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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南边邻水小镇,璀璨花灯点亮晦暗夜色。街巷熙攘,游人如梭,叫卖声,鞭炮声接连不断。

    邻家几户稚儿嬉闹声传入院中,喧嚣热闹。宛娘应节景,回房从樟木匣中取出两盏琉璃花灯挂于廊下。

    晚风裹挟凛冬残存的寒意,金黄灯穗摇曳,花灯轻荡。如豆烛光照亮灯璧,春花秋月花纹背面,扎小揪揪小娘子和牵着她的小郎君栩栩如生。

    托这阵风的福,宛娘第一次看清花灯的全貌。难怪,阿砚当初非要她收下花灯。总角结缘,两小无猜,他们没有青梅竹马之缘,却在人潮中一眼万年。缘分,妙不可言。

    她盯着阿砚送的灯,眼睛都不带眨,睹物思人?江炎站在檐下,面色沉郁。这口醋喝的又急又凶。

    他疾步走向她,双手紧束酥腰。湿热气息氤氲玉颈,晕开淡淡红晕。唇舌舔舐软耳,语调闷闷:“旁边那盏不好看吗?”

    “都好看,夫君。”宛娘缩了缩肩膀躲痒,纤手讨好地挠了挠禁锢腰身的小臂,谁知惹来他更凶猛的进犯。

    冰凉大手探入衣领,恣意揉弄椒乳与蓓蕾。软趴趴的乳尖经他亵玩充血挺立,小小肉粒顶起衣料。

    江炎隔衣捏住凸出奶粒拧半圈,沉声冷哼:“都?小嘴不老实。”

    她呜咽轻颤,脸埋在他胸口蹭,娇声说冷喊疼。江炎睨一眼晃悠绵乳,猛地扇了下翘高的肉臀。

    “扭腰浪叫,想挨肏是不是?”

    “夫君去屋里。”宛娘夹紧腿,试图阻止他抠屄的行径。她仰头亲吻薄唇,指尖轻戳硬如磐石的胸肌,烟视媚行,“进去随你弄。”

    几日没欢好,此时江炎吃奶又摸屄,撩拨得宛娘同样渴望疼爱。花穴发痒,溪水潺潺,要粗硕棍子捅一捅才好,不过不能在外面。

    江炎有心治她,置若罔闻。在外照样能随便弄她,进屋有什么意思?在弟弟送的灯下肏翻她才是正理。

    他要她往后看见那灯,想到自己被肏到淫水喷一地的浪样,而不是劳什子初见。

    屈膝顶开纤腿,反手双剪皓腕,宛娘身子牢牢贴着廊柱。酥胸下意识前挺,他解开青绿缠枝纹小袄,乳肉似白兔跃出。

    江炎嘴含奶尖,揉捏扇打嫩乳,诱人雪酥慢慢化作糜艳红果。膝盖上顶一下又一下碾磨腿心,隔靴搔痒的欢愉,无疑是饮鸩止渴。

    花心泛滥成灾,宛娘抽噎着瞪他。江炎邪笑着将她翻个面,掰开肉臀,挺腰冲入。云朵般柔软的乳被坚硬廊柱压扁,任他揉圆搓扁。

    远处焰火轰隆盛放,盖不住耳边噗嗤噗嗤插屄声。他抵着她肏了个透,淫水一路从廊下滴到房内......

