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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

    七皇子进了车厢,果然看到了正在喝茶撸狗的师父,又惊又喜,

    “师父你怎么下来了?”

    骆雪慢悠悠地应了了一声,眼皮都不抬一下,“我下山找你那不见踪影的王二师父。”

    “顺便,你那父皇最近催得紧了,我便去那洛阳看上一看……”

    七皇子心中感动,自然知道师父下山不可能是因为皇帝催得紧,而是……

    大抵便是为了他这不成器的徒弟,准备下山为官了。

    但是他说了不能够将师父牵连进去的,这番师父要是为官,必然与他一派,若是失败了……

    七皇子这厢又是欣喜师父能来,又是担忧要是以后不成该如何,转头便被师父拿书敲了脑袋,“不管你的死活,你当你师父是什么人?”

    骆雪冷哼一声,“还不下去?你要全天下都知道你这刚认回来的七皇子和明晦居士关系亲密?”

    又被师父骂了,七皇子只能灰溜溜地滚了出来……

    杏暖在一旁叹息,这可怜的七皇子,要是知道他师父是因为被逼婚了才回洛阳的,恐怕就不能这么感动了?

    作者有话要说:  秃这几天赶论文,今晚还没有写完TAT要赶论文

    今天有点儿短小orz

    明天写长点儿好的啵

    谢谢睡不醒酱的地雷啦!

    第62章

    恶毒贵女成一代帝师十二

    幼安郡主骆雪回洛阳的事情,

    在洛阳城里面没有掀起一点儿的波澜,

    和第一次离开的时候不少人议论纷纷相比,

    要低调了许多。

    这幼安郡主之前是洛阳的风云人物,

    是得到了洛阳第一美人名号的人,和这美貌相提并论的便是她那毫不留情的笔触,

    当年也不知道惹得多少人怒目以对,甚至她被送去了庄子上,

    还是同情的少,觉得大快人心的为多。但是四年过去了,当年和她一起谈笑的闺中好友们都变成了夫人了,

    说不定孩子都有俩了,渐渐的,这位曾经名动洛阳的郡主,

    便消失在了人们的记忆当中。

    此番回洛阳,

    非但一点儿水花都掀不起来,

    在骆府,

    几位主子都没有怎么在乎,只让人送去了西边的院子里面,

    要不是她还有那郡主的封号,

    便是正门都不让进了。

    骆雪倒是不在乎,唯有杏暖气得脸颊一鼓一鼓的。这西边的院子瞧着也磕碜,

    之前她的清桐院都让那骆静月给占了。

    等到第二天早晨的时候,大夫人的贴身侍女南湖便过来了,顺带带了好几抬的东西过来,

    进门便带了三分笑,和杏暖寒暄了几句,大抵便是几年不见之类的话,得知了郡主还在睡觉,便没有再要求见郡主了,只是让后面跟着的人,将好几抬东西放在了地上,然后笑道,

    “大夫人听说郡主回来了,心疼得紧,昨日路途劳累便没有来探望郡主,怕郡主不习惯,便送来了几抬东西……”

    杏暖微微一笑,抬起了帘子,让南湖进来了。

    南湖便指挥着人帮忙摆东西,然而进来的瞬间,那笑容就僵在了脸上。

    这屋子断然不是之前刚刚来的时候的样子,地上已经铺上了上好的狐皮当地毯,毛茸茸白花花一片瞧着竟然是最珍贵的银狐皮,前些日子二小姐想要几块银狐皮当披风,大夫人还拖了关系才找到那银狐皮,没有想到,这样珍贵的皮子竟然在这里只能够当地毯。

    更不用说那墙上挂的一看就知道不是凡品的字画,还有那双面绣的屏风、千金一两的青檀香……

    南湖再定睛一看,那掀开的帘子,竟然是用小块的玛瑙拼成的。

    二小姐的一整套头面都只有十块玛瑙!

