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宛娘嘟嘴不肯动,小手勾拉他的袖口商量,“夫君换个好不好?”江炎嗤笑,指腹夹住朱红乳粒来回拉扯。莺啼瞬间高昂破碎,她迷瞪瞪看着他,似娇似嗔。
“羊眼圈放在手心,奶子激动乱颤,骚小屄肯定更喜欢,换什么!”
小几容不下三人,江砚扯过旁边堆放的长绒布铺在地。宛娘半躺在他怀中,小手被江炎握着给阳根套圈。
柱身粗硕,宛娘手抖不停,好一会才套好。狰狞凶物将白色薄膜撑到几乎透明,交错的经脉清晰可见,外表绒毛根根分明。
“不喜欢,带毛痒。”她不住颤栗,屁股往后挪,双手抓皱身下绒布。
江砚将嫂嫂大腿往后折,几乎掰成直线。糜红腿心与翕动穴肉敞露,他摸一把手上沾满水,“大哥真会选,小屄馋得快把布面浸湿。”
“骚妇欢喜得很。”江炎握住阳物对准穴口,劲腰前顶,套着淫器的怒龙气势汹汹破开层层叠叠嫩肉。
高昂肿胀阳物先被薄套子束缚,又被粉穴啃咬,双重紧致桎梏,江炎连连粗吼,握着细白脚踝的手青筋贲起。
细细密密绒毛来回剐蹭穴肉,似有千根鸟羽拂过。嫩穴激颤如涌泉,汩汩吐花露。羸弱腰肢妖娆起落,凝脂雪肤泛起阵阵小疙瘩。
后背狠狠撞上阿砚硬挺胸膛,宛娘仰颈呻吟,口津滑落,眼前似有烟花绚烂盛放。她哭泣乞求:“唔,夫君拿开吧,呜呜呜。”
“不要还咬这么紧?”江炎腰眼发麻,额间汗湿。带有薄茧的大掌肆意揉嫩绵软脚心,他低头吮吻娇羞蜷缩的足趾,声调喑哑:“阿砚方才没喂饱你?骚屄馋阳精馋成这样,恨不得现在夹射我?”
“大哥别冤枉我。”江砚托高雪白蜜臀,舔弄白玉耳垂,“嫂嫂你说刚才饱没饱。”宛娘几乎被架离地面,像是托着钉在肉棒上似的。
斜着往上肏弄的体位,绒毛刮过侧面穴壁,每寸花褶经受厮磨,痒意钻入骨髓。
“饱了,啊……”穴中瘙痒连绵不绝,逼她崩溃。宛娘犹如脱水的鱼,气息幽微,只剩娇喘,“夫君别,要到了呀!”
幽谷地迅猛涨潮,阳物浸泡其中,江炎通体舒畅。水屄温热,套子仿佛快融化。
他抽出半截,羊眼圈湿淋淋往下滴水,表面绒毛黏成块,“这么快就喷水,还嘴硬说不喜欢。”
铁杵似的肉棒再次捣入,吸满水的绒毛变硬扫过花璧,针刺般痛痒。盈白小腿胡乱蹬,她媚声浪叫,好夫君,炎郎喊不停,只求他快点拿掉这玩意。
婉转娇啼是春药,江炎猩红眼大刀阔斧插送,肉刃贯穿甬道,花芯历经千锤百炼快要软烂,软白小腹凸起,隐约可见棒身形状。
翻涌淫水随臀缝滴落,浇湿江砚的欲根。细小水珠滴入茹头小口,畅爽难言。他喑哑低吟,掰开软嫩桃臀,肉棍嵌入她的股缝,挺胯前顶。
圆润伞端撞到兄嫂性器交合处,大哥脱口而出浑话,嫂嫂噗嗤喷出淫液,软弹臀肉缩紧。
江砚得了趣,握住顶端不断甩打嫂嫂的小屁股,臀肉左右摇晃,白浪翻滚。
娇穴挨打又挨肏,花茎收紧攀咬柱身不放。江炎眼红耳赤忍住射意,屈指弹弄阴蒂,捣送一下比一下深。
“骚妇!阿砚肉棒打过来就咬得死紧,想再吃一根是不是。”他轻揉慢抚摸蚌珠,宛娘呜呜咽咽摇头。
