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这本来就是我的职责,你可以随意使用我,我整个人都是你的。”长夜漫漫,他们相对而视,眼神交汇处,无需言语,情欲在温暖的火光中慢慢升温,直至热烈如火……
后半夜,周京越下厨房熬了小罐鸡汤出来,姜晚窝在周京越怀里,小口小口地喝着鸡汤,鸡肉鲜美骨汤浓郁。
第二天早上,姜晚醒来的时候,周京越已经出去了,昨晚那些让人眼红心跳的东西都已经被他收拾的干干净净,桌子上还热着昨晚的鸡汤。
吃过饭,谢母打来电话,让她回谢家一趟,这是准备公审她了,她的沉默不会是让他们觉得自己很好欺负吧。
刚进谢家别墅的大厅,就看到了各大奢侈品牌的员工正在往大厅展示他们新到的鞋子包包,和珠宝首饰。
姜晚环顾一圈后目光落在了沙发上,那里坐着她的亲生母亲夏怀玉,旁边是紧紧挨她坐着的谢清然,谢母的声音隔着一点距离传了过来。
“然然,我们缺席了你三年的生日,今年一定要给她补上一个盛大的生日宴。”
谢清然满脸羞涩,整个人都埋在谢母怀里,“还是不要了吧,我怕姐姐不高兴。”
谢母正在拿着祖母绿手镯往谢清然手上戴,听到这里脸色冰冷,“怕她做什么?你才是陪伴了我们二十年的亲女儿,爸爸妈妈还有你大哥,我们都是站在你这边的。”
谢清然咯咯娇笑着扑进了夏怀玉的怀里,“谢谢妈妈。”
这个自己一不小心碰到她,就会被她以脏死了、没教养、有细菌等理由甩开的贵妇人此刻抱着谢清然没有一点厌恶和不耐烦。
“妈妈,姐姐她真的会给我道歉吗?”
谢母温和地点点头,“当然,她要是不给你道歉,我们就不认她,她最担心的就是我们不要她。”
谢清然眨了眨眼睛,脸上露出了娇憨的表情,撒娇似地开口,“姐姐不给我道歉也可以的,我不想让爸爸妈妈为难,更不想你们因为我伤了感情,毕竟你们才是有血缘关系的一家人。”
家里,谢母对姜晚这个亲生女儿不喜是众所皆知的,果然谢母蹙了蹙眉头,脸上的笑容消失了。
“要是你是我们亲生的就好了,不知道为什么我一点都不喜欢她。”
谢母没有注意到她说完这话后,屋子里安静了一瞬,抬头就看到了对面站着姜晚,不知道来了多久,就那样静静地站在门口看着她们。
这是谢母最讨厌姜晚的一个原因,脸上的表情永远都是那样淡淡的,一副他们欠了她百八十万的表情,谢母冷冷瞪了她一眼。
“回来了也不叫人,站在那里做什么?”