    阳春三月末,科举放榜,江砚殿试二甲第五名,赐进士出身。消息传回镇内,街坊邻里争相上门恭贺江炎夫妇。媒婆更是直接堵到宛娘店内,要给江砚说亲。

    夫妇俩不堪其扰,江炎哄宛娘关店几日,两人回到原来村中旧屋躲清闲。阿砚即将归来,不能再独占她,他甚是不爽郁闷。

    宛娘心软,穿上店中新出的镂空丝带小衣哄他开心,江炎无比受用,得寸进尺。

    白日里他让宛娘只穿小衣在房内行走,丝锻纵横交错,欲遮还羞遮挡雪肤,乳粒,骚屄,后穴却淫荡裸露在外。

    此等精妙小衣,方便江炎随时玩屄灌精。住了七曜,他毁掉七件小衣。宛娘穴内几乎没断过精水,花唇外翻殷红沾白,阴蒂肥嘟嘟凸出,一磨就难受,完全穿不了亵裤。

    宛娘恼怒,晾他好几天。江炎低眉顺眼哄,涂了好几天药,花珠总算消肿。

    四月初,江砚归家。大红鞭炮齐鸣,江家院门挂红绸,贴喜字。兄嫂相依,站在门口迎他。郎君冷峻,娘子娇媚,当真登对。

    几月不见,嫂嫂眼角眉梢风情更盛从前,瑰丽艳逸宛若汁水充沛的樱果。

    大哥定是费心费神,日日浇灌。他掩下心口酸涩,被同窗簇拥着上前行礼。

    “大哥,嫂嫂。”

    “阿砚出息高中,大哥心甚慰。”江炎拍拍弟弟肩膀,宛娘捏着帕子拭泪,不曾开口,眼神却没有离开过他。

    三人一道跨入家门,宴请四邻远亲的席面开始。江家小院喧闹大半日,及至暮色四合,复归往日清静。

    金榜题名,人生大喜。江砚被灌了许多酒,江炎扶弟弟回房。宛娘端来醒酒汤放到一旁,还未开口劝他喝下,猛地落入温热怀抱。

    “嫂嫂,我好想你。”江砚像找回失而复得的珍宝,紧紧抱住她。四目相对,墨瞳含情。

    带着薄茧的指腹缱绻抚摸青丝,黛眉。红豆生南国,春来发几枝。他的情肠相思,总算不用再相隔千里。

    “阿砚。”宛娘轻轻回握他的手,不敢直接说我也想你。夫君就在旁边,抱臂沉默不语,她多少要收敛点。

    江炎看弟弟眼神清明,哪有方才在外醉醺醺,喝高了的模样。嘴角勾起嘲讽的笑,就知道他是装的。

    “没醉滚去沐浴,大丈夫黏黏糊糊成什么样子。”军中汉子直来直去,最看不惯矫情作风。

    江砚文雅抖抖袖袍,满脸春风得意,“大哥应下的事,没忘记吧?”

    江炎不语,他装模作样拱手行礼,“麻烦大哥。”尔后,体贴阖上房门。

    宛娘看不懂兄弟俩的哑谜,直觉不是好事。

    “夫君,今晚?”

    “今晚自然要辛苦媳妇伺候两个夫君。难道你以为我会体贴阿砚离家数月,将你拱手相让?”

    宛娘闻言拧唇不语。想到往日夹在兄弟俩中间放浪挨肏,接连不断含棍吃精的模样,她双颊酡红,腿心濡湿,脚趾悄悄轻蹭。

    江炎看出她的异样,单手扛起人走向帷帐。襦裙,小衣,长袍,中裤散落一地。

    他摸了一把牝户,果然滑腻湿黏。大掌啪啪扇打骚屄,淫水四溅,宛娘弓腰惊呼,“夫君,轻点。”

    “小骗子!听到两根阳物搞你,没脱光衣裙就骚到喷水,轻点你能爽?”

    “现在这样,还不是你们喂的?”宛娘勾着他的颈,张嘴狠咬一口。分明是他们把她调教成淫娃荡妇,要她承欢兽欲。

    “伶牙俐齿,欠肏。”江炎拉扯软奶,乳肉白花花,颤巍巍晃动,翻涌成浪。

    俯首吮咬潋滟红唇,软舌探入檀口勾缠丁香,搜刮她的甜蜜。他吻得凶悍,宛娘几欲窒息。

    唇舌分离,津液暧昧勾连。她双眼蒙上水雾,像是懵懂幼鹿,看得他脐下三寸邦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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