她的身子早已失控,女子敏感处尽在他们兄弟手中。阿砚玩奶打臀,夫君肏穴舔足。
要命的是,兄弟俩无声较劲。夫君撞得厉害,阿砚更穷追不舍,牝户红彤彤好似涂抹胭脂,欢愉高潮不断。
宛娘抓紧江砚小臂,指节泛白,“阿砚,轻点撞。”
“轻点嫂嫂就不会直喷水了。”江砚抓握沉甸甸绵软,白嫩乳肉溢出指缝。
江炎看得眼热,放开伶仃足踝,转而揉搓雪酥。两只不同颜色的大手同时往中间挤压,雪沟深幽,诱人沉溺。
他低头叼住一只咂食,滑腻乳肉如鲜嫩豆腐。舔红豆,吮乳晕,唇舌离开时,红痕星星点点,乳肉水汪汪亮晶晶。
江砚吃不到,怂腰挺动更猛,没有把控力道,伞端撞上大哥囊袋,三人俱是震颤。
阳物差点滑出水穴,腰椎酥酥麻麻,江炎恶狠狠道:“江!砚!”
稠热精液激射,隔着薄套,宛娘烫得腰肢打摆,樱唇张开,口水外流,娇媚吟哦婉转悠扬。
“夫君,破了,唔。”宛娘足弓高翘,娇躯抽搐。江炎憋得狠,精液量大冲破套子。迥异体温的热液灌入,身处极乐的宛娘杏眼翻白。
夕阳余晖从阁楼小窗溜入,霞光斜照妩媚酮体,蜂腰丰臀度上薄薄金光,嫂嫂玉肌媚骨,恍如仙子。
“辛苦嫂嫂趴会。”江砚扶腰掐臀,青紫阳物插弄股缝。宛娘被肏得往前扑入夫君怀里。
椒乳宛如水滴垂落,宛娘挺胸将乳尖送到薄唇边,“痒,夫君吃吃。”江炎轻咬熟透红果,含吮咂磨。
臀缝酥软,江砚低吼出声,白浊喷满后庭。翕动嫩菊吃下不少精液,她勾着江炎脖子喘息,小脸汗涔涔,艳若桃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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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着蒙眼挨肏,猜认郎君(3p)
纤背起伏,连带桃臀颤颤。弟弟射在臀肉上的阳精看着碍眼,江炎拿过肚兜草草抹去。
宛娘下身泡在精水里似的,湿黏难受。夫君此举,甚得她心。深陷情潮,浑身潮红娘子勾住夫君脖颈轻蹭,奖励一吻。
兄长天天陪嫂嫂,还这般小气!江砚不悦,两指探入粉穴抠挖大哥留下的精水。销魂蜜穴裹满白浆,紧致如初,蚌肉紧绞指节不放。
“嫂嫂别吸,待会挖不出来。”
“阿砚!”宛娘转头咬唇看他,媚眼如丝。高潮过后的屄经不起撩拨,他的好心清理反而是勾引。
江砚抽出长指,凝脂臀肉,粉白背脊重新沾染温热白浊,“嫂嫂不是喊着撑?大哥喂太多,半天还没流干。”
幼稚!江炎懒得应声,弟弟从小就是睚眦必报的性子,也就是自家傻娘子以为他是风光霁月的读书人。
宛娘并腿扭腰,欲语还休的媚态,惹得江炎欲火愈盛,他单手捏粉腮,阴阳怪气道:“方才阿砚没喂进去射在外面,娘子可惜?”
“夫君胡说,累着呢!”宛娘想到刚成的好事,忍不住和他分享,转移兽欲,“京城来的贵人方才买了好多衣衫,还吩咐我们有新品送到京城去,绣坊不愁没生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