姜晚还没说话,谢母身边的谢清然摸着手里的镯子仔细看了看,小心翼翼地开口。
“妈这祖母绿好像是奶奶留给姐姐的吧?这太贵重了,怎么能给我戴呢?还是给姐姐戴吧。”
谢母脸色一沉,阻止了谢清然摘下镯子的手,对她温和道:“送给你了,这是她欠你的。”
姜晚眉头轻轻挑了一下,原本她以为自己听到这种话不会再有反应了,可为什么心口的位置上,那股酸涩感还是涌上来了。
不过,已经不再像之前那样难以压制了,这是个好兆头,代表着她已经彻底的放下他们了,其实她早应该放弃的。
这么多年只有她一个人被永远困在了五岁那年。
姜晚看开了,什么祖传珠宝,父母之爱,兄弟之情对于她而言都不重要了。
以前只是不甘心,自己被人贩子硬生生折磨了三年,而后又在贫民窟里颠沛流离五年,好不容易被寻亲人士和警察联合找回。
她以为找到亲生父母,从此苦尽甘来,可却没想到亲生父母会为了一个养女对她冷眼相待。
她更不明白,她学习好,相貌好,身体棒,能力强,可他们却还是更加喜欢病秧子一样的谢清然。
当年京城那场秦云和莫语嫣的世纪婚礼,明明应该带她去的,可是谢家人却带着哥哥和谢清然一起。
不爱就是不爱,跟能力,血缘,以及相貌都没有关系。
不喜欢你的人怎样都不会喜欢你,就像天鹅永远不可能喜欢癞蛤蟆,不是因为癞蛤蟆丑,只是因为天鹅和癞蛤蟆物种不一样。
看着一步一步朝他们走过来的姜晚,谢清然收起了脸上的得意,装作很害怕的样子躲进了谢母的怀里。
第9章
奶奶的手镯
手指死死地抓住谢母的衣角,仿佛姜晚是什么洪水猛兽。
“姐,你是不是不高兴了,我…我不要奶奶留给你的手镯了,我把它还给你。”
姜晚今天穿了身领口带刺绣花样的黑色长裙,她身材样貌在整个深城都是顶尖的,穿什么都好看,只不过因为沾染了些外面秋末的寒凉,她的脸色看起来很冷。
谢母的脸色有些复杂,特别是在看到姜晚那张和婆婆一模一样的脸时。
谢清然吓得脸都白了,小心翼翼地晃了晃谢母的手臂,谢母才回过神来,温柔地垂下头安抚着她,“妈妈在,你不用害怕。”
对上姜晚的时候,谢母的脸色又是一副厌烦的模样,“手镯是我替你送给然然的,就当是你给然然的赔礼了,只要你今天在然然生日宴会上,公开给然然道个歉,你之前逼然然出国的那些事情,家里可以既往不咎。”
姜晚掀起眼皮子,淡淡地看了眼紧紧贴在一起的两人,脸上没有多余的情绪。
“道歉?道什么歉?”
谢母正要开口,谢清然拉住了谢母的手,咬住嘴唇冲她摇摇头,“妈,姐姐不想道歉就不道了,没关系的,毕竟是我占据了姐姐的位置在谢家生活了这么多年,只要姐姐以后别再赶我走就好了。”
谢母皱了皱眉头,看向姜晚冷冰冰的样子更加不喜,“明知故问,三年前你瞒着我们所有人把然然逼出国,还派人囚禁殴打她。”
姜晚扬起唇角,目光从谢母身上轮到了她怀里瑟瑟发抖的谢清然身上,谢清然不敢抬头看她,把脸埋在谢母怀里。
姜晚的视线在她身上来回打量了一遍后收了回来,径直走过去沙发上坐下,嘴角勾起一抹嘲讽。
“我逼你出国还囚禁?那个国家?证据呢?”
谢清然脸上闪过瞬间的慌乱,低下头,弱弱地开口:“姐姐说没有就没有?姐姐高兴就好,只求姐姐给我一条生路,我真的什么都不会跟你抢的。”
二楼,谢安时刚好从谢父的书房走出来,居高临下看着楼下的姜晚,“当着我们的面都在欺负她,你还敢说你没有逼她?”
“没有,我又不是打不过她,为什么要把她扔到一个我巴掌够不到的地方去。”
谢清然抬头,泪眼朦胧地看向谢安时,“哥哥,你不要怪姐姐,姐姐只是想逼我离开和聿风订婚而已。”
谢安时脸上蒙上了一层郁色,看着姜晚的脸色恨不能弄死她。
“既然你回来了,有些东西也就该物归原主了,然然放心,属于她的东西,哥哥都帮你一点一点地拿回来好吗?”
谢安时说话时的表情阴沉,眉眼间透出一股狠戾的气质,言行举止跟他斯文的外表形成了极大的反差,跟对谢清然时候的温柔截然相反。
姜晚的目光落在心里沾沾自喜的谢清然身上,“我拿了你什么东西?”