    南湖掀开帘子的手微微一抖,回头就叫住了那往里面抬东西的家丁,在杏暖似笑非笑的眼神当中,只说是自己送错东西了,便直接落荒而逃了——

    夫人让送来的都是些个二小姐瞧不上的东西过来,和这清桐院里面的东西比起来简直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要是送出去让夫人丢人了,倒霉的准是她。

    骆雪拿着手上那小七让人送来的信,听到杏暖说道那大夫人今夜又摔了瓶子,浑然不放在心上地摇了摇头——

    这些年且不说那郡主的俸禄和田产,光是皇帝源源不断送来的赏赐,就是十个空有封号内里亏空的骆府,都比不上的。加之她还为了那小徒弟与一些个生意人合了伙,资产更是丰厚,便是撑起那小徒儿日后的军粮都绰绰有余,这些东西还真没有被她放在心上。

    大夫人之前觉得那骆雪去了庄子上,日子必然不好过,说不定四年里面早就把当初的锐气的眼界都磋磨掉了,更是在那穷乡僻壤见不到好东西,便施舍般送去了那些东西,还想在骆雪那儿讨个慈母的名头,却忘记了她这个处处瞧不顺眼的公主留下的嫡长女,就算是落魄至此依旧是次一品的郡主,比她们家老爷的品级都高。

    这事大夫人与那骆静月说的时候,骆静月还有些不以为然,只觉得出身普通的母亲的眼界到底还是小了些,便笑了笑,没有放在心上去。

    四年的时间里面,骆静月已经十七岁了,一直迟迟没有婚配,不过她在太学女学的课程还未完成,所以倒是没有人说些什么闲话。她已经取代当年的骆雪,成为了新的洛阳第一美人,求娶的人如过江之鲫,但是她一心想要当太子妃,便一一拒绝了。

    骆家二小姐心高气傲,觉得这天底下,当是顶顶好的男儿才能配得上她,然而这世间顶顶好的男人,不正是未来的天下之主太子了麽?

    不过这二小姐也的确有骄傲的资本,毕竟她不光美貌惊人,更加才华横溢,就算是皇帝都对她赞不绝口。见过她的男子都为她倾倒,还还有人宣称娶不到骆二小姐便这辈子终身不婚,这些都给了她自信。加上那作为贵妃的姨母,这番太子妃的位子,便是十拿九稳了。

    要是说骆二小姐人生中还有些什么不圆满的话,便是她那个有些没有见过世面的母亲了,但是到底是自己的母亲,骆二小姐也是不嫌弃的,然而这番,她倒是实在无法听信母亲的话。

    毕竟待在那穷乡僻壤,就算是她还有郡主的封号,又能够买到什么东西呢……更不用说那些洛阳都千金难求银狐皮了,当地毯?怕是那南湖看差了,将那假皮子当做了真银狐。

    当然了,这个想法在第二天大夫人将骆雪叫出来与那张夫人相看的时候,彻底被推翻了。

    这张夫人是洛阳贵女中有名的媒婆,做的便是这拉红线帮忙相看的事情,这一番,便是那国公爷托她过来帮忙相看的,毕竟那国公爷这个年纪了,父母已经不在了,便只有托那张夫人帮忙了。同行的还有那国公爷的妹妹。

    名义上是来喝茶的,实际上便是来相相看看这幼安郡主的。

    本来这国公爷的妹妹对于这幼安郡主是有些不满的,虽说是曾经的洛阳第一美人,但是实在太会惹事了,加上有那腿疾,要不上身上有封号,她还真不愿意哥哥娶这样的人,只怕娶回去实在是家宅不宁。

    但是她面上却是不显,只露出兴致盎然的样子,几人聚在一起说说笑笑,气氛无比融洽。

    终于,通报一声之后,那幼安郡主便被侍女推了进来。

    她穿了一身红色掺着金线的长裙,遮住了那轮椅,裙摆上面用束带坠着两颗拳头大的东珠,瞧着别致好看,那花纹也是极为讲究的,重重叠叠绣着木槿花,瞧着那绣工,似乎是洛阳最贵的安秀绣坊的绣品……

    几个女人都忍不住将目光往那身裙子上面瞟,却也注意到了,那郡主脸上蒙着轻纱。

    骆静月吃着茶,目光也在那东珠上面打了一个转,垂下了眸子,掩住了眼中的惊讶,看来那银狐皮的事情也是不假了罗?她忍不住捏住了自己的茶杯,微微皱起了眉头。

    ——骆府向来是没有什么资产的,空有这名头,撑着这架子倒是有些辛苦了。就算是她是府上最争气的小姐,在用度方面也是紧巴巴,哪里能够像这位郡主一般将那价值不菲的东珠用在裙子上面?

