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大手啪啪扇打牝户,淫水飞溅。粗粝掌心厮磨穴肉,修长指节嵌入花缝,指腹薄茧刮蹭阴蒂。宛娘小腿乱蹬,急喘呻吟,“夫君,别,别打。”花穴又疼又痒,娇躯颤如风中落叶。高潮猝不及防来临,她喷了他满手的水。
“肉棒还没插进去,扇屄都能喷水真是浪!舔干净!”水润长指深入朱唇搅弄,勾馋软舌,探寻贝齿。娇吟哀婉破碎,她被插得口涎直流,银丝连绵滑落下颌。
江炎抬高纤腿,压扁雪乳,胯部耸动,粗狂硕物贯穿花径。窄小花缝霎时撑成圆洞,肉杵猛烈捣弄娇花,整根没入抽出,浪情狂肆。
鼓胀子孙袋撞击会阴,交合处淫水喷涌,媚肉外翻,穴口莹白腿心殷红,可怜兮兮。
宛娘弓腰承欢,呜咽凌乱,“夫君,慢,慢点。”颤颤娇啼唤不起郎君怜惜,反而刺激兽欲高涨。
“夫君?我可不是娘子唯一的夫君。”江炎肏屄动作不停,揉捏抠摸熟透花珠。
小淫豆最是敏感,如何经得起他百般亵玩。快感摧枯拉朽袭来,宛娘猛地全身痉挛,哭喊着抵达巅峰。
温热水穴,紧致吮咬,阳物畅爽挺动。他低声嘶吼,腥檀浓精喷薄而出。小腹滚烫饱胀,隐约可见阳茎形状。宛娘神思涣散,软在他怀里。
“骚浪的小妇人,一个男人还不够伺候你。”江炎阴鸷道。纤腿颤颤,被他抬高至肩。就着方才湿泞的淫濡,挺腰抽送。
夫君怒火滔滔,看着他痛苦,她亦剜心般难受。腰肢酸疼难耐,宛娘还是勾住他的脖颈,主动迎合。
“夫君,轻点疼我。”她娇娇哀求,清脆捣穴声快盖过她猫一样的春吟。
媳妇白嫩身子泛着情欲薄红,羽睫浓密,额发湿乱,小嘴微张。浓精浇灌出来的娇艳,摄人心魄。
江炎揉弄肉臀紧贴阳根,低头啧啧舔吮乳肉。劲腰前顶,阳物肏屄又重又深,“轻点,娘子怎么爽?”
宛娘三魂七魄都快被撞散,足趾蜷缩,娇音凌乱:“炎郎,疼……”情潮澎湃,语调不甚清晰。
他猛地钳住她的下颌,阴恻恻问:“炎,还是砚?”阳物啵一声撤出,圆润茹头抵着挺翘肉粒戳磨。
“炎,是炎!”宛娘尖叫,眼前似有白光绽开。
灼热目光逡巡娇颜,他半跪在她腰侧,握着小手圈住阳物,弄脏她,让她全身上下都是他的味道!
江炎粗声闷哼,滚烫精液射向春情荡漾的小脸。乌发,黛眉,羽睫,樱唇,遍布星星点点浊白。
靡靡气味钻入鼻尖,脸上湿答答,宛娘呆滞,粉舌下意识舔弄嘴角湿黏。
“欠肏!”他掐紧柳腰,再次把她拆吃入腹。直至天明,娇泣声方停歇……
0025
药杵肏嫂,当面揉奶(伪3p)
日上三竿,宛娘幽幽转醒。昨夜夫君狠戾纵情,愠怒挞伐,欢好更似发泄。
她被肏得连连高潮,神思混沌,残存记忆似薄雾飘渺,却难以忘怀赤红双目中闪过的沉痛。宛娘心悸,轻声叹气。榻边位置冰冷如霜,他显然离去多时。
身子酸疼不适像洞房夜隔日,浑身酥软,抬手都无力。嘴唇干涩,她撑起身想喝水。
忽而眼前罩下阴影,摇晃的身体跌入混杂书墨香的怀抱,温水渡到唇边。
“阿砚?”宛娘怔怔望着他,平静心潮再起波澜。在她狼狈时,他总是如及时雨般出现,叫人怎能不动心。
“嫂嫂再喝点。”江砚小心捧杯,“大哥出去了。”清早,他撞见大哥脖子两道红痕就知道她昨夜怕是受罪了。
“木匠在店里,他少不得去一趟。”宛娘侧身掩被躲开灼热视线,“阿砚你出去吧,我再休息会。”
拿出小陶罐和石磨药杵摆在一旁,江砚掀开薄被,“嫂嫂不用躲,等上完药我就走。”
这是在她和夫君的房内,与阿砚过于亲密到底不合适。宛娘羞赧拒绝,“我自己来,你把药放下。”
“嫂嫂如此也是因我,让我帮帮忙行吗?”江砚哀求,眸光温柔像是摇尾乞怜的幼犬,“不然我于心不安。”
药杵沾满墨绿色药膏,中药青草香满溢,他温柔诱哄:“我特意去药坊寻来的,嫂嫂不待见我,别和身子过不去。”
宛娘拗不过他,很快被分开腿褪下乳白亵裤。
白嫩牝户肿如蜜桃,隐有指痕。瓣肉外翻艳如鸽血,阴蒂肥大凸出,糜烂又香艳。大哥可真狠,也是真爽!江砚喉结滚动,暗叹过分又妒火中烧。
药杵轻触挨过狠肏的小屄,冰凉沁肌,宛娘舒服得小声吸气,黛眉舒展。腿根一片清凉,火辣感消退,趁他转身取药,她并拢双腿,“阿砚够了。”
“嫂嫂小屄内还没涂药,哪里就够?”江砚撑开她的腿弯,圆润头部沾满药膏,沿屄口碾磨后一圈狠狠送入。
药杵噗地没入娇穴,媚肉紧致吸附,他晃动几下,难以推进。不由得暗叹:啧,大哥动作孟浪还没肏松,真是宝屄!
粉穴温热,药膏融化,宛娘揪紧身下被褥嘟喃:“唔,好凉。”药杵冰凉质感和药膏化水清凉双重折磨,她忍不住娇喘吟哦。
真是贪吃的屄,棍子甫送入便咬住不放。江砚盯着小屄,转动药杵模仿交媾动作抽插。倒药再插入,循环往复,乐此不疲。
粗糙药杵捣弄比阳物顶端插入更磨人,宛娘难耐闷哼出声。妖媚低吟悦耳如天籁,他加快抽动速度。
药膏化水随药杵抽动流出,溅湿腿心与穴口。汁水晶莹,药香扑鼻,别有一番滋味。
他勾起一抹水泽含入口中,“好甜!嫂嫂这儿不能叫水屄,该叫蜜穴。”
轻佻言语,放浪动作,这哪里是上药,他分明在玩她!
宛娘娇声求饶,“阿砚停下。”
江砚声音沙哑,“药膏化开,证明小屄在吸收。嫂嫂不让我上药,就自己上。”
他牵住她的手,握住药杵抽动,“小屄见棍就含,嫂嫂猫儿般的力气怎么捅得开,上得了药。”
药杵长度有限,入不了太深,他带着她专往侧边痒肉碾,不一会插得娇躯痉挛,双颊酡红趴在他肩上轻喘。
屋内媚声起伏,江炎站在门口快要握爆手中药膏。亏他后悔昨夜粗暴待她,亏他害怕她受不住共妻之苦,还想再与阿砚争夺一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