谢清然连忙摇头,脸上带着委曲求全,“哥,姐姐没有拿我的东西,是我拿了姐姐的东西,拿了姐姐的身份,这个手镯是妈妈给我的,不是我故意拿的我现在还给你。”
谢安时的目光落在谢清然的手腕上,视线停在祖母绿的镯子上,不知道在想什么,竟然一反常态地没有开口阻止。
谢母看着谢清然把手镯取下来,脸色瞬间就沉了下来。
“这手镯是我给清然的,你敢拿回去?”
姜晚伸出手在谢清然不可置信的目光里拿起了手镯,“奶奶送给我的,夏女士,你有什么权利动奶奶给我的东西?”
谢安时嘲讽了声,“奶奶要是知道你这么恶毒,你觉得这个手镯还能是你的。”
谢母同样露出了厌恶的表情,伸出手,“把手镯还回来,回来了就去自己屋里待着,不要在这里丢人现眼。”
姜晚摩挲着手镯,在谢清然满脸笑意的注视下递了过去,却在谢清然快要接到的时候一个松手,在谢清然的惊呼声中,碧绿的手镯掉在了地上,摔得粉碎。
“啊……这就碎了啊!”姜晚一脸幸灾乐祸地看着谢清然,“你怎么不拿稳啊,这手镯是祖母绿的,行情好的时候几千万呢。”
谢母气的直接跳了起来,“姜晚,这可是你奶奶留下来的镯子。”
“对啊,她立了遗嘱和清单,这是留给我的,所以你们怎么赔?”
谢清然脸色瞬间就白了,“妈,刚才分明是姐姐故意的,我都没有碰到镯子。”
“你在开什么玩笑?你不碰它,它能碎了?”
谢清然百口莫辩,委屈的红了眼,“妈,我真的没有碰到手镯,我真的没有。”
谢母看着地上摔成了碎片的镯子,心里一阵肉疼,看着姜晚,“滚,你给我滚出去。”
姜晚本就不想和他们待在一起,起身去了自己在阁楼的房间,路过谢安时的时候,谢安时居高临下地斜了她一眼。
“如果让我再发现你欺负然然,别怪我不顾血缘亲情,让你身败名裂。”
姜晚停住脚步,偏过头对上他的视线,“谢安时你对我顾念过亲情吗?至于身败名裂,刚才的玉镯看到了吗?我守护不了的东西宁愿毁掉也不会让你们拿,所以别来招惹我,招惹到我,大家鱼死网破一起玩完。”
谢安时唇角一挑,显出了那标志性的略带戏谑、挑逗和恶意的弧度,“你敢威胁我?”
“是你先威胁我的。”
谢安时凉凉地看着她,她也冷冷地看回去,二十年前的执念早就被他们这九年的冷漠消减地一干二净了,今天回来收拾一下行李,她要彻底告别过去。
房间里空空荡荡整洁如初,但只要细心察看,就能发现屋子里有被人翻过的痕迹。
姜晚像是没注意到这些细节一样,只把奶奶留给她的最后一样东西,一个水晶玻璃球,这个他们一直想要却总是因为太廉价而被忽略的东西。
这个家也就只有奶奶是真心想找她回来的,在她失踪后停掉了谢母的生日宴,到处拜托关系好的朋友帮忙寻找,可惜直到死,她们俩都没能见一面。
姜晚轻轻抚摸着玻璃球,“奶奶如果你在的话,一定不会让我受委屈的是吗?”
