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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亲眼目睹剃毛全过程的众狗疯了,吓得嗷嗷叫,在人过来抓它们时,再也不是曾经乖巧的狗子了,一个个拼命挣扎,对着熟悉的、陌生的人连踢带踹,甚至有几只想张嘴咬,可看到旁边带头抓它们的老村长,最终没有一条狗敢真咬。

    它们还想吃食堂,若是咬人被老村长发现,会被开除的嘤嘤嘤。

    狗子们被摁住,听着在身上唰唰唰的剃毛声,所有的狗都呜呜咽咽哭起来,它们泪眼婆娑地扭头看着老村长,哭诉他怎么可以这么狠心,让他们威武的身躯变成丑不拉几的样子。

    大花更是伤心的嗷呜起来:呜呜呜,主人快来救我,我不要变成丑八怪呜呜呜。

    等料理好所有的狗子,娄思国一边洗掉手上的药膏,一边对老村长说:“这几天注意一下它们的情绪,第一次剪毛,心理上肯定会不习惯,情绪低落或者绝食都有可能,让他们的主人朵朵陪伴它,安慰它,很快就会恢复过来,又是一条快乐的狗子。”

    老村长连连点头:“明白,就跟安泰一样,敏感,要安慰。”

    他决定一会儿就找冯大姐,把她们那个歌舞队再操办起来。

    汤明好奇问老村长安泰是谁,于是知道了一只名叫安泰的头羊,为了躲避被剪毛的命运逃走了。

    汤明:“……”

    天下之大,无奇不有,连羊都不能小瞧智商了。

    被剃毛的狗子被送回家后,主人压抑不住的大笑声再次惹得狗子们泪眼汪汪,前一刻看到主人还想让主人亲亲抱抱举高高,现在恨不得屁股对着主人以示抗议。

    老村长家里,陶妮正抱着光溜溜的骆芸噘着嘴掉眼泪,一半是因为骆芸受伤心疼,另一半是地中海版的骆芸太丑了。

    以美貌征服陶妮的美汪突然变成这个样子回家,笑盈盈跑出来迎接的陶妮表情都裂了,天崩地裂都不足以形容她受到的伤害,一度摇头否认那是她每天都一起玩耍的美汪。

    骆芸羞于裸-身见人,晚上食堂都没去,陶妮也跟着没去,一人一狗吃着老村长打回来的饭。

    陶妮太伤心了,本来没胃口,但是旁边的骆芸化悲痛为食欲,啃完了一大盆饭,吧嗒吧嗒的咀嚼声勾起了陶妮饥饿的功名,抱起饭碗也化食欲猛吃起来。

    吃完晚饭后不久,秦冷拎着一篮子野鸡蛋过来交给老村长,说是跟妞妞一起捡的,老村长挺开心,知道秦冷留了一半后,不客气的将鸡蛋收下来,妞妞正是需要加营养的时候,这些野鸡蛋可都是大补的东西。

    陶妮晚上把骆芸抱到炕上睡,放到自己的小被窝里,在爷爷奶奶不赞同的目光下搂住狗子说:“妞妞都这么惨了,一个人睡会更难过的,我要陪着它。”

    骆芸感动的飙泪,伸出狗爪子把小姑娘抱紧,扎在她怀里不起来了。

    老村长夫妻俩见状还能说什么呢?只能无奈同意了。

    第二天,由于骆芸受伤,今天的领头放羊的任务就落在了虎子身上,这是它第一次独自领导放羊,骆芸十分关心,临走前,虎子跑到村长门口对着里面叫了一通,骆芸躺在炕上会以呼唤。

    需要注意的地方平日里她都交给了虎子,她对虎子有信心,只要它记住自己的交代,在安全区牧羊不会出现问题。

    骆芸在屋子里叫虎子不要紧张,就跟平时放牧一样,她怕小家伙离开自己放不开手脚。

    虎子并不紧张,它跟小狗狗汇报后,带着雪雪一组来到羊圈,此时秦冷已经将羊放了出来,汤明一伙人也在,老村长陪在身边,说是要跟着秦冷一起去放汤明想去看看宝山村放羊的地方,勘察一下草场的情况,也想看看牧羊犬是如何具体工作的,可惜那条叫妞妞的牧羊犬受伤了,据说它才是村子里牧羊最厉害的狗。