    骆静月想到这一点,就忍不住觉得这长姐还真的是一点儿都不变,丝毫不体贴家里,只顾及自己,还如此奢侈,怕是成了那国公夫人也是会遭到丈夫的厌弃。

    当然了,骆静月自诩清高,自然是瞧不上这些金银俗物的,只是突然间觉得自己这头上那花了五百两的头面有些个拿不出手了……

    那国公爷的妹妹和张夫人纷纷和幼安郡主行了礼,众人才纷纷落座。

    本来那国公爷的妹妹不满意这门亲事的,但是看到那被随意摆放的东珠之后便改变了主意——若是那郡主家产这般丰厚的话,倒是可以补贴这国公府一二。

    张夫人瞧着她的样子,装作无意地问了那郡主一句,为何蒙着面。

    骆雪垂下了眼眸,装作了有些低落道,“三年前的事情……不说也罢。”

    那大夫人心中忍不住打了个突,三年前怎么了?

    她怎么没有听到这个消息?

    骆静月是微微皱眉,这骆雪在搞些个什么?

    张夫人和国公爷的妹妹对视一眼,心中都在嘀咕,这郡主怕不是面上有些毛病?

    但是这话又不好问出口,只能够借着偶尔有风吹起看上一眼,这般看起来,那面上没有疤痕,又为何蒙面?

    骆静月想要劝那骆雪把面纱摘了下来,转念一想,怕不是这位嫡姐怕在她面前摘下面纱不比她漂亮觉得羞愧才戴上这面纱的?便叹息一声,没有再强求了。

    毕竟这嫡姐在那凄风苦雨之地待了三年,已经变成黄脸婆了,之前的洛阳第一美人在现在的第一美人面前被映衬得只能够低头,这般想着,她还有点儿理解她。

    骆静月勾起了嘴角,朝骆雪投去了一个善意而温和笑容,像是一朵芙蓉盛开。

    对于失败者,她总是不吝啬于自己的同情。

    又坐了一会儿,那幼安郡主一直低垂着眼睛,看上去心情很不好的样子,说到有些话题的时候,便顾左右而言她,更加让张夫人和国公爷的妹妹起疑了。

    甚至于后来那幼安郡主便装作不经意地问起了那国公爷,竟然提到了一月之后的某一日是良辰吉日,隐约有快些完婚的意思。

    那张夫人和国公爷的妹妹更加怀疑了,坐了一会儿便匆匆忙忙告退了,那大夫人和骆静月以为相看完了这事便定下来了,便笑着送她们走了。

    大夫人有些疑心,让人去查了三年前在宅子上面骆雪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倒是没有查出点儿什么,便没有再细想了。

    而那国公爷的妹妹回去之后只觉得这幼安郡主哪里都很奇怪,虽然这婚事的确不错,但是为何要这么急着嫁人,更何况总是顾左右而言她,丝毫不提及在宅子上面几年的事……

    那张夫人和国公爷的妹妹回去一查,便发现了,这幼安郡主在那宅子上的时候,总是频繁的出宅子,总是与人有书信来往……加上之前的猜测,这般一联想,气气得国公爷的妹妹都快跳起来骂那骆府了!

    国公爷的妹妹匆匆去找到了那国公爷,劈头盖脸就是一通哭诉,心疼死她的兄长了,哽咽着说道,

    “那幼安郡主,瞧着像是在宅子里面与人有染了!还怀了孩子,那骆府想要哥哥你养那孩子呢!”