回答她的只有空空荡荡的房间,很难想象这是一个女孩子住了六年的房间。
她对家产一点兴趣都没有,所以在回来谢家的第二天,就把奶奶给她的水晶球当成礼物送给了哥哥,可惜,当天晚上她就在垃圾桶里看到了它。
宴会是上午准备的,邀请的贵客们是下午过来的,大部分都是谢家在生意场上来往的朋友,还有小部分是谢清然之前的朋友。
一群人熙熙攘攘挤满了前厅,一如谢清然在这之前过过无数次的生日,隆重而热闹。
台上灯光暗了下来,一道光束从幕后亮起,光里,谢清然换上了一身纯白的裙子走上台,脖子上戴着程聿风给她拍下的钻石项链,整个人贵气十足。
她是巴掌脸美人尖,跟姜晚的好气色刚好相反,雪白的肤色中带着点要死不活的病态(男人喜欢)。
五官无辜楚楚动人,湿溜溜的眸子像初生的小鹿,透着无知和懵懂(平胸,矮小,消瘦,像发育不良的小孩)。
有着让人一眼看过去,不自觉便让人心疼和偏爱的本事。
“感谢爸爸妈妈帮我举办这次生日宴会,我知道爸爸妈妈爱我,我也同样爱你们,虽然我们没有血缘关系,但是你们养了我十几年,在我心里,你们比我的亲生父母更亲。”
谢清然的这番话,底下的姜晚是很赞同的,谢家父母待她确实是比她这个亲生女儿还要亲。
宁愿污化自己孩子的名声,都要保护她不受伤害,这样大义灭亲的养父母哪里有?
谢父谢母上台致词时,感动地热泪盈眶,“在我们心里,然然虽然不是我们的亲生女儿,但却比亲生女儿更亲。”
这句话是在点姜晚这个亲生女儿还不如养女。
听到谢家父母说的话,谢清然的目光带着些沾沾自喜穿过人群,落在了角落里安静品酒的姜晚身上。
她本来以为姜晚听到谢母的话后不会下来了,还在想着要用什么法子把她弄下来,她就自己主动下来了。
背着一身黑料,被未婚夫背刺被亲生父母背刺,她还能像个没事人一样淡定自若地品酒,这心态还真不是一般的好。
想起谢母给她的镯子,谢清然就一阵肉疼,姜晚就是个疯子,几千万的祖母绿说摔就摔。
不过,谢清然倒要看看,等她被赶出谢家身败名裂后,她的这份从容淡定的能维持多久。
谢清然脸上闪过一丝嫉恨,目光落在人群里和闺蜜对视了一眼,闺蜜立刻会意带着几个小姐妹走到了姜晚面前。
第10章
放过我朋友
“呦,我当这是谁呢?恨嫁姐不愧是大明星啊,这脸皮比城墙还厚吧?”
“对啊,普通人逼婚不成上了热搜只怕是都没脸出门了,她倒好还敢来我们然然的生日。”
“对啊,然然脖子上的项链就是程影帝爱她的象征,毕竟价值千万的项链可不是你这种乡下人配得上的。”
姜晚抬头,冷淡的目光扫了面前的众人一眼,为首的这个女人她可太熟悉了,高中时跟在谢清然身后的小跟班,好像叫什么张雨来着。
不过她印象中,张雨高中时脸可没这么尖,这鼻子、嘴巴、额头……整残了吧。
姜晚没说话,手中的高脚杯轻轻晃动了下,红色的液体打着漂亮的漩儿,漫不经心地抿了口后才淡淡地开口:
“你鼻子歪成这样都敢来,我是谢家千金为什么不敢来?”
“你……”
“我什么我?上次被人原配脱光了衣服在酒店被打到假体脱落原来是真的啊,我还以为是子虚乌有呢?”
张雨听到这么一句莫名其妙的黄谣愣了一下,“你在说什么鬼话?我要告你。”
“去告哦,我可以和你当庭对质的,要不要我再送你一个故意伤害?”
“什么?”张雨愣了一下。
姜晚笑吟吟地说完,一杯红酒直接泼了过来。
“啊!”的一声尖叫,张雨甚至还没来得及闭眼,鲜红的液体顺着她的额发往下落,把精致的妆容冲掉了一半,像一只淋了雨的落汤鸡。
张雨不可置信地看着姜晚,本来以为她现在黑料缠身得夹着尾巴做人,结果姜晚面对她们根本不带怕的。
直接就动手。
震惊过后,张雨也从服务员手里抢来一瓶红酒,想对着姜晚泼过去。
姜晚不慌不忙地开口:“82
年的拉菲哦,整个谢家也就珍藏了这么一瓶,你可要想好,你的好姐妹刚刚从贫民窟回来,真的会给你出这个钱吗?”