    虎子并没有把羊群赶得太远,它领着雪雪一队只在村子附近的草场上牧羊

    ,这里能直接看到远处的村子,这于秦冷的想法不谋而合,离村子进的地方更安全,他真被昨天的惊险吓到了,虽然虎子很厉害,但没有妞妞在,他总是心里没底,还是不要冒险为好。

    汤明看了一圈放羊的环境和牧草品质,又跑到另一边看水源,整体来说很满意,跟其他几个养羊的村子情况差不多,宝山村能把羊养的这么好,也许掌握了他们自己都没有重视到的关键。

    不过今天来看一场,让汤明更加清楚的认知到牧羊犬的重要性,比如昨天遇见的野猪群,或者再之前的狼群。

    如果没有这些牧羊犬护着,恐怕损失惨重。

    而且有了牧羊犬,这么大一群羊只需要一个人来照看,在人力上也解放出很多,能够投入到其他需要的工作中去。

    在宝山村的两天考察里,汤明收获颇丰,走的时候,还专门去了村长家里看望骆芸,摸了摸她的地中海发型,告诉她好好养伤,说完自己还笑了起来,骆芸明显察觉到他恐怕以为自己听不懂,在汤明移开手掌时,骆芸突然用头顶了一下他的掌心,并抬起自己的狗爪子放在眼眉上,行了个不太标准的军礼。

    汤明一愣,哈哈笑起来,狠狠揉了一把骆芸的脸夸道:“好狗。”

    他并没有把那个军礼当做一回事,跟老村长告别后,就带着随行人员继续下一个村子的视察工作。

    汤明走后,宝山村的生活进入到储存过冬的阶段,田里的庄家成熟,全村人扑向田里抢收、晾晒、脱皮、装袋。忙完了这些,就是上山挖山货、采坚果,山上最多的是山核桃、松子和山楂,每年附近的几个村子都要上山收集这些营养价值高又好吃的零嘴,过年的时候,奢侈的熬化一些糖裹着山楂,能把家里的小孩馋哭了。

    山上的枯枝也是很好的过冬染料,铺了满地的松树针用扒子一搂一麻袋,是引火的最好材料。

    山就那么大,附近的村子有点多,资源上就产生了摩擦,以前大家都分片,你在这块,我在那块,互不干扰,可今年因为野猪群扩展了地盘,直接把宝山村和隔壁养猪村的边界线给模糊了,导致大家互相向对方的领地深入,不可避免的产生了摩擦。

    冯大姐的老公柱子搂松树针的时候跟养猪村另一个大哥因为一棵树下的松树针属于谁而吵了起来,最后演变到俩难得互相揪着对方的耳朵在地上打滚。

    这一场干仗,柱子输了,失去了一颗树的松树针,他的眼睛还被对方打青了,回来的时候被冯大姐发现,气的想跑养猪村找那男人理论。

    柱子拦腰抱着自己媳妇,才没让冯大姐冲出去。

    这件事情原本会就这样揭过去,你抢我、我抢你这种小冲突每天都偶尔发生,便宜互相沾,谁也没想过把事情闹大。

    但是大黄不干了,那可是对它最温柔的主人,居然被别人欺负了,狗子能咽下这口气?

    它悄悄跟在男主人身后进了山,受了三天终于找出是谁打的它主人,然后又跑到隔壁养猪村蹲守男人,悄悄跟在男人身后,看着男人走进一户人家,里面传来狗吠声,声音嘈杂,显然不是一条狗,听声音最少有三条。

    本来打算悄悄潜入男人家,咬男人一口报仇的大黄果断转身回家——敌多我寡,不宜硬拼,得智取。

    于是,大黄回了村没有回家,直接跑到村长家找老大。

    骆芸这段时间养伤已经好很多了,身上的毛也长出来一厘米,看起来没那么光秃秃,她有种自己重新穿上衣服的感觉。

    大黄来找她的时候,她正在跟陶妮吃吴二丫跟她们煮的野鸡蛋。

    大黄站在门口没进来,骆芸就跑到门口问它找自己什么事。这几天她可听虎子说了,大黄老无缘无故失踪,好几天都没跟大家伙出去牧羊了,也不知道去干什么了。

    如今大黄来找她,八成跟这几天的反常有关。

    大黄见着自己的老大,立刻摆出可怜兮兮的表情,眼眶里迅速含着俩泪珠,看起来特别委屈,它说:“老大,养猪村欺负我们村的人,这事儿你管不管吧。”

    骆芸:那必须地!

