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月光融融,照亮室内旖旎。娇弱女郎雪肌媚骨,乌发披散,坐卧在两个郎君中间。刚毅郎君汗湿的胸膛贴着纤薄美背,大掌轻揉细腰。清隽郎君捧着粉颊轻吻,指间捻弄翘立乳蕊。两只嫩白雪乳被不同肤色的大掌收拢,淫靡又痴缠,羞得月娘都躲回云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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叔嫂互舔,大哥吃醋(高H)
三人同欢后,江家兄弟心中各有计较,床帏反而和谐,一人分别抓只乳儿入睡。宛娘面对夫君,后背贴着小叔醒来,冲击太过,不知如何面对。
她索性把心思都放到绣坊,早间相看合作布商,午间忙于纹饰打样。晚间和新招的绣娘交流技艺,天色太晚干脆睡在店里。
江炎和江砚心有不满被冷落,但也心疼她劳累,晚间不再折腾,任劳任怨任卿使唤。
店铺开业之初,门罗可雀。宛娘先让江砚带些样品赠予书院同窗,又借着原先卖帕子的门路,低价卖出部分样品。
仰赖独特纹样,以及宛娘特殊的剪裁,小衣俘获少妇们的欢心。口耳相传,月余后,生意总有起色,进项可观。
县令家小姐不日将要成婚,新婚不久的手帕交带她到店里试衣。宛娘拿出的新品甚得娇小姐欢心,她出手阔绰订下数十件。
临走前,还让宛娘明日带绣娘上门,给妹妹们做几套适合闺中女子的小衣。一时间,宛娘的绣坊在女郎间声名鹊起,生意火爆。
又过半旬,江砚恩师游历归来,他该回书院了。离别前日,宛娘特地早些归家打算做些他爱的吃食。回到家,厨房门槛没迈进,却被他拐去书房。
江砚把她安置在小榻上,指几个箱笼:“嫂嫂正好来帮我看看还有没有差。”
宛娘弯腰打开箱笼,他从后面环抱着她,搓面团般肆意蹂躏浑圆,“睹物思人,嫂嫂把小衣脱了放到箱笼里好不好?”
“阿砚,你要去书院,不能带无关的东西。”宛娘端出长嫂的威严训戒,身子却像是棉花瘫软在他怀里。
“嫂嫂于我而言比世上物事都珍贵,哪里无关。”他的手与舌一样灵巧,边夺走她的呼吸,边解开杏粉肚兜系带。
肚兜落入他手,他放到鼻尖轻嗅,“嫂嫂的奶子好香。”
骚浪的身子久未欢好,禁不起勾弄。宛娘胸前涨疼,下意识挺胸。没有肚兜束缚,雪乳饱满清晰可见,两颗蓓蕾凸出,诱人采撷。
江砚掰过她的身子,隔衣揉捏尖尖,乳粒硬如细核。他张嘴咂磨吞吃,急切模样仿佛饕餮品尝珍馐。
宛娘勾住他的脖颈,趴在他耳边低喘:“阿砚,轻点咬。”
馥郁清甜萦绕,软奶颠颠撞撞。嫂嫂一颦一笑妖媚动人,像以吸食阳精为生的花妖。他情不自禁臣服,无法自拔,只盼望她能再施舍点爱意,渴望时时刻刻占有她。
欲火迸发,江砚观音坐莲的姿势抱着她,热烫阳根抵住软嫩腿根蓄势待发。俊脸埋入雪峰,舌尖围着粉红乳晕打转,滑腻酥雪红痕点点。
花穴水液潺潺,媚肉发痒。宛娘双腿夹着他的腰身,屁股悄悄往前挪,小屄对准圆润茹头磨蹭。坚硬戳刺柔软,酥麻欢愉流窜,她不住抽搐,猫叫春般嘤咛。
“光有肚兜还不够。”江砚抱高蜜臀,脱下她的亵裤,“嫂嫂的小裤底部吸饱淫水,到时在书院夜深难眠,拿来撸肉棍刚好。”
