音染欲,低沉嘶哑。
“轻点舔,不许用手,唔。”江砚迫不及待轻吻娇花,吮吸轻啃,咂弄挑逗。舌头柔软不及阳物有力,却灵活多变。
酥酥麻麻的体感从后腰处炸开蔓延,宛娘小腿肚打颤,比往日更快动情,“好麻好舒服,阿砚不许咬。”
难伺候的娇儿!花液四溢,流得他满脸。江砚猛吸几口又对准小屄吹气,粉屄收缩抽搐,宛娘握拳吟哦,娇躯彻底坐下。
湿哒哒小屄完全盖住他的口鼻,高挺鼻尖抵在小穴最敏感处,撑开窄小花缝,含羞藏身的淫豆立马遭殃。
舌尖裹住,又舔又吸,软乎肉粒肿成硬石子。灵舌探入花道,穴肉千方百计推诿围攻。
宛娘晕乎乎如置云端,顺心而为,自主掌握,竟然如此快乐。胸口涨痒,她想到话本里的画面,开始自己爱抚。
揉弄奶尖,轻掐乳肉,腰肢前后摇摆。软趴趴奶尖迎风挺立,骚屄发浪收缩,夹得他进退不得。
江砚啪啪啪拍几下肉臀,瓮声瓮气:“嫂嫂,放松别夹。”
就不让他轻易得逞,想到此前种种,宛娘腰腹微微用力,江砚气息微窒,故意用唇齿磕到阴蒂。
娇音拔高抽泣,酮体剧烈抽搐,大股水流激射,透明香甜花液兜头喷他一脸。
叽咕叽咕吸水声盖过她的娇喘,他仿佛在饮琼浆欲露,宛娘高潮脱力,手撑在他胸膛轻喘。
他那物翘得老高,裤裆鼓囊囊一团。“阿砚不难受?”
“求嫂嫂疼疼小阿砚。”他声音粗嘎,欲根就快爆炸。
宛娘娇笑,“色坯。”身子往前趴,伸手握住。阳物激动一跳,马眼湿透,前精糊满手心。
借着这湿滑,她上下撸动,指腹刮蹭纵横经脉。它突然又胀大,宛娘吓一跳握紧,江砚嘶嘶喘气。
“好丑还吓人。”她放缓手速,满是嫌弃。
他咬牙切齿,“不中看但是中用就行。不如嫂嫂的小屄漂亮,粉嫩嫩还喷甜水。”唇舌捻弄屄肉,江砚还不忘腰腹上顶。
“坏家伙!”宛娘骂他,顶端差点戳到她胸上,她才不要弄到他的脏东西。
撸动许久,他还不射。宛娘开始偷懒,“手好累,你快点。”
江砚轻咬水屄,手摸上她的奶子,夹茱萸,捏乳肉,“嫂嫂要卸磨杀驴?”
雪脯嫣红,指印斑驳,宛娘扭腰轻吟。她的软声吟哦是最好的春药,江砚低吼,阳物颤动,热精射满绵软掌心。
“嫂嫂今日好热情。”他扯落自己的中衣给她清理。宛娘主动攀上他的颈,与他痴吻。
天朗气清,耀眼光斑透入窗,窗台野花洒满金光,窗边交颈鸳鸯甜言蜜语,浓情不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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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13
叔嫂缠绵,大哥归来(文案剧情,微H)
“嘶,阿砚,轻点。”宛娘咬住下唇,身子后仰想要逃离,却反而像把饱满奶子往他嘴里喂。
乳肉嫩滑如豆腐,乳尖粉嘟嘟挺翘,一手拢不住,放浪晃悠阵阵乳波,江砚怎能忍!
他大口吮吸,“银子已到手,只等嫂嫂收拾好箱笼,我们就坐渡船去江南。”
他们前些日子商量好,江南富庶,绣坊众多,士子名满天下,适合新居。
今儿他去官府与卖家过户地契,回来进房寻她,碰巧遇到宛娘在换衣。
雪背单薄,蜂腰蜜臀,他急吼吼把人往床帏里扑,美其名曰,庆祝新居生活完成最重要一步。
宛娘惊呼,搂紧他宽阔臂膀。“慢点,青天白日的……”两人现下心意相通,他更是没完没了,恨不得把话本里的姿势尝个遍。她虽也得趣,乐在其中,到底费腰。
“慢点,嫂嫂怕是不够尽兴。”江砚捏揉乳尖尖,舔弄浅粉耳窝,轻呵气,“昨夜慢点捣弄,小屄发浪不依,夹得忒紧”。
宛娘狠狠拧他,坏东西!竟拿话本的浪词来堵她。偏偏她的身子听到他言语调戏敏感轻颤,小屄更爱出水。
她攀着他直起身,丁香舔弄滑动的喉结,他的敏感处,她也拿捏得一清二楚。“小阿砚不过尔尔,一夹就……”
后面的话被他唇舌碾压吃掉,江砚与她十指相交,玉腿扣住腰身,灼热前挺,肆意磨弄小屄。
牝户泥泞,花唇张开。淫核水淋淋,圆鼓鼓挺立,明晃晃勾人玩弄。
江砚腰腹紧绷,湿润茹头戳刺阴蒂,相贴的两人共颤,“嫂嫂喊着腰酸,原是骗人的。阿砚伺候不周,时间没让嫂嫂满意。”
“没有不满。”宛娘腹诽,与这冤家床上逗趣,他一板一眼认真得紧。真与他夜夜纵情到天明,小命还要不要。
粉舌含舔薄唇,勾他缠吻,她使出浑身安抚蠢蠢欲动的野兽。啧啧吸吮,辗转不休,唇舌分离时勾出银丝沾在他唇边,她仰首舔干净。
唇红齿白,狡黠一舔,媚似狐妖。江砚眸色猩红,沉身前挺,狠狠撞动:“嫂嫂是想要我的命?”
毫无预兆肏弄,宛娘吟哦娇喘,素手挠他,十指陷入他汗湿的背肌。“分明是你急色忍不住,还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