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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目光远眺,喜鹊扑棱翅膀站在屋檐。属于他的欢喜即将来临,江砚勾起嘴角,迫不及待想知道大哥知晓此事后的模样。

    内院,宛娘双腿战栗,瘫坐在床上撩高裙摆。深红穴肉含着莓果,瓣肉可怜外翻,阴蒂肿大挺立,被疼爱过度的模样。

    恨恨骂几声江炎解气,她放缓呼吸,指节轻颤取出最外那颗的莓果。腰肢绷紧,咬唇闷哼,花穴沁出小股水液。

    见媳妇腿心敞开,素手抠穴的媚样,江炎喉结滚动,蹲下身脱掉绫袜,把玩嫩白恋足,笑问,“娘子不需要帮忙?”

    “都怪你,还敢说!”宛娘伸腿踹他未果,反而人往前滑,半边屁股悬空。透明水液从翕动穴口滴落,江炎盯着看水泽漾开,诱哄道:“罚我帮娘子拿出来。”

    “罚你不许动。”宛娘存心扳回一城,顶着灼热视线,葱白细指探入再挖出一颗。两颗,三颗,表皮水润的红果咕咚落地,她浅声吟哦,双颊绯红,额角薄汗划入鬓间。

    指节没入越深,抽出时咕叽咕叽水声越大。媳妇娴熟扣穴,怕是自己出征的时日,她浪得没边,夜夜夹紧腿想他。

    江炎喘息粗重,握着玉足磨肉柱泄火,白皙足弓布满指印,莹白足趾艳如合欢。

    小屄肿胀稍缓,宛娘直起身与他对视。水淋淋双指分开,透明丝线黏连不断。湿滑触碰薄唇,她骄矜发令:“吃下去。”

    他目光沉沉,舌头从指节舔向指根,寸寸吮净。虔诚而专注,温驯得像是家养的狼犬。

    如果目光能把人吞吃入腹,宛娘想自己怕是连渣都不剩。指尖传来刺痛,他抓住她的手腕举过头顶,欺身而上,强势镇压。

    沉腰挺入,滚烫肉棍直击花间软肉。余下两颗莓果混在其中,小穴紧窄难行。宛娘痛呼,扣住结实肩膀,要他慢点。

    两侧媚肉压挤,吸吮阳物纵横筋络,江炎爽得直吸气,大手揉摸雪乳,低头嘬吸奶尖安抚。

    红蕊湿润,挺翘绽放,酥胸绵软在他掌间变化万千。娇躯绵软无力,他疾速挺动,噗嗤噗嗤不停歇插弄。

    猛烈挞伐,性器相撞,嘈嘈切切,犹如玉珠落盘。宛娘呻吟破碎,抽噎颤抖,双手无力垂下,似雨打风吹落的羸弱海棠。

    花液自谷地深处奔涌,阳物兜头迎接水浪,果肉被捣得稀碎,嫣红汁液随肉柱抽送飞溅。江炎摁住肉臀冲刺,头皮发麻,阳精烫喷射入水屄。

    神思飘乎四散,如置云端。宛娘被肏到失神,樱唇微张喘气,哼哼哀求:“难受,别堵着。”

    吃饱肉的人格外好说话。疲软性器退出,穴口堵不住,白浆混杂红汁潺潺流出,泅湿身下被褥。

    “红白相间,像不像娘子初夜落红?”江炎揽着宛娘调笑,换来腰间软肉疼痛……

    入夜,星子点点高悬。江炎迷蒙间发现怀里空荡荡起身探看,娘子正挑灯翻阅书册。

    大手环住单薄背脊,他不解问:“半夜不睡忙活什么?”

    “看绣图,本来今晚要看的。”宛娘放松靠在他怀里,懒懒道:“早点选定,我们才能早点定布料。”

    “夫君,我仔细想过了。现下卖做兜衣,中衣的纹样布料来来去去就这么几样。女儿家爱俏,外面衣裳要好看,贴身穿着的里衣更不能差,特别是成婚后的妇人。”

    “物以稀为贵。我们专门卖里衣纹样布料。男女都卖,还能搭成夫妻样式。”宛娘双眼放光,认真讲着生意经。

    他点头,夸赞道:“夫妻样式,这倒是不错。”

    娘子似乎比从前更开朗有主意,她能够独当一面,江炎与荣有焉,却也更惶恐娇花抛头露面后引来野蜂。他掩下心中不安。

    宛娘正在兴头,指给他看选好的纹样,“多亏阿砚这两本绣图册。他作画也厉害,等定好布料颜色,我们还能做些别人家没有的纹样。”

    “你夫君不厉害?”江炎吃味,封吻喋喋不休的红唇。“画纹样的事,我来和他说,现在你该睡了。”

    江炎揽住她沉沉睡去,想到江砚,宛娘难眠。伸手轻描他的眉眼,初见,新婚,离别,再见,往事慕慕浮现。她眼眶酸涨,晶莹滚落,小声说:“夫君,对不起。”

    ps:

    嫂嫂:搞点情趣内衣,卖卖看

    江家兄弟:双手赞成o(`ω?

    ?

    )o

    下章就是重磅的兄弟发疯互殴啦!求猪,求留言,求收藏~

    0023

    撞破妻与弟私情

    翌日,天蒙蒙亮,江炎先行出门去找木匠。按媳妇所说,男女生意都做,铺子最好隔开才方便。而里衣私密,展示给客人看,更需要单独空间,店内格局打通刻不容缓。

    宛娘醒来见不到人,猜夫君可能去了店里,嘴角止不住上扬。有这样支持自己的夫婿,何其有幸!囫囵吃完早点,她神采奕奕拿着纹样图册想去找他。

    惠风和畅,江砚抱两摞书到前院,一本本摊在空地晒。清风翻乱书页,浓郁书墨香晕开,他低头细致捋平折起书角。

    清隽儿郎蹲身悠然晒书,落遢不羁。宛娘驻足不前,平稳脉搏紊乱。长身玉立,眉眼舒朗,令她欢喜又难以忘怀的模样。

    他如有所感回身,两人相望,一时无言。宛娘踟蹰半晌才道早。撇了眼她手中的绣图册,江砚问:“刚好空闲能画花样,嫂嫂要吗?”

    宛娘颔首,随他去了书房。桌案,小榻还是原来的,半人高的书册凌乱堆放,尚未来得及收拾。“要帮忙吗?”她指了指书册,站在离他稍远的地方,略显局促。

    嫂嫂今日穿了湘妃色交颈襦裙,秾纤合度,灼若芙蕖。拥她入怀的念头野火燎原般滋长,江砚铺开宣纸,目光掠过干涸砚台:“书册不用,但需要嫂嫂忙磨墨。”

    宛娘应允,走到案前拿起朱红墨条,蘸水磨动。他手执狼毫点墨,笔尖却落到嫩白虎口。

    “阿砚?”她惊惶失措,墨条离手摔落在地。

    “嫂嫂别动。”他握紧皓腕,三两下勾勒出妖艳花蕊。“此花和嫂嫂装扮甚是相配。”

    粗糙笔尖抚过皮肤,酥酥麻麻,宛娘轻颤,声调软哝唤阿砚,叫他停手的话梗在喉间。

    真的能停得下来吗?不管是他还是她都不愿随意翻篇喊停。方寸间,旖旎情愫流窜。笔停,花开。江砚目光灼灼,“嫂嫂喜欢吗?”

    宛娘软软糯糯嗯声,掌心直接覆上他的手。情浓,寥寥言语无法道明。江砚紧紧回握,俯身欲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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