    作者有话要说:  还有一更

    写这一章的时候,想到我家狗子去年得湿疹,脑瓜顶被医生剃秃一圈,简直丑的惨绝人寰,狗子回家照镜子愣了好久,晚上连饭都吃不下了[捂脸]。

    感谢在2021-07-17

    19:36:28~2021-07-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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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9、第十九章

    不要惹到不该惹的狗

    *

    骆芸羞耻自己的形象,

    这几天一直躲在家里养毛,外面发生什么还真不知道。

    虎子每天会跑来跟她隔空讲讲放羊时候发生的事,但也没涉及到宝山村和养猪村的矛盾,

    此时大黄哭唧唧跑来说它爹被人揍了,骆芸才知道村子里发生了这种事,

    怪不得老村长这几天周身气压很低。

    骆芸记忆里的大黄它人爹,

    是一个很温柔的男人,

    他是冯家的上门女婿,

    听村里人说,

    当年冯大姐的父母只得了冯大姐这一个闺女,

    视如掌上明珠,舍不得嫁出去受苦,便想招一个上门女婿,可找来的男人条件实在太差,

    条件好的也不肯来上门,

    冯大姐留到二十一,都想好自己一个人过了,结果比她小三岁的柱子竟然不顾家里的反对前来冯家提亲。

    冯大姐真没行到这个从小在自己屁股后边跟着的小弟弟居然有一天跑来想当她的上门女婿,柱子模样好,

    身体壮实,

    性格也温柔体贴,冯家父母自然高兴的答应下来,

    冯大姐扯了一块红布,给柱子做了一个红腰带,

    自己做了一个红盖头,她把小弟弟往自己房间一领,外面摆上一桌酒席,

    这就算成亲了。

    柱子家人没人来,算是两个人唯一的遗憾,后来日子活的和美起来,冯大姐和柱子生了一儿一女,木已成舟,柱子他们家也只能认了,两家这才重新走动起来。

    骆芸对柱子的印象挺好的,没想到他居然还会跟别人打架。

    大黄愤怒地说:我都查清楚了,是对方先挑事儿。野猪群把两个村子的边界模糊了,可按照原来的边界,那颗松树就是我们村的,是他们的人过来抢,也是他们的人先动手,我咽不下这口气。

    咽不下这口气的大黄想要报复,结果被对方三条看家狗给吓回来了。

    大黄咬牙启齿地一句话结尾:我真想咬掉他的屁股。

    骆芸赶紧打住,好家伙,得亏对方狗多,要不然大黄一口下去,还不得把自己赔进去。

    说到底这件事就是野猪群和地盘划分不均闹的。

    它们要么把野猪赶走,要么把地盘重新划分,骆芸想到那群彪悍的野猪,打了个寒颤。

    那群野猪的头头彪悍的很,虎子都镇不住,想让野猪离开原来的领地,除非让它们感受到生命被威胁,但是育儿期的野猪人都不想去招惹,更何况它们这些伤没好利索,还被剃了毛的狗——野猪的皮是铜墙铁壁,它们的皮针扎就破,比不了,比不了。

    骆芸让大黄先回去,严厉告诫它不准私底下去报仇,得到大黄不情不愿的保证后,骆芸才放它离开。

    第二天,骆芸早早起床,也不在抗上趴着了,陶妮去上学后,自己也颠颠儿地跑了出去,吴二丫看到她出门,还惊讶了一把,这是不嫌弃自己丑了,还是憋坏了终于忍不住出去浪了?