    国公爷大怒!这骆府竟然想要他当那龟孙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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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话要说:  怀了自己的孩子成就达成!第二更马上QAQ

    第63章

    恶毒贵女成一代帝师

    那潘国公爷气得直接想要把那骆府给砸了,

    还是被那妹妹劝住了,只说是他们现在没有证据,

    只是那人可疑罢了,

    要是贸然找上门去,

    倒是他们的不是。

    虽说是这般,但是那潘国公爷也让妹妹立马去那骆府把这亲事给退了,

    并且立马点了另外一位世家弟子随行,那骆府的庶子一句话都没有问,

    直到那潘国公爷骑着马直接去剿匪了,

    骆家的人才知道这门亲事儿已经黄了。

    不光如此,那潘国公爷还不忘记给那骆国公爷添堵,虽说同是国公,但是这朝堂上,

    光是封了国公的就有十多家,还真不算什么稀罕的封号,

    关键是这潘国公是靠军功得的军功,而骆国公爷则是靠祖上还有那之前的长公主发妻才得的这封号,自然不一样。

    潘国公爷要给那骆国公爷穿小鞋,

    这骆国公爷的日子便是不好过。

    又是在这选太子妃的关头,

    骆国公爷急得都上了火,

    好在那骆静月争气,又得了几句皇帝的夸奖,不然这一次还真的悬了。

    但是这一回将那幼安郡主接了回来,却没有把这门亲事给成了,

    这下子却不好再把人送去宅子上了,反而多了一个累赘,大夫人要是不想要别人说闲话的话,还需要为那骆雪操心一番亲事。

    要不是瞧着那骆雪有那封号资产挺多的样子,大夫人看见那个坏事精便想要把人送去庄子上面。

    她干脆就把骆雪晾在那小院子里面,不闻不问便是了,只打算找个人随便将这嫡长女打发了,顺便然她为家中做些“贡献”,拿些银子出来——左右静月马上要嫁给太子了,这嫁妆她这个长姐总是要多出些的。

    这般想着,大夫人便觉得之前受的气都顺了,满意地将那幼安郡主当做透明人了。。

    *****

    且说那明晦居士——四年里面皇帝给那明晦居士递了邀请信没有十次也有八次了,终于在这月月初,收到了明晦居士的回信,他同意前来洛阳,只是希望陛下一切低调便好。

    皇帝高兴极了,立马派人准备好一切的事宜,务必要让那明晦留下来。

    四年之内,皇帝与那明晦居士已经成为了书信往来的好友,明晦居士为人洒脱,不拘一格,就是皇帝与他书信之中也是不卑不亢,仿佛只是一位远方的挚友,看他的信只让人觉得身心愉快。

    皇帝时常拿朝堂上面的事情去问那明晦居士,他往往能够解决皇帝的燃眉之急,比起朝堂上面吵吵嚷嚷不休还给不出好办法的人要强得多,皇帝每每都在信中劝他来洛阳为官,但是次次都被他拒绝了。

    那明晦只是说自己腿疾加身体实在不适,所以才在那长溪山静养。

    于是皇帝每每有什么温养身体的东西便直接送去那长溪山与他,万分可惜,大抵是天妒英才,给了他这天资,便没有给一副强健的体魄,皇帝还想要那明晦要长寿些,免得他失去了一位难得的挚友,虽然总是邀请他来为官,但是面对明晦的拒绝也没有半分生气。

    而这月初明晦答应,皇帝想起来,大抵是因为上月的信中第一次与明晦抱怨罢?

    他叹息自己最近实在是有些有心无力,山西匪患、边境不稳、加上最近几位大官的贪污案,直弄得他头疼不已,最近的旧疾隐隐有复发的征兆,心情是少有的低落,但是无人倾诉,只能够告诉这远在长溪山的知交……

    皇帝万万没有想到,明晦接到那信之后,竟然在回信中说道了,他觉得那太学学正之位甚好,想与皇上求一官糊口。

    这太学学正之官,还是皇帝在一次的信里面开玩笑一般说的,说那明晦有教书先生的架势,又这般博学,着实应该进那太学当院正。但是这太学院正却是这四年里面,许诺的官职里面最小的一个。

