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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莽夫!说了难受,还不停下,你出去!”美人梨花带雨,粉拳锤他。从前不知道在榻上体贴她,如今从军回来后更甚。

    此等销魂之地,江炎哪里舍得离开。嘴上心肝,娇娇地哄,抓住嫩白玉足往怀里放,“娘子踹几下消消火。”宛娘瞪他,“你放开。”

    江炎握着那截细嫩脚踝,“踩踩这儿。”葱白脚趾,指盖浅粉,踩着他胸前那小粒凸起。脚尖刮蹭几下,他呼吸粗重,眸光渐暗,宛娘察觉不对为时已晚。

    蹭奶头就算了,他竟张嘴舔舐。玉足纤纤不过他巴掌大小,抵在唇边嘴,舌尖舔过,宛娘瞪大眼,脚趾羞得蜷起。“夫君不要,脏。”

    “娘子全身香软,夫君爱极。”江炎拍拍肉臀示意她趴下挺腰,他半跪在榻上,肉棍径直碾过花穴一圈,后入姿势挺动又深又狠。

    宛娘半边身子都被顶出床帷,双手抓紧床沿。她咿呀哭喊:“要掉下去了。”

    正对床的衣匣打开一条缝,江砚听着嫂嫂奶猫叫春般吟哦,心口郁结。柳腰下塌,软奶荡漾,他盯着潋滟朱唇,想象伏在她身上的是自己。草草撸动阳根,一声闷哼,大股浊液滴落。

    宛娘盯着那道缝隙,眼神失焦,内心烈火烹油般难受。阿砚在里面,看她被夫君肏弄。嫂嫂在看他,江砚掌心挠出血痕,她被撞得口水都含不住。两人眸光对视瞬间,宛娘全身颤抖。惊惧,难过,羞耻浪潮般朝她袭来。

    小屄猛然收紧,江炎摩挲深陷腰窝,大掌拍打肉臀,“放松不许夹。”一手横在她胸前,饱满乳球随他身下撞击磨过手臂内侧,又痒又麻。指间夹住深红乳尖捏弄,她哭哭啼啼。

    “

    ?

    哭什么,奶子贴紧夫君的手,小屄夹紧阳物,哪里会掉下去,小骗子。”

    粗硕阳物撑得两片穴肉泛白,肉柱进出间带出的白浆又被捣成白沫,星星点点沾在红肿腿心与他下腹,淫靡不堪。江炎野兽般低吼,挺动冲刺,滚烫阳精喷射入花谷。他许久未释放,射得多又浓。花穴兜不住,汩汩流出,滴落在地。

    宛娘直打哆嗦,喊着不要。江炎不舍退出,颤动马眼对准蠕动菊穴,余精糊满娇花。

    ?

    未被造访过的蜜园遇到灼热喷射,她一激动,小屄又喷出大股水液。

    “娘子,夫君抱你去洗洗。”江炎餍足,语气轻快。

    宛娘点头,余光撇过衣匣,木门紧闭不见丝毫缝隙,她心乱如麻。

    ps:变态大哥,咦!弟心碎百分百

    0015

    求嫂嫂疼疼我(微H)

    房门开阖,人声渐远,江砚额发汗湿,颓唐起身。房内靡靡春情味经久不散,他面如土色,踉踉跄跄离开。

    哥哥死而复生,兄嫂有情人团聚,他该笑容满面出现,贺长兄平安归来,贺兄嫂伉俪情深。掩埋不伦情愫,遗忘与嫂嫂相爱过。

    想到此,喉间猛涌出一股腥甜,江砚咳得弯下腰。君子多欲亏义,当个小人多简单。可那是一手养大的自己兄长,嫂嫂夹在中间又如何自处?

    情爱话本,倩影卷轴,嘭地一声扔到铜盆里,付之一炬。火舌窜高,橘色火光照亮青年不甘痛苦的俊容。

    心如死灰,日子还得过。江砚下厨做了满满一桌菜在前院等兄嫂。

    及至佳肴热气散去,江炎和宛娘方携手而来。

    “欢迎大哥回家。”他嘴角轻扬,起身相迎。顿了顿,又恭敬道:“嫂嫂。”宛娘嗯了声回应,眼睑下垂,看着脚尖。

    江炎看到一桌美味,拍拍弟弟的肩,语气欣慰:“阿砚长高长壮了,厨艺也大涨,好小子!听你嫂嫂说书院提前放旬假?”

    “是,夫子北上游学了。”

    三人落座,江砚先举杯,一饮而尽,“敬兄长平安归来。”大哥爱喝的酒,入口辛辣,不似梨花酿温润。他豪爽饮尽,面不改色。

    江炎朗声大笑

    ?

    ,“阿砚喝酒颇有为兄风范。这段时日你看顾家里也辛苦,大哥敬你。”

    “应该的。”江砚仰头一口闷。团聚是高兴事,兄弟间你来我往,聊学业,聊军中事,不多时就喝完一壶。

    阿砚往常哪里爱喝酒,这分明在故意酗酒,宛娘柳眉微簇,给江炎夹菜,“夫君别顾着喝酒。又顺势叮嘱:“阿砚也喝碗热汤垫垫肚子。”

    江砚听话放下酒樽,“嫂嫂说的是。”脑袋涨涨地疼,眼眶酸涩。自己和大哥,她永远先关心大哥。

    “听娘子的。”江炎不再碰酒,专注给妻子夹菜添汤。

    三人吃罢饭,一起收拾。江砚递盘子给她,借广袖遮挡,挠了挠绵软手心。夫君站在身边,他怎么如此大胆!宛娘心砰砰狂跳,攥皱掌中纸条……

    三更天,夜色阒寂,夫君打鼾正盛。宛娘悄悄起身来到后院柴房,江砚正盘腿坐在草垛上望月。

    今夜团圆,却是弯刀月。嘴角勾起,嘲讽一笑,月缺,情断,可真应景。

    清冷月光入室,俊秀青年身坐白袍,仰头望月,遗世独立好像羽化仙人。

    他好落寞,宛娘心如针刺,嗫嚅道:“阿砚,抱歉。”江砚闻言起身,步步逼近,她下意识后退。

    至墙脚,无路可退,江砚神色凛然,轻嗤:“嫂嫂何错之有?我们相爱何错之有?”

    “之前没有错,但你大哥回来了,抱歉。”宛娘眼角微红,揪紧袖口,努力平稳心绪,不让眼泪决堤。

    好想和他去江南,可上天不给机会。情深缘浅,不能相守,再纠缠不清,于彼此都是伤害。

    她转身欲走,手腕却被牢牢抓住。“嫂嫂何必着急,左右大哥不会醒。”

    “你在酒里下药?”宛娘错愕,难怪夫君今夜睡得这样沉。

    “是,我在杯口涂了药。嫂嫂是怕我下的毒药?”江砚自嘲。

    大哥回来后,她就没正眼看过自己。兄长什么都不需要做,就能夺走她的注意,他嫉妒到快要发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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