    但肯出门就是好事儿,吴二丫笑眯眯地目送牧羊犬出门。

    骆芸扭了扭身子,还是对自己的外表很羞耻,走在路上,风都能吹到皮肤,这种感觉奇怪极了,让她很不舒服。

    她在街口汪汪叫了几声,往常一声就出来的狗子们,过去两分钟还没来集合,骆芸就知道它们肯定跟自己一样,羞耻暴露在村子里半裸-奔。

    这帮狗子,自尊心居然跟她一样强。

    她又叫了几声,这一次声音格外眼里,这会儿狗子们终于有回应了,有的立刻从家里跑出来,有的磨磨唧唧挨着墙根走,生怕别人多看它一眼,甚至还有一边跑出来,一边哭唧唧抱怨的。

    大花委屈地抱怨道:为什么要出来,为什么不等毛长出来,变漂亮了再出来,我不想要同伴看到我这么丢人的样子QAQ。

    哎,这就是所有被迫剃毛动物的心声吧,在大多数动物的眼里,没有毛真的好丑。

    骆芸愤怒地对大花吼回去:你哭什么,我地中海我哭了吗?

    大花看看老大头上还没长齐的凹地,立刻闭嘴了。

    街道口集合完毕后,狗子们互相看了一眼,大家都是光屁股一族,谁也别笑话谁,骆芸此时的心理建设已经完成,反正她现在是狗,丢也丢不到自己本体上,那还怕什么。

    这种逃避式的自我安慰成功让骆芸抬头挺胸,带着狗子们一路往供销社走。

    等一会儿要让它们暴露在更多人的视线里,还是先给点好吃的提前安慰一下,省的到时候直接搞崩溃几个就麻烦了。

    狗子们高高兴兴的跟着骆芸进了供销社,又快乐地喊着糖果跑出来,听老大跟它们说接下来的计划。

    骆芸:一会儿我们上山,跟着咱们村的人,要是有人敢欺负他们或找他们麻烦,咱们就给他们壮胆,但不能伤人,知道了吗?

    众狗点头,这是让它们保护村子里的人,它们懂。

    等骆芸带着狗子们上山后,狗子们才知道老大为什么提前给它们好吃的,一上山乌泱泱一群人,全都扭过头唰唰它们,把它们都看懵了,它们还看到陌生的外村人指着它们笑出了眼泪。

    笑声也不是恶意的,但听在它们耳朵里就是好伤心啊,自卑心又起来了呜呜。

    众狗耷拉着脑袋,夹着尾巴匆匆从这群人面前跑过,往自己人那边跑过去。

    老村长看到狗子集体出动,一个个身上的毛都没长出来呢,短小的皮毛下隐约可以看到淤青还在,但是比之前淡多了。

    老村长揉揉骆芸地中海的脑袋问道:“你咋跑这儿来了?”

    骆芸汪汪两声,站到他身边以行动表明态度,那保护味道明显的站姿立刻让老村长明白过来,妞妞怕是不知道从那儿听说山上的事儿,这是带着狗子过来护住来了。

    老村长心里甜滋滋,带着骆芸采山核桃,还时不时敲开几颗喂给她吃。

    分散在周围守卫的狗子偶尔会发出两声警告的叫声,在对方骂骂咧咧离开的时候,摇着尾巴向身边的人邀功,然后就会得到各种不同美味的食物。

    宝山村的人有大狗护着,有些人的心思就活络起来,带着狗直接闯入对方领地,竟然也沾了不少便宜过来。

    养猪村那边的人因为有狗不敢跟宝山村的人硬钢,可心里不是滋味儿啊,尤其他们的村长,更是恨得牙痒痒,此时有人在养猪村村长耳边提议:“他们有狗,我们也有狗,干脆我们也把狗带来,给他们打擂台!”

    养猪村村长眼睛一亮,对哈,谁村子没有狗咋地,他们带狗,咱们也带,咱们的狗还比他们村的多,比他们的狗毛长,还漂亮。

    养猪村长一点头,就有好几个年轻力壮的小伙子往山下跑,过了一会儿,果然领来十几条大狗过来。

    骆芸一看,心理立刻咯噔了下,万万没想到事情居然往这方面发展。她本意只是想带狗子来不让宝山村的人挨欺负,却疏忽了有些人他贪心呀。

    骆芸狗爪捶地,是她经验不足,事情往不太妙的方向发展了,它们这边可都是伤员啊。

    老村长见状,立刻知道对方想干什么,赶紧叫人把自己村子的狗抱住,马上送回村子去,他回头瞪着那几个惹事儿的人,把几个人瞪的低头不敢言语。

    骆芸知道再待下去,恐怕要有一场恶战,敌众我寡,还都是伤兵,此地实在不宜久留,乖巧地跟着村人跑回村子了。

    回到村子里后,大花几条狗的情绪很低落,显然这种落荒而逃的事情大大打击了它们的自尊,骆芸叹了口气,说道:怪我,没考虑清楚会出现这种情况。

    大花立刻抬头忿忿不平道:怎么能怪老大呢,明明是它们以多欺少,要是虎子大哥它们也在,咱们才不会输呢。

    骆芸:额……,其实若不是我贸然带你们过去,它们也不会被主人带过来。

    大头:老大你只是想要我们保护村子里的人,你没错!