原本要砸她的张雨迟疑了一下,就被旁边的服务员抢了回去了,还顺便把她摁在地上。
这边闹的这么大,所有人的眼睛都看了过来,谢清然见挑衅姜晚的目的达成,立刻装出一副关心的模样穿过人群,焦急地跑到张雨身边。
谢清然是今晚的主角,所有人关注的目光自然全在她身上,此刻看到她朝某个地方急匆匆过去,目光顺着她移动的方向聚集过去。
“你们放开她,她是我朋友。”
服务员看到来人是谢清然后,这才松开了张雨。
“她要抢我手里给贵宾准备的酒,我只是出于正当防卫。”
谢清然蹲下身子,一脸关切地问:“张雨你怎么了?”
张雨看到谢清然,委屈地扑进她怀里,指着姜晚说:
“我只是仰慕你姐姐,想过来喝杯酒结交一下,结果她说你一个养女都不配跟她喝,她的朋友就更不配了,说完还用酒泼了我一身。”
光束追着张雨手指的方向,落在对面,面色淡淡的姜晚身上。
姜晚站在光束里,不急不缓地品着手里的红酒,那种不可一世的气质再加上冲击力十足的美貌,让义愤填膺的众人瞬间噤了声。
在她这样明艳的美貌下,一身高定白裙的谢清然瞬间被对比成了清汤寡水。
谢清然引以为傲的那点点清纯可爱在绝对的漂亮和性感面前一文不值。
谢清然自然知道,但谢母最好面子,姜晚这样出风头,谢母肯定会更讨厌姜晚,想到这里谢清然强压下心头的嫉妒,抬起头时,眼眶红红地看向姜晚。
“姐,我知道你讨厌我,不想让爸爸妈妈给我过生日,我不过就是了,但我朋友她是无辜的,她只是仰慕你,想跟你喝杯酒而已,你不喜欢可以拒绝为什么一定要泼她呢?”
姜晚缓缓垂下眸子,视线越过众人落在了地上的谢清然身上。
“你刚才好像在那边吧,怎么你长了千里眼顺风耳,她说什么你就信什么?问都不问下我这个当事人,就凭她三言两语直接给我定罪,怎么着出国一趟你还兼职干起了法官?”
对上姜晚从容镇定的反问,谢清然的脸色又白了几分,像朵不畏强权的坚强小白花倔强地挡在张雨面前。
“姐姐说的什么话,我的朋友只是圈内一个小明星,我自然很清楚她的背景和人品的,她怎么敢得罪你。”
张雨拉住谢清然一脸感激,“然然你不要这样,我一个小演员而已,自然是她想怎么样就怎么样,我宁可接不到戏被排挤针对,也不要她求这种人。”
姜晚冷眼看着两人一唱一和地演戏,脸上没有多余的表情。
“今天是你们一家团聚的好日子,我好好坐在角落里喝酒,你的朋友们特意跑到我面前来狗叫,在谢家的地盘上打脸谢家人,你不了解事情的前因后果,就直接站在外人的面子上来指责我?”
谢清然愣了一下,她没想到姜晚嘴皮子这么溜,“不是不是,我没有这个意思,我只是不想你针对我的朋友,她们只是好心过来帮我过生日而已?”
贵妇群里,谢母耳边被人小声说了两句,谢母脸色立刻就沉了下来,疾步向这边走来,看到这一幕后厌恶地瞪了姜晚一眼。
“姜晚你又在欺负人了,快给你妹妹和她的朋友道歉?”
谢清然闻言心里差点笑出声,从今天起,姜晚的名声一定会烂到谷底,她不道歉坐实了她平日里嚣张跋扈蛮不讲理,道歉呢又坐实了她耍大牌霸凌小演员,欺负养妹。
姜晚目光落在谢清然得意的脸上,勾唇笑了起来,“道歉?我没有错为什么要道歉?”
“还强词夺理,从小就不学好,被找回来后又天天惹是生非,你今天道歉就算了,不道歉你就给我滚出谢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