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哐,门扉推开,江炎回来,“阿砚,见到你.....”宛娘绘花的手贴近裙边,接下他未尽的话语,“夫君去哪里了?”
“找木匠改店里的格局。怎么你们在说绣样的事?”江炎上前,见空白宣纸旁图册未翻开,异样感浮上心头。
“嫂嫂拿来绣图册,我们正要看。”江砚道。
弟弟与妻子站得过于近了,江炎眯眼按下不悦,借口肚子饿,支开宛娘去做饭。
门阖上,他随意屈起指节扣桌:“阿砚,科举重要,绣样的事我和你嫂嫂另说。”
兄长这般防备,江砚笑:“大哥生气吗?我离嫂嫂这么近。”
扣桌声停顿,江炎目光犀利:“阿砚?”
“大哥没有多心。”江砚直视兄长,轻慢挑衅道:“月前,我和嫂嫂两心相悦,做了夫妻。”
“混账东西!”江炎握拳的手,青筋贲起。这些时日妻子时而魂不守舍,竟是如此!
江砚亦是不忿,“大哥有什么理由生气?大哥不也是夺人所爱吗?那盏琉璃花灯还在嫂嫂箱笼,你明明看过我的画卷,知道我心悦她!你还是与她成婚,甚至另买一盏花灯,想要取而代之!”
“那也是定下婚约之后!”江炎大吼:“花灯节,你们各自戴了面具,她根本不记得你!”
“是,我们开始缘浅。但老天给了机会,她新寡后我们再生情,又有何错?如若大哥没有回来,我们早就去了江南。错过一次,又要错过,我不甘心!”
新寡再嫁,合乎情理,但为什么是阿砚!江炎心如刀绞,落寞道:“我在书院边租个新院落你搬过去,此事到此为止。”
江砚嗤笑,双眸赤红,“大哥别再自欺欺人了。租赁院落的银子我有,我不会再将嫂嫂拱手相让!”
“江!砚!”江炎一字一顿,长兄威严尽显,如同被侵犯领地的狮子。
“大哥不愿放手,我也不愿放手,事已至此,不如共妻。”凌厉拳风擦过,江砚偏头,右脸火辣辣,嘴角腥甜。
江炎胸膛剧烈起伏,不敢置信:“共妻?混账东西!你的礼义廉耻去哪里了?”
“礼仪廉耻算什么?没有嫂嫂的日子,不过行尸走肉。一家人关起门过日子,谁人知道内里弯绕!我们许诺彼此白首,她便是我此生唯一的妻子。”江砚悲切,眼中隐含泪光。
“荒唐!”江炎震颤,再也听不下任何言语,摔门离去。宛娘闻声而来,只见江砚颓唐跌坐在地,侧脸肿得老高。
“大哥都知道了。”江砚抬头冲她苦笑,“嫂嫂抱歉,我的错要委屈你。”
宛娘摇头,抱住他哽咽,“阿砚,不该是你。不该是你的错。”
谁之过又有何要紧?既然我们同在深渊,那么便一起沉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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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哥发疯蓄力中
0024
大手扇花穴,白浆射满脸(粗H)
雷声滚滚,大雨滂沱。雨滴噼里啪啦砸向食肆草蓬,声音嘈杂扰人,江炎焦躁更甚。酒壶空空,他拧眉喊摊主。
续满酒,摊主不好意思道:“郎君,雨大我们要收摊了。”他是店里最后的客人了。
江炎点头,提壶再倒满杯。暮色四合,行人匆匆忙着回家,他却有家不想归。
明黄的平安符攥得皱巴巴,江炎随意扔到桌上。北境寂寥深夜,战场尸山堆叠,跌落山崖差点丧命,数不清的晦暗、煎熬时刻,靠着要回到她身边的念头,咬牙苦撑才能平安归来。
这符是出征前她赶十里路去寺庙,跪到膝盖发红求来的,江砚心疼许久。临行前整夜缠绵,看着绯红含春的睡颜,他发誓要搏军功挣奖赏给她更好生活。
江炎自问做到了,但娘子还是爱上阿砚。逃避不掉的缘分是宿命吗?
定下婚约后两人同游长街,她提着琉璃花灯,裙摆翩跹,笑靥如花,像是误入凡间的仙女。江炎紧张得手心冒汗,起先打招呼都结巴。
他夸灯好看询问来由,她说是上元夜戴狐狸面具的郎君送的。同阿砚画卷一样的花灯和面具。
宛娘对狐狸面具郎君是欣赏。他猜对最难的灯谜,赢来的花灯转手送给站在旁边的她。那夜最后,江炎买下更大更漂亮的花灯换掉她手中那盏。
婚后夫妻琴瑟和谐是真,现下弟弟和宛娘定情也是真。共妻?好一个共妻!江炎几乎快要捏碎手中酒杯。
真不愧是他的好弟弟,深谙兄长品性,提出他无法回绝的提议。“死”过一次的人无所顾忌,比起分享妻子,他更不能接受失去她。
心好像压上千斤巨石,饮尽杯中酒,江炎踉踉跄跄走入雨幕。
三更梆子敲响,夫君还未归来,宛娘焦虑不安。房门骤然推开,江炎浑身湿透入屋。
“夫君。”宛娘怯怯递过棉巾,嗫嚅道:“快擦擦。”
江炎擦干滴水的发梢,扛起她就往床上压。嘶啦撕开碍事布料,薄外衫,粉肚兜碎成破布。
“夫君,不。”宛娘仓皇拉过薄被挡身。盛怒中的他,可怖如野兽,
她是即将被吃干抹净的猎物。
凌厉目光似剑,寸寸将她凌迟。扯过布条捆住来乱动皓腕,他俯身啃咬红唇,吸吮丁香,又急又重。泄愤般深吻,像是雄兽标记气味。
粗暴抓握绵软,拉扯捏弄乳尖。须臾间,浑圆布满深红指痕,红蕊
?
肿大挺立。她嘶嘶喘气,抽抽嗒嗒流泪。
凶悍动作,毫不怜惜,宛娘嘴上央他轻点,骚浪的身子却比往常更快动情。
扒下她的小裤,花穴嫩肉粉嫩晶莹,怕是泡在淫水中多时。江炎冷嗤,“水做的骚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