    骆芸:……

    被一群小弟信任的感觉真的很飘飘然,但是咱们不能这么盲目的相信啊。

    众狗:没有盲目,老大说什么都是对的。

    骆芸在一群狗狗崇拜信任的眼神下,又带着大家跑到供销社让它们随便吃了。

    众狗高兴的晃尾巴,看,相信老大就有好吃的。

    大花一组今天打开口福,跟在骆芸身边黏黏糊糊,每一条狗都想跟骆芸贴贴蹭蹭增进感情。

    太阳快下山的时候,虎子它们赶着羊群回来了,骆芸远远看到虎子往自己这边跑,扭头就走,可她的速度哪里是虎子的对手,虎子大长腿狂奔几步,就撵上她的小长腿,把她拦在群狗和它中间。

    骆芸低头默默念:别看我,别看我,我现在的样子丑爆了。

    虎子侧头看着小狗狗,不知道为什么小狗狗见着自己一点都不热情,它都把羊群平安的带回来了,小狗狗都不夸夸它吗?

    虎子用湿漉漉的鼻头轻轻碰了下骆芸头顶的凹地,骆芸差点原地蹦起,前爪捂住脑袋竟是人立起来往后退,一脸震惊的看着虎子。

    她那里都那样了,虎子怎么可以碰,这不是在她伤口上疯狂撒盐吗?好歹她内心也是个二十三岁爱美丽的大姑娘,哪个大姑娘被剃成地中海不发疯,她不疯已经是很抗打击了好嘛,居然还要刺激她!

    虎子也被吓得前爪护在胸前,实在没想到就是舔了那里一口,小狗狗的反应也太大了,吓是个狗。

    看着小狗怨恨的目光,虎子一脸茫然,完全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

    养老系统崩溃的在虎子耳边嘶吼:你是直男吗?你怎么可以这么对女孩子。啊我要疯了,你为什么要去碰它的伤痛。

    虎子眨眨眼,脑子里一团浆糊,听到系统大吼大叫,还以为小狗的地中海位置受伤了,赶紧过去想要扒开牧羊犬的爪子仔细检查看看。

    猜到虎子想干嘛的养老系统吼得撕心裂肺:你住手,快住手,不想它恨你就不要再碰它。

    虎子立刻停住,有点委屈的看着牧羊犬。

    骆芸平复了下自己崩溃的心情,抬起头就看到虎子委屈巴巴站在原地,想靠近又不敢靠近的样子,英俊大狗狗失落地耷拉着耳朵,真让人忍不住想撸一把它的狗头,抱在怀里好好安慰一番。

    这事儿吧,其实也不能怪虎子,它怎么会理解自己的心情呢?

    骆芸一边对自己这么说,一边走过去抬爪摁住虎子的额头,她的狗爪子还没有虎子的额头宽,白白的爪子在黝黑的皮毛上形成强烈的反差。

    虎子一动不敢动,抬起的眉峰将骆芸的肉垫顶起来,骆芸揉了揉虎子的额头,收回爪子对它说:以后,在我的毛长出来之前,不准碰我的头。

    虎子马上点头,并牢牢记住这个命令,它看向骆芸脑袋上那个凹陷的地方想,到底什么时候才能完全长出来?越不让它碰的地方,它反而越想碰,这种新奇的体验让虎子疑惑,却并不排斥,甚至隐隐期待小狗狗毛发全都长出来的时候了,它一定把那里舔个爽。

    ……

    骆芸一念之差引出来的事端,并没有因为老村长的及时制止而结束。

    养猪村的人发现带狗的好处后,竟然每次都持狗行凶,一步步试探宝山村村民的底线,他们带来的狗十分凶,在主人的纵容下,对宝山村的村民亮出锋利的犬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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