    皇帝感动不已,知道是那明晦听说他最近如此辛苦,才来终于松口来这洛阳的。这拳拳一片忠君之心,实在是比那些只会嘴上说说的人要强得多。

    只是他觉得这院正之位着实委屈明晦天纵奇才了,不过想起了明晦的身体,他也不再勉强,总归愿意来洛阳便是最好不过的了。

    这四年来,整个洛阳都知道那明晦居士是天子跟前的红人,然而就算是别人眼红想要弹劾他,也不知道从何而弹劾起来——

    年年让人头疼的水患,近四年用了明晦居士的法子之后河水便再也没有成灾过;

    皇上苦于那经典释义驳杂,明晦居士一人便强撑着病体编撰了好四册进行了注释的典籍,比那翰林院要快多了,后来翰林院接手后面的编撰,也都是根据明晦居士的注释方式做的;

    西南贼乱,还是那明晦献策,那犬戎三年没有再犯

    ……

    ……

    这一人便要顶了半边的朝堂了,皇帝如何能够不喜?加上人家又不愿意为官,远在那长溪山,如此高风亮节,只让人疑心这是一个完美的圣人,弹劾就不用说了,就是一开始看这人不顺眼的都隐隐有些佩服这人……

    然而对于年轻的士子们来说,这番明晦居士进京为太学学正可是一件大喜事——

    这四年里面,无论是文坛还是政坛,这明晦两个字便是所有人心之向往的对象,更是那些年轻人最想要成为的人,更有长溪卧龙的称谓。

    这一番那大名鼎鼎的明晦要来太学当院正了,天下学子都为之振奋。

    且说这一日便是那明晦居士进洛阳的时候,虽然明晦与皇帝说了行事低调些个,但是再不济,皇帝也是要在进洛阳的时候派护卫接他一接的。

    而那些个学子和各大世家的人消息灵通,早就知道了今日那明晦便要入城,各个激动不已,全部都在那大街上面来围观,想要见识一番那明晦居士的样貌。

    不光是那些个的学子,还有那些个怀春的少女,都知道那明晦年纪不大,尚未娶妻,这一番便都带上丫鬟婆子包了酒家的二楼想要见一见这位明晦居士。

    这些人里面,就包括了那骆静月的闺中好友昌平公主,昌平公主早就听说那明晦居士的大名,更加知道父皇是如何珍视这人的,更在一次偶然在父皇那儿见到他的一副字之后,便是芳心暗许,天天在骆静月面前念叨那明晦居士,这番他来洛阳,那昌平公主当然不会错过了。

    骆静月便这般随那公主去凑个热闹了,但是骆静月心中也是清楚的,皇帝这般喜欢那明晦居士,便不会让他尚公主的,更何况这昌平公主,在她那一群姐妹里面还不算受宠的。

    不过说起来,骆静月对那明晦居士也有点儿好奇的,毕竟如此青年才俊,听名字都透出一股子的仙风道骨,这个年纪的少女多注意一些也是正常的。

    只听得到有人叫了一声“居士来了”,满大街看热闹的人都沸腾了,要不是那皇帝让侍卫守在道路两旁,怕不是现在就冲上去了。

    然而,只能够看到一辆高架马车从城门进来,人们纷纷有些失望,这些名士往往是坐着辇车的,每每游街都是看得到上面的人的,但是这明晦居士大抵是因为身体不好,那马车遮得严严实实的,没有甚子看头。

    人们围观了一会儿,便都失望地离去了,便是那些士子都觉得扫兴不已,大叹可惜。

    然而过了好久,昌平公主那一层的人才恍恍惚惚地清醒过来,一个个脸上都带着惊艳之色,便是那骆静月沉稳的性格都忍不住有些失态,心中更像是一枚石子投进了湖水里面,激起千层波浪。

    因为就在刚刚,风将那窗帘子掀开了一角,那丰神俊秀的公子淡淡地抬头看了她们一眼,她们这些贵女们,全部都愣在了原地。

    直到离去了之后,那些贵女们脑子里面还在回放刚刚的那一幕,一个个的,都有些个心不在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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