他拿着小裤轻嗅,一脸沉溺。宛娘耳根都快烧起来,花汁流得更欢,小手抢过亵裤扔到一旁,“别闻了。”
“那就来舔小屄。”江砚把她放平在小榻,半跪着捧起肉臀,脸埋入花穴舔舐。上次她先被大哥舔上高潮,水喷了一地,他记恨得很。
温热的唇轻吻牝户,软舌嘬吸肥美花珠。他温柔抚慰,勾起宛娘更深欲念,想要阳根入内,狠狠捣弄小屄。
“好痒!阿砚,别舔了,呜呜呜。”下半身悬空,快感迅猛来袭,宛娘腰腹收缩,喷出一股淫水。
剑眉,墨睫,鼻尖,薄唇亮莹莹溅满花液,江砚抬头直勾勾看她,指腹轻点玉膝。伸舌舔干嘴边花液,他俯身吮咬樱唇,“嫂嫂果然喜欢被舔屄,小屄发浪都快把我溺死了。”
“你胡说。”宛娘娇嗔,贝齿轻咬他的下颌,留下清浅印子。
江砚长指拉扯乳尖,昂扬柱身嵌入花缝滑动,“嫂嫂礼尚往来嗯?”轻扬的尾音像是勾子,宛娘哼哼不语。他调转身子趴下,两人湿黏性器各自对准小嘴。
略微粉嫩的粗硕,柱身青筋环绕,狰狞逞凶。顶端圆润,马眼溢出前精,带有淡淡腥味,不是很难闻。宛娘两手勉强圈住,粉舌舔舔茹头。
“求嫂嫂含含,下面也要摸摸。”他讨好地舔吻瓣肉,喘息粗重。
情动心软,宛娘张开小嘴像舔糖葫芦一样含吮顶端,小手轻抚两颗囊袋。湿热,温软,嫂嫂的小嘴比小屄更会吃!江砚低吼,挺腰往前送入半截。
檀口努力张大吞吃阳根,粉颊被棒身撑得圆鼓。嫂嫂口涎直流,杏眸氤氲水雾,呜呜咽咽,简直是欠肏的妖魅!
江砚含咬花珠,指腹碾弄嫩肉,插弄吮吸交叠。嫣粉瓣肉翕动,骚水止不住外冒,他来不及吞咽,下颌尽是花蜜。
上面小嘴被肉棒肏弄,下面小屄被指插舌舔。宛娘眼前闪过白光,双腿夹紧江砚,全身痉挛,莲足绷直。
“阿砚偷吃?”江炎推开书房门,见到娇妻吃着阿砚的肉棍,剑眉紧蹙,语调是风雨欲来前的阴沉。
听到夫君声音,宛娘一激动,贝齿咬住阳根。“嫂嫂!”江砚拧眉低吼,腰腹颤动,白浊喷射。
滚烫精液灌入喉管,宛娘呛得直咳嗽,浓精顺着唇角下滑,糜烂,妖娆。
江砚轻拍美背替她顺气,幽怨道:“大哥,你吓到嫂嫂了。”
阳物插过一次小嘴,娇娘子使性子好几天没理他。现下倒是一脸沉醉,发骚吃阿砚的精液。
江炎怒火高窜,抬起雪颌,指腹重重抹去碍眼浊液:“敢偷吃阳根胆子哪里小。”弟弟将要去书院,他便可独占她。
心道离别前让弟弟一回无妨,但看到两人交缠,他根本忍不住不弄她。
宛娘指节勾住他的尾指轻晃,娇娇安抚道:“夫妖精,撅起屁股,阿砚肏屄,你来吃肉棍!”江炎捻弄乳尖,啪一巴掌扇打肉臀。
“夫君,好凶!”宛娘瞪他,翘臀面向小叔,双手解开他的衣袍。怒气冲冲的阳物颤动,茹头撞击朱唇,又热又麻。
时至今日,她方知一碗水端平真难,两个小气又麻烦的郎娇颜埋首胯下,扶着棒身,软舌轻舔顶端,啧啧吮嘬。快感漾开浇灭怒火,江炎满足闷哼,大手顺着乌发:“娘子好会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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宛娘顺毛第一人,训